臨別前的夜 上(憋尿?qū)U拢?/h1>
如煙似霧的層層紗帳下,飄來幾聲隱忍的悶哼。憋脹的膀胱被瑩白的玉手揉捏著,讓圣僧痛苦不堪,卻又生出幾縷yuhuo,漸漸燒去他的理智。 自從那日在菩提宮失禁后,他又有三日不曾泄身過了。膀胱里的尿液將小腹頂出一道圓潤的弧度,脹痛不已。但除此之外,許是漲的久了,竟有一股難言的瘙癢從內(nèi)壁上傳來。 “唔……” 無言眼里滲出淚意,想要逃離這股令人窒息的憋脹,忍不住的彎腰往后退去。但很快,他又挺起腰,將圓鼓鼓的膀胱送到姜玉鸞的手里。 察覺他的小動作,姜玉鸞若有所思的想,看來她的計策還是成了的。 自從那日失禁之后,圣僧似乎是覺得自己竟然在佛祖面前做出那樣不堪入目的事,罪孽深重,所以這幾日無需她說,便自行壓抑欲望。 但與此相反的是,在她面前卻出奇的放蕩。 當(dāng)然,圣僧在她面前素來是放蕩的。只是比起從前,多了幾分清醒。他不會再讓自己沉溺于欲望中,即便是再激烈的性事,他也始終維持幾分理智——克制自己想要高潮的欲望。 他在用自己yin蕩的身體取悅姜玉鸞,同時以折磨自己,不讓自己得到滿足的方式贖罪。 雖然這便是姜玉鸞一開始想要達(dá)到的目的,但真到了此刻,她不禁心生憐惜。 一邊笑著,姜玉鸞一邊手下用力,將那圓鼓鼓的小腹按出一個坑來。憋滿尿液的膀胱玩起來實(shí)在有趣,十分有彈性,被她揉捏成各種奇形怪狀,然后又恢復(fù)原樣。不過最有趣的,當(dāng)然還是圣僧的反應(yīng)。 “嗯……” 膀胱被用力的壓下,尿液無處可去,急欲涌出,可因?yàn)橹魅耸站o尿關(guān),尋不到出口,最后只能在膀胱里翻涌出滔天巨浪,刺激的圣僧幾乎要跪不住。 按住小腹的那只手久久沒有離開,無言不得不夾緊了雙腿忍耐,生怕自己在九公主的床榻上尿了出來。自從那日白玉簪摔到地上跌成兩半后,他便一直沒有再用其他東西堵住尿眼。所以眼下只要他一放松,便會尿出來。 可是他這樣緊繃著,倒是讓姜玉鸞有些不滿了。手下的膀胱漸漸變硬,沒有了剛剛仿佛水囊一般的柔軟。她收回手,然后一巴掌拍在他臀rou上。 “腿分開!” 倒抽一口涼氣,無言忍了又忍,緩緩分開雙腿。洶涌的尿意刺激的他眼眶發(fā)紅,攥緊了拳才忍住沒有尿出來。 但九公主絲毫沒有體諒他的意思,毫不憐惜的褻玩著他的膀胱。張開手,將手心貼在那飽滿的尿包上,感受著手下微微抽搐的皮rou,姜玉鸞微微一笑,然后緩慢但不由拒絕的漸漸收緊手。 “啊……殿下……” 小腹連帶著大腿都抽搐起來,被尿意憋得幾乎崩潰,但無言垂頭看著那只手揉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著幾乎要憋脹到爆炸的酸痛,看著那因?yàn)楸锬蚨财鸬膔ou莖得不到發(fā)泄,竟然從心底升起一股快感來。 他不配得到滿足,就該被尿液憋到寢食難安,然后用飽漲的膀胱取悅殿下,任由殿下玩弄。 “殿下,再、再用力些……” 半闔起眸,無言吐出令人想要更加殘酷對待他的話,面上浮現(xiàn)出一抹緋紅。 挑眉,姜玉鸞反倒松開了手。見無言不解的看過來,她晃了晃手里的茶壺,將里面的茶水倒在茶盞里。 茶水從半空中落到茶盞里,發(fā)出清脆連綿的水聲。 “嗯……” 幾乎是聲音傳到耳里的瞬間,無言一下子夾緊雙腿,面上浮現(xiàn)出一抹痛苦之色。原本稍稍麻木的尿意被水聲喚醒,激的他忍不住打了個尿顫。而就在這時,茶盞也被送到他唇邊。 “喝吧。” 對上九公主愉悅的眼神,無言張口喝下了一杯水。一杯當(dāng)然不夠,姜玉鸞幾乎是喂著他喝下了半壺水,才暫且放過了他。 身體僵硬到一動不敢動,尿眼忍到酸痛難耐,但更加令他痛苦的是,還會有更多的尿液漸漸聚集到膀胱里。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讓無言打了個冷顫。 彎唇一笑,姜玉鸞解開縛在圣僧手上的綢緞,然后拍了拍他凸起的小腹:“無言,躺下,用你的小腹給本宮當(dāng)坐墊。” 半餉才反應(yīng)過來姜玉鸞話里的意思,圣僧的小腹下意識的抽痛起來,但心里卻有些迫不及待。他平躺下來,膀胱里的尿液晃蕩著,逼出幾聲隱忍的呻吟。 姜玉鸞分開雙腿跪在他身體兩側(cè),然后慢慢坐了下去。柔軟有彈性的尿包包裹著她的臀rou,讓她不禁瞇起眼睛。 堂堂圣僧,世人將他奉若神明,如今卻用憋滿尿液的膀胱給她當(dāng)坐墊取悅她,從心底升起的滿足讓她很是愉悅。 原本凸起的小腹被硬生生壓了下去,無言閉著眼忍得艱難,脖頸上的青筋清晰可見。尿液洶涌,仿佛下一刻就要噴涌而出。他只能拼命收緊尿關(guān),忍到雙腿抽搐才能勉強(qiáng)壓下尿意。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或許下一刻就會再也忍耐不住。 “唔……” 伴隨著一聲悶哼,無言打了個尿顫。他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唯有攥緊拳頭在掌心留下血印,才能靠著疼痛維持最后一絲理智。 更為煎熬的是,除卻尿意,還有另一股欲望在他體內(nèi)燃燒著。明明憋尿是一件痛苦到極致的事,可他的rou莖卻早已挺起,甚至若不是他強(qiáng)忍著,說不定已經(jīng)高潮射精了。 越忍耐,身體越痛苦,心里的快感便越多。 無言打了個哆嗦,尿意無數(shù)次涌向出口,又被他忍耐回去。 見他這樣痛苦,姜玉鸞眼中閃過一絲憐惜。她捧著無言的臉,輕聲問:“無言,你是不是明日就要回青山寺了?” 聽到她的聲音,無言茫然的眨了眨眼,良久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我明日就會回青山寺。” 連聲音里都充滿了隱忍。姜玉鸞指尖點(diǎn)在他的臉上,俯下身親昵道:“那今夜我允你泄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