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疼也受著(巨r(nóng)ou/偽開苞/東宮俊美太子x清冷美人)
晚上給自己涂好藥,傅泠沐浴洗凈,滾上了塌,這個塌柔軟厚實,鋪了好幾層被褥,躺上去特別舒服,但是又不會過分柔軟,躺上去就想伸個一尺六的大懶腰,而且他的飲食習(xí)慣同原先也并無不同,冬盈給他上的點心也吃著順口。 除了原先傅泠的胼頭以及衛(wèi)適姝,十三皇子的生活不能說不愜意。 他卷著被子,姿勢非常豪邁,一個腿還岔在外頭,事實上他睡覺不是老實的那種,能沿著床自己滾一圈,非常豪橫,傅泠回憶起使用真氣的感覺,摸索著用真氣走了兩圈經(jīng)脈,烘的全身酥軟暖和,一邊運行真氣,一邊不知不覺睡過去。 他清晰的感受到意識陷入了夢境,又在夢里清醒過來,這是一種微妙的感覺,傅泠對人能否在夢境里保持清醒并不了解,但他有生之年,從未如此清晰地知道自己在有意識地做夢。 傅泠茫茫然看見夢里的一片黑暗,疑心自己究竟處于什么狀態(tài),似乎憑空浮在半空中,無處著落。 一片茫茫黑暗之中,不遠處浮著另一個人影,周身散發(fā)微光,在黑色的背景里,顯眼的仿佛暗夜的星子,毫不意外攫取了傅泠的全部視線。 那是一個手長腳長的青年,身姿極為舒展,一襲并無點綴的輕袍,墨發(fā)在身后系了一條素色絲絳,背影看過去就知道姿態(tài)不俗,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翩然而至,傅泠輕輕屏住了呼吸。 講道理,他活了兩輩子,也算見過俊男美女,所有人都不如眼前這個人給他的動容,那是一種見之忘俗的美,像山巔千萬年連綿橫亙的皚皚白雪,特別純粹。 傅泠心想這是什么人間小仙男,人還可以長成這個樣子的嗎? 對面的青年飄到他眼前,喊:"傅泠。" 邢天珩不盼望得到回應(yīng),他費了些功夫查到皇室的名譜,幾番比較排查,頗費了些人力,才確定他的弟弟名為傅泠,而皇室似乎已經(jīng)遺忘了傅泠的存在,連玉碟都沒上,他遍尋檢閱,也不過知道了一鱗半爪。 此外,邢天珩進來幾次,發(fā)現(xiàn)只有自己有意識,單方面能夠看到傅泠,傅泠不可感應(yīng)到他。 傅泠本能回應(yīng)他的呼喚,點頭道:"嗯。" 邢天珩沒意識到這是回答,等回過味,察覺傅泠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才又驚又喜:"傅泠?" 傅泠也從美色里掙脫出來,擰眉,突然醒悟,好端端一個人可以在夢境里保持清醒,還出現(xiàn)一個幻影,甚至可以和自己交流,想來十三皇子生平郁郁,沒過幾天開心日子,他過來后也沒過什么順心日子,一個模糊的想法慢慢清晰地浮現(xiàn)腦中。 草,他不會瘋球了吧。 傅泠盯住眼前的青年,沉吟:"這瘋的方式還挺別致。" 邢天珩觀他神色和言語,想起當(dāng)初他自己的境遇,不難理解傅泠,道:"不是你的神智出了問題,傅泠,我是你的同胞哥哥,邢天珩。"說完還略有些不好意思,期待地等著傅泠的反應(yīng)。 傅泠臉色一肅。 竟然還是人格分裂,第二人格自導(dǎo)自演,還給自己安了個身份。 傅泠若有所思回應(yīng):"原來如此,我懂了。" 不知道褚卿能不能治精神病,他得出去看看大夫,抓緊時間有病治病。 邢天珩卻以為傅泠本來就知道有自己這個人,看傅泠不排斥自己,愿意同自己相識,欣喜道:"我過不幾月就要入京,到時候去看你好不好,自小我們也未見過面,我去找你可以嗎?" 好家伙,這要是自小和第二人格見面了得,現(xiàn)在過來他也挺害怕的,這個人格不知道自己是虛幻的狀態(tài)嗎? 傅泠看完邢天珩表演,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第二人格連身份都起好了,編排什么國師弟子,方方面面十分妥帖,遂嘆息了一聲,盤腿坐在地上,對面那個好看的第二人格還在喋喋不休,他也不好奇邢天珩為什么能長成這樣符合他審美的樣子了,畢竟是他的幻想,能不符合他的愛好么。 邢天珩住了口,小心翼翼打量傅泠,他對傅泠的了解太淺,不知道對方喜惡,一腔親熱之情無處發(fā)泄,只能試探:"哥哥教你鞭法可以嗎?我那天看你用鞭子不小心抽到身上,鞭法用好了,不會打到自己。" 看起來這個第二人格可以知道他經(jīng)歷過的事情,傅泠點頭,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是用做夢的方式回憶鞭法,畢竟原本他練過武功,只不過穿過來之后忘干凈了,如此看來,身體記憶還在,通過第二人格可以回憶起來,邢天珩還教給他二人相見的方法,只要修煉沉入夢境就可以。 在夢里,傅泠練了半晚上鞭子,最后邢天珩囑咐傅泠一定要在京等他,又噓寒問暖了一番才不見了。 傅泠隔日起來后,對自己的奇幻經(jīng)歷若有所思,和冬盈說:"怪不得大家都愛紙片人,長得又好看,脾氣又好,誰不喜歡呢?" 冬盈一臉迷惑:"殿下,奴婢聽不懂。" 國子監(jiān)那里清靜了不少,不過傅泠反而不去了,他怕過去看見趙白犀,那個屬狗的玩意肯定要占便宜,雪松殿也不安全,萬一蒼翼又過來,皇宮其他地方也有玉貴妃的爪牙,他偶爾路過什么僻靜的地方,還能不期然想曾經(jīng)被人在這里欺負的場景,不可謂不慘,簡而言之,皇宮占地?zé)o數(shù)頃,竟然沒有他待的地方。 傅泠憂愁沒兩天,就面臨了新的危機,東宮來人,喚他過去。 小夏子躬身:"太子殿下說,請您過去小酌兩杯。" 傅泠聽的蛋疼,他可能不是去小酌兩杯,豎著進去,估計得橫著出來,想也不想地拒絕:"夏仲林,你跟他說我病了,不去。" 小夏子有些意外地抬頭看十三皇子,他沒想到傅泠還記得他的名字,輕輕應(yīng)聲:"是。"說完就躬身行禮,后退離開。 傅泠驚詫太子手下的人這么好說話,總覺得有地方出了差錯,衛(wèi)適宸并不是好脾氣的人,他腦子里轉(zhuǎn)的很快,突然意識到什么:"等等,我若不去,你會怎么樣?" 小夏子止住后退的腿,低頭:"小的挨二十板子。" 一身青衣的小太監(jiān)斂眉垂首,身形清瘦單薄,像是一株提前生長的青竹,挺拔卻脆弱,不足以抵御外頭寒風(fēng),來場春寒就能凍折來,傅泠聽完他回話,臉色并不好看,拂袖起身:"走吧,下次別這么傻,我說不去,你不會求求我?" 東宮從里到外都比雪松殿豪華二十倍,擺飾裝潢無一不精,占地寬敞,內(nèi)里還有一處精心修繕的花園,白玉鋪的石階,小夏子看他驚奇,溫言介紹說冬天赤腳踩上去,溫?zé)崛绱?,讓傅泠大開眼界,東宮處處精心,可見當(dāng)今圣上對太子也很滿意。 傅泠過來的時候,衛(wèi)適宸穿了一身半舊常服,對著棋盤沉思,屋里是燒的暖熱的地龍,熏爐里冒出輕微的雪松香氣,傅泠沒有行禮的意識,直接在衛(wèi)適宸對面坐了,尊貴太子這才抬頭看他。 上次兩人赤裸相對,傅泠還沒仔細端詳過衛(wèi)適宸的長相,皇家美人多,孩子都不丑,衛(wèi)適宸更是有個玉郎太子的雅稱,遠山墨畫一樣的眉眼,薄唇挺鼻,五官挺括,氣勢威嚴清貴,眼睛很黑很沉,眼型內(nèi)勾外挑,飛揚凌厲,盯著人的時候,會讓人不自覺心虛。 簡直就把"孤是太子"四個字寫在臉上了,傅泠心想,衛(wèi)適宸這樣發(fā)號施令的臉,說起話來可信度很高的樣子,估計讓別人去死,也會有一大批人立刻心甘情愿去上吊。 如果不是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他會覺得對方是個英明神武的太子,畢竟太子自幼在皇后手底教導(dǎo),不是衛(wèi)適姝那樣的蠢貨,日常就是為成為未來皇帝而努力,兢兢業(yè)業(yè),朝中一片盛譽。 "陪孤下棋。"衛(wèi)適宸淡淡吩咐。 傅泠差一點就點頭跟著做,不過他不會下棋這件事讓他警醒過來,原先的十三皇子會不會他不知道,反正他也忘了,經(jīng)過這些天的為非作歹,傅泠已經(jīng)掌握了熟練的唬人技巧,勾了下嘴角:"你找我來,也不是想下棋吧?" 太子果然轉(zhuǎn)了話題:"身上可有不適?" “還可...”然后倏地住嘴。 傅泠突然掠過一個新思路,他眼立刻亮起來,他心知肚明太子叫他過來幾個意思,傅泠抓緊抓住桿子順著爬,務(wù)必能茍住自己的清清白白,想來太子對和病人唧唧歪歪也沒興趣! 衛(wèi)適宸捻著一枚白棋,目光沉沉落在傅泠臉上,傅泠往桌子上一趴,把臉枕在胳臂上,聲音含糊,硬是打了個彎改話:"還不行,腿疼。" 從衛(wèi)適宸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傅泠露在外頭圓潤玉白的耳朵,柔順的黑發(fā)烏沉沉披在背上,還有袖子掩不住的胳膊,緊致潔白,像盛在絲綢里的羊脂玉。 傅泠等了一會也沒到回音,抬頭看衛(wèi)適宸,太子不知道在神游天外什么,此刻鳳眸垂下來,靜靜看著傅泠,莫名帶來一股壓迫感,自從來到這里,傅泠感受到最大的威勢就是衛(wèi)適宸帶給他的,只能說不愧是天潢貴胄,給人的氣勢實在是會不自覺肅然。 "詔太醫(yī)令,李太醫(yī)。"衛(wèi)適宸朝下吩咐,華公公忙不迭應(yīng)聲下去,太醫(yī)令是太醫(yī)院的總管事,自然也是行醫(yī)幾十年的精妙國手,等閑的皇室人病了都不一定能請到李太醫(yī),華公公心里清楚的很,片刻就請來了人。 在側(cè)殿的榻上,傅泠讓李太醫(yī)左看右看,他挽起褲子,膝蓋看起來養(yǎng)的不錯,皮膚上的凍傷也都沒有留下疤痕,鞭傷昨天抹了藥就消失無蹤,看起來無恙,李太醫(yī)問他,傅泠就哼哼唧唧說不舒服,各種借口,硬是磨到太子被人請去議事,不見人影。 傅泠也不難為李太醫(yī),這可是褚卿的表叔,于情于理他推脫太子都不會把麻煩蓋到旁人頭上,太子一走,傅泠立刻又行了,李太醫(yī)開了幾方藥,讓傅泠有空多敷藥湯,就 退下了。 正巧東宮就有熱湯泉,對寒傷痊愈效果好,華公公打點明白,傅泠被引去偏院一處湯池,推開殿門才能見里頭的熱氣氤氳,這是皇宮附近山中的溫泉,被引來做貴人的熱湯池,里頭白玉砌壁,翠蘿修階,四周還有帷幔,其上綴有諸多寶珠,湯水泛著微微乳白,撲鼻是淺淺的硫磺味還有一些熏香。 華公公說朝中有人找太子議事,請傅泠先在這里驅(qū)寒祛濕,等會送傅泠回去。 傅泠應(yīng)了,讓人都退下,他自己在池邊坐下,將小腿伸進池子里撥拉水,他可不準(zhǔn)備脫衣服,旁邊換洗的衣服等會裝裝樣子直接穿上就是了,但是過了一會,傅泠慢慢感覺熱氣上涌,溫泉的熱度超過他的預(yù)料,臉上火熱,氣血上頭。 "嘖,"傅泠抹了把鼻尖的汗珠,順著池邊劃入水里,整個人被暖洋洋的湯水一泡,骨頭都酥軟了,不自覺瞇起雙眼,旁邊托盤上有新鮮的梨子和馬蹄酥,另有冰鎮(zhèn)過的楊梅酒。 傅泠喝進去之前,是想喝冰酒壓下熱度,他這身子不耐酒,反而又涌上來血氣,少年皇子仰頭靠在池壁,身上的熱意越來越盛,過不一會,竟然往小腹涌過去,傅泠也算知道些床帷之事,然后回過味,無緣無故為何渾身燥熱? 身邊沒有旁人,吃喝的東西里,只有一杯楊梅酒,在喝酒之前他的反應(yīng)就不對,傅泠蹙眉,臉上全是不勝之意,鼻端嗅到了梅花熏香,馥郁悠遠,傅泠腦子昏沉,最后一絲理智提醒他從池子里爬出來,快些離開這湯泉。 池邊玉階上,一雙錦靴出現(xiàn),俊美淡漠的太子不知何時來了,衛(wèi)適宸讓人把熏香撤了,也除了外袍,冷眼看著池水里的人,傅泠眼神迷蒙,拼盡全力往外爬,太子卻用一只手臂輕松把人壓回了池水。 傅泠雖然沒脫光,但是一身雪白中衣在水流的鼓動下早已散開,貼在身上只顯得肩頸腰腹玲瓏有致,胸前兩團玉雪微隆,少年仰著玉白的臉,眼角緋紅,鼻梁秀挺,水汽蒸騰他臉上濕漉漉,開口:"衛(wèi)適宸,你是不是暗算我?" 太子不說話,除了衣裳,光裸下水,將傅泠緊緊鉗制在懷里,傅泠身上沒有力氣,推了兩下推不動,就冷聲罵:"無恥,我來這里,遇見的人都是王八蛋。" 衛(wèi)適宸絲毫不在意抱著傅泠,打開少年的大腿,面對面抱著他,側(cè)頭循著那淡色的唇,吮吻上去,做慣了太子,吻也霸道專制,傅泠半闔著眼,唇舌被舔弄,對方在他嘴里狎昵的力度又重又狠,掃過口腔,還要逼著傅泠的舌頭糾纏。 傅泠被吻后,一直喘氣,往外掙扎,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唇舌也敏感的過分,被衛(wèi)適宸含著抿,手上就卸了力氣,更不用說太子殿下打蛇隨棍,修長帶著薄繭的手指已經(jīng)揉上來傅泠的身子,在布料里能透出起伏的動作,摩挲逡巡。 衛(wèi)適宸一手扶住傅泠后腦,低頭享受那美好的唇舌,另一手直接弄得傅泠軟成一灘,手下觸感細膩的仿佛牛乳脂酪,撫摸著手感極佳,傅泠骨架不大,皮rou裹在其上就瑩潤修長,腰腹與奶乳被衛(wèi)適宸捏出紅印,腰肢細軟柔韌,肌理流暢,幾乎有種一手可握的錯覺。 傅泠和他面對面坐著,岔開雙腿窩在男人懷里,手臂只能附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整個體重壓在對方身上,臀縫里昂揚勃發(fā)的粗長,硌的他想往外蹭。 這么激烈的動作,將他原本的燥熱化成小腹的熱流,隱秘之處似乎已經(jīng)淌出汁水 。 下一刻,太子大手已經(jīng)流連到臀rou,那里揉捏進去,傅泠全身二兩rou都長在臀上,肥美軟翹,盈盈鼓鼓,即使不動作,夾著衛(wèi)適宸的昂揚硬物也舒服極了 ,男人瞇了瞇眼,在臀rou上占夠了便宜才摸到花xue,他也不怎么懂伺候人,只是含糊著搓弄,泉水熱燙,傅泠只能感受粗硬的指節(jié)并著灼熱的泉水,一齊涌進凹陷的幽縫,燙的傅泠只想掉眼淚,掙扎的力度都大了幾分。 嘩啦的水聲響起,衛(wèi)適宸抱著人出水,去了池邊的榻上,這本來是供人歇息的寬塌,上頭鋪了一層雪白皮毛,因為就在熱湯旁邊,躺在上面也不冷,傅泠被放上去的時候,似乎清醒了些,轉(zhuǎn)身就跳下塌,片刻也不想多待。 衛(wèi)適宸看著傅泠腿上力氣不足跌在地上,地上也是一應(yīng)俱全的白色毯子,濕漉漉的傅泠像什么幼崽,膚白烏發(fā)紅唇,全然的可憐純稚,睫毛上全是水珠,仿佛受了什么欺負。 "榻上不舒服?"衛(wèi)適宸身形高大,肩頸精健,玉白的胸膛塊壘分明,日常騎射比武太子也是一流,輕松把傅泠推到在地,雙腿壓在身側(cè),大腿抵住讓傅泠合不上腿,"非要在地上受罪。" 腿心是一汪水潤的花xue,受了熱水刺激,色澤嫣紅,鼓脹鮮活,yinchun飽滿,隱秘的小口透出一點嫩紅的內(nèi)里,在腿根劃出清亮的水漬,衛(wèi)適宸扶著胯下粗重勃發(fā)的yinjing,用紫李一樣的頭部抵上那帶露鮮花,時輕時重的磨蹭,二人不知誰的體液很快就黏連在一起。 傅泠被那猙獰的巨物燙的一抖,雙眼含著水汽,此刻大張雙腿的姿勢讓他沒有安全感,然后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倏忽沉下腰腹,硬碩的頭部并著一截莖身就陷進去,里頭水紅的嫩rou吸舔裹纏,緊窄暖熱,箍的衛(wèi)適宸幾乎有痛感,更多的是爽利,閃電般襲上來,衛(wèi)適宸的呼吸猛然沉重,眼神落在傅泠臉上,傅泠從他進去那一刻就繃緊了筆直修長的腿,眼淚沁的漂亮的眼瞳,像是琉璃珠子,抿著唇,硬是沒叫出聲。 太子突然有點心軟,低聲喊:"傅泠,疼嗎?" 傅泠抬頭看他,小聲:"疼,"眼神清泠泠的,又帶著幾分霧氣,"你能出去嗎?" 衛(wèi)適宸低聲笑起來,胸膛微微震動,猛的擺動腰部與胯部,狠戾地砸進去,傅泠猛地睜大了眼,腿心像有烙鐵一樣的粗物貫穿,花唇綻放,花心被鑿開,內(nèi)里濕軟的rou嬌氣,被這一下硬是鑿開一道口子,尖銳的快感從腹部伴隨疼痛幾近讓傅泠昏過去。 全身最隱秘的腿心被撐開,含吮中間勃發(fā)的猙獰,只有從縫隙之處噴出粘稠透明的汁水,衛(wèi)適宸一路下壓,一直到毫無縫隙,滿滿當(dāng)當(dāng)埋進傅泠身子里,囊袋抵上xue口。 "疼也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