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前塵舊夢(幼時少年h/暗衛(wèi)與美人皇子深宮初識)
第二日傅泠醒的時候,蒼翼火熱的大手正在他身上游走,他是硬生生被搓揉醒的,只著單衣的男人側(cè)臉仿佛刀削斧鑿,衣襟寬松,蜜色帶著疤痕的胸膛袒露在外,雖然手上仿佛耍流氓,但是確實是一本正經(jīng)地在給傅泠上藥,藥膏的味道彌漫鼻尖。 蒼翼懶懶道:"抬手。" 傅泠配合地抬抬手或腿,眼睛一眨不??粗敌l(wèi)。 傅泠:"你沒任務(wù)嗎?" 蒼翼拉長聲調(diào)應了聲:"最近在等西金的動作。"西金是臨近大殷的蠻族之地,和大殷臨界接壤,雙方多有摩擦,視彼此為心腹隱患,也交過數(shù)次手。 "別捏,"傅泠感受到上藥的動作劃到腳踝,男人粗糙的掌心捏住了他的腳,他踩上去,"信不信我踹你。" 蒼翼靠近一些,手圈住玲瓏的腳踝,腳底柔嫩粉白,親了一口,問:"踹臉嗎?" 嘖,沒臉沒皮。 傅泠往上靠到枕上,抽回腳,沒抽動,他一向是不敵蒼翼的力氣,傅泠的抓撓對他來說就像小貓無用的掙扎,所以蒼翼心情好了順著傅泠,不爽的時候,傅泠擰不過他。 昨日被撞了一下頭,如今睡醒頭腦里的記憶清晰了許多,傅泠記起了為何他要堅持待在宮里,也想起最初和蒼翼的結(jié)識過程。 那時候蒼翼還沒混到暗衛(wèi)頭目,年輕的暗衛(wèi)帶著刀,在琉璃屋檐上百無聊賴地盤腿坐著,守衛(wèi)盯梢,看見一個漂亮小孩為躲欺壓他的宮人,慌不擇路地爬上來庭院里那顆百年銀杏,銀杏繁盛,枝椏粗壯,合抱粗細,正處在初秋季節(jié),樹葉由綠到黃,碎金的陽光灑過孔隙,照在小孩的側(cè)臉,小孩哼哧哼哧爬上樹,跪在枝椏上,一抬頭,正好和屋檐的暗衛(wèi)對視。 地上的人尋摸了一圈,沒找到痕跡,于是離開了這方庭院。 倒是上樹的小崽子,手軟腳軟,上得來下不去,等追他的人走了,嘗試了幾下,也沒敢下去,不尷不尬掛在樹上,那個高度對暗衛(wèi)來說不過提氣一躍,對普通人怕是要摔斷手腳,四周寂靜無人,唯有秋風卷過庭院,樹葉簌簌作響,小孩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面無表情,就那么坐在樹上。 蒼翼評估完樹木的高度,又和小孩對上視線,蒼翼知道自己長得兇,那小孩被盯著也不怵,作為在場唯一的看起來會武功的大活人,也是最可能伸出援手的人,沒想到小孩看了他一會,在蒼翼的腰牌多掃了好幾眼,但一聲不吭,抿緊唇不說話,又安靜轉(zhuǎn)開那雙烏黑的眼睛,默默坐在樹干上,烏發(fā)雪膚,小小一團。 暗衛(wèi)一展袍袖,黑靴一沾屋檐,縱身過去,把人抱在懷里,接下了樹,小孩攬著他脖子,也不見驚慌,小臉玉白,溫潤細膩。 蒼翼盯了一會小少年這張堪稱驚心動魄的臉,突然出聲:"我救你下來,什么報酬?" 傅泠在他懷里仰頭,湛黑的瞳孔反射出男人的面孔:"你想要什么。" 蒼翼眉峰鋒利飛揚,鼻梁如刀鋒,狼一樣用目光悍厲地鎖住傅泠,勾出一個帶著侵略性的笑容:"我要了,你就得給。" 后來傅泠也確實如他所愿,不管最開始愿不愿意,但是最后蒼翼還是吃到嘴了,而傅泠待在他身邊,習武鍛體,被手把手渡真氣,武功飛漲,給弱勢的十三皇子免去不少麻煩,更不用說蒼翼手底下往來的天下要事價值之高,有些秘聞連太子都不得而知。 后來蒼翼和傅泠相熟之后,一次情事,蒼翼突然想起來這件事,他問身下的美人十三皇子,在雙方不識的時候,傅泠并不求救,如何肯定當時屋檐上的暗衛(wèi)會伸手抱他下去。 朱紅床榻上,傅泠反手扣住眼睛,光線太亮的時候,他都是這樣憊懶的神態(tài),似乎是嫌光太亮,也懶得搭理蒼翼。 那混蛋男人就挺著那根腫脹孽根,在嬌嫩宮壁里刮蹭磨碾,男人的大手握住細白的小腿,往上幾乎壓在傅泠耳邊,嫩xue往外挺著,像是隨便采擷,被撐成一個圓環(huán),埋著粗黑的東西緩緩進出,傅泠扯開手,帶點怒意看著他,目光清亮,喘息回答這個問題:"你會過來的。" 蒼翼揉著那飽漲的花唇,問:"為何?" 傅泠把眼一闔,長密的睫毛在燭光下籠出一處陰影,在線條流暢的眉眼處光影映襯,又不說話了。 蒼翼慢慢舔他,也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的答案了,咬著肩膀含糊道:"是了,你當然知道,你那么看著一個男人,沒有男人會拒絕你的。" 細長的手指在男人精壯的脊背上抓了幾道紅印,算作傅泠給他的這滿嘴胡話的回應。 蒼翼不在乎身上那細微的疼痛,大多數(shù)時候他看傅泠都跟看貓崽一樣,低聲問:"那你如今愿意嗎?"他當時第一次睡傅泠,十三皇子差點沒鬧的被弄折腿,繞是如此,還是出了不少血,后來傅泠不反抗,但也不迎合。 就如眼下,傅泠蹙眉偏頭不作聲,只是輕輕喘息,眼里有淺淺的清光,那倒不是什么貞烈的反應,純粹是被弄的狠了。 皎白雙腿被扛到男人勁窄精瘦的腰上,但是那雙腿的主人已經(jīng)脫力,壓根無法纏著,只是無力的在男人腰后虛虛搭著,白的晃眼,柔軟輕盈的胯骨被打開到最大,深色的大手摁在傅泠瑩白的大腿根部,毫不留情攥出青紫色的手印。 就這個姿勢,蒼翼在最深處的guitou粗漲一圈,囊袋抖動,騎在美人身上痛快射精,精量濃稠腥氣,傅泠的紅唇被他含在嘴里吸舔,親了兩口,蒼翼抬起頭,享受射精后xue里的高潮裹緊,甜蜜的汁水從交合縫隙里涌出。 他將腥甜的汁水抹在那腫脹的紅唇上,一邊啞聲:"親兩口就腫,不讓我cao,渾身又嬌又嫩,怎么在深宮里活下去。" 往事如煙,傅泠回想起他們這些年的糾纏,也頗為頭疼,所幸蒼翼如今事務(wù)繁多,又匆匆離去,在他身影消失后,傅泠翻身下床,在床塌的木楞上摸索幾番,一聲機關(guān)扣合的聲音傳出,突然出現(xiàn)一個暗格,內(nèi)里賬冊若干,金銀倒是不多,還有數(shù)個看不出特殊的白瓷瓶。 這是十三皇子傅泠的秘密,里面有真假難辨的路引,戶籍和宅邸地契,更多的是牽動各方的賬冊,傅泠手在上面一一拂過,輕輕出了一口氣,再睜開眼的時候,眼里殺意盡顯。 能困住一個人的,除了利益,還有恨意。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十三皇子傅泠與青年傅泠,也許他們兩個本就一體,也許是青年傅泠幸運的死而復生,無論如何,傅泠原先的心愿,他會幫他完成,不死不休。 傅泠把暗格里的東西都翻閱了一遍,心里有了計較,不知是不是睡眠不夠,頭昏腦脹,左右無事,傅泠又倒頭悶睡,再次睜眼卻是冬盈把他晃醒。 "殿下,殿下可有不適?" 傅泠眼前景物晃動,抬手止住冬盈的動作,出口才覺聲音沙?。海e動。"他被晃的要吐出來了。 冬盈一臉擔憂:"殿下,您發(fā)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