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皇帝的禁臠,一個承歡的yin具,一個yin蕩的寵物
時光飛逝,須臾間就是數(shù)月消亡。 趙懷澤在此期間利用了二皇子舊黨安插於宮中的密使通風(fēng)報信,終於成功地將自己的消息傳給了被幽囚的顏如畫,讓她好好照顧知善,無須擔(dān)憂自己, 同時他也策劃好了逃跑的時機。 今晚趙懷恩與趙懷柔皆會出席一場宴席,而這次將是他脫逃的最佳機會。 這三個月里他表現(xiàn)得十分乖順,趙懷恩想要,他便乖巧地迎合她的cao干,哪怕趙懷柔逼他與她交媾,他也不再推三阻四。 這cao作般長期下來,挨的罵挨的打挨的cao都少上了許多,就連趙懷恩對他的戒備也放松了,甚至都不再需要戴著鎖鏈鐐銬,也能夠在承歡宮自由行走。 傍晚的時候趙懷恩來找過趙懷澤,一席隆重盛裝的她就坐在床畔上,命令趙懷澤自慰給她看。 此刻,趙懷澤白皙如玉的身體泛著誘人的粉,他的小腿立著撐在床沿,圓潤足趾夾著床單,扯出條條皺摺。 甜美的呻吟聲聲連綿,漣漪般地向外蕩漾。 趙懷澤想壓抑住這些羞恥的聲音,然則他根本無法克制,杯水車薪,粗重的喘息聲逐漸染上哭腔,與那愈發(fā)泛濫的流水聲夾帶著摩擦的聲響,一并灌入空氣,交織出yin靡的樂曲。 趙懷澤媚喘著,猶如一只發(fā)情的母貓,雙腿止不住地痙攣,理智彷佛都已被慾望蠶食殆盡。 很舒服,但也很屈辱,前朝二皇子如今卻與青樓娼婦無異。 笑話一樣。 趙懷澤心生委屈,泄憤似地揉著性器,修長漂亮的雙手將漲如熱鐵的性器圈起,來回taonong擼動,yinjing頂部的領(lǐng)口不斷往外冒出精水,在roubang與手掌的摩擦中被擠壓出了yin靡的咕啾聲響。 然而趙懷澤的身體已經(jīng)被開發(fā),習(xí)慣了高強度的性愛,光是這樣遠遠無法滿足他饑渴的身體。 他的身體渴望獲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感,想與jiejie親吻,想要被姊姊吸吮又癢又漲的乳首,想要被meimei溫暖緊致的陰阜包裹性器侍奉。 但是他更渴望被roubang填滿,被jiejie侵犯,支配,被jiejiecao到高潮。 當(dāng)這個念頭浮現(xiàn)時,趙懷澤嚇得拾回神智,為自己這不知廉恥的yin念扼腕。然而他的身體卻很誠實,如今他身下的兩口xue都癢得要命,xuerou擠壓著彼此摩擦,來獲得這隔靴搔癢一般的歡愉。 趙懷澤忍不住夾緊雙腿,讓摩擦變得更加劇烈,但這樣反倒加劇了他內(nèi)心的渴望,磨得性器硬如鐵棒。 ——他想要被cao。 光是這樣想像,他身下那口女xue已然濕得不行。 趙懷澤扭動著精瘦腰肢,做了一番思想斗爭,終於將手往下,伸向那處泛著水光的濕潤花xue,從xue中流出的汁液已經(jīng)弄濕了床單,也弄濕了他的腿間,把他搞得一團糟,。 若是三個月前,驕傲的二皇子怎可能會用那口女xue自瀆,然而此刻他只是皇帝的禁臠,一個承歡的yin具,一個yin蕩的寵物。 第一根手指刺了進去,趙懷澤發(fā)出軟糯的嚶嚀,小幅度地緩慢抽插,更多的快感迅速涌上,滑嫩的rou壁江他的手指緊緊裹纏,稍稍緩解了那令人難耐的空虛與饑渴。 但是這樣還不夠。 趙懷澤濕著眼睛望向趙懷恩,表情無助又嫵媚,像極了初春輕綻的嬌花嫩蕊,彷佛不經(jīng)一碰,卻又引人摘采。 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填滿。 趙懷恩勾起唇角,傾身撫上趙懷澤泛著紅潮的臉頰,無視了他眼眸中的渴求:“繼續(xù)?!彼於嘶厝ァ?/br> 趙懷澤委屈不甘地咬緊下唇,又再塞了一根手指進入自己的女xue。 趙懷恩注視著自慰的胞弟,同之前相比,趙懷澤的已經(jīng)逐漸改變,會本能地追逐慾望,享受著性愛帶給他的歡愉。過去趙懷澤總是抗拒著與她,或是趙懷柔交媾,每次總會拚了命地反抗,妄想維護他的一文不值的尊嚴。 而不似現(xiàn)在,僅僅是一個命令,就能讓他乖乖聽話。 有詐,但不值得提防。 趙懷澤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長白凈,是執(zhí)筆觀卷的手。那雙手如今卻一邊握著yinjingtaonong,一邊抽插汁水橫流的雌xue。黏膩的汁液被擠壓摩擦,溢出的糜靡水聲漫至xue口,趙懷恩挑起眉頭,被趙懷澤的媚態(tài)勾起了興致。 “好孩子?!彼f,“再放一根進去?!?/br> “唔嗯......”趙懷澤嗚咽了下,手指又添了一根。三根手指已具備粗度,能夠緩解他體內(nèi)的空虛感,然而在手指無法觸及的深處,那股慾望變得更加強勁,癢意更加劇烈,惹得他一味地朝里頭胡亂抽送,試圖借此止癢,愈發(fā)快速的動作拍擊著白嫩的身軀,發(fā)出清脆rou慾的響聲,“趙懷恩......” 趙懷澤闔上眼,想像著趙懷恩是如何用溢滿情慾的清冷聲線呼喚自己的名字,用堅挺的性器caocao干他的sao逼,馳騁著,雙手扣住他的腰枝將他往身下壓,又或是讓他跪趴著,在他身後用力挺弄,雙手揉捏著他勃起的乳首,再不停刺激他的陰蒂,cao得他sao水直流,浪語橫飛。 思及此,趙懷澤松開了握著yinjing自瀆的手,往下移動,隨後捻住了因情慾而挺立的花核褻弄,觸電般的快感不停竄上脊柱,讓他舒服得瞇起雙眸,纖腰起伏著律動,猶似在迎合著誰的cao弄一般,情不自禁地呼喚著對方的名字。 灼熱的慾望席卷而來,如火焰一般,燒卻了理智,快感徹底凌駕於神智之上。 見趙懷澤玩得渾然忘我,趙懷恩無聲地掀開帷幔,步下床榻。 一名身著黑衣的英俊青年正單膝跪地,垂著腦袋,顯然已在此處恭候多時。哪怕帳幔後方不斷響起貓一般甜膩的春叫,他的神情依然淡漠,完全無動於衷。 “陛下,時辰到了?!绷株烫痤^,“謝大人讓臣來護送您前往太極殿。” 美其名曰是護送,但實際上是來催促她的,畢竟單論武功,這天下能與她相抗衡的寥寥無幾,縱然有刺客近身暗殺,也奈何不了她。 趙懷恩歪了歪腦袋,不過這點這倒是她的不對,若非感知了林晏的到來,她興許會因為逗貓而耽誤了正事。 “嗯,走吧。”趙懷恩一拂袖袍,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但是行至門邊時,她卻忽然止住步伐,意味深長地回眸望了眼床榻的方向,“林晏?!?/br> “是?!?/br> “將守在承歡宮外的影衛(wèi)全撤了?!?/br> 興許是雙生子間獨特的共鳴,趙懷恩隱約能察覺到趙懷澤的企圖。但這不過是個無傷大雅的測試,只要趙懷澤乖乖的,不到處亂跑,待她鏟除了那些各懷鬼胎的二皇子殘黨,她便恢復(fù)他的自由之身,讓他當(dāng)一個只需日常窩在藏書閣中修書的閑散王爺。 以前她總以為對趙懷澤最好的保護就是忍耐,只要由她扛下一切,趙懷澤就能平安。 只不過她想通了,與其當(dāng)個受氣包任人欺凌,不如將那些會妨礙到她的存在,通通殺光。 但若是趙懷澤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想從她身邊逃跑…… 趙懷恩彎唇一笑,笑容無端多了幾分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