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帝后大婚粗暴褻弄處子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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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御榻上,一具玉體狼狽又無力地躺在上面。 這具身體的主人擁有一張精致絕美的面龐,只是現(xiàn)下她淚流滿面,無神的雙眸透露出委屈,哀怨。 她朱紅的唇瓣囁嚅半晌,像是想說什么,但是終究沒有吐出半個字眼。 塌邊有一幢高大英挺的身影走近。 山巒一般偉岸的陰影覆蓋在她的身上,紅燭照映下,蕭晟璟滿臉的肅殺冷意,原本英俊的臉龐,竟如閻羅鬼剎。 “沈鳶,若這便是你所求,朕成全你?!?/br> 原本被穿她穿在身上的皇后禮服早被他撕碎,如今身上堪堪只剩貼身褻衣??伤氖稚爝^來,又是“撕拉”一聲。最后的防線被扯落,女子的幽茂、高挺圓潤的雪峰,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蕭晟璟大手一握,便捏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平日看她纖腰素束,走起路來盈盈擺擺,就能想象到這腰身捏起來會如何柔軟可人,可是當下真的真真實實地觸碰到,這滋味還是著實讓他微微吃了一驚。 “朕與你本就有婚約,若你安安分分地嫁給朕做個皇后,也就罷了。可你為何要動思思?”他恨聲道。 當下他卻沒心思享受。 這具rou身迷亂人眼又如何,內(nèi)里不過是一副蛇蝎心腸。 他用力一掐,那雪白如玉的腰肢頓時被掐出一道鮮明的紅痕。 可他眼里不見憐惜,分開她的腿,一只手便握住她的一雙腳踝,將這雙腿抬高至她的頭頂,沈鳶整個人幾乎是被他折疊起來,女子的陰戶暴露在他身下。 那幽深的茂密并沒有掩蓋到底下,翻轉(zhuǎn)過來,底下只剩稀稀疏疏的絨毛,粉嫩的蚌rou飽滿柔軟,層層堆疊,那淺淺的粉色越往深處越深,引誘人往里,一窺究竟。 蕭晟璟一雙刀刻般的狐貍眼冷厲直射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表情,好像能讓她痛苦一分,他就愉悅一分。 與此同時,他另一手掀開衣擺,扯下了褲頭。 一根深紅色的粗壯龍具,直挺挺昂首挺立在他的胯間。 帶著懲罰的狠意,他將下腹的那根鐵棍送向前。 龍頭抵到rou蚌中心,身下的嬌軟人兒一陣戰(zhàn)栗,蚌rou一陣收縮,一股晶瑩液體從層疊的花蕾中沁出。 蕭晟璟冷笑,又往前挺了挺。 龍具得到滋潤,順利找到洞口,滑入了花蕾中,只是那龍具又粗又大又長,堪堪沒入一小截,卻停住了,被那幽深甬道的層疊rou壁擋住,夾吸著他,讓他下腹一陣陣鼓噪,那根粗壯的龍具顫了顫,青筋一鼓一鼓的。 蕭晟璟聽宮中老人說過,只有處子才會有這般緊的身體,因為沒有被打開過,是圣潔又青澀的,只有這樣的處子圣體,能夠繳獲龍精。相反,時間越久,女子下面就越松弛,也就越難吸收龍精,用起來也沒有快感。 沈鳶這下面是緊的。 緊得他急躁不耐。但不知為何,他竟有種愉悅和滿足。 正在他想要橫沖直撞直搗龍門的時候,二人交合之處,不斷流出黏膩的液體,沈鳶這就受不住了。 蕭晟璟心底更輕蔑,眼底毫無溫度,用力往前挺近,蚌rou將他整根龍具吞沒進去。 沈鳶低呼一聲,又嬌又痛。 可蕭晟璟毫無觸動。 他只感到自己的命根子被緊緊含吸,溫暖的柔軟緊緊貼合、包裹著他,似要吸走他的魂魄。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尾椎骨直攀升至他的天靈蓋。 一雙湛清的眸,逐漸渾濁,在龍具被層疊花心絞弄之際,幾近被欲念占據(jù)覆蓋。 蕭晟璟年紀輕輕就登上皇位,少年天子,在朝堂上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機敏睿智的頭腦和凌厲的計謀,足以讓他顛倒乾坤。正因如此,他更習慣將一切掌握在手中,不喜這種被cao控的感受,仿佛沈鳶吞沒了他,就拿捏了他。 他眸子一冷,便拔出龍具,又狠狠往里一搗。 沈鳶粉臀一顫,慘慘地呻吟出聲。 蕭晟璟滿意了,這才是主導一切的感覺。 找到了主導局面的方法,他加快了動作,又狠又兇,不斷地抽出,又不斷地插入。 沈鳶被他搗得腰肢搖擺,rou臀亂顫,再良好的教養(yǎng),都被她拋諸云外,一聲聲抖著媚意的求饒從她的朱唇中傾瀉,她無心蠱惑,卻足以顛倒眾生,若不是蕭晟璟心中惱恨,只怕已經(jīng)被她迷惑了心神。 蕭晟璟猛烈抽插,那粉紅鮮嫩的蚌rou翻飛,銀液橫飛四濺,龍床嘎吱嘎吱地響。 他是年輕氣盛、身強體壯的。 反觀沈鳶,柔柔弱弱的,被磋磨地像個破布娃娃,軟得像一灘水,一灘yin汪汪的春水。 蕭晟璟還沒折磨夠,沈鳶已經(jīng)抽抽了好幾次,那底下噴出清澈的清液,淌濕了榻上的錦被, 蕭晟璟低頭一看,自己胯間的褲子也被沾濕了。 他不肯承認那里面也有他自己的功勞,不肯承認男子的身體在極度歡愉的情況下,也會分泌陽精。 他覺得沈鳶的底下,跟她的眼睛一樣,仿佛是有流不盡的眼淚似的。 大婚前夕,她還抽抽噎噎地哭著跟他說,柳思思的死,跟她毫無關(guān)系。沒一會兒卻在他身下意亂情迷一臉yin蕩了。 蕩婦! 他狠狠抽弄幾下,邊大力地抽打她的粉臀。 沈鳶躲不開,只能有一聲沒一聲淺淺地啜泣,又開始流淚。 她臉上一片水漬,腰間,腿間,肚臍上,也是一片水漬。 冰肌玉骨的美人在燭光下,泛著yin靡的晶亮,蕭晟璟眸光掃過,只覺得yinnang一漲,沒有繃住,在送進沈鳶體內(nèi)深處的時候,傾瀉而出。 他抵著她的恥骨,xiele一次又一次,這跟他在朝堂上翻云覆雨顛倒陰陽是不一樣的快感,舒服,暢快,帶著一種癮。 沈鳶在他的澆灌下,猛烈地痙攣,直挺挺地抽搐,胸脯跟臉頰泛起一片嬌艷的紅。這已經(jīng)是她第九次抵達頂峰,整個人都虛脫了。 她躺在榻上,光潔的身上只草草蓋了一層破布,跟蕭晟璟相比,蕭晟璟連衣冠都不曾亂一分。 蕭晟璟沒有給她休息的機會,他擦拭了身子,穿好褲子,理了理衣冠,便招來了宮人。 “去龍精,把廢后沈氏押入大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