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熟睡中被cao到高潮,醒來繼續(xù)魚水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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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之后,妓館的嬤嬤每日都入宮“伺候”沈鳶,各種各樣的閨房秘器輪番上陣給沈鳶助興。 沈鳶的身子被開發(fā)到了一種奇異的境地。 就算蕭晟璟不來,她也會很想要。 夜里的監(jiān)牢孤寂凄清。 月光漏下來,照著沈鳶的身影。 她只披著一件輕紗衣,身段婀娜曼妙,一雙酥乳傲然高挺,形狀渾圓飽滿,兩粒紅櫻桃鮮紅欲滴,仿佛正在待人采擷。 柔軟的腰肢盈盈一握,用力一掐就斷了。 圓潤的玉臀,柔軟可欺,細(xì)而筆直的腿間,是女子最隱秘的地帶,那里像是有只欲望蠱蟲在作祟,勾得沈鳶的心癢難耐。 她多美啊,尚在女子最曼妙的年華,卻被扔在牢里糟蹋了…… 牢外一墻之隔,穿來一聲響鑼。 有車轱轆碾過的聲音。 這是蕭晟璟的恩車,他這是要去某位妃子的宮里,同那個妃子歡好了。 沈鳶腦海里浮現(xiàn)出蕭晟璟跟人在床榻上顛鸞倒鳳的景象,不由得聯(lián)想到,蕭晟璟粗暴壓在她身上奮力耕耘的場景,底下的saoxue是越來越癢。 她拿起勉鈴,迫不及待地往自己身上滾。 勉鈴觸碰到她微微發(fā)燙的肌膚,開始震動,發(fā)出嗡嗡響聲。 她顫抖了一下,將勉鈴從頸間滑過,又從rutou上滾過,仿佛這是蕭晟璟的口舌,熱情似火地吻過她的身體。 可惜不是真的蕭晟璟。 若是蕭晟璟,他會用唇吮吸,還會用舌尖勾畫她的rou體,留下晶瑩的唾液。 這些天經(jīng)過嬤嬤的調(diào)教,她已經(jīng)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身體,知道是哪里想要,也知道摸到哪里會讓自己舒爽,她動起情,酥手伸到了兩腿之間,抓了一把幽秘之處,便伸出兩指,揉開自己閉合的陰阜。 “嗯啊……”她沒忍住,呻吟出聲。實在是,太舒服了…… rou蚌被揉開,露出那面的那顆小豆子,她用手指揉搓那枚豆子,兩指夾著豆子,左右搖弄,大拇指摁著豆子轉(zhuǎn)圈,四面夾擊,她臀部發(fā)顫起來,“嗯……嗯……哦……” 揉夠了,她捏著豆子,往外拉扯,“嗯哈……” 這個動作有些過火,但是卻極大地刺激了她,saoxue收到了刺激,一張一合,吐出了yin水,那個口子像是欲望之獸的口子,想得到更多。 “好想被cao,皇上,用你的roubangcao鳶兒的saoxue,saoxue好癢,好濕,流了好多水,快填滿鳶兒……” 她大起膽子,伸出指頭,插進(jìn)了xue口,挺起腰臀,像跟蕭晟璟做的時候迎合他那樣,手指插進(jìn)更深,完全沒入底端。 一根手指不夠,根本模擬不出蕭晟璟的粗壯。 她抽出手指,這回四根手指一起插進(jìn)了xue口,“哦呵——” 她學(xué)著蕭晟璟的樣子,讓粗壯的“roubang”在自己腿間抽插起來,她的身體也慢慢被送上高峰,一雙玉腿緊緊夾住自己的手腕,更是加快了抽弄。 另一只手帶過勉鈴,將勉鈴夾在陰阜中,兩瓣rou蚌“吃”這勉鈴,yin水滑膩溫?zé)?,給了沈鳶更強的一層快感. 勉鈴嗡嗡作響,抵擦著陰蒂,激烈震動。沈鳶被前后夾擊,yin水越流越多,欲望越來越盛,沈鳶不過癮,索性趴在榻上,用跨的力量往下壓,指尖直頂G點,這姿勢就好像她分開雙腿騎坐在蕭晟璟身上。 他們也不是沒有這么做過,還是蕭晟璟強逼著她“騎大馬”的。 讓她張開xiaoxue,用她的陰阜對著他的,然后坐下來,上下騎動,兩人性器交合,趾骨相抵著摩擦、撞擊。 現(xiàn)在就是這樣…… 沈鳶忘我地上下騎動,高昂著頭,一下一下地直捅最深處的敏感。 “晟璟……”她對這個男人又愛又恨,rou體的沉淪連同心魂也一起沉淪,不知是爽的還是難過,她緊閉雙眼,眼角沁出一滴淚。 高潮來了。 沈鳶的雙腿止不住顫抖,手指填滿了整個幽深xue道,勉鈴饒不過她似的仍舊在嗡嗡作響,原本就敏感的陰蒂頭此刻充血腫脹,殷紅飽滿,最是極度敏感的時候,摩擦著勉玲,她想躲卻躲不開,xue口被欺負(fù)得一張一張,吐露出汩汩銀絲,xiele沈鳶滿手。 她拿開勉玲,身子終于得到一絲喘息,持續(xù)高漲的性欲緩慢落了下來,她臉上燥熱,兩圈酡紅久久不散。 也就是這時,門外響起一聲譏笑:“沒想到朕的皇后這么饑渴,朕不在的時候,下面想壞了吧?” 沈鳶一怔,嚇了一大跳! 蕭晟璟?! 他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 難道他剛剛一直都在? 他都看見了?看見她在這里,用勉鈴、用手……欺玩自己的軀體? 滔天的羞憤涌起,把身體里的余韻沖的一丁點都不剩了,現(xiàn)在,她只恨不得一頭撞死。 這么一驚嚇,沈鳶驀地驚醒。 原來剛剛只是做夢…… 她額上已經(jīng)泛起細(xì)密冷汗,愧疚和自惱沖擊著她的內(nèi)心,不是真的就好??伤秊楹螘瞿菢拥膲?? 她竟然在夢里,褻弄自己,還這么舒心愉快,剛才身體的愉悅感受,仿佛真的經(jīng)歷過。 耳邊響起一聲譏誚,跟夢里的一模一樣,不過這回,是真真切切的傳進(jìn)了她耳里。 “皇后,承認(rèn)吧,你就是想要了,否則怎么會在夢里,都能濕成這樣?” 沈鳶霍地回頭,一張俊臉放在在身后,只是那雙深邃黑眸冰冷、質(zhì)疑,此刻的蕭晟璟離她很近,說話間熱氣噴薄,吹在她耳后。 這時沈鳶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蕭晟璟抱在懷里。 他緊緊抱著她,臉幾乎是埋在她的頸間,而那雙有力的臂膀繞過她纖細(xì)的腰,大掌不安分地在她身下、乳尖,作亂…… 蕭晟璟的手上,還捏著那枚嗡嗡作響的勉鈴。 上面的yin液……分明就是沈鳶的! 所以剛剛,沈鳶之所以會做這樣的夢,是蕭晟璟在作惡,他趁她睡著,竟來欺辱她。 他什么時候來的? 他這樣對她,持續(xù)了多久? 沈鳶驚愕地掙脫開蕭晟璟的懷抱,這個躲避的動作另蕭晟璟眉頭一皺。 他有些發(fā)怒了。 蕭晟璟捏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拖,又將沈鳶拖回了懷里,“朕批了一天奏折,累得很,沒耐心跟你耗?!?/br> 冷冷說完,他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沈鳶身上還穿著衣裳,但是剛才睡夢里被蕭晟璟那么欺玩,早就衣衫不整了,衣領(lǐng)敞得很開,兩座渾圓之間誘人的溝壑若隱若現(xiàn),細(xì)腰纖頸,無不勾引著男人下腹的躁動。 蕭晟璟下身欺上去,沈鳶暗暗吃驚。 不僅是她衣衫不整,蕭晟璟也衣不蔽體了,他下面那根粗大的roubang,硬邦邦地盯著她,guntang沸騰。 剛剛,到底蕭晟璟只是玩弄她,還是已經(jīng),對她做了那檔子事? 在她熟睡時? 沈鳶想也不敢想。 誰知蕭晟璟忽然含住她的耳垂,聲音有一絲動情,要不是他眼神冰冷,沈鳶都以為他對她有了感情:“皇后這么驚訝做什么,剛剛在夢里不舒服嗎?你睡著的時候,比平素更風(fēng)情嫵媚,你剛剛還用腿夾著朕的腰,主動迎合朕,朕……好不快活?!?/br> 一股血沖上沈鳶頭頂,臉上,耳尖,都臊了個通紅! 沒想到,剛剛夢里的自慰,竟真的是蕭晟璟本尊。 沈鳶還在出神,肩頭一痛,蕭晟璟咬了她一口,濕潤的唇舌滑到她的頸窩,輾轉(zhuǎn)到她的乳尖,含住她的珠峰。沈鳶難耐地挺直腰,兩腿間便感受到一只手滑進(jìn)了幽深處,分開她的蚌rou,不講情理地磋磨揉捏。 沈鳶朱唇微張,“嗯哈……” 可能是剛睡醒,也可能是沒有從夢中的旖旎擺脫出來,如今蕭晟璟真實地在面前,跟她行魚水之歡,倒是滿足了內(nèi)心的渴望。沈鳶無視內(nèi)心的排斥和反抗,開始放任自己的身體,放任自己去感知蕭晟璟的撩撥,觸動。 動情之處,她甚至丟失自己,意亂情迷地回應(yīng)蕭晟璟,迎合著蕭晟璟的力道,也如同他一樣,恨不得把她自己揉進(jìn)他的身體。 高亢之時,還會嬌吟浪哼,就連哭也嫵媚酥骨。 放在剛開始,沈鳶是不會這么開放。 大抵是對沈鳶的調(diào)教頗有成效,蕭晟璟還發(fā)現(xiàn)沈鳶在床笫之間,交合的姿勢跟花樣也逐漸變多,比后宮那些妃子還要風(fēng)情撩人。 有一次蕭晟璟被她逗弄,一個沒忍住,就突突xiele。 他有些氣悶,也不甘,抓著她的腰肢,又摁著她來了幾回,這才肯放過她。 他也確實是對她食髓知味。 后宮的妃子許久等不到他,以為他潛心朝政,其實他是去了牢里尋沈鳶。 這一夜又是折騰到了后半夜,蕭晟璟才饜足起身。 隨行的內(nèi)侍來為蕭晟璟穿衣,沈鳶的侍女阿月來給沈鳶清洗身子。 阿月是沈鳶從丞相府帶進(jìn)宮里的貼身婢女。 原本沈鳶被廢入獄,阿月已經(jīng)被打發(fā)到浣衣局做粗實宮女,后來蕭晟璟看沈鳶在牢里需要有貼身的奴仆伺候,才又把阿月調(diào)到了沈鳶身邊。 蕭晟璟穿戴完畢,離開時衣冠楚楚。 阿月剛出去倒了一盆清洗后的臟水回來,手里端著盆,見到蕭晟璟后低頭行李,仔細(xì)看的話還能發(fā)現(xiàn)她眼圈紅紅的。 蕭晟璟抬步要走,阿月叫住他:“皇上,奴婢斗膽懇求您,不要再這樣折磨姑娘了……這些個嬤嬤動起手來,姑娘根本吃不消,再這樣下去,姑娘只怕,只怕身子會壞了!” 蕭晟璟停步,緩緩轉(zhuǎn)身,毒蛇般喜怒莫測的眸子盯著阿月,不用開口說話,就仿佛已經(jīng)給她下了死罪。 阿月嚇得嗵地跪下。 她是害怕的。但就是死,為了姑娘,她也得說! 須臾,蕭晟璟悠悠道:“既然你們主仆情深,那你便去陪著你主子受罰吧。” 阿月猛地一驚。 只聽蕭晟璟朝守在監(jiān)牢外的侍衛(wèi)吩咐:“孟賀,朕將這個奴婢送予你了,是留給自己享用,還是送到軍營里給你帳中的將士們做軍妓,都隨你?!?/br> 他說完,颯然地?fù)P長而去。 一眾侍衛(wèi)的領(lǐng)頭人,面沉如水,他便是蕭晟璟口中的孟賀,御前帶刀侍衛(wèi)長。 阿月害怕得瑟縮了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孟賀高大的身影已經(jīng)立在阿月面前,一個彎身,她,扛到了肩膀上。 男子的手堅硬如鐵,臂膀跟寬闊的肩堅實有力,阿月覺得自己在他的牽制中宛如犬兔,一丁點都動彈不得,弱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