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吃掉哥哥(灌腸/下藥,蛋開苞把人艸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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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直接開進庭院大門,年輕的雇傭兵把他扶起來跟別人一起抬他下去,鳳凰站在門口看著如今“落魄”的穆安直皺眉,昔日的首席雇傭兵像個貨物一樣被人扛在肩上送來送去,他也沒有想到會有對著自己的同伴執(zhí)行這種任務的一天,更沒有想到自家的小公子會做得這樣絕。 “直接帶安哥去浴室,里面放的東西你們知道怎么做……” 在場的隊友們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很快明白意思,軍事顧問?不過是換個好聽名字的情人罷了。 穆安被人扛進客房浴室放進地上,劃斷束縛他的捆扎帶后就給他脫衣服,至于洗漱臺上則是放著一管針劑,剃毛用的刀具和泡沫,還有灌腸用的東西…… 在當雇傭兵這些年里他負責過挺多審訊工作,清楚隋家的個色針劑效果。洗漱臺上放著的針劑不是他們常用來刑訊俘虜用的顏色,那管是淺粉的,他沒對俘虜用過不知道效果,里面裝的很大可能是yin藥,隋玉要給他打這種藥控制嗎? “老子…他媽的……又不是女人……別拿這種……東西給老子……打……” 為他清洗的雇傭兵也不是很想給人打,這些東西都是再玩時給女人們打的,這種針劑效果還挺強的,一針下去再烈的女的都受不了,巴不得有人能夠cao那流水的saoxue,他們想象不出穆安發(fā)情的樣子,就是真是人發(fā)情了他們也做不到能硬。他們在的地方雖然是個山區(qū),山溝溝里女人少但是巴結小隋爺?shù)某邪逃械氖牵瑫r不時就送些膚白貌美的女人過來。廠區(qū)不缺女人,他們也沒到饑渴的要拿男人解悶的地步,更沒有興趣對著曾經的隊長屁股起火的沖動。倒是小隋爺一直不近女色,送來的女人大多成了手下享樂的玩具,就連樣貌出眾的男色也不碰,就像是在等穆安一樣一直守著。 等脫光了衣服年輕的雇傭兵就給人開了溫水沖洗身體,穆安身上的傷不少,有槍傷也有刀傷,明晃晃的印在人小麥色的皮膚上,那是男人在戰(zhàn)斗中獲得的永遠的勛章,是男人的驕傲,如今卻貶的一文不值,甚至連些威懾力都沒有,一針下去整個人軟下去,想去反抗又無法反抗的樣子讓人看了感覺很是無助。 “他媽的……你們…還…是不是…人……” 被打了yin藥身子迅速發(fā)軟發(fā)熱,身體沒有力氣掙扎就只能逞逞嘴能,他被人推到墻邊分開雙腿沖洗胯下股間。 沖干凈身體大老粗就開始給他剃毛,他又不是gay不在乎那里生長的茂密的體毛。剃毛膏被大老粗抹到腋下和下身,這死家伙看他菊xue周邊也有些更是抹到了那里。常年握槍粗糙的指腹按壓敏感的菊xue上讓他身子控制不住的發(fā)抖,都讓他懷疑這死家伙是不是對男人的屁股有興趣才這樣弄他。 “別他媽……摸油…了……想cao…找…男人…去…” 大老粗同樣的不是gay,看人縮在角落里一副被欺負慘的樣子有些尷尬,yin藥的效果上來讓人變得敏感,就是無心的摸一摸都讓人不爽,火速給人剃干凈沖了,把甘油倒進灌腸器里慢慢的給人打進去,早點送到小隋爺床上早些結束。 帶點溫度的甘油通過注射器快速的被打進腸道里,強烈的不適感讓穆安覺得難受,大老粗沒個經驗也太他媽的急了,推甘油推的沖的他腸道發(fā)疼,身體哆哆嗦嗦的,連著打了兩大管才停下。劇烈的腹痛感從身體里傳來,漂亮結實的腹肌都被灌大凸顯出去,被擴張過的菊xue忍不住強烈的排泄感,沒到時間就稀稀拉拉的排出去。為了防止沒有被清洗干凈大老粗又給他灌了第二次,第三次,等著排出的甘油徹底干凈了才停手,然而他也被折騰的射了一次…… 在廠區(qū)里他們沒少干過公開群交zuoai的事,小隨爺默許也不阻攔,那時候這樣玩可不覺得羞恥甚至還刺激,如今在前隊員面上被灌腸刺激的射精還是要多羞恥有多羞恥,要不是他被yin藥折騰的沒有力氣他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都做完后又是一次沖洗,大老粗不要錢似的擠著剛開封的沐浴露往他身上抹,搓起泡沫后再沖掉。身上都是清爽檸檬的味道,隋玉身上也常是這個味,怎么?還想用味道把他同化了嗎? 穆安被一套折騰下來連逞嘴能的力氣都沒有,在兩人的攙扶下站起身,稀里糊涂的被擦干身體帶到隋玉屋里放到床上那兩個人就跟被追債似的溜的飛快。穆安躺在隋玉的大床上心里暗罵這那兩個死家伙,yin藥的藥勁兒強,菊xue又被擴張沖洗過空虛的很,想有東西插進去給里面解解癢但是絕對不想是隋玉的性器…… 只是他不想要也沒有用,此刻的隋玉已經裹著浴衣擦著頭發(fā)從臥室浴室里出來,看到他已經被處理好送過來臉上滿是欣喜,急不可耐的跑到床邊爬上床。 “安哥~” 隋玉撫摸著人棱角分明的臉龐柔柔的叫著,他早已經過了變聲期褪去稚嫩的孩音,叫人不像以前那樣甜了,不過他還是像小時候那樣離不開穆安,依賴著把他從毒梟手里救回來的大英雄。 “安哥現(xiàn)在這樣好好看,讓小玉好喜歡~”隋玉說著話看到人額頭上不停冒出的熱汗笑了笑,用手指抹去那層汗水故作疑惑的問人,“安哥是不是緊張啊一直在出汗~小玉雖然是第一次但是看的片子多還是會的,知道弄哪里能讓哥哥舒服。” 穆安看著坐在身上的青年直皺眉,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心,隋玉坐的位置太不好,正壓他勃起的分身上,性器被壓迫的感覺并不是很舒服,但在yin藥的作用下卻又會覺得很爽,讓他有沖動想去cao人,用好不容易積攢的力氣抬抬腰胯。 隋玉感覺到穆安的動作順著人蹭了蹭,滿足一下他的沖動,他安哥cao慣了女人的rouxue如今不適應被cao還不習慣很正常,只要時間久了就會習慣的。 “安哥已經等不及了嗎?等我去拿潤滑劑,好好給哥哥解解癢?!?/br> 隋玉說完就去夠床頭柜里的潤滑劑,等再回來就看見人那粗壯的roubang立在那里,穆安身上的藥性完全發(fā)作起來,身上泛著粉色,臉上也粉撲撲的,被情欲折磨得無處發(fā)泄只得張著嘴喘息。雙手抓了抓床單又松開,雙腿無力的磨蹭幾下,看他盯著他看就偏過頭去躲著他的目光,一副極力忍耐模樣。 隋玉越看穆安這樣越是忍不住,那根不比人小多少的嫩roubang也在人的“勾引”下變得精神,毫無忌憚的從浴衣下跑出來。 “安哥勾得小玉都硬了,好想直接就插進去好好享受一下安哥的處女xue的滋味~” 走到這一步穆安已經不想著說怎么躲過去,又是打藥又是灌腸的讓他沒有力氣去反抗,之前的麻醉劑效果也沒有消,現(xiàn)在基本上就是任隋玉擺布的狀態(tài),只是隋玉的東西也不小,一點擴張潤滑都不做直接插進去他怕不是會被弄到肛裂出血…… “小…小玉……”穆安扭過頭用顫抖的聲音叫著人,柔弱無力的手吃力的抬起來,抓住隋玉拿著潤滑劑的手,眼睛盯著那管新的潤滑劑滿是哀求,“做做……擴張……用用它……我年…紀大了……受…不了……” 隋玉即便是再等不及也知道不做擴張不摸潤滑會傷到人,他安哥身上受的傷夠多了,總不能讓人做個愛也受傷吧?他舍不得。 “哥哥別怕,小玉不會不用的,小玉現(xiàn)在就給哥哥做擴張?!?/br> 穆安看著隋玉從他身上下去跪坐在他身側,拉開他一側的腿把隱秘在股間的菊xue暴露出來。包裝嚴實的潤滑劑蓋子在人指尖用力一推后發(fā)出“叭”的一聲,冰涼的液體擠在xue口處,被纖長的手指送進xue里涂抹抽插??仗摰暮髕ue有東西進入確實舒服了不少但手指太細根本無法緩解身上的情欲,被yin藥影響的腸rou饑渴的纏上手指吮吸,渴望能夠再進來一些。 隋玉感覺到穆安xiaoxue的貪婪迅速又加上一根,俯下身去一邊去親吻吮吸穆安的薄唇,用舌頭占領舔舐他的口腔一邊抽送彎曲著手指持續(xù)擴張。穆安的舌頭木木的也不知道跟他糾纏,總要他主動纏上去才能勾住,為了懲罰不聽話的哥哥隋玉故意對著找到的前列腺位置進行惡劣的刺激,弄的人后xue一陣收緊喉嚨里發(fā)出些低沉的呻吟。 “哥哥是不知道接吻時要伸舌頭嗎,還是說沒有跟人接吻過?怎么比沒談過戀愛的小玉還要青澀呢?” 其實隋玉猜的沒錯他穆安還真沒跟人接過吻,他是個孤兒,母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大出血死了,父親是個雇傭兵死在戰(zhàn)場上,他從小就是在雇傭兵村子里長大,無依無靠的只能靠著給老雇傭兵當徒弟來給自己賺口糧養(yǎng)活自己。 那時的雇傭兵沒他們這樣好的待遇能夠享受定期送來女人瀉火,頭二十年邊境打仗亂著呢,到處都是逃亡的難民,有些慌不擇路的逃到村子里男的能當雇傭兵的都拿起槍當雇傭兵去了,女人們不管是自愿還是非自愿的都會用身體去換保命的機會,命都保不住了貞潔還有什么用呢?就是死了還有喜歡撿尸的最后利用一下。 村里的老雇傭兵們跟那些女人們zuoai時從來不會親她們的嘴,zuoai就好了為什么接吻?誰知道正在自己身下挨cao的賤貨用嘴巴含過多少男人的臟jiba,吃過多少精,喝過多少尿?他們才不會跟臟了嘴巴的人接吻,穆安也不會。 這一吻是隋玉的初吻,也是他的初吻……隋玉是干凈的,即便是強迫著跟他zuoai他也能接受這個吻。 “哥哥要是不會小玉可以教哥哥,接吻時舌頭要纏在一起才好,這樣才會覺得舒服?!?/br> 隋玉說著又吻上去,這一次穆安做得很好,濕軟的舌頭在他一進去就纏上來,跟他糾纏在一起,任他吮吸進口腔里用牙齒輕輕切咬。后xue里容納的手指也從兩根變成了三根,潤滑劑被消耗殆盡又加了些進去,等能容納下四指才抽出來換上他自己的頂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