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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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散盡,樓緒和吳山最后走,兩人跟庭秋約好幾天后再聚,到時候給他介紹些別的朋友。溫父在老一輩里有人脈,年輕一代還是要靠樓緒和吳山撐起來。 地點約在本市一處地標(biāo)性建筑,光是停車位,溫庭秋就找了半個小時還沒找到。左看右看的時候,瞧見了那輛熟悉的Koenigsegg One:1,確認(rèn)過車牌號,是同一輛。他正覺得湊巧時,就有兩個女人繞過他的車頭走了過去。 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念念不忘的那位,她身著白色長裙,氣質(zhì)更顯清冷,一手打電話,一手跟個紅裙女人十指相扣。他在車內(nèi)喊了一句江南煙,打電話的那人沒回頭,紅裙女人轉(zhuǎn)了頭。 溫庭秋閱美無數(shù),回眸的這位女子無疑是佼佼者。如果用季節(jié)來形容她和旁邊的那位,那就是一個夏天一個冬天。一個長相艷麗得誰都想去搭個訕,一個氣質(zhì)清冷得讓所有人退避三舍。 江南煙透過擋風(fēng)玻璃看向駕駛座的人,確認(rèn)自己不認(rèn)識,等了會兒也不見對方要交談的樣子,便拉著秦箏走了。 秦箏掛了電話回看了一眼,但擋風(fēng)玻璃反光,她什么都沒看到,轉(zhuǎn)眼問江南煙,“認(rèn)識的?” 南煙回,“不認(rèn)識。”她看她掛了電話,問,“晏寒竹怎么說?” 秦箏答,“明天下午回來?!?/br> “明天我上班,只有辛苦你去接了?!苯蠠熢儐柕?,“開我的車?” “可別了,你車太高調(diào)了,走哪兒都有人行注目禮。我不自在?!鼻毓~說,“我開我?guī)煾傅能??!?/br> 南煙聳了聳鼻子,“是吧,我也覺得高調(diào),都不好意思往公司開。過段時間我把它賣了,重新買一輛。” 兩人邊說邊倒車,出了停車位,溫庭秋正好開進(jìn)去。他不錯眼地盯著兩個女人,可是任誰都沒有給他一個眼神,以他的家世和相貌,還是生平第一次被忽略。 上樓的時間剛好卡點,沒有遲到,但所有人都到齊了,他不好意思地自罰三杯,“停車位找太久了,各位久等,我認(rèn)罰!” 說完爽快地三杯酒下肚。 在場的一小半人是他在國內(nèi)的舊識,雖然這幾年在國外不怎么聯(lián)系,但交情還是在的。剩下的一大半經(jīng)他這一招,多半人對他的印象都不錯。 飯桌上除了說一些項目上可能存在的合作,還偶爾閑聊幾句。 “這家餐廳的口味在本地算排在前面的了,但跟‘知味觀’比起來還是天差地別,就是‘知味觀’太難約了,鬧心。” 吳山說,“你早說啊,庭秋回來那天我們才去‘知味觀’吃了飯,要是知道你好這口,鐵定叫上你。” 那人說,“叫我也沒用,我之前在外地,昨天才回來。樓緒還跟我在外地碰面吃過飯呢,昂?” 樓緒回,“所以就是你沒口福,怪不了誰?!?/br> 他被氣笑,吳山端杯過來示好,他提杯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盡。 “說到‘知味觀’,我聽說晏老板的兒子在讀國防大學(xué)?!?/br> “我只知道是軍校,沒想到這么牛!也難怪,晏老板是從御廚的位置退下來的,肯定利用關(guān)系給他鋪路了。這小子一畢業(yè)就是中尉軍銜,再努力些還得往上爬,沒準(zhǔn)兒是我們這一輩里最出息的一個!” “誰說不是呢。這年頭,沒錢的羨慕有錢的,有錢的羨慕有權(quán)的,有權(quán)的羨慕有錢又有權(quán)的。他兩樣都占齊全了,比我們出息!” 眾人哄笑,又八卦道,“這還不算,晏老板早前收了個徒弟,都說是他給自家兒子挑的媳婦。以前不信,現(xiàn)在不由得不信了。連‘知味觀’的都叫二小姐,是鐵了心要把家產(chǎn)傳給她。” 溫庭秋這才后知后覺,那天在“知味觀”的停車場看到的可能就是他們口中的“二小姐”。 原來江南煙是晏老板的徒弟?長相清冷、擅長廚藝,卻開跑車、說話俏皮,這人怎么越了解越有意思,他真是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