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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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都是皮外傷,只需每日按時擦藥就能好,我再開道方子,姑娘到了晚間若是發(fā)熱,就飲下一碗湯藥,若一切如常便不必?!?/br> 太醫(yī)收拾好藥箱,躬身告退。 施玄霜垂眸立于屏風(fēng)旁,不知在想什么。 “給相爺添麻煩了。”沈清月后背疼,側(cè)躺在床邊,“相爺?shù)难?,,,落在了太子府,是我沒保管好。” “身外之物,無需掛心?!彼麥\聲答道,本就是件尋常玉器,不值什么錢。 她臉貼著枕頭,望著男子皎然出眾的側(cè)臉。 “今日之事,多謝相爺救命之恩?!?/br> 施玄霜沒說話。 “只是,太子殿下那邊,會不會。。。?!?/br> “你多慮了?!彼ы聪虼查皆噲D翻身的女子,下意識抬腳走近幾步。 “我自己多有不便,相爺能否幫我擦藥?”沈清月趴在床上,語氣溫順規(guī)矩。 施玄霜只猶豫片刻,便拿起膏藥,打開時聞到清涼的味道。 她單手撐在枕上,稍稍起身半褪衣衫,傷口都在后背和肩頭。 白嫩細(xì)膩的肌膚上,一片微腫泛紅的小點,看著駭人。 他摳出藥膏,乍一觸碰到溫潤肌膚時,指尖輕顫。 自己早過了而立之年,而她還是個小姑娘,他竟然和一個小姑娘置氣,放任她孤身去天牢。 施玄霜眸底壓抑,“疼了就說?!?/br> “疼?!鄙蚯逶聸_他扯出牽強的笑,“我不是說過好幾遍了?!?/br> 從太子府到相爺府,她哼哼唧唧了一路。 他手腕頓住,明知她是有意調(diào)侃,還是更為輕柔了些。 從香肩到玉背,再往下,是錦被和衣衫松散遮蓋著的,不堪一握的柳腰。 察覺到他忽然停下擦藥的動作,沈清月回過頭,他正盯著自己的腰看,眼中晦暗不明。 “道長——” 她拉長了嗓音,嬌聲喚他回神,眉梢掛著風(fēng)流笑意,“人家如今可是傷的動都不能動了,道長盯著我的腰,是在想什么?” 想什么?自然是那些旖旎風(fēng)光。 施玄霜掌心輕輕覆蓋在她后背沒有傷口的肌膚之上,順著背溝撫過,喉嚨干癢無比。 掌下嬌軀宛若正在被順毛的貓兒,隨著他向下?lián)崛?,翹起玉臀發(fā)出一聲嬌吟。 沈清月腿間一熱,流出大股蜜液,可她怕疼,絕不會這時候折騰自己。 “別,道長。”她淚眼汪汪的求情,“清月疼?!?/br> 施玄霜心火難耐,抬起另一只手,鉗住她精致小巧的下顎,掩眸吻了下去。 沈清月從沒想過他會如此主動,愣了片刻,直到清冽的氣息鉆入口中,才回過神與他糾纏。 放在自己腰窩的那只手,試探著鉆進(jìn)被窩。 沿著起伏的曲線,摸到一片水源,指腹碰到泛濫的花蜜時,施玄霜呼吸帶了幾分急促,越發(fā)帶有攻掠意味的在她口中索取。 “相爺,相爺!” 直到小暑敲門,二人才連忙分開。 四目相對,沈清月面頰緋紅,索性將臉埋進(jìn)枕頭里。 施玄霜看到她這反應(yīng),嘴角罕見勾起笑容,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什么事?” “陛下召您入宮,嚴(yán)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在門外候著了?!?/br> 聞言,沈清月一驚,抬頭看他。 “會不會是因為太子的事情?” “是?!笔┬c頭,沒打算瞞她。 一國相爺,硬闖太子府搶人,光天化日之下,看見的人多了去,總得在陛下那兒有個交代。 她焦急的扯住男子衣袖,“你那會不會。。。。” “不會?!彼麚u頭。 往大了說,是他藐視皇權(quán),往小了說,不過是誤會一場。 但這件事,無論如何都只會往小了說。 郡王府 華彥坐在窗前把玩著手中的信封,內(nèi)侍在旁聽候吩咐。 “太子也太沉不住氣了?!?/br> “太子殿下,畢竟也過了而立之年,焦急也是在所難免?!眱?nèi)侍小心翼翼的接了句話。 他冷笑一聲,“陛下不惑之年才登基,他才哪到哪兒?!?/br> “殿下說的是?!?/br> “行了?!比A彥將信丟進(jìn)火盆,“他急,我還急呢,咱們就如他的愿?!?/br> “殿下的意思是。。。。。。” “華邑不是一直在作死嘛。”他撫了下眉心,“差不多也夠了。” “奴才明白了。”內(nèi)侍心領(lǐng)神會,“這便就按照殿下說的辦。” “等等?!比A彥叫住他,“太子都進(jìn)宮了,施相爺是不是也被叫進(jìn)宮了?” “回殿下,正是?!?/br> “正好?!彼旖枪雌鹨荒ㄐσ?,正是個去見她的好機會。 日落紅霞 沈清月身上疼,也懶得動,趴在床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華彥輕手輕腳從窗戶翻進(jìn)內(nèi)室,瞧見她睡得正香,走過去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醒醒,沈清月——” “何事?”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對上熟悉的面容,懵了許久。 “怎么,睡暈了?”華彥彈了下她的腦門兒,目光落在她后背,“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沒事沒事?!?/br> 直到腦門的疼痛傳來,沈清月才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進(jìn)來的?” 小暑沒在院子里嗎? “當(dāng)然是翻進(jìn)來的?!彼盟剖烛湴?,“好在相爺府沒有下人,那個叫小暑的孩子,屁大點兒的孩子怎么看得住門?!?/br> 她看著眼前之人,有許多疑問,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你是怎么過來的?” “系統(tǒng)拉進(jìn)來的。”華彥忽然正色,“說起來,這事兒你是被無辜牽連的。” 他三言兩語解釋幾句,大致意思就是說,她們目前所處的這個平行世界,某一日系統(tǒng)忽然錯亂,秦岳被系統(tǒng)強行拉進(jìn)來,給他安排了一個啟賢郡王的身份,讓他完成一些任務(wù),任務(wù)成功后才能放人回去。 沈清月聽得目瞪口呆。 “這特喵的關(guān)我什么事?!” “這特喵的也不關(guān)我事??!”華彥也暴躁了,“鬼知道咱倆這是什么神仙運氣?!?/br> “所以你腦子里現(xiàn)在有套系統(tǒng)?”她戳了戳男子的額頭,“能不能問問它我什么時候才能走?” 他嘆了口氣,搖搖頭,“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問過了?!?/br> 雖然和現(xiàn)代時長得不一樣,可那個眼神兒,華彥一眼就知道是誰,當(dāng)時震驚無比,立即就問了系統(tǒng),系統(tǒng)的回答則是,大概是當(dāng)時拉自己過來的時候,造成數(shù)據(jù)波動,將她誤卷進(jìn)來了。 “你在跟我扯淡?!鄙蚯逶聼o法接受的看著他,“既然有辦法把你送回去,為什么我不行?” “我們在這里一年一年的生活著,現(xiàn)代的時間其實是被凍結(jié)的,所以我到時可以直接回去,而你是魂穿,超出了系統(tǒng)的能力。” “更扯了,那難道你回去之后,現(xiàn)代的那個我沒了靈魂,立刻就死了嗎?”她還是無法接受。 “不,會有兩個你的靈魂?!比A彥伸出兩根手指,“也就是說,在那個世界你還是你,這個世界的你也是你?!?/br> 沈清月胸悶,呼吸困難,被氣的。 “這個說法我不接受!” “不接受也沒有辦法?!?/br> “憑什么你那個系統(tǒng)出的錯,要讓我承擔(dān),你們倆完事兒之后,生活該咋樣還是咋樣,我憑啥就要留在這里!”她騰地坐起身,也顧不上傷口了。 “息怒息怒。”華彥連忙扶她,“你別生氣呀,當(dāng)心身體?!?/br> “這事兒我必須要一個說法!” “你放心,我跟系統(tǒng)商量過了,系統(tǒng)答應(yīng)我,給你開兩個金手指?!?/br> 一聽金手指,沈清月豎起了耳朵。 “哪兩個金手指?” “第一,給你一具不衰老的身體,也就是說,你的年歲和時間正常流逝,但你的容貌和現(xiàn)在比不會有太大改變,一直到你身體各項機能衰退,自然死亡,并且保證你晚年沒有病痛折磨?!?/br> 說到金手指華彥才有了幾分底氣,語氣還頗有幾分羨慕,“第二個,就是這個荷包?!?/br> 沈清月看到他從袖中掏出一只丁香色銀線流蘇荷包,精致奪目。 “這個荷包里的銀錢,讓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直到你壽終正寢,系統(tǒng)自動收回;且這個荷包在別人手中,只會是普通的荷包,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