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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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場,煙柳巷。 夜幕將臨,嬉笑作樂聲滿街飄散。 國喪剛過,小仙閣今日也熱鬧許多。 沈清月手持折扇,披帛滑落在腰際,香肩半露,與身旁的小丫頭說笑。 裙角隨著下樓走動搖曳,鬢間一對絹花牡丹步搖流蘇微晃。 樓下賓客的目光都被牢牢吸引,議論紛紛。 “這便是清月小仙?” “正是清月小仙?!?/br> “妙人??!” 這廂都在嚷嚷要和清月姑娘喝酒,那廂,華彥搖著折扇與一群世族子弟走了進來。 “咱可得都偷摸著點兒,雖說國喪過了,可咱們要是讓人認出來也不好?!逼渲幸荒凶有÷曊f道。 “什么叫偷摸,說的像做賊一樣?!?/br> “可不就是賊,采花賊哈哈哈哈!” “別鬧別鬧?!蹦悄凶右话褦堊∨赃吶说牟鳖i,“總之,今兒沒有郡王,世子,小侯爺這些人,只有程爺,榮爺,慶爺,聽到了沒有?!?/br> “知道知道,清楚著呢。” 沈清月掩唇笑罷,扭頭見門口走進來一群人,為首那身穿鴉青長衫之人,眼熟的緊呢。 “秦岳!” 聽到有人叫自己,華彥抬頭尋去,恰恰與之對視。 沈清月眉眼含笑,向他撲來,衣袂飄過之處,看呆了無數(shù)旁客。 華彥抱著她轉了個圈,逗得她咯咯直笑。 與他同行之人也愣了,既驚訝于女子美貌,又驚訝于她和啟賢郡王的關系。 “暈了暈了,星星出來了。。。?!?/br> 聽到沈清月連連喊停,華彥這才放下她?!翱捎邢胛遥總欠窈萌??” “早已大好!”她嘁了一聲?!按藭r才來關心我,殿下屬實虛偽。” “我這不是忙的抽不開身嘛,今天特意抽空來看你?!比A彥一把摟住她的腰,對身后一群人道:“我和清月姑娘有些話要說,你們自便,賬記到我頭上?!?/br> “你可真闊氣啊。”沈清月悄悄擰了他一下。“不如給我贖個身?” “疼疼疼,別鬧?!比A彥搭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撓了兩下,“我能有你闊氣?你可是有個用不完的錢袋子呢?!?/br> “這錢袋子給你要不要?”她瞪他一眼,“你替我留在這里如何?” 他干笑兩聲,“君子不奪人所好哈哈。” 在眾人注視之下,沈清月與這位不明身份,但一看就知非尋常人的俊美男子進了屋。 “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來贖你,跟我回郡王府嗎?!?/br> 雖是問句,語氣里卻不帶商量,擺明了是要帶她離開這里的。 華彥坐下來,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這青樓妓院,哪是你能待的地方,受了不少氣吧?” “受得氣多著呢?!?/br> 女子哼了一聲,模樣嬌俏極了。 華彥yuhuo躁動,在她頸間吸了一口幽香,想死她床上的那一套了。 “離我遠點兒。”沈清月推開他腦袋。 “別呀?!彼ξ挠仲N過去,薄唇貼著秀嫩的脖頸游離,低聲道:“反正老子是真的想你了?!?/br> “是你想我嗎?”隔著衣衫,她掌心貼在男子緊繃的腹肌緩緩向下,一把按住隆起的那一處,“是你的雞兒想我了。” “嘶——”華彥吸了一口氣,抱起她壓在床上,“你給我按疼了,得賠我?!?/br> “怎么賠你?錢袋子給你?” “你又提這茬兒?!彼炔患按ソ馑律?,“待會兒好好叫床,算是賠我了。” “瞧你那點出息樣兒。” 他抬手探到她身下,摸到一汪yin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br> “我真是想不明白,系統(tǒng)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薄唇從鎖骨一路親吻,往下來到花xue秘境。 “骨骼清奇,天生是干大事的料兒唄?!?/br> 華彥抓起她的腳踝,將她一條腿擱在自己肩頭,腦袋埋入她腿間。 溫熱靈巧的舌尖輕輕舔了舔花xue外的兩片葉兒,沈清月身子一個激靈,嬌聲喘息,“有多大?” “我有多大你不清楚?”他低笑一聲,長舌徑直鉆入。 沈清月頓時兩腿發(fā)軟,一手緊緊攥著床帳,一手按著男人的后腦勺,令他硬挺的鼻梁戳在yinhe上,由身下竄起一股酸麻。 “好棒,啊啊啊秦岳哥哥好厲害啊啊嗯啊啊,哥哥好會舔?!?/br> 舌頭頂著某一處廝磨,快速進出。 不出片刻,yinxue噴出一股陰精,華彥用舌尖帶出,盡數(shù)吞下,抬頭時嘴角還帶著銀絲。 “小sao貨,再多給我吃一點?!?/br> “沒了?!?/br> 沈清月面色羞紅的一腳踢開他,轉過身去,卻被他從背后抱住。 “后入也行?!比A彥輕吻香肩,灼熱堅挺的roubang在她腿間蹭著。 她當即合攏腿,緊緊夾住那根巨物,叮囑他,“輕點兒進去?!?/br> 秦岳這人,床品極其蠻橫,器大活兒猛,以前每次和他搭完戲,沈清月回去都要歇個好幾天。 他點點頭,哼哼唧唧道:“好說好說,你先松開,老子的jiba要被夾斷了?!?/br> 待兩條玉腿松了些許空隙,華彥立即找準地方,動作迅捷的一下插進去,還得意放言:“輕點兒怎么能讓你知道老子有多猛?!?/br> “淦!王八蛋?。 鄙蚯逶铝紨Q起,隱忍呻吟,“啊啊啊輕點輕點?!?/br> “淦?老子干死你!”他低頭一口咬住她肩頭,面上帶著jian笑,“sao逼夾緊了,別尿床?!?/br> “別啊啊啊,慢點,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酸麻感從yinxue深處蔓延開來,她臉貼著繡枕,一口咬住被角堵住叫聲。 “這才哪到哪兒啊?!比A彥將被角從她口中扯走,翻了個身兒,從正面cao進去。 一手繞到她腰后,抬高臀部,才動了沒幾下,yinxue里的水順著臀縫流了他一手。 “sao水一如既往的多啊?!彼垌㈤],身下不停cao入,張口含住挺立的乳尖兒吮吸。 被yin水浸濕的手指順勢來到后庭,試探著在外圍打圈兒按揉。 “秦岳!你不許啊啊啊?!辈煊X到他的意圖,沈清月扭腰想要擺脫他放在身后的手,絞磨著roubang在她體內愈發(fā)堅硬。 女子在他身下不安分的掙扎著,華彥逐漸亢奮,轉而揉捏玉臀施以安撫,“小乖,我好想進去。” “你不是已經(jīng)進去了!”沈清月氣急敗壞,“不許動后面!” “不夠?!比A彥沉腰,找準了她的敏感點,碩大的guitou頂住那一點轉圈,然后緩慢撞擊,速度和力道逐漸加重。 他最清楚她身體上的弱點,轉眼便讓沈清月淪為他的掌中之物。 趁她分散注意,華彥濕潤的手指撐開那片褶皺,進去的瞬間,女子睜大雙眼,咬唇盯著他看。 他緩緩轉動手指,腰腹蓄力,轉瞬間,手指與性器同出同入。 “不要啊啊啊嗯嗯,你要玩壞清月的小逼,還要玩壞后面嗎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她望著自己的眼神兒,逐漸化作春水,蕩開漣漪,嬌媚中帶著幾分哀求,任由他蹂躪把玩。 “小可憐兒?!比A彥低喘著,輕輕咬著她的鼻尖、面頰、耳垂,“別這樣看著我,我要忍不住cao死你?!?/br> “別,別啊啊啊”沈清月緊緊摟住他的脖頸,被他抱著坐了起來。 yinxue里的水洶涌而出,灌在了男子小腹叢林中。 前后同時穿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沈清月趴在他肩頭,身體失去掌控,所有重心下墜,落在他舉起的擎天roubang之上,直接被捅進了宮口;而后xue,從一指逐漸變成三指,迅疾猛烈的進出,將內里的褶皺全部撐開撫平。 徹底沉淪,成為情欲之奴。 她眼中水霧迷蒙,四周的景象模糊不清,放空的大腦中只剩下一個畫面,她好像看到了那根青筋暴起,猙獰粗壯的roubang,是如何在自己體內馳騁睥睨。 快感被千百倍的放大、擴散,花蕊經(jīng)過數(shù)百下的戳頂,紅腫飽滿,終于承受不住,她張口咬住男人肩膀,前后同時緊縮,xue內軟rou一陣痙攣,緊緊咬住圓柱頂端,陰精傾瀉淋漓。 華彥眼底猩紅,也被這直沖云霄的快感逼的全身緊繃,突然把她壓回床上,強行拔出性器,像是在撕咬獵物的猛獸,卯足了力氣cao那朵正在吐露蜜液的花蕊,直到更加強烈的快感襲來,他弓腰狠狠往里一插。 “啊——”他低喘著,身體隨著roubang一同顫抖。 濃稠guntang的jingye噴涌而出,灌滿了本就窄小的rouxue。 “啊——好多,好燙?!鄙蚯逶旅骖a紅熱,渾身酸軟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華彥伏在嬌軀之上,抬手摸摸她的腦袋,表揚道:“小乖好厲害。” “哥哥最厲害?!鄙蚯逶轮父狗鬟^他俊顏,軟聲勾引,“人家還要哥哥接著cao?!?/br> 魅惑人的功夫不淺。 華彥揉了一把酥胸,“小狐貍精,容我喘口氣?!?/br> “不讓歇息,你要歇息,我這就去找旁人了。”她故意捉弄他。 “你敢!”他一把掐住柳腰按住,剛撤出去的巨物復又硬挺起來,抵在她腿間?!皼]爽夠是不是?老子今天晚上非要把你小逼cao的合不上!” 夏雨無休,情色正濃 官道之上 一道墨綠身影,撐著油傘緩步走向城門。 “城門已落鎖,明日寅時一刻再來!”城門軍士頂著大雨,斥令遠處走來的男子。 男子身側跟著一個身量高挑的丫鬟,聞言直接亮出一塊腰牌。 雨太大,軍士看了半天才辨認出來。 皇太后鳳令,見令如見人。 “開城門——” 與此同時 原已落鎖的宮門也緩緩打開,身披黑甲的男子牽著馬走過,帶著一股肅厲氣息,兩旁守門軍士目不敢視。 魏思源翻身上馬,正要走時,一輛馬車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睨了一眼馬車徽記,未作反應。 無奈,馬車內的人掀開車窗簾布一角,女子聲音略帶羞澀。 “暴雨傾盆,將軍撐把傘吧?!?/br> 說罷,令宮婢上前送傘。 河靜郡主,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魏思源遲疑片刻,還是接了過來,“多謝郡主?!?/br> 言罷策馬離去,未作停留,那傘始終未撐。 “魏將軍真是的,郡主大半夜冒著雨來給他送傘,他倒好,接是接了,壓根兒沒用?!?/br> 宮婢不滿的嘟囔著,河靜斥責她一句。 “膽子肥了?魏將軍豈是你等背后可以談論的?” “奴婢知錯,奴婢只是為郡主殿下不平?!?/br> “何時輪得到你來為我不平?”河靜揮揮手,“起來吧,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你?!?/br> 前幾日在宮里與皇帝身邊的內侍統(tǒng)領閑聊了幾句,聽他的意思,魏思源將要升任西北三州都督,掌管三州軍事。 官職雖然只是從從一品升到正一品,手中掌權卻不是從前能相比擬,說是分地為王也不為太過。 別說滿朝文武,舉國上下,往前往后幾百年,都沒有人能像魏思源這般年少有為。 而這樣一位男子,將會是她未來的夫君。 想到這里,河靜不由得以帕遮臉,掩住面頰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