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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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馬追來的魏思源,直接要硬闖郡王府門,守門內(nèi)侍攔得住馬,攔不住人啊。 “滾開!” 盛怒之下的魏思源,長劍一挑,攔路的內(nèi)侍接連負傷倒地,被他一路闖過前廳。 郡王府修葺奢華,院落眾多,魏思源不知她在哪間院落。 無妨,他一間間翻遍就是。 竟是真做了旁人的新歡,躲在旁人的庇護之下,好啊,真好! 此刻的沈清月躲在云閣,瑟瑟發(fā)抖。 魏思源那個眼神,說和自己有八輩子血仇別人都信。 華彥匆匆趕回時,前院一片狼藉,郡王府的下人,十個有九個半都負傷了,好在這姓魏的還算知道輕重,沒有傷及性命。 貼身內(nèi)侍一看到他束起袖口,立即遞上劍器。 華彥松了松脖子筋骨,接過劍,毫不猶豫朝著遠處正在找人的身影沖去。 魏思源只覺得背后乍起殺意,下意識反手一擋。 那是把銀色長劍,薄如蟬翼,卻鋒銳無比,一看便知非俗物,而劍刃,離自己鼻尖只有一寸余。 他眼底閃過一絲驚愕。 啟賢郡王從小在宮中長大,從未有宮人說過他會武功,誰能料到,華彥不僅會,顯然身手還不錯。 驚愕過后,他目如鷹隼,盯著眼前的男人。 “把她交出來?!?/br> 華彥冷笑一聲,“魏都督莫非是剛剛勝任總督之位,一時欣喜昏了頭腦?竟跑到我這郡王府來撒野?!?/br> 魏思源從不與人爭論,既然他要裝糊涂,那自己便不客氣了。 兩把絕世名劍,棋逢對手幾十余招,無人有落下風之兆。 郡王殿下和魏都督打起來的消息,不消片刻也傳到了云閣。 沈清月聽到之后,立刻坐不住了。 魏思源是何等人也,大梁用來威震四周鄰邦的赫赫武將,年少馳騁沙場,近百年來,無有能與其爭鋒者。 而華彥。。。她吃不準系統(tǒng)有沒有給他開金手指,要是沒有的話,他已經(jīng)準備回去了,千萬別這時節(jié)出了事。 不輸不贏的過了幾百招,魏思源逐漸失去耐心。 “我再說一遍,把人交出來。” “魏都督要的什么人?和你什么關系?和我又是什么關系?”華彥始終一副聽不懂的模樣。 偏偏他們兩個的身手不相上下,將魏思源生生絆住,令他無法脫身去尋人, “她,沈清月?!?/br> “都督是在叫我嗎?” 一道清脆女聲傳來,打斷。 魏思源收劍,循聲望去。 女子身著黛色衣裙,比之從前少了幾分嬌俏,眼角眉梢掛著淺淡笑意,風姿絕代。 一看便知,她如今過得不錯。 “清月。”他目光熾熱,朝她大步走去。 “都督且慢?!鄙蚯逶峦蜻h處的華彥,言語嬌嗔,“兄長怎么能叫外男隨意進來?!?/br> “哪里是我叫他進來的?!比A彥收劍,同她作戲。 華彥的親生父母早已過世,只有一個jiejie是當今皇太后,哪里還有什么meimei?看出她這是不想認自己。 魏思源不禁皺眉,“清月,跟我回去。。。。。?!?/br> 沈清月側身避開他的手,“都督自重,若被都督夫人知道,清月?lián)黄稹!?/br> 都督夫人。 聽見這四個字,他倏然收緊指尖,無力放下手。 “魏都督,我家妹子可還是未出嫁的清白姑娘?!比A彥上前把她擋在身后,一副老母雞護崽子的模樣?!岸级絼倓偞蠡?,如今這樣怕是不妥吧?!?/br> 二人一唱一和,倒是默契的很。 魏思源死死盯著她,哪怕一絲破綻也好,可她始終笑意盈盈,再見自己,神情沒有絲毫波動。 “你不想要相思了嗎?” 沈清月眼睫輕顫,“都督在說誰?” “相思已經(jīng)會叫娘親了?!?/br> 他一步步走近,幾乎是與攔在前面的華彥鼻尖相撞,隨后側目看向他身后之人,“你不想見一見他嗎?” “姓魏的?!比A彥皺眉壓住怒火,在他耳邊輕聲罵道:“別這么卑鄙?!?/br> 對一個女人來說,血脈相連的孩子有多重要,沒有人不懂。 狠下心來放棄孩子,華彥無法想象她該有多難過。 “與你無關?!蔽核荚蠢淙徽f道。 沈清月攥緊了衣袖,“魏都督若只是來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又何必要如此興師動眾,將兄長府邸的宮人打傷這么多?” “無關緊要?”魏思源以為自己聽錯了,“你的親生兒子,對你來說只是無關緊要?你便是這樣冷血無情嗎?” 她面露疲態(tài),“我累了,兄長送客吧,我先回去了?!?/br> 說完便要逃開。 相思是她懷胎九月生下來的,今時今日,是她生生剜掉自己身上一塊骨rou才換來的,而魏思源,卻生怕她忘記這份疼痛。 魏思源看到她走遠,心下著急,“沈清月!” 華彥抬手攔住,不料他忽然拔劍,逼得自己急忙側身去躲,卻還是不慎被劃傷了手臂。 “清月!”他急忙追過去。 沈清月早已轉過一道回廊,并未看到他刺傷華彥,卻看到他劍刃在滴血,眉頭瞬時皺起,“你傷了華彥?” 她推開攔在面前之人,調(diào)頭往回走。 曾幾何時,她也這樣擔心過自己。 魏思源胸口窒痛,可她現(xiàn)在連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 “我錯了?!彼麕缀鯖]有片刻猶豫,一把拉住女子手臂,緊緊攥住,等她回頭看自己一眼,“我不該打傷他,我不該把你丟到鎮(zhèn)上,軟禁你?!?/br> 沈清月掙扎兩下未能擺脫,只好回過頭看著他,神情平淡,“往事如塵煙,我早已原諒都督?!?/br> 魏思源喉結微動,吐字艱難。 “我不該娶河靜郡主,我與她并無情分?!?/br> “木已成舟,何況是陛下賜婚,我從未怪過都督?!?/br> 是,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她從未怨過自己半個字,可魏思源寧愿她心中怨恨,也好過某一天不聲不響的就離開了自己,毫不猶豫,絕情至此。 “跟我回去好嗎?”他不肯松手,“我日后會好好待你,好好彌補你。” 她面帶嘲諷,“回去做妾嗎?我沈清月又不是沒有男人愿意三書六聘,風風光光娶回家。” 從他娶了河靜郡主那一日起,她們之間再無半分機會。 相爺府 “大人,聽說魏都督到啟賢郡王府大鬧了一通,這會兒被陛下叫走了?!?/br> 小暑見他這些時日心憂神慮,便想著說些新鮮事兒好叫他心情好些。 “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br> “外頭人都說,魏都督和啟賢郡王是因朝堂權勢互有過節(jié),不過小暑感覺,這魏都督和啟賢郡王都不像是那貪圖權勢之人,大人您看呢?” “對了,我還聽說郡王殿下最近為了一個女子,把郡王府的其他美人都遣散了,大人您說,魏都督會不會是為了去看這個女子???” 施玄霜未有反應,聽到這里,順口為魏思源解釋一句。 “他不會?!?/br> 華彥他了解的不多,但魏思源是要做萬古垂青之人的,說他為了女人大鬧郡王府,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只能說小暑終究是個小孩子。 “還是沒找到嗎?” 施玄霜盯著書案上的兩幅畫像。 院中候著的男子搖搖頭,“相爺恕罪,這幾日我們翻遍京城,也沒有找到畫像上的人?!?/br> 那就是小仙閣的老鴇騙了自己。 他拿起其中一幅畫像,撕毀丟進火里,“這個個人,不用再找了?!?/br> 指腹小心翼翼拂過沈清月的畫像。 “那,她呢?” “屬下無能?!彼蛳抡J錯, 施玄霜神色凝重,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他要找一個人,除非這個人刻意躲了起來,否則沒有道理自己找不到。 他取出花錢,念念有詞。 “坤位,火,西南方,西南方,西南方。。。。。。?!?/br> 指尖劃過京城圖紙,最后停留在西南方某處,“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