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調教,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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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聞遠去洗澡,羅恬一邊收拾餐桌,一邊發(fā)愁當下的情境。 啊啊啊??!都怪翟航,把她變成這樣!習慣了被支配、被使用,習慣了仰視,一時間真的沒辦法回到正常妻子的狀態(tài)。 是的,羅恬當然知道她是不正常的,或者說,她已經被翟航調教得不正常了。但那又怎么樣呢,她并不反感這樣的不正常,她喜歡,她愿意。 不過……現(xiàn)在又該怎么面對聞遠呢…… 羅恬愁得頭皮發(fā)麻。 上個世界唐梔的愿望是讓翟航愛上她,她應該是做到了,當然,代價是她也愛上了翟航。這個世界羅恬的愿望是讓她當個能使聞遠滿意的妻子,她原來的打算是生活上盡量順從聞遠,性事上好好取悅他。但現(xiàn)在……也不能說她的做法和期待差距很大,但是明顯有點崩人設了。 盡管聞遠讓她繼續(xù)保持,但很明顯她那個慌亂里想出的借口并不能使他信服。這樣的話,他能足夠滿意……嗎? …… 聞遠是真的挺滿意的。 他洗澡的時候一直在浮想聯(lián)翩。 新婚之夜羅恬白膩熒潤的身體不停在他眼前浮現(xiàn),漸漸地,這美麗的景象與羅恬跪在他面前的姿態(tài)重合起來,聞遠jiba硬的幾乎發(fā)疼了。 他覺得他好像有點變態(tài),平時隊伍里大家也開黃腔,但好像從來沒有人有像他今天這樣的想法——他想讓羅恬跪著然后扇她耳光,想踩她的臉、奶子、軟軟的肚子,想讓她給他舔jiba,想純粹發(fā)泄那樣cao她、一邊cao一邊扇她,奶子、胸、屁股……讓她哭著求饒,但他不會饒了她的,在他滿足之前他都不會停下。 他是有家暴傾向嗎?聞遠捫心自問。 但他覺得好像也不太像。 他之前手底下有個兵喜歡打老婆,說不改,他老婆還由著,大家最后管不了也不管了。聞遠是見過那個人打老婆的,那可真是手下半點不留情,正經訓練時都不一定有那樣的勁。 但聞遠想象中的畫面可不是這樣的,他并不像讓恬恬真的傷到,他只是……他只是想看恬恬把一切都交給他、什么都由著他的樣子,但他肯定會控制好自己,恬恬討厭的他肯定不做。 這樣算家暴嗎?應該不算吧…… 聞遠有點心虛地想。 但他真的愛極了今天的羅恬,期待極了他想象里的羅恬,想想都覺得整個人要燒起來了。 不過,他還是決定等會兒洗完澡先跟羅恬溝通一下,看看她能接受到什么程度——盡管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cao她,把jibacao進她那張濕潤、緊窄、短得輕易就能頂?shù)交ㄐ牡男”啤?/br> 聞遠洗完澡后,隨意拿條浴巾往腰上一圍便出去了。 羅恬已經收拾整理好了廚房,聞遠進臥室的 時候她正乖巧地跪坐在床上,看見聞遠,她眸中露出了一些忐忑和小心翼翼地討好。 僅這一眼,聞遠jiba就又硬了。 他咽口唾沫,走到羅恬跟前勾起她的下巴,一言未發(fā)地輕輕撫摸她白皙的臉龐。 羅恬在聞遠包含侵略性的目光之下不由得眼神閃躲,兩頰浮起紅云,像一只被男人握在手里的小兔子,想逃又不敢逃。 聞遠幾乎想要放棄和羅恬好好談談的計劃,就這么先cao她一頓。只是想想前幾天每次羅恬挨完cao都已經昏迷過去,而他又不想把這件推到明天,也只好憑著強大的意志力控制發(fā)疼的jiba。 聞遠坐到床上把羅恬勾到懷里,湊到她耳邊,低沉的聲音道:“恬恬,你給我說說岳母是怎么對岳父的,好不好?” 羅恬渾身一僵,心里暗暗叫苦。 這這這……她要怎么說啊…… 果然一個謊言要用一百個謊言來圓,但羅恬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并沒有能把這個毫無依據(jù)的謊言圓回去的智商和情商。 所以……羅恬選擇了求助赫連紫。 赫連紫聽羅恬支支吾吾地說完她的問題,愉快地嘆了口氣。 他選的人……還真是可愛?。∫粋€普通的小女孩,不夠聰明,甚至還有點小蠢,可是她那么漂亮,那么乖,對主人那么死心塌地,教給她的規(guī)矩都能刻在骨子里。 有這樣的優(yōu)點在,不聰明也不是什么缺點了。她的攻略對象,本來也不會喜歡太聰明的女人。 所以,她應該能多走幾個世界吧? 要是多幾個她這樣資質的人就好了。 赫連紫不會讓羅恬栽在這樣的小事上,所以他很耐心地給她出主意:“你等會就給他道歉,說你騙了他,但你騙他是有原因的,你喜歡Sm,你早就在腦海里想了很多遍如果他是你的主人你會怎么對她。你忍不住想要試探他有沒有這樣的傾向,可是你又怕他覺得變態(tài),所以騙他。但他洗澡的時候你想了又想,覺得不應該騙他,更不應該在婚前隱瞞。然后你哭著求他,只要不離婚,他怎么對你都行。你可能會吃點苦,不過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羅恬聽完,磕磕巴巴地問道:“可是……他不會真的覺得變態(tài)嗎?我就是怕他覺得變態(tài)才騙他的呀。” “不會啊,”赫連紫微微一笑,道:“我這也算是給你透題了,聞遠本來就有這樣的傾向。如果你沒有機緣巧合地引導出他這一面,可能他永遠都不會真正發(fā)自內心地覺得你是能讓他滿意的妻子?!?/br> 羅恬頓生冷汗,那樣的話,她就不會有新生的機會了吧? 同時她也感到幸運,多么幸運啊,她先一步遇到了翟航,她的主人,她的愛人。 得到赫連紫透的題之后,羅恬心里就有底多了。她如赫連紫教的那樣跟聞遠解釋了,又可憐巴巴地哭著求他不要離婚。 這個過程中,聞遠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聽著,直到羅恬說只要不離婚他怎么對她都行的時候,他終于開口問道:“什么是Sm?” 羅恬乖乖地跟他解釋了,又拿手機找到定義和視頻給他看。 新世界的大門在聞遠面前打開了,原來人和人之間還能這樣,原來真的有人心甘情愿地跪下當奴,原來……他和羅恬是這么天造地設的一對。 看完之后,聞遠二話不說,一個耳光甩在了羅恬臉上。 耳光很疼,但羅恬不敢有絲毫不滿,她蜷在聞遠懷里,軟軟地撐著他堅硬的胸肌,忐忑地叫了聲“老公——” 聞遠一邊繼續(xù)扇她耳光,一邊斥道:“隱瞞,欺騙,伺候不好主人,你說該怎么罰你?” 他這話一說,羅恬真正地松了口氣——他果然只是想罰她,不想離婚,也不覺得變態(tài)。 十個耳光扇完,羅恬兩邊的臉都已紅腫,但她顧不得疼,哭著撲倒聞遠懷里,抽抽噎噎地道:“謝謝老公,謝謝老公還要恬恬……嗚嗚,老公想怎么罰我都行,我都聽老公的……謝謝老公肯打恬恬,老公多打恬恬幾下吧……” 聞遠深呼口氣,眼底燃起了熊熊的黑暗yuhuo。 “衣服脫光,床下面跪著去。先記你五百鞭子,五次打完,服不服?” 羅恬一邊脫衣服,一邊乖巧地回答:“老公,恬恬服的?!?/br> 聞遠冷笑一聲,道:“你配叫我老公嗎?” 羅恬已經脫得一絲不掛,聞言馬上心領神會地跪在地上給聞遠磕了個頭,軟聲道:“主人,賤奴知錯了,求主人饒了賤奴這一次?!?/br> 聞遠伸腳踩在羅恬頭上,居高臨下地道:“算你乖覺,記得,以后老子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個女奴,好好伺候老子,老子什么時候想打你、想cao你你都乖乖受著。老子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想怎么用你就怎么用你,都由我,懂了嗎?” 聞遠在羅恬柔軟的臉上輕踹了一腳。 這樣的條件即使在主奴關系中也算苛刻,但羅恬卻不敢有絲毫異議。她吻了吻那踐踏她的大腳,柔聲道:“賤奴知道了,奴愿意的。” 聞遠暗中舒了口氣,恬恬……真的完完全全把自己都交給他了。 其實他對羅恬瞞著他這些事并沒有很多不滿,這種事情,本來也不好說,他完全可以理解。他和恬恬在一起也不是為了床上那點事,只能說發(fā)現(xiàn)恬恬在這方面和他這么契合他更歡喜而已。 大概是因為餐桌山他腦子一抽后的表現(xiàn)足夠強勢,反而陰差陽錯地讓恬恬經過深思熟慮后決定跟他坦白。他剛剛說那么多,那么兇,其實就是想看看恬恬愿不愿意把自己全交給他,他只是懷著一點微弱的期待,但恬恬愿意。 她愿意的。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