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姜罰、后入、內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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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塊剛被放入體內時涼涼的,然后沒過幾秒,羅恬便感覺到火辣辣的痛意由腸道傳遍全身。 ? 不管她受過多少次姜罰,這種痛意都能讓她坐臥不寧。 ? “主人,主人~求求主人,好疼,嗚嗚,求主人饒了奴吧~” ? 聞遠看著羅恬被姜塊刺得渾身輕顫、抽噎著求饒,滿意地在她臀上抽了一記。看來這個晚上,一定能給他的小女奴留下非常深刻的記憶。 ? 被打屁股時羅恬下意識地收緊肌rou,結果更緊地絞住了體內的姜塊,痛得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 聞遠不悅地抽了她一記,斥道:“小聲點!” ? “主人~奴,奴知道錯了~嗚~奴不敢了……” ? 羅恬被姜塊辣到連求饒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 聞遠急著cao她,看她認錯了便沒再跟她計較她大聲喧嘩,不守規(guī)矩這事。 ? 他把羅恬抱上了床,令她擺好跪趴的姿勢,然后憋了許久的roubang從她水淋淋的xue口重重地刺了進去。 ? 結婚那天晚上他就想用這個姿勢cao羅恬了,可惜她當時不配合。今天終于得償所愿了。 ? 羅恬的xiaoxue極其緊窄短小,一插到底后聞遠感覺他的大半根roubang都被濕熱柔軟的xuerou絞緊,仿佛要把他絞射一般。他的roubang明明還剩著七八厘米留在外面,guitou卻已經頂?shù)搅藢m口。這個xue真是天生就該給男人cao,是個男人都能輕易地cao開zigong,實在大大滿足了男人的自尊心。 ? “?。。?!主人~嗚嗚,主人太大了,求主人輕點~” “呼——”聞遠深深嘆息一聲,品味了片刻被rouxue緊緊絞著的感覺,然后挺動腰身,開始前后動作。 羅恬還沒好好適應體內guntang粗硬的roubang,就被重重的撞擊頂?shù)眉饨谐鰜恚骸爸魅耍“““?,求主人輕點,太快了,啊啊,不要,嗚嗚,太重了啊……” 兒臂粗的roubang將xiaoxue內每一絲褶皺都撐得滿滿的,直接壓迫了腸道,逼著腸rou仔細感受含著的姜塊帶來的刺激。 腸道熱辣辣的痛直蔓延到心里,讓羅恬忍不住想要放松下身的肌rou。可她一放松,聞遠的巴掌立馬就重重地落在她屁股上。 “賤逼,給老子夾緊!”聞遠一遍抽羅恬屁股,一邊斥道。 一受痛,屁股上的肌rou忍不住就收緊,可是一收緊,又被姜塊辣得不得不放松。 羅恬進退兩難,唯有哀哀哭著接受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貫穿。 “嗚嗚,主人,好疼,姜辣得好疼……主人饒了奴吧,嗚嗚嗚……” 聞遠一手掐著羅恬纖細的腰肢,一手拍打著她的嬌嫩的臀rou,屁股上還有剛被皮帶抽出的棱子,打起來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聞遠愛極了她xuerou一緊一松的滋味,仿佛在裹著roubang細細按摩一樣。兼之xiaoxue剛剛還被抽過,roubang進出的時候都能感受到xue口又軟又熱的貝rou纏著roubang不放。 聞遠常年訓練,腰力極強,前后進出時又快又重,次次撞到zigong口。 宮口被撞擊得狠了,又酸又軟又痛又爽的感覺混雜起來,生成一種傳遍四肢百竅的快慰。這快慰之感尖尖地撓到心底,羅恬哭泣求饒的聲音漸漸就變了味兒。 “主人~嗯哼,好舒服呀~輕一點慢一點好不好……啊嗯,主人……啊啊啊,太重了呀……” 看她差不多適應了,聞遠輕笑一聲,一只手繼續(xù)拍打她嫣紅高腫的臀rou,另一只手抓住她柔順烏黑的長發(fā)在手上挽了一圈,像駕馭馬兒一般將羅恬伏在床上的上半身拽了起來。 羅恬順著他的力道仰起頭,美目中含著朦朧淚意,泛起紅潮的臉上露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迷醉神情。 長長的頭發(fā)仿佛成了聞遠手里的馬韁,起伏顛簸、快慢疾緩全由他cao控。 晶亮的汗珠自羅恬高高仰著的下頜邊上滑下,經由利落如刀削的肩線,隱沒在了兩團渾圓玉rou中間。聞遠看得口干舌燥,大掌從羅恬被拍打得紅如蜜桃的屁股上拿開,探到她身前握住了一只乳。 羅恬雖然身材纖瘦嬌小,但一雙奶子卻十分豐滿,聞遠也只能堪堪握住。 奶子剛剛受過懲罰,上面還有皮帶留下的印子,聞遠摸著那些印子就又想起來剛剛羅恬乖乖跪著挺出奶子任他鞭打凌虐的場景。瞬間,他心頭一熱,胯下的動作愈發(fā)地又快又重,仿佛要把羅恬釘死在床上一般。 他手上也沒有憐香惜玉,將那軟膩渾圓的乳rou當做面團一般重重地揉捏起來,羅恬感覺她的奶子仿佛要被這樣的重力生生揉爛了,而且奶子上剛剛抽出來的傷口又被這樣殘忍地對待,痛意愈發(fā)刺進了心底。 “主人……主人輕點,賤奴的奶子要爛了,主人……嗚嗚,”羅恬嗚咽著求饒,她抬起手虛虛地搭在聞遠手腕上,卻也不敢真正阻攔聞遠的動作,她敢做的也只有嬌嬌怯怯地哭著求饒,祈求聞遠的垂憐。 但聞遠卻不慣著她,他抓著羅恬頭發(fā)的手重重往后一拽,把羅恬整個上半身拽了起來,然后湊到她耳邊沉聲道:“老子不想輕點,老子就想這么玩你這個賤奶子,怎么,不讓玩嗎?” 聞遠口中呼出的熱氣撲在羅恬的耳廓里,十分癢,又十分舒服。羅恬整個人都酥了一半,下身一軟,含著roubang的xiaoxue里便涌出了一大股蜜液。聞遠感覺到一大股溫熱的液體澆在guitou上,楞了一下,而后在羅恬耳邊嗤笑出聲,仿佛在嘲笑她的yin蕩——不過在她耳邊羞辱她一句就能小高潮了。 羅恬被他笑得渾身泛起羞紅,但好歹記得回答問題,她順著聞遠拉著她頭發(fā)的力道靠在聞遠肩上,小聲道:“讓……讓的……” 聞遠不滿意她的答案,兩根手指掐著她硬如石子的奶頭用力一捻,斥道:“讓什么?說全了!” 羅恬強忍羞意,又嬌又軟地道:“讓主人玩賤奶子的……賤奴就是給主人玩的,只要主人喜歡~” 聞遠被她一句話勾得小腹中像著了火一樣,顧不上再逗弄羅恬,他松開手上的頭發(fā)將羅恬甩回床上,掐著她的腰便狠狠cao起來。 羅恬好不容易適應了聞遠剛才的攻勢,如今聞遠一發(fā)狠,她才知道剛剛聞遠不過是cao著玩的。記憶里羅恬用“恐怖”來形容聞遠的性能力,原來誠不欺她。 羅恬感覺渾身上下像是要被撞得散架了一樣,身后在cao她的仿佛是一個上了馬達的永動機,不會累、不知道停歇。 赫連紫之前跟她說為了讓她的任務輕松一點,她每個宿主的xiaoxue都會被改造成名品,少有男人能在試過之后會不喜歡。而且她的xiaoxue妙處不止在于cao起來舒服,她的yin水還能刺激男人的陽具,讓對方更加持久硬挺。羅恬以前沒覺得這有什么,甚至覺得這應該算是優(yōu)勢。 但現(xiàn)在她后悔死了。 鋪天蓋地的快感從xuerou上的每一個細胞傳向全身,嬌嫩的zigong口被撞得又酸又疼,但偏偏酸疼過后還會有細密的快感泛起來,可是不等她體會這樣的快感,粗硬的roubang又早已撞了上去。羅恬感到她整個人仿佛被無邊深海上的巨浪沖到半空,又被天上傾覆而下的暴雨澆進海中,她的生與死全由身后的聞遠掌控,她自己除了承受聞遠的賜予別無他法。 羅恬自己本身就敏感,聞遠又知道她的敏感點,次次有意地狠狠蹭過去。羅恬被cao得五六分鐘一個小高潮,八九分鐘一個大高潮。 高潮過后本來應該稍微緩一緩,但聞遠今天拿定了主意要發(fā)泄痛快,根本不給她適應的時間,別說高潮后,便是羅恬正高潮著,還怎么cao他還是怎么cao。 剛開始羅恬還有力氣哭著求饒,但接連涌來的高潮很快將她整個人都抽空了。漸漸的,羅恬覺得她整個人仿佛飄在軟綿綿的云端,大腦一片空白,只有綿綿不絕的快感還聯(lián)系著她和世界。 被這樣狠cao,羅恬早就維持不住跪姿了,整個人都軟軟地趴在床上,只有渾圓挺翹地屁股被聞遠抓在手里,像個大號飛機杯一樣供他發(fā)泄欲望。 大約cao了一個半小時,聞遠終于感受到了一些射意。此時的羅恬早已經軟趴趴地昏在床上,只有高潮的時候會有一點反應,其余時候都像一個沒意識的充氣娃娃一樣。 聞遠當然不太滿意羅恬這樣——哪個男人愿意jian一塊木頭呢? 只不過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他在這方面的需求確實有些太強了,羅恬受不住也是情有可原,以后慢慢訓練她就是。 除了這點,羅恬簡直太讓他滿意了。在羅恬之前他倒也交過其他女友,也上過床,大部分人都是高潮四五次xiaoxue就干得不行了,再cao就要出血。一次兩次cao狠點就罷了,他也不能次次都奔著見血去,所以那些性愛經歷里面沒有一次他是真正得到滿足的。 但羅恬不一樣,羅恬整個人像是水做的,從他jiba插進去開始,小逼里面的水就沒斷過。而且她的逼怎么cao都cao不松,不管cao多久,再插進去都是又熱又緊。 剛剛灌腸的時候恬恬說不論什么時候看到他都會流水,所以一直覺得他們天造地設。 他也是這么覺得的,再沒有比恬恬更契合他的人了。 聞遠沖刺了幾百下,長舒一口氣,抵著羅恬的zigong口射了出來。 又濃又多的jingye激射到zigong口上,早已經被cao軟的zigong口很快就被射開了,將guntang的jingye小口小口吞進了zigong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