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上(責打、koujiao、尿壺、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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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錦他們是五月末從金陵走的,及至進了浙江省內(nèi),六月已經(jīng)過了大半,沿途流水湖泊之間荷花盛開,夏意盎然。 他們此行,是要去往杭州。雖宋老夫人給了宋弛一些廣東的產(chǎn)業(yè),然宋弛不愛廣東的風土人情,且他亡姊的先夫,亦即少錦的那個養(yǎng)父楊塵如今就在廣東做官,見面難免尷尬,故他并不打算去那里定居。倒是他少年時曾游學過一段時間,于杭州西湖畔買過一個小院子。如今遭逢變故,他便記起了這回事,心想若能同少錦在湖光山色之間做一對林下夫妻,倒也快意。 一路行來,他們的行程算是很順利的,并沒有遇到什么壞天氣,也沒有意外的狀況發(fā)生。路上有美景作伴,身邊有美人相隨,且已從宋家那個泥潭里脫身出來,若不是還有少錦被玷污這事梗在心里,宋弛這一路簡直堪稱愜意了。 但正因為對少錦的失貞還不能完全釋懷,他心情總是時好時壞的。 心情好時,他也像從前那樣教導少錦詩書雜學,天南海北聊一些話。宋弛雖然離經(jīng)叛道、不追求功名,但他見多識廣、于世事人情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少錦生前常在病床上,沒好好上過幾天課,如今跟著宋弛學習時倒很有一些癡迷。 但他心情不好時,少錦就沒有這么輕松了。每天都有那么幾個時辰,少錦要被剝光了責罰褻玩,半個月來她身上鮮紅的掌印指痕從來沒有消下去過。尤其是每晚給她用熱水澆灌zigong時,宋弛想起來為什么要做這事便心生暴戾,非得把她豐盈挺翹又十分yin蕩的臀乳責打到紅腫才能略微消氣。 至于紓解欲望,宋弛仍是只用少錦的嘴。隨著時日漸長,天天給少錦熱水燙洗zigong時看著少錦的可愛嬌花,他倒不像最初那樣覺得臟了,只是為了避孕xiaoxue不能承歡,后xue路上灌腸又不方便,就只能用嘴了。 宋弛原就重欲,從前縱然憐惜少錦年少,一日也要讓她吃兩回精的。更何況如今少錦已是他名正言順的妾,且失了貞潔,不值得憐愛,他自然沒有再忍著的道理。少錦濕熱緊窄的喉嚨日日都要被粗大的陽莖貫穿幾個時辰,連干嘔這樣的生理反應她都要習慣了。 宋弛不像前兩個世界的主人一樣koujiao時喜歡自己主動,他喜歡少錦服侍他,喜歡少錦忍著不適努力取悅他的樣子,可憐又yin蕩。少錦若是慢了,他便拍拍她的臉提示她快些,若是含得淺了,他便按著她的發(fā)髻往下壓一壓。少錦以前只覺得koujiao辛苦,如今才知道被按著cao喉嚨算什么辛苦,像如今這樣不得不主動往深了含、往快了吞吐才辛苦。 可是宋弛喜歡,她辛苦也就只好辛苦些了。少錦最喜歡看宋弛射出來那一刻的樣子,清冷的臉上浮起薄薄一層紅色,閉著眼睛,雙唇間輕輕溢出一聲嘆息,最性感不過。 除了這些,少錦還要服侍宋弛基本的衣食起居。 前已說過,他們是從金陵連夜走的,因著十分匆忙,一個丫鬟都沒有帶。如宋弛這樣富貴人家教養(yǎng)大的子弟,自來是被伺候慣的,路上雖然一切從簡,但畢竟有少錦在側(cè),沒有不用她服侍的道理。 服侍起居看似不是一件多么麻煩的事,但少錦自己經(jīng)歷了,才知道要處處留心。宋弛貼身衣服愛什么料子的,茶早晚各喝哪種,蔥姜吃不吃,晴雨天玩香時各用哪個爐子……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有講究。服侍了他幾日,少錦才知道上個世界的聞遠多好伺候。 最初少錦很是手忙腳亂,沒少惹宋弛不快。不過看在少錦還算上心的份上他并沒有說什么,只是cao弄責打她的時候難免粗暴一些。 中間少錦還再一次做了人形尿壺,雖然這其實一半得怪她自己。 宋弛有些潔癖,不喜歡車內(nèi)有恭桶的味道,因此只留一個有蓋子的夜壺。但有一回路途狀況不方便下車,夜壺滿了,他又不愿特意叫小廝給他倒夜壺,就只好先忍著些。少錦看他眉間輕蹙,很不舒服的樣子,猶豫了半天,還是跪下羞紅著臉求宋弛先尿在她嘴里。 宋弛初聽少錦這個請求很驚訝,他從沒想過少錦還有這重用法。可是回過神后他并沒有拒絕,一則憋著確實不大舒服,二則卻是在少錦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刻他就心動了——少錦嫣紅的雙唇要含著他的陽莖,任由他把腥臊guntang的尿液射進她嘴里,她還要喝下去!他很早以前就有一個怪癖,越是欺侮少錦,少錦越是乖乖地由著他欺侮,他就越是興奮。如今少錦要給他當尿壺,他根本無法拒絕。 自那天以后,宋弛連夜壺也不用了,如有需要,都是直接解在少錦嘴里。這樣一來,車上的空氣便徹底清醒了起來——顯然,他都不用夜壺了,少錦自然也不能用。從前宋弛若中途要下車小解,只要路況合適,自有小廝服侍,車馬都停下來等他,但若只是少錦,卻沒有這樣的待遇。 少錦只有中午晚上車隊都停下來修整吃飯時才能排泄一次,此外只能憋著。先前她只要少喝些茶水便沒什么,但自從做了尿壺之后,每天都要喝下好幾次成年男子的足量尿液,少錦沒有一日不體會到憋尿的痛苦,畢竟宋弛不會為了她不喝水,也不會因為她憋著尿就不再用她這個尿壺。 尤其后來有一日過一座小山,因路況實在不好,中午便沒有修整,大家都是吃些干糧便罷了。只是這卻苦了少錦,到下午她憋尿憋到跪著的雙腿都是顫抖的,而且車馬顛簸,隨時都是巨大的刺激。 因少錦不敢因為自己難受就不盡心服侍,宋弛還是下午第二次用她的時候她哭著說喝不下了才發(fā)現(xiàn)她的辛苦。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宋弛只好摸著少錦的頭溫柔地叫她再忍忍,卻還是把尿液射進了她嘴里。 少錦不能違逆宋弛,就只好一邊忍著,一邊后悔自己當時心軟,引著宋弛破了先例。 …… 真正到了杭州,已經(jīng)是七月上旬了。 進城前一日宋弛就讓小廝快馬加鞭先去收拾府邸,他們抵達的時候院落房屋都已經(jīng)煥然一新。 宋弛說是一個小院子,但少錦一路進到后院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個三進的“小”院子,不由得暗自咂舌,西湖畔三進的院子,想也知道是天價了,宋弛卻還覺得小,可見宋家豪富。 因為還沒有采買下人,屋子里難免很空曠。但采買下人畢竟不是急得來的事,只好先請幾個短工先處理常務。 至于服侍宋弛起居的侍婢一職,還是要少錦繼續(xù)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