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踢奶、koujiao、喝尿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們的逆襲計劃(rou文合集)、【ABO快穿主攻】炮灰上位、「快穿」垂耳兔又被灰狼盯上啦!!、犬籠、女性向愉悅文集、【GB】睡美人性轉版、暴露狂女白領性癖成長史、家養(yǎng)寵物,天天挨cao、Wonderful U、撩完就跑
因當時風俗,以為婦人月事陰晦不潔,不利于男子陽氣生發(fā)。故而婦人月事時不能服侍夫主,也不能睡在夫主會去的正屋,而要獨自在月事房度過這幾天。富貴人家一般自有幾間側廂房作月事房,婦人月事時也有婢女嬤嬤服侍,像貧家置不起月事房,她們有時甚至要去牲畜棚呆著。 少錦從前是處子,不講究這個,但她如今身子已經破了,自然也要避諱。宋弛收拾宅子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今天少錦提起來他才趕緊讓下人趁著早飯時候收拾了他院里的一間西廂房給少錦。 少錦知道進了月事房這幾日就不能出來了,她猶豫了半晌,還是跪在宋弛面前低聲問道:“小舅舅,少錦這幾日不方便服侍,小舅舅是不是,是不是……” 她越說聲音越小,到底說不出讓宋弛抬舉通房的話來。 宋弛見她垂頭喪氣的,覺得有些好笑。 他裝作沒聽清的樣子,淡淡地低垂眼簾,踢了踢少錦鼓脹脹的乳兒,輕斥道:“說了些什么?大聲些!” 少錦只覺又酥又麻的感覺從宋弛踢過的地方傳遍全身。她越發(fā)不想裝賢淑了。 反正……反正那也是正妻才要做的事,她如今的身份,也就是宋弛的一個妾嘛! 少錦想通后便抬起頭,往前蹭了蹭,直到乳rou挨到宋弛的小腿。她紅著臉小聲道:“少錦是說,小舅舅……你,你就不記得以前咱們看過的一本書,就是那個,那個,里面不是記載著前朝一個王爺把……把女子下體卡入屏風,做成壁尻……小舅舅,少錦,少錦也可以的??梢栽陂T口放一個開洞的屏風,少錦可以把頭伸出來……” 宋弛沒想到她憋了半天竟別出這么一番話。 他不知該氣該笑,又踢了少錦乳兒一腳,這回更用了一點力,道:“來月事的女人不能服侍男人,你探出頭就不算服侍了?自欺欺人!” 少錦原以為自己的想法天衣無縫,經宋弛這樣一說,立即xiele氣。 她終于還是忍著委屈,道:“那,那小舅舅可有看上哪個丫頭,不如……不如抬舉了通房……” 說到后面,竟情不自禁地有些嗚咽起來。 宋弛原只是逗她,哪想到少錦還哭了。雖然善妒是女子大忌,自己不方便伺候夫主時為夫主納妾或者找通房更是女子本分,但宋弛對通房的記憶并不美好,且他更向往“一生一世一雙人”,從對少錦上心起就沒碰過別的女人,故而他從沒打算過拿這種事為難少錦。 宋弛坐起來,抬起少錦的下巴,擦去她的眼淚,有些無奈地道:“小醋壇子,哭什么?難不成舅舅在你眼里竟是這么個一日也離不了女人的yin魔么?” 少錦乖乖搖頭。 “那不就行了,四五日罷了,小舅舅忍得了的。” “可是,”少錦沒忍住又抽噎了一聲,道:“可是少錦舍不得小舅舅難受。” 少錦這樣說一則是因為時下風俗如此,讓夫主為自己守身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宋弛愿意守是宋弛的事,但依照常理來看,她不能把這個看做理所當然。二則也是因為她知道宋弛旺盛性欲,如今一日讓她用口舌服侍兩三次都不能滿足,只是宋弛憐惜她,愿意自己忍著些,但是讓他憋四五天甚至更久,確實是難為他了。 宋弛想到不得紓解的滋味,一時也無言了。 嘆了口氣,他泄憤般揉了一把少錦的乳rou,道:“等你月事完了,自有你孝順的時候!” 如何孝順,自然只能用身子孝順了。少錦想了想,便覺渾身酥軟,有些飄飄然。 五日后。 少錦從逼仄的西廂房出來,回正屋后面沐浴干凈,換洗了衣裳,便去見宋弛。 宋弛正一個人在側廳看書。少錦穿著輕薄紗衣,身上還有沐浴后的香氣,到宋弛身前便乖乖跪下,嬌聲道:“小舅舅,少錦身子已經爽利了?!?/br> 宋弛清心寡欲了幾日,如今乍聞到少錦身上的香氣,聽到她嬌嬌軟軟的聲音,低頭看到她乖巧跪著的模樣,陽具竟然一下子充血立了起來。 無意再忍著,宋弛有些急切地一把握住少錦的髻,把她嬌嫩的臉按在了身下。 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少錦溫熱的呼吸和柔嫩的肌膚,宋弛舒了口氣。 少錦只最初微微受了下驚便馬上反應過來了。她乖乖地順著宋弛的力道貼著他guntang的硬物,鼻息間都是他下體濃郁的麝香味道。 過不片刻,宋弛覺得不滿足,便松開少錦的發(fā)髻,拍了拍她的臉,讓她繼續(xù)服侍。 少錦會意,乖乖撩開宋弛的袍子,放出guntang粗硬的roubang。不敢讓宋弛久等,她只略略將棒身舔濕,便張口含了進去。五天沒吃roubang,她被cao慣的喉嚨都有一些不適應了,喉口被破開的時候干嘔的反應竟強烈到讓她險些吐出roubang來。 宋弛有些不悅,只是急于發(fā)泄,暫時懶得和少錦計較。 他只扇了少錦兩個耳光略作懲戒,便抓住她的發(fā)髻用力按了下去。以往嫌少錦慢,他都是扇著她的臉催她加速的,他極愛看少錦一邊挨打,一邊努力取悅他,一邊還要留心不能讓牙碰到他的樣子——少錦只有第一次服侍他的時候不會收牙,碰疼了他的陽具,后來就再不敢了。 但今天宋弛實在憋得難受,竟沒了這分興致,而是自己動了起來。 少錦緊窄柔嫩的咽喉被guntang的鐵杵一次又一次破開,她還沒適應上一次撞擊帶來的難受,陽具已經再一次破開了她的喉嚨。很快,就連她的食道都被撞開了,粗大的guitou擠入狹窄的管道,仿佛要把少錦的喉嚨撐破一般。 干嘔的反應一波接一波涌來,但因為喉道被侵占著,少錦并沒有機會真的嘔出些什么,她能做的只是認真感受干嘔帶來的痛苦,感受她的喉嚨如何在頻率極高的干嘔反應下收縮,并努力配合著身體的反應舔舐吸吮roubang。 她的痛苦卻帶給了她喉中roubang極致的深喉體驗,她喉中軟rou的每一次收縮仿佛都是對入侵者的取悅。 少錦很快被guntang的roubang撻伐到流出生理性的眼淚。 宋弛知道他主動時少錦比平日里更難受,但也不怎么在意,他只把少錦的櫻唇小口當做泄欲的器皿,抓著少錦發(fā)髻的手快速地上下活動,少錦粉嫩的一張臉被他毫不憐惜地按在濃密的陰毛中,磨出了一道又一道紅印子。 少錦雖然難受,卻沒有絲毫掙扎反抗的想法,只是乖巧地承受并努力取悅宋弛。她暈乎乎地想:只要小舅舅覺得舒服,她自己難受一些沒什么的。 況且,在這種粗暴無情的使用中,少錦卻感受到下身的yin水止不住地流出來,她貼身的綢褲已經被打濕黏在了身上。xiaoxue空空的、癢癢的,仿佛在期盼什么東西填滿一樣。 感受著喉中的硬物是那么粗大、那么guntang,少錦心猿意馬地想:若是被它cao進xiaoxue里,那該有多舒服…… 宋弛憋得狠了,今天竟一刻鐘多些便射了。他的陽具整根沒入少錦的喉嚨,囊袋緊貼著下唇,guitou嵌進了食道中,直接將濃稠的jingye射進了食道深處。guntang的jingye順著少錦的喉嚨滑落到她的胃里。 方才因少錦進來,宋弛一時忘了要小解。此時射完精后,他便將陽具拔出來些,沉甸甸的guitou壓在少錦柔軟的小舌上,自然而然地尿了出來。 guntang腥臊的熱流射得很急,打在少錦口腔上壁時又又癢又疼。 少錦已喝慣了宋弛的尿,她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便已經自發(fā)地大口大口咽下了guntang的尿液。 一泡尿射完,宋弛舒服地嘆口氣,同少錦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還是你這個尿壺好用?!?/br> 少錦將口中的roubang清理干凈后,一邊用臉把roubang上的口水擦去,一邊乖巧地道:“少錦會給小舅舅當一輩子尿壺的。” 宋弛不置可否,除非哪天他用膩了少錦這個人rou尿壺,否則在他看來,少錦給他當一輩子尿壺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