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宋晗和安少錦的強(qiáng)暴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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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皮膚嫩的像是牛乳玉膏,一雙鴿乳更是欺霜賽雪,乳尖兒上落著兩粒不大不小的紅櫻桃。 那雙乳兒被虐待過后也變得嫩紅嫩紅的,十分惹人憐愛。 大抵是因?yàn)閼峙?,那兩粒紅櫻桃鼓脹脹的立起來,讓人看了忍不住想狠狠捏住揪下來。 這樣想著,宋晗自然就這樣做了。 他捏住少錦的rutou,先是用力一捻,少錦吃痛叫出來。聽見她連呼痛都十分甜膩的聲音,宋恪冷笑一聲,一邊揪著奶頭毫不留情地向上扯去,一邊拿另一只手又朝她的雙乳狠狠甩了幾巴掌。 “小賤人,叫什么!”宋晗斥道,“你不過是個生來給爺們兒玩的sao浪東西,玩你你就受著。再這么不情不愿哭喪著臉,等我cao完你就把你扔進(jìn)乞丐窩里叫你好好漲漲記性!” 少錦頓時嚇得禁了聲,她實(shí)在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子。 宋晗,宋晗一向是個謙謙君子,怎么會這樣! 這種事,怎么就會發(fā)生在她頭上? 宋晗看少錦安分下來,反而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他伸手摸了摸少錦下身,卻是一片干澀,再看看她滿臉驚恐,心中變明白過來——顯而易見,少錦被他嚇得連最初動的那點(diǎn)情也不見了。 宋晗覺得心里好生堵得慌。 他又想起之前在看到宋弛面前的少錦,滿臉羞紅,春情蕩漾。但她那樣yin蕩而美麗的姿態(tài)卻只對宋弛展現(xiàn),從來沒有他的份。 宋晗心瞬間擰成了一團(tuán),嫉恨交加,暴虐滋長。他想把少錦撕碎揉進(jìn)骨子里,卻更想讓她對他像對宋弛那樣笑一笑。 “少錦,你對我笑一笑,你笑一笑好不好?”宋晗近乎祈求地對少錦溫言道。 少錦僵著臉扯了扯嘴角,語帶哭音:晗表哥,求你放了我吧……晗表哥,求你了……” 宋晗聽后渾身一僵,他面色變化莫測,最終被心中的暴虐欲望占了上風(fēng)。他一巴掌抽在少錦光滑如玉的臉蛋上,怒吼道:“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安少錦!” 眼見宋晗幾乎要發(fā)狂,少錦又驚又怕又痛,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打完這一巴掌,宋晗似乎也被自己的不冷靜嚇了一跳。他面色變化幾回,卻是又恢復(fù)了平日里溫潤公子的模樣。 然后,他伸手分開了少錦緊閉的雙腿。 安少錦害怕地哭出聲來:“小舅舅,救救少錦,小舅舅……” 宋晗不愿聽她這時候還喊宋弛,又是重重的一掌扇到安少錦臉上,而后湊到她耳邊咬牙切齒地道:“閉嘴!少作出貞潔烈婦的模樣,當(dāng)我不知道你早就是宋弛cao爛的貨嗎?再說一遍,不想去乞丐窩里爽就乖乖張開腿挨cao!” 安少錦哭著搖頭,再有兩年她就及笄了,她就要嫁給小舅舅了,怎么能在這時候失了貞潔? 然而她纖細(xì)的雙腿哪里能與宋晗一個即將成年的男子的力氣相敵?少女最隱秘的風(fēng)光終于還是展現(xiàn)在了凌辱她的人面前。 安少錦年紀(jì)尚小,陰戶白嫩可愛,一絲雜毛也沒有。兩垅白色山丘中間是粉嫩可愛的貝rou,其間又隱隱閃著晶亮水光。 宋晗瞇了瞇眼,為了驗(yàn)證心中猜想,左右開弓,又賞了安少錦十幾個耳光。 安少錦被打得只能發(fā)出嗚咽碎吟,鬢間烏黑的秀發(fā)也散落下來,襯著臉上紅腫的掌印和眼角淚光,愈發(fā)顯得楚楚可憐。 然而宋晗并沒有什么憐惜之情,他按著安少錦的兩條腿看向她的xiaoxue,如他所料,果然看見那兩片粉嫩的貝rou微微瑟縮幾下,吐出一口yin水。 “哈哈,賤人,原來你挨打都能發(fā)sao,”宋晗嘲諷一笑,扇了安少錦已被打得紅腫的雙乳一掌,罵道:“怪不得宋弛拿你當(dāng)婊子玩,原來你真是比青樓賣逼的婊子還賤!” 宋晗雖然自看見安少錦給宋弛含jiba那一幕后便知道安少錦并不是他心中的神女那樣,然而此刻看到安少錦竟還是個哪怕被強(qiáng)jian時都能因?yàn)榘ち藥装驼凭土鱯ao水的yin娃蕩婦,他依舊覺得幻滅。 宋晗對安少錦再無半點(diǎn)憐惜之情,他一手按著安少錦,一手撩開袍子拿出jiba,找到濕潤的逼口,挺腰重重刺了進(jìn)去。 “小舅舅——”安少錦悲鳴一聲,眼淚撲簌落下。 宋晗也有過幾個通房、知曉人事,因而jibacao進(jìn)安少錦的xiaoxue之后便發(fā)現(xiàn)安少錦竟還是個處。他并未因此生起憐惜,一桿到底之后嘲諷一笑,道:“宋弛是不是個男人?你都給他當(dāng)婊子玩了,他還不破你都身?不會真對你這sao貨上心了吧?不過也好,倒是便宜了爺?!?/br> 說著,他兩手攥住安少錦的臀rou大力抽插起來。 安少錦下身被guntang的roubang撕開,鉆心的疼痛中,她意識到自己失身的事實(shí)。 想起宋弛清冷的面容,想起宋弛對她的愛護(hù),安少錦絕望地哭出聲。 宋晗一向自詡是個溫潤君子,哪怕在與通房行房時也是極盡溫存,并不一味發(fā)泄,追求的是水到渠成、水rujiao融。 但如今在安少錦身上試了這種無需顧及對方感受的cao法,他才知道性事原來能夠快樂至此。 剛破處的xiaoxue極其緊窄,層層疊疊的軟rou裹著他的jiba,直似要把精水絞出來。他一抽一插間都能感覺到xue中媚rou纏綿挽留,簡直sao得沒邊。至于輕重緩急,則全由他自己舒服便是,反正不管他怎么cao,這個sao逼都會像有意識一樣迎合取悅他。 且這sao貨全不似尋常女子,他先前那幾個通房,剛破身時都疼得xue里干澀,總要溫柔哄著才能出些水。這個賤人卻是連挨打都要流sao水的,更別提沾著男人的jiba了,嘴上哭著叫宋弛救她,逼里卻早就泛濫成災(zāi)了。 這等賤婢簡直就是為了挨cao生的。 難怪宋弛把她當(dāng)婊子玩。 想到自己曾經(jīng)還一心一意想要娶這個sao婊子,宋晗便自心底溢出冷笑來。他松開攥著安少錦臀rou的手,揚(yáng)手扇了她幾個耳光。 安少錦被打得發(fā)絲凌亂,嘴角也溢出血絲,連哀哀的哭聲都有些含糊不清。小舅舅讓她用手或者乳兒服侍的時候也愛扇打她的臉,然而小舅舅只是情趣,并不真的用力,及至小舅舅射在她嘴里時她雙臉也不過是微微紅腫。哪里像宋晗,簡直是在掌嘴。 宋晗卻從中得了趣兒,他的每個巴掌落下去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含著他jiba的軟rou緊緊一絞,隨后逼心便對著他的guitou噴一口sao水,簡直立桿見影。 宋晗嫌安少錦聒噪,只會叫“小舅舅”,一個yin婦,裝得多么貞潔一樣。他便將脫在一旁的褻褲揉成一團(tuán)塞進(jìn)了安少錦嘴里。 耳中終于清凈了,宋晗便開始繼續(xù)扇安少錦耳光,享受她挨打那一刻絞緊逼rou帶來的快感。 少錦唇舌間都是陌生的男子下體的味道,重重的耳光一個接一個扇在她臉上,讓她的思維都有一些恍惚。xiaoxue被粗暴地cao干著,明明知道不是小舅舅,她卻能感受到浪潮一般的快感隨著roubang的抽插洶涌地涌來。 安少錦難過地想:難道她真的是一個……是一個蕩婦嗎? 宋晗看安少錦臉上漸漸紅腫起來,便放過了她的臉,開始扇打她的奶子。 倒不是憐惜,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像安少錦這樣生出來就是為了給男人玩的婊子怎么玩她都不嫌過。尋常女子又怎么會在挨打的時候都要流sao水呢?可見對安少錦而言,虐打也不過是助興的手段罷了。 只是等會他玩夠了難免要在長輩面前把這事過了明路——安少錦娶是不能娶的,娶了這種女子,只怕綠帽都不夠戴,他只說是她勾引在先罷了,她臉上的傷正好可見他的憤怒。然而若是這傷太重,就顯得他似乎有些殘暴了。 好在乳rou更加細(xì)膩彈軟,打起來手感更好,也不必留著力。且安少錦雙乳挨打時sao逼的反應(yīng)更甚于扇她耳光時,xuerou不但絞得更緊,還自發(fā)按摩起了他的jiba。 宋晗將安少錦兩團(tuán)白膩的乳rou打得四下橫飛,一片紅腫,jiba次次cao進(jìn)zigong,從外面都能看到安少錦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他jiba的形狀。 cao了小兩刻鐘,宋晗終于有了射意。他大發(fā)慈悲放過了安少錦幾乎被打爛的兩團(tuán)乳rou,掐著她的大腿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安少錦只覺她的肚子被guntang鐵杵一次次錘搗碾壓,仿佛那粗硬的棒子要從她的喉嚨里cao出來。明明很疼,她卻又覺得爽。小舅舅之前cao她的嘴時她都沒這么爽過,卻是被宋晗強(qiáng)暴時感受到了這種快樂。明明小舅舅說女子上下三張口都是用來服侍男人的,為什么她服侍小舅舅的時候竟不如被強(qiáng)暴的時候舒服? 安少錦眼角淌下淚珠,絕望地想,恐怕她真的是個sao貨。 宋晗哪管她想什么,他又抽插了數(shù)百下,安少錦竟被他cao出了一個高潮。這sao貨高潮的時候xuerou直接絞死了他的roubang,sao心一根rou芽鉆進(jìn)他的馬眼中,一大股yin水澆上他的guitou。 宋晗爽得一激靈,射了出來。 射完拔出來以后,看著安少錦的小腹被他的jingye撐得漲了起來,他快慰地扇了安少錦一個耳光。 宋晗原想讓安少錦把他剛剛cao過她逼的陽具舔干凈,只是想到她那張嘴還含過宋弛的jiba,到底是嫌惡心,只拿她貼身小衣擦了擦便算了。 cao完前面的逼,宋晗便有些心癢后庭花的滋味。 jiba又硬起來之后,他便將guitou對準(zhǔn)安少錦的后xue插了進(jìn)去。方才這sao貨挨cao的時候流了那么多水,早已經(jīng)把屁眼浸軟了,他插進(jìn)去實(shí)是沒費(fèi)什么力氣。 他那幾個通房的后xue宋晗都已經(jīng)開苞了,大部分又干又澀,只有兩個稱得上緊熱,可以cao一cao。正因如此,他cao進(jìn)安少錦的屁眼后才知原來后xue的滋味不一定比前面差。 這sao貨后xue里面不但又緊又熱,還會像sao逼一樣流水,xuerou上還有細(xì)小的褶皺,cao過去的時候jiba被磨得又癢又爽。 宋晗覺得他要改主意了。 最初他想著安少錦若有難言之隱,或是被宋弛強(qiáng)迫,他今日破了她的身子后也還再給她一個做妾的機(jī)會。后來見她竟只是生性yin蕩,他就只剩下一腔難堪的恨意——恨自己平生頭一次心動是對這么一個yin賤蕩婦。他便想著cao過她后,她既已經(jīng)失貞,也就只有賣去下等窯子給人泄欲一條路了。她這種sao婊子,窯子正是她該去的地方。 只是cao著cao著他竟有些不舍起來,這sao貨yin賤不假,但著實(shí)好cao,他生平竟沒cao過cao起來這么舒服的xue。若就把她賣了,倒是便宜了那些下等人。 宋晗一邊掐著安少錦嫩白的雙腿在她后xue中馳騁,一邊想著倒不如先把她收作通房,灌了絕子湯再cao幾年。等他娶妻之后若她乖覺,便也給她個妾做,當(dāng)她命好罷了。若她還是這般yin賤,或心中還惦記宋弛,他玩膩以后再賣她也不遲。 宋晗想到他以往在書上看到卻嫌過于殘酷,不好施行在通房身上的那些花樣都可以在安少錦這sao貨身上試個新鮮,心中愈發(fā)暴虐欲望高漲,cao進(jìn)去的時候直似要cao破安少錦的肚子。 安少錦心死如灰地任由宋晗cao著,恨自己被強(qiáng)暴時連被cao后xue都爽得不行,只覺酥癢的快感傳遍四肢百竅。宋晗說的沒錯,她真的是個yin賤的蕩婦。 安少錦一直這樣想其實(shí)是因?yàn)樗允律系拈_蒙全是宋弛做的,宋弛為叫她乖乖含jiba,哄她女子上下三張小口都是要服侍jiba的,服侍時心越誠,對服侍的人愛意越濃,越覺得舒服快樂。 安少錦信了以后,漸漸真的在被cao喉嚨時也能高潮了。只是她心里一直還是覺得惶恐,因?yàn)樗谏喾趟纬跁r還是難受,不全然覺得舒服。 她一直以為那是因?yàn)樗畛鮿e有用心地討好小舅舅,以致于不能對小舅舅付出全部心意??扇缃癖粡?qiáng)jian時反而是快樂比痛苦更多,她難過地想或許本就是她天性yin蕩的緣故。 宋晗這回cao得越久,cao了近半個時辰,安少錦也高潮了兩回,他才攥緊軟膩臀rou射在了后xue里。 射完拔出來后,卻見陽具上竟然有一些輪回濁物。宋晗十分惡心,才隱約想起來通房侍寢前都要凈食一日,再清洗干凈的。 他扇了安少錦兩個耳光,粗暴地扯出她含著的褻褲,也顧不得這張嘴還含過宋弛的jiba,只扯著她的頭發(fā)把陽具插進(jìn)她口中讓她舔干凈。 少錦恨得幾乎要把口中這孽根咬斷,只是又想到她是小舅舅教養(yǎng)大的,若她這樣做了,她死了一了百了,小舅舅還不知道要怎么受牽連。她已經(jīng)臟了身子,對不住小舅舅了,又何必再給小舅舅添麻煩? 少錦終是忍著心痛,渾渾噩噩地依宋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