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烙印上(深喉、耳光,有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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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 今天是一中初中部期末考試的最后一天,最后一門是生物,考完時天色已近傍晚,西方紅霞鋪滿天空,映照在淺橙色的教學(xué)樓上,交雜出絢爛又溫暖的顏色,就像是宮崎駿動漫中的場景。 之后班主任簡單開個班會,就算是正式放了暑假。 同學(xué)們?nèi)齼勺靼?,說笑著涌出教室。 楊舒雖然也早早就收拾好了東西,不想讓楊鳶多等,但無奈此時被同桌絆住問考試題的答案,她又不好意思拒絕。 眼看著教室漸空,楊舒心里有點著急。楊鳶昨天就考完試了,說好今晚商量自駕游的路線的。但她現(xiàn)在的同桌是個有點呆的學(xué)霸,完全沒發(fā)現(xiàn)楊舒語速越來越快,還在認(rèn)真地問楊舒數(shù)學(xué)最后一道大題的解題步驟。 就在她剛把最后一步說完,同桌還欲再問的時候,楊舒她們班的體委,一個折服于楊鳶校霸風(fēng)范的男生,受楊鳶所托,從窗戶探進(jìn)頭來,嘻嘻哈哈地對楊舒道:“楊舒,你哥外面等你呢,問你在干嘛?” “?。●R上就來——” 楊舒心里松口氣,轉(zhuǎn)頭不好意思地對同桌道:“我哥哥還在等我,那個,我就先走啦!” 她蹦蹦跳跳地出了教室,見楊鳶正手插著兜,叼根煙靠在欄桿上等她。 傍晚溫暖的陽光從他身后灑落下來,半明半暗的光影里,楊舒看到他嘴邊有一點溫柔的笑意閃過。 楊舒心跳加速,撲進(jìn)楊鳶懷里,仰起頭嬌聲道:“讓哥哥久等了~” 楊鳶把煙頭按滅在欄桿上,隨手扔進(jìn)班門口的垃圾桶里。他并不回抱楊舒,只是似笑非笑地低頭看著她,道:“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為了和你的異性同桌說話,讓我等這么久?!?/br> “異性”兩個字,咬得格外清楚。 楊舒有點迷茫地眨眨眼,不太確定楊鳶是不是在吃醋。但她不敢問楊鳶——這不是一個性奴該問的事情。 楊舒也沒解釋,只在楊鳶胸前乖巧地蹭了蹭,軟聲道:“哥哥,小舒知道錯了,以后不敢了。” 楊鳶輕哼一聲,道:“回家再跟你算賬?!?/br> 楊舒楞了一下,然后臉?biāo)查g紅了。 因為要考試,楊鳶已經(jīng)連著一周沒碰她了。這點倒是與以往期末時一樣,楊鳶雖然自己學(xué)習(xí)糟糕,但很看重楊舒的成績,考前都會讓她好好復(fù)習(xí)。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楊鳶也沒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 說得更準(zhǔn)確一點,自從楊舒上次去過醫(yī)院之后,她印象里楊鳶就沒扔下她出去玩過。 楊舒覺得這是件好事,她做出的努力應(yīng)該還是有用的。 不過,凡事有利必有弊,因為楊鳶一周沒紓解過,今晚她注定會cao得很慘。 楊舒想到楊鳶勁瘦的身材、粗硬的roubang,下身已經(jīng)涌出了yin水。 她知道楊鳶喜歡聽sao話,便踮起腳湊到他耳邊,小聲求饒道:“哥哥,我們快回家吧,小舒發(fā)sao了~” “流sao水了?” 楊舒點點頭,濕漉漉的雙眸懇求地看著楊鳶。 楊鳶干咳一聲,微微彎腰試圖遮住下身的反應(yīng)。 一周沒做過,他現(xiàn)在一點撩撥都受不住。 楊舒感受到了頂在她小腹上的硬物,一動都不敢動,只怕蹭來蹭去的roubang越來越硬。 好在現(xiàn)在學(xué)校里人已經(jīng)不多了,生理反應(yīng)稍微消下去點,楊鳶便摟著楊舒的肩往校外走去。 隔著衣服感受到楊舒滑膩的肌膚,楊鳶眸色愈暗。 他確實想得厲害,甚至等不及回家。 他決定等會兒上車就先發(fā)泄一次。 今天是楊鳶自己開的車,一上車,他便將拽著楊舒的頭發(fā)把她按在了胯下。 微腥的男性氣息沖撞著楊舒的嗅覺,隔著褲子,她能感受到roubang的硬度和熱度。 今天楊鳶穿一件簡單的運動褲,楊舒咬著皮筋把褲子拉下來,又撥開內(nèi)褲,放出了龐然兇物。 roubang“啪”地一聲打在她臉上,guitou頂端的黏液在她唇邊蹭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楊舒含住roubang。 是略有些久違的味道。 楊鳶沒給她太多適應(yīng)的時間,便按著她的后腦沖撞起來,破開喉嚨、食道,讓roubang在柔軟的口腔中肆意橫行。 “唔——”楊舒被干嘔的感覺逼得溢出淚水,但她知道,她只能努力地適應(yīng)。 一周沒有使用過的喉道比之前緊致了很多,楊鳶甚至感覺roubang被絞得有些疼。 “sao狗,你的賤喉嚨怎么這么緊,把哥哥的roubang都弄疼了。”他拽著楊舒的頭發(fā)把她從roubang上拽起來,一邊扇她耳光一邊道。 馬上就要回家了,而且要放假了,不必?fù)?dān)心被同學(xué)們看到有什么不好的影響,所以楊鳶這幾個耳光完全沒有留力氣。 楊舒臉上很快出現(xiàn)了鮮紅的掌印,她含著眼淚,乖乖地道歉:“哥哥,對不起,小舒知道錯了?!?/br> “錯哪了?” “哥哥沒使用小舒的時間里小舒沒有做好對賤喉嚨的保養(yǎng),沒有讓賤喉嚨準(zhǔn)備好被cao……唔嗯!” 楊鳶被楊舒幾句話勾得yuhuo上涌,他打斷楊舒,一把把她按回了roubang上。 楊舒被拽著頭發(fā)、摁著后腦,提起來又按下去,嬌小的的紅唇被粗硬的roubang撐大,多少男生想要一親芳澤的地方此刻卻只配用來取悅jiba。 早已經(jīng)習(xí)慣的干嘔和窒息感讓她的腦中接近混亂,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也感受不到車外的雜音,全部的神智都被口中的roubang和腦后的手掌所吸引,僅剩下的一點理智也只能用來思考怎么把那根主宰者她歡愉的圣物伺候得更舒服。 等楊鳶終于在她口中射出來之后,楊舒抬起頭,透過車窗,從層層高樓的縫隙里看到夕陽已經(jīng)大半個墜入了山下,只有一點點尖露出來,散發(fā)出金紅色的光輝。 學(xué)生都已經(jīng)離開,校園四下是與平日不同的冷清。 原來這么久過去了,難怪她現(xiàn)在覺得喉嚨腫痛,頭皮也被拽得發(fā)疼。 楊舒不敢對楊鳶撒嬌喊痛,只是乖乖地舔干凈roubang,又用嘴把roubang收回到褲子里,然后在楊鳶肚子上蹭了蹭。 楊鳶“嘶”了一聲,揪著楊舒的耳朵把她提起來,沒好氣地道:“干什么?想讓我在車上cao你?” 楊舒又可憐又乖地看著楊鳶,軟軟地道:“小舒想哥哥~” 被cao過的喉嚨發(fā)出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楊鳶覺得她像只粘人的小奶狗,怪可愛的。 他放開楊舒,拍拍她的臉,道:“少發(fā)sao,回家再好好cao你?!?/br> 路上,楊舒看楊鳶心情不錯,試探地問道:“哥哥,我們什么時候去自駕游???明天就走嗎?” 楊鳶瞥她一眼,問道:“怎么,你有事?” “不是的,”楊舒擺擺手,道:“就是,昨天李婭學(xué)姐攔住我問哥哥最近怎么都沒出去玩……” 楊鳶沒反應(yīng)過來,隨口問道:“李婭,誰?” “哥哥的女朋友?”楊舒偷偷覷著楊鳶的臉色,道:“還是前女友?” 楊鳶臉色沉下,忽然一轉(zhuǎn)方向盤把車停到了路邊。解開安全帶,他轉(zhuǎn)身扶著楊舒的座位,把她圈在身下,冷冷地道:“試探我?” 鋪天蓋地的雄性壓力把楊舒牢牢地壓死在座位上。 楊舒沒料到楊鳶的反應(yīng)這么大,她現(xiàn)在有點害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敢否認(rèn),只是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在原地,可憐地看著楊鳶,道:“哥哥~” 楊鳶抬手扇了她一個耳光。 楊舒被打得頭側(cè)向一方。她知道自己闖禍了。楊鳶最近一直對她很溫和,讓她誤判了楊鳶的態(tài)度。 “哥哥別生氣,求求哥哥,小舒知道錯了,”楊舒頂著臉上鮮紅的掌印,小心翼翼地抱住楊鳶的小臂,啜泣著求饒,“小舒是哥哥的性奴,是小舒忘了自己的身份……” 聽著楊舒控制淚意時抽氣的聲音,楊鳶有點煩躁。 提醒楊舒她的身份——這不就是他剛剛想做的事情嗎?可是為什么楊舒認(rèn)錯了,他心里卻更不舒服了? 楊鳶有點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車內(nèi)的空氣仿佛凝滯起來,楊舒啜泣的聲音漸漸消失不見。 楊鳶更煩躁了。 過了幾秒,他抓了一把頭發(fā),強忍著不自在,道:“那個李婭,幾百年前cao過的一個sao貨,你不說我早忘了。不算什么女朋友,之前就是隨口一說,你不用為了她試探我,不用對那些人上心,以后不會有了?!?/br>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說這些,他只是,再次確定他想看到的不是楊舒在他面前噤若寒蟬的樣子。 他曾經(jīng)一直以為,他想要的楊舒,他想要的meimei就是一個聽話的性奴,永遠(yuǎn)陪在他身邊,永遠(yuǎn)不會違背他的意思,永遠(yuǎn)把他放在第一位…… 可是他最近越來越發(fā)現(xiàn),好像不是這樣的。 他更喜歡看到楊舒粘著他而不是害怕他的樣子。 他喜歡的,他愛的,是鮮活的、會笑的、會撒嬌的、會無條件包容他的meimei。 盡管他剛剛下意識的反應(yīng)是再次強調(diào)規(guī)矩,可是他無法欺騙自己,聽到楊舒那句話的時候,他心里最先涌起來的情感竟然不是憤怒,而是竊喜。 竊喜于,哪怕他定了那么嚴(yán)的規(guī)矩,哪怕為了這事罰了不止一次,小舒還是忍不住在意這些,忍不住為他吃醋。 就像他無法欺騙自己,他對楊舒的情感早已經(jīng)脫離了哥哥對meimei的感情,也已經(jīng)不是主人對性奴的占有欲——也許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是。 但,現(xiàn)在不是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早就不是了。 他冒犯道德人倫、良俗公序,愛上了自己的meimei,同父同母、血緣最親近的meimei。 像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一樣。 所以,盡管他根本不想這么早就承認(rèn)自己的內(nèi)心,卻還是忍不住拋白心意來安慰楊舒。 處心積慮了多少年,想要把小舒留在身邊,如今卻又親手遞交給她軟肋。 在和小舒的關(guān)系里,他再也不會是優(yōu)勢的那一方。 因為他太著急曝露自己的情感了,在還沒有什么把握的時候。 即便小舒還愿意做他的性奴、做他的小母狗,還愿意呆在他身邊,她也已經(jīng)掌握了全部的選擇權(quán)。 他輸了。 但,他真的不想看到那樣的表情出現(xiàn)在楊舒臉上,所以,輸就輸了吧。 楊鳶心想,小舒現(xiàn)在應(yīng)該會高興吧——他雖然猶豫糾結(jié),卻只是害怕小舒越來越優(yōu)秀、越來越耀眼之后離開他,但從來沒懷疑過現(xiàn)在的小舒會不愿意接受他的感情。 可是誰料他一低頭,卻看到楊舒在他身下驚訝地瞪大眼睛,驚訝的情感幾乎要實質(zhì)化地溢出來。 驚訝?為什么會驚訝???!難道他的話就讓她覺得這么不可思議嗎?。?/br> 楊鳶惱羞成怒,蓋住楊舒的眼睛,有點氣急敗壞地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楊舒現(xiàn)在的心情有那么點峰回路轉(zhuǎn)的意思,她有點好笑地想,所以楊鳶以為她在試探什么?試探他對她的感情嗎?于是直接表白了?那算是表白對吧?一個四處留情的花花公子,說不用把其他人放在心上,說以后不會有了。 她現(xiàn)在甚至覺得楊鳶氣急敗壞的樣子有點可愛。 其實,她只是在試探楊鳶會不會再回歸到他那些狐朋狗友中,會不會被李瓚引到傅雪怡床上去。 沒想到楊鳶會在誤會了她意思的情況下說出了那樣的話。 她想起赫連紫上次說的,楊鳶對“楊舒”的感情沒有表面上那么淺薄,楊舒現(xiàn)在真的相信了。 楊舒大膽地拉下楊鳶的手,剛剛被淚水洗凈的雙眸水汪汪、亮晶晶,她看著楊鳶,掩飾不住歡喜,問道:“所以哥哥最近都沒出去,嗯,沒出去玩嗎?” 楊鳶發(fā)現(xiàn)他再也嚇不住楊舒了。 挫敗地坐回駕駛位上,他破罐子破摔地道:“對,沒出去玩,沒約炮,從良了,以后只有你了……” 楊舒打斷他的話,大膽地吻了上去。 楊鳶從來沒有這么被動、這么無措過。他甚至忘記了以往是怎么把楊舒吻得神魂顛倒,他好像完全僵住了,只能感受到楊舒柔嫩的小舌似游魚一般在他口腔中滑過。 只不過楊舒到底還是習(xí)慣了被動承受,看楊鳶沒有反應(yīng),她有點不好意思繼續(xù)吻下去。匆匆結(jié)束了這個吻,她膩在楊鳶懷里,看著他笑,又甜蜜,又羞澀。 楊鳶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輕咳一聲,僵硬地摸了摸楊舒的臉,故作威嚴(yán)道:“坐好,系好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