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戰(zhàn)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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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紀5年 哈迪斯的莊園里,種著很多玫瑰。這是梅耶最喜歡的花朵。他喜歡玫瑰,不是因為它的嬌美,而是因為它有著最柔軟的花瓣和最尖利的刺。 哈迪斯回來的時候,梅耶正坐在桌子前插花。他手里捏著玫瑰枝,細心地修剪著上面的尖刺和葉片,讓枝莖保留恰好的長度,在花瓶里扎成一個飽滿的花球。這種插花因為過于對稱而失去了藝術(shù)的美感,但嚴格的對稱又成了另一種樂趣,需要通過精準的選擇和計算,讓幾十朵玫瑰形成一個完美的球面,是個可以靜心的事情。 回到家中的哈迪斯,見到的就是坐在桌前,靜心修剪枝條的梅耶。他沒有說話,靜靜站在梅耶身后。自他出現(xiàn),梅耶就不再探身去將修好的玫瑰插入花瓶,哈迪斯自然知道該放在哪個位置。 終于完成了花球,梅耶看著從紅至粉至白,顏色漸變到頂端那朵純白玫瑰的花球,靜靜看了一會兒,才站起身來:“怎么樣,還順利么?!?/br> “一些殘黨的小打小鬧罷了,軍團一出現(xiàn),他們就立刻投降了,陛下還特旨要優(yōu)容對待呢?!惫纤拐Z氣輕松地說。 梅耶正在撿拾花葉碎枝的手微微一頓,隨即若無其事地問道:“那就好?!?/br> 他抬起頭,看著哈迪斯平靜無波的雙眼,玩味地笑了笑:“把衣服脫了?!?/br> 哈迪斯身上還穿著將軍便服,聽到梅耶的命令,立刻毫不猶豫脫光了全身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梅耶面前,下面更是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梅耶伸手從花瓶里把最頂端的白玫瑰抽了出來,用玫瑰花挑了挑哈迪斯勃起的性器,對哈迪斯說道:“跪下?!?/br> 哈迪斯跪在梅耶面前,仰頭看著他,梅耶將玫瑰花枝橫在他的嘴邊,哈迪斯張嘴輕輕咬住。 “勒龐先生,麻煩去把我的畫架拿來,我想畫畫?!泵芬畵P聲說道。 候在門口的勒龐躬身答應(yīng),很快就一個人夾著巨大的畫架、畫紙和畫筆組盒返回了花廳。面對跪在花廳里,口銜玫瑰,下面還勃起著的將軍閣下,勒龐額角微微見汗,目不斜視,將畫架迅速布置好,就連忙告退,還合上了花廳的門,親自守在門口。 梅耶坐在畫架前,歪頭看著哈迪斯:“不要軟下來?!?/br> 咬著玫瑰枝的哈迪斯微微一笑,那笑容似乎在說,在主人面前怎么可能會軟呢?果然,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始終保持著跪姿,從沒有碰過性器一次,那里卻始終沒有軟過。 在梅耶面前的畫布上,逐漸增多的筆觸漸漸形成了圖畫。即使只是素描的線條,卻也能清楚看出畫的就是哈迪斯。梅耶對他的身體極為了解,沒有打框架或草稿,起筆就開始繪畫,線條幾乎沒有修改,一筆而下,就已經(jīng)描摹出哈迪斯那讓人難以忘記的完美身材。哈迪斯的雙腳支著地面,臀部坐在腳跟,兩膝打開著地,雙手則放在了大腿上,以一種完全展露自身的,又極其放松的姿勢跪著。梅耶著重在玫瑰花和哈迪斯的性器上進行了精細的描畫,僅僅是黑白的線條,就讓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和青筋縱生粗碩兇悍的性器栩栩如生起來。 畫成了底稿,梅耶氣也消了,將畫筆隨手一扔,看向哈迪斯:“你現(xiàn)在有什么想說的嗎?” “對不起,主人。”哈迪斯摘下嘴上的玫瑰枝,上面連咬痕都沒有,他始終都是輕輕扣住而已,“我不該試探主人?!?/br> “說說吧,他們怎么露出破綻的?”梅耶饒有興趣地看著哈迪斯。 哈迪斯聳聳肩:“太多了,突然發(fā)生的叛亂,根本毫無威脅卻讓我親自出動,還有陛下耐人尋味的寬容。” “而且克賽特斯也太低估了我的地下基庫的防御,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準備認真隱藏行跡吧?!惫纤共恍忌踔劣行﹨拹旱睾吡艘宦?。 “當然,我也有一些自己的渠道,主人早就教導(dǎo)過我,身為巨神兵的駕駛者,絕不能倏忽泰坦神教的任何一點消息。雖然我是在萬世帝紀大宴上才察覺出不對,但大教宗隕落,六大樞機升座這樣的事情,還是很容易知道的。”哈迪斯坦然說道。 “最后也是最明顯的暗示,主人都在用插花來調(diào)整情緒了,我又怎么能注意不到呢?!惫纤拐f完,膝行到梅耶身邊,露出討好的笑容,“我不該隨意試探主人,我真的知道錯了,主人?!?/br> 梅耶看著他暗藏得意的笑容,接過玫瑰花,敲打著他的額頭:“你明知道你做的很好?!?/br> “當初我把尼密阿家族的一部分勢力留給你,只是想保護你的安全,沒想到你能做的這么好……”梅耶看著哈迪斯,既有惆悵,又有感嘆。 哈迪斯仰頭看著他,雙眸因為誠摯和透徹而格外深邃:“我本來是主人手中的刀刃,不需要思考,但主人不在的時候,我只能好好打磨自己。” “我曾經(jīng)以為自己被拋棄,所以也曾有過怨憤和痛苦……”哈迪斯雙手輕輕搭在梅耶的腿上,看著梅耶,“可在那些生與死的關(guān)頭,讓我能撐下去的,只有和主人之間發(fā)生的點點滴滴,一幕一幕,讓我決不能放棄?!?/br> “我曾經(jīng)以為愿意遵照主人的任何命令就是我該有的覺悟,可是在我們分開的八年里,我才明白主人并不缺少一把聽話的武器,一個合格的奴隸,只有逐漸接近主人曾經(jīng)的高度,我才知道那里不是風景美妙的花園,而是隨時可能跌落的懸崖?!?/br> “我曾經(jīng)痛恨主人總是將太多的想法藏在心里,我已經(jīng)如此忠誠,如此馴服,為什么還不能聽到全部的真話?后來我才知道,因為有些痛苦是沒法傾訴的,有些責任是沒法推卸的,你不是不肯告訴我,而是因為說了也沒有用處,單純的訴說對主人來說,只是軟弱的表現(xiàn)?!?/br> “我曾經(jīng)想過主人在流浪的八年里都在做些什么,是不是真的決定拋棄了我,是不是真的決定放下了一切,如果你真的再也不想理會那些,為什么不肯帶走我?我心中唯一堅持的信念,就是主人讓我留下必有原因,唯有我,可以守住主人留下的一切?!?/br> “對不起,主人,我甚至動搖過,憎恨過,我甚至曾經(jīng)覺得這就是我和主人最終的結(jié)局了?!?/br> “但是主人回來了,我就知道,錯的,永遠只是我。”哈迪斯看向梅耶,更向梅耶靠近了一點,“也許我現(xiàn)在在主人眼里,仍然弱小的像一條流浪狗,但是曾經(jīng)很多人給過主人的那個選擇,我也想斗膽給主人一次,主人,你不必這么堅強的,如果你不想繼續(xù),我?guī)阕?,好不好??/br> 梅耶抬起頭來,雙眼看著花廳,眼眶微微有些濕潤,他抿緊嘴唇,深深吸氣,良久之后,他才用手指輕輕摸了摸眉毛,看著那瓶花球說道:“沒有誰是天生的英雄,哈迪斯,就像你不是天生的如此忠誠,我也不是天生的如此堅強?!?/br> “我不能否認,在這八年里,我真的有過放棄的想法。” “逃避很可恥,但確實有用。在下城區(qū)廝混的日子真的很簡單,每天的勞苦奔波都只是為了一頓飽飯,沒有什么遠大的理想,復(fù)雜的陰謀,可怕的斗爭,陰詭的謊言,那些千千萬萬的普通人,他們每天的愿望就是活著而已。在那樣的人里面,你會覺得一個人是多么渺小,如同大海中的水滴,如同沙漠里的塵埃?!?/br> “這種麻木的生活甚至有種讓人沉淪的魔力,它會消磨你的一切,讓你的生命變得簡單,或者更直白的說,讓你變得機械,讓你不再去考慮更多。明天吃什么,穿什么,做些什么,眼前總有一個又一個小問題,而更長遠的未來卻不知道在哪里,這種生活對我而言,真的很新鮮,也很輕松。” 梅耶笑了笑,這八年的生活并不豐富多彩,反而是無數(shù)瑣碎又無聊的黑白灰,但那支離破碎的生活里極少數(shù)的亮色,卻給了他最真實也是最微小的生命的溫暖。 “可人總是要面對自己的命運,尤其是那些身負使命的人,更不能輕言放棄?!泵芬纳裆珴u漸堅定了起來,“我曾經(jīng)不知道父親、母親、jiejie乃至皇帝陛下,他們所奮斗的理想究竟有什么意義,他們所想要打破的枷鎖究竟能改變什么?!?/br> “但是這八年的生活告訴了我,那些如同水滴塵埃一樣活在這個世界的人,是永遠改變不了他們的生活,只能任由命運為他們抉擇的。而他們的命運就掌握在少數(shù)英雄的手里,如果這些人也放棄了,那就再也沒有誰能喚起最后的火光了?!?/br> 梅耶低頭看向哈迪斯,哈迪斯則仰望著他,梅耶的眼神堅定而從容,哈迪斯也便回以同樣的堅定和信服:“我明白了,主人?!?/br> 看著哈迪斯的眼神,梅耶微微一笑:“上來,哈迪斯。” 他坐在椅子里,讓哈迪斯服侍著脫下褲子,哈迪斯握住梅耶的性器擼動兩下,將巨蟒喚醒之后,便起身踩著扶手兩邊,扶著梅耶的性器,慢慢插進了他的身體。之所以沒有koujiao,是因為哈迪斯清楚,他的主人現(xiàn)在迫切需要激烈的性愛,而不是漫長的前戲和挑逗,所以他毫不遲疑地獻上了自己的身體。 今天恰好是他肛膜再生的日子,梅耶的性器頂著他的臀縫,進的有些艱難,哈迪斯重重地坐了下去,再度起身,順著梅耶的性器,便有血滴滴落下來。 他的腸道緊澀地包裹著梅耶的rou根,蹲坐在椅子上讓他的后xue完全打開,被深深地抵進了腸道深處。幸好他的腸道迅速分泌出了冰涼的液體,滋潤著梅耶的性器,也滋潤了他被撕裂破開的肛膜,讓那被破處的疼痛,變成了濕滑的快感。 “哈……哈……”哈迪斯輕輕喘息著,雙手向后抓著扶手的邊緣,雙腳則踩著扶手的另一頭,狹窄的區(qū)域讓他的雙腿以極其緊繃的角度蹲坐并打開著,屁股緊緊地夾著梅耶的性器。 梅耶靠在椅子里,看著哈迪斯的腳尖巴著扶手,大腿和小腿緊貼在一起往兩邊分開,雙腿的肌rou緊緊繃直,向后抓握的雙手把他的胸腹完全袒露,自胸腹的肌rou到高高挺立的性器,都一覽無余地以邀請的姿態(tài)展示給梅耶。 “別動?!泵芬笞∶倒寤ǎ纤沽⒖掏A讼聛?。被削剪光滑的玫瑰花枝輕輕抵著哈迪斯的馬眼,梅耶用末梢撥弄著馬眼內(nèi)的嫩rou,就像撥弄著一個甜潤到裂開的桃子。這樣的撥弄刺激著哈迪斯的身體,疼痛感帶動了他身體內(nèi)部的反應(yīng),他的腸道緊緊地包裹著梅耶的性器,不斷收縮著。梅耶看著露出難忍表情的哈迪斯,溫柔地說道,“你已經(jīng)是帝國的黑帝斯將軍,我是不是不該再用這么羞辱的玩弄來折磨你?” “羞辱?玩弄?折磨?”哈迪斯咬著嘴唇,在梅耶輕佻的撥弄里發(fā)出嘶嘶的喘息聲,“主人……啊……這明明只是……”梅耶略略抬起手,讓哈迪斯能流暢地說完,哈迪斯輕喘了幾下,馬眼與尿道,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無力抵抗的弱點了,他看向梅耶,主動挺高自己的腰胯,把自己的性器送到梅耶面前,“這具身體為主人所有,他的天職就是取悅和滿足主人,主人使用它是理所當然的事,怎么能說是折磨呢?” 梅耶聽了,只是輕輕笑了笑,將玫瑰花枝慢慢插進了哈迪斯的尿道里,直到純白的玫瑰緊貼著哈迪斯的guitou,他的手指順著哈迪斯的性器撫摸,知道花枝還沒有觸及到哈迪斯yinjing的根部。 “知道為什么要在里面插玫瑰花嗎?”梅耶抬起頭,看著哈迪斯。 “純白玫瑰,是主人宣戰(zhàn)的花?!惫纤固鹨恢皇郑p輕摸了摸柔軟的花瓣,絲毫沒有在意這朵玫瑰插在他的性器里,“我當然明白……” 梅耶的手指貼著他的性器撫摸著,挺直略帶上彎的性器粗度和形狀都很漂亮,這根有著鮮明雄性alpha氣質(zhì)的yinjing,卻只得到過寥寥幾次施展才華的機會??粗迦朊倒宓男云?,梅耶竟覺出幾分狂野的美感來:“它像一把戰(zhàn)刀?!?/br> “那我就揮舞起來,為主人沖鋒吧?!惫纤垢吲d地笑了,他的手再度握住扶手,挺著身體,再次動了起來,這一次,他把梅耶的性器迎進了他的生殖腔,被那粗碩的硬物貫穿了身體內(nèi)部,而前面的yinjing則被玫瑰貫穿,這種前后都被深入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抖,忍不住呻吟起來。 “知道嗎?在那些游蕩的日子里,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你的身體。”梅耶的雙手放在哈迪斯的腿上,順著雙腿撫摸著哈迪斯的人魚線,繼而握住了哈迪斯性感的腰線,拇指搭在哈迪斯的小腹上,那八塊形狀比例近乎完美的腹肌,在哈迪斯上下taonong梅耶rou根的動作中同樣在起伏著,“你是我的貴族生活里,享用過最美好的事物,也是我在平民生活里,最懷念的奢侈品。” 這句話讓哈迪斯迷醉地笑了起來,痛楚,歡愉在他的臉上交織,呈現(xiàn)出如醉如夢的笑容來:“那,那真是我的榮幸……” “享有多少,便要付出多少?!泵芬氖猪樦纤沟纳眢w往上撫摸,手掌托著哈迪斯的雙肋,拇指推擠著哈迪斯的rutou,“能得到你這么好的身體,我就該去拯救世界吧?!?/br> “嗚……”哈迪斯咬著嘴唇,發(fā)出了顫抖的哭泣,他的rutou艷紅地挺立著,被梅耶的拇指擠壓著乳暈,漸漸從rutou里泌出淺淡的乳汁,順著他的身體往下流淌。 梅耶起身將他摟在懷里,含住了他的rutou吸吮著,強烈的快感讓哈迪斯一下失去了平衡,跌在了椅子上。梅耶的雙手抓住他的屁股,將他抱在懷里,用力地向上聳動著。哈迪斯雙手摟著梅耶的脖頸,發(fā)出了快樂又yin蕩的聲音:“啊,主人,我才是……該去……拯救世界啊……” 聽到他不成聲音的浪叫,梅耶直接站起身來,將哈迪斯抱在懷里。高大的哈迪斯掛在他的身上,雙腿自然地纏在梅耶身后。梅耶抱著他,托著他的屁股上下顛簸,rou刃在哈迪斯的身體里抽插著。 “啊……天……太棒了……我怎么會有……這樣的榮幸……”哈迪斯摟著梅耶的身體,雖然無法動彈,身體里面卻緊緊地絞住了梅耶的性器,所有的rou齒都在激情地碾壓著里面粗碩的巨蟒,“被主人……抱著cao……啊……” 梅耶邊走邊cao,短短幾步走了幾分鐘,才將哈迪斯放在了桌子上。哈迪斯yinjing上的玫瑰被兩人緊貼時的揉搓弄掉了幾片花瓣,但是從馬眼里溢流出的yin水卻又好像滋潤了它,讓它越發(fā)嬌艷。 梅耶把哈迪斯放在了桌子上,哈迪斯自覺地抬高雙腿,迎接著梅耶的沖撞。梅耶看他沉迷在快感中的樣子,撫摸著他的臉頰,對他輕聲說:“我們將會經(jīng)歷很多艱難的日子……” “這一次,我還陪著主人……”哈迪斯對梅耶露出了笑容。 梅耶俯身吻住他的嘴唇,在纏綿的深吻里,將jingye傾瀉在哈迪斯的身體里。而哈迪斯的高潮卻被玫瑰枝莖堵在了身體里,這種堵塞也會讓哈迪斯的身體本能地理解為進入四重高潮的訊號。 四重高潮那沒有限制的高潮開始瘋狂席卷哈迪斯的身體,梅耶的每一次沖撞都會給哈迪斯帶來一次高潮,也讓梅耶享有同樣強烈的快感,這樣的高潮幾乎扯碎了他們的理智,讓他們瘋狂地索取著彼此?;◤d里長久地回蕩著哈迪斯毫不克制的呻吟和梅耶低沉的喘息。 不知何時,強烈的高潮終于將玫瑰花枝頂出了哈迪斯的身體,掉落在地,柔軟的花瓣沾著濕潤的yin水,枝莖上包裹著粘膩的jingye,而在花枝旁邊,桌子的木腿還在如同最后的狂歡般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