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低著頭也不說話，孫文恒一門護(hù)著她，把錯誤都攬?jiān)诹俗约荷砩稀?/br>
    這么一整，他們兩口子更不好說什么了，畢竟日子是他們自己過的，只要孫文恒不嫌棄徐霞婚前行為就行。

    四口人去吃的飯，吃飯時余蠻總感覺別扭。

    以前在一起吃飯從來沒這樣過，如今孫文恒換個身份，對他們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反而覺得不自在。

    不是給夾菜就是倒水，一頓飯你看把孫文恒忙乎的。

    自己都沒吃幾口，管顧著伺候徐家?guī)卓谌肆恕?/br>
    飯后回到車上，余蠻兩口子張羅回去，從后備箱拿出來兩個大包。

    里面裝的是徐霞未出世孩子衣服小包被物品等等，余蠻在家偷偷摸摸給做的。

    徐霞看著這些物品眼眶都紅了，覺得自己任性造成自己爸媽難看的局面。

    要是正常結(jié)婚生子，余蠻怎么會掖著藏著，怪只能怪徐霞自己。

    他們回去了，徐霞忍不住哭了。

    孫文恒一只手提著一個大包，放下給她擦擦眼淚：”別哭，傷身體?！?/br>
    徐霞吸吸鼻子，倆人回了家。

    打開兩個包，里面都是嬰兒用品，布料都最好的，摸上去軟乎乎。

    徐霞整理物品：“我媽一定是起早貪黑給的……”

    她猜對了。

    余蠻為了做這些東西，不僅要起早貪黑，連午覺都時間都讓出來了。

    孫文恒幫著整理物品：“心疼了？”

    徐霞能不心疼余蠻么。

    這些年余蠻極少動針線，她弟弟meimei的衣服鞋子都是買現(xiàn)成的。

    如今因?yàn)樾煜紤言胁荒芷毓獾囊蛩兀嘈U只能偷偷摸摸一針一線做活。

    總不能讓孩子出生什么用品都沒有，再說這年月市面嬰兒物品還不齊全，除了自己做，能買到的物品極少。

    孫文恒把物品一樣樣放進(jìn)衣柜里，徐霞坐在沙發(fā)上心中沉重。

    要是余蠻兩口子打她一通罵一通，徐霞心中會好過許多，不打不罵讓她更加自責(zé)。

    不知不覺徐霞預(yù)產(chǎn)期到了，余蠻兩口子提前三天過來的。

    不等到日子徐霞就住院了，她疼的哀嚎，余蠻兩口子這心情難受的。

    徐霞不知生孩子會這么疼，孫文恒意思不行就剖腹產(chǎn)，她自己不愿意。

    剖腹產(chǎn)在九十年代并不普遍，傳統(tǒng)觀念認(rèn)為自然順產(chǎn)的好。

    在一個徐霞也不想自己肚皮上留下疤痕，嚎的撕心裂肺把孩子生下來的。

    徐霞睡了兩天才醒，睜開眼就看見了孫文恒。

    “男孩女孩？”

    “男孩。”

    徐霞樂了，是個男孩以后就不用再生了，雖然孫文恒從來沒說要兒子，可這年月人的思想還是比較守舊。

    “傻笑什么呢？”

    徐霞坐了起來：“沒什么，孩子呢？”

    孩子睡在悠車子里，徐霞抱著自己兒子，喜歡之情不予言表。

    出了月子，婚期提上了日子，對外宣布這孩子是孫文恒收養(yǎng)的，不敢說是徐霞生的。

    只要他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省的徐霞被人戳脊梁骨，主意是孫文恒想出來的。

    婚禮當(dāng)天很熱鬧，徐霞帶著一輛車十八萬八嫁妝上的婚車。

    九十年代陪送這些嫁妝真的不少了，讓不少人眼紅。

    開開心心cao辦的婚禮，躺在婚床上，徐霞覺得好不真實(shí)。

    婚后生活很甜蜜，兩口子帶著孩子在省城生活。

    徐霞繼續(xù)上學(xué)，孩子由保姆照看，孫文恒忙著自己的事業(yè)。

    兩口子從來不吵架，每次徐霞發(fā)火，孫文恒保證消消停停的。

    他怕吵架，哪怕不是自己錯，孫文恒也會讓步，這樣一來怎么能吵得起來？

    一晃徐霞畢業(yè)，留校任職舞蹈老師，孩子丈夫都不用她cao心，每天她的生活就是想著怎么樂呵。

    中秋前夕三口人回了家，進(jìn)屋發(fā)現(xiàn)氣氛微妙。

    一個個看見他們都不說話，徐霞與孫文恒對視一眼。

    孫敬澤顛顛跑了進(jìn)去，撲在徐國軍身上：”姥爺，你沒看見大寶嗎？“

    徐國軍笑了笑：“姥爺看見大寶了?！?/br>
    抱著孫敬澤親了親，余蠻把孩子接了過去。

    兩口子一臉不是心思，徐霞看看詢問了一番。

    徐陽要結(jié)婚了，原本是喜事兒，誰曾想，對方是個二婚，帶著個孩子。

    徐霞很驚訝，老男人找個小媳婦可以被人接受，大小伙子找個老女人就有點(diǎn)讓人接受不了。

    并且倆人是師生關(guān)系，最要命的是，偷偷摸摸把孩子都生了。

    女方跟前夫生了一個女兒，跟徐陽又生了一送，他們的孩子居然比孫敬澤還大幾個月。

    說明徐陽去科大就跟著老師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不然孩子怎么能比徐霞家孩子大。

    徐霞不會嘮嗑了，選擇閉嘴，孫文恒看看余蠻夫妻：“孩子都有了，就讓他們結(jié)婚吧，不然能怎么辦？”

    余蠻都特么哭了，要是徐陽各方面差事兒，找個這個媳婦他們兩口子也認(rèn)可了，工作好，個人條件好，結(jié)果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

    其實(shí)這件事情說不上來是誰的錯，徐陽跟他老師發(fā)生關(guān)系純屬意外，孩子都出生以后幾個月他才知曉此事。

    那時徐陽很抗拒，難以接受，不接受你有了孩子，出于責(zé)任倆人同居了。

    徐陽畢業(yè)人家女方也沒要求結(jié)婚什么的，眼見孩子越來越大要上戶口提到結(jié)婚一事。

    在一起生活了兩三年，說沒感情是假的，徐陽思前想后跟自己爸媽坦白了此事。

    他們?nèi)谌诉€沒到家了，打電話說的此事。

    徐國軍與余蠻雙雙嘆口氣，兩口子也沒說什么。

    不看大人還得看孩子，這媳婦怎么都要接受。

    雖然心里不好受，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棒打鴛鴦事情他們兩口子做不出來。

    第二天徐陽一家三口回來了，女方叫聞慧萍，倆人相差九歲。

    余蠻強(qiáng)顏歡笑，徐國軍壓根就笑不出來。

    徐家其他人知曉此事，都說聞慧萍心機(jī)重。

    不怪人家這么議論她，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要是打下去，怎么會有這些事情。

    其實(shí)聞慧芳之所以把孩子生下來，主要原因是跟自己前夫志氣。

    兩口子是因?yàn)樗怀鰞鹤与x婚的，超生工作會丟，離婚再婚不算超生。

    聞慧萍檢查是個男孩才生的，一時沖動，孩子落地悔不當(dāng)初。

    生都生了，能怎么辦，不想孩子沒有爸，只能跟徐陽交代自己背著他做下的事情。

    聞慧萍這人很勤快，干活也麻利，雖然跟徐陽相差九歲，從外表上卻看不出來多少差距。

    會來事兒嘴也甜，都沒登記結(jié)婚呢，一口一個爸媽爺爺奶奶，喊的余蠻都不好意思了。

    “你把孩子送回男方家了？”

    聞慧萍點(diǎn)頭：“離婚時男方就要孩子，是我不同意，如今我跟小陽有自己的孩子了，就把她送回去了……”

    當(dāng)媽的怎么可能舍得孩子，聞慧萍也是無奈。

    原本倆人年齡就相差好幾歲，自己又是個二婚，要是再把孩子帶進(jìn)門，怕公婆反對，到時候日子都不好過。

    余蠻看看她沒說什么，徐霞瞅瞅自己未來大嫂，低頭吃飯。

    徐國軍舉起酒杯看看孫文恒，想想又放下。

    徐霞瞧見了，腿在桌下踢了一下自己男人。

    孫文恒抬頭時，徐國軍剛把就被放在桌上。

    “爸，我們喝一個?！?/br>
    徐國軍端起酒杯不聲不響飲了一口酒，喝的有點(diǎn)急，口有點(diǎn)大，被嗆到了。

    余蠻瞪他：“你跟沒喝過酒似的。”

    在這個家里余蠻是老大，說什么，所有人都得聽著。

    聞慧萍夾菜的筷子慢慢縮了回來，徐陽看看沒敢吱聲。

    余蠻好多年不在飯桌上數(shù)落徐國軍了，今個明顯是心氣不順。

    誰敢吱聲誰找罵，余蠻心中壓的怒火正無處發(fā)泄呢！

    大人都看了懂了，小孩子懂什么，孫敬澤爬到余蠻身上：“姥姥大寶餓了，你喂我吃飯?！?/br>
    余蠻看著自己外孫子心情好了很多，目光不由落在自己親孫子身上，完了，這心又鬧騰上了。

    徐霞開口：“孫敬澤，你給我過來，不許鬧人?！?/br>
    孫敬澤小嘴一撇要哭，一下讓余蠻找到了宣泄口。

    飯都不吃了，開始數(shù)落徐霞的不是，什么老愛兇孩子等等問題……

    徐霞能說什么，只能聽著，孫文恒聽不下去，給余蠻夾菜：“媽，吃點(diǎn)飯，不然哪兒有力氣說教。”

    他這樣一說余蠻也不說徐霞了，瞪他兩眼，拿起筷子喂孫敬澤吃飯。

    飯桌上靜悄悄的，沒人吱聲，氣氛壓抑把飯吃完的。

    “媽好像很不喜歡我。”

    飯后徐陽跟聞慧萍回了房間。

    “給她一些適應(yīng)時間，過段時間就好了?！?/br>
    冷不丁冒出來的事情，擱在那家父母身上一時半會都難以接受。

    沒把聞慧萍掃地出門就不錯了，指望余蠻笑臉相迎怎么可能。

    聞慧萍點(diǎn)頭，心中不好受：“我理解，只是這樣你跟著也難做人?！?/br>
    徐陽笑了笑：“那能怎么辦？”

    聞慧萍咬咬唇，望著徐陽，怎么都說不出自己離開的話。

    要是能說出口，他們早就分開了，不至于到今天。

    直白來說就是聞慧萍愛徐陽，愛的可以為了他把自己女兒送還給前夫。

    孩子送回一事徐陽是后來知道的，當(dāng)時知道都不能讓她往回送。

    后來他們張羅回來，徐陽就尋思等回去在接那孩子，這樣能讓自己爸媽心情好受一些。

    聞慧萍抱住了徐陽，心中都是苦澀。

    “你休息一會，我去跟爸媽聊聊?！?/br>
    聞慧萍有些不放心，一臉擔(dān)憂目光緊隨在徐陽身上。

    徐陽出來時，大家都在客廳說話看電視呢，孫文恒看見自己大舅哥，十分有眼力見，起身給讓個地方。

    抱起自己兒子回了房間。

    孫敬澤有些困了，徐霞進(jìn)屋時，孩子睡著了。

    孫文恒給孩子身上蓋個小被，徐霞上床躺在了他身旁。

    翻個身摟住她，孫文恒抱著徐霞親了起來。

    吻的快窒息才松開，三口人住一個屋子，辦點(diǎn)事很不方便。

    徐霞身子都軟了，孫文恒挺了挺下身，想干什么，不予言表。

    “憋著吧，也不是你自己難受?！?/br>
    孫文恒趴在她耳旁：“我們出去走走?。俊?/br>
    徐霞眼中帶著笑意：“不去。”

    來之前徐霞就來例假了，今天例假走了，多少天沒在一起了，孫文恒有想法也是正常的。

    孫文恒坐了起來，抱徐霞抱到地上親吻她：“你不去，那就在這兒了？”

    徐霞回頭看看孩子，瞪他：“你敢?！?/br>
    還別說，孫文恒真不敢。

    萬一被孩子看見成啥事了，這方面事情他們兩口子都很注意。

    在孫文恒軟磨硬泡下，徐霞半推半就跟他出去逛街。

    這街逛的，直接逛到了床上。

    狗屁的逛街，就是離開家的借口，兩口子心照不宣出來干嘛。

    進(jìn)屋就開啃，倆人從玄關(guān)啃到床上。

    孫文恒猴急的上衣都沒脫，褲子褪到腿彎直接提槍上場。

    徐霞也是：“你有這么著急嗎？“

    孫文恒卻說：“這幾天我jiba憋的快爆炸了，你說我急不急？”

    徐霞上半身趴在床上，孫文恒把她屁股往起提一提，摸摸永遠(yuǎn)都是濕乎乎狀態(tài)xiaoxue，jiba捅了進(jìn)屋。

    “呃?。　?/br>
    孫文恒有點(diǎn)要失控，這幾年被徐霞帶的賊jibasao。

    只要徐霞不來例假，逼就沒有閑著時。

    其實(shí)也不怪孫文恒，主要是徐霞又sao又色，孫文恒不撩她，徐霞就想法撩他。

    在正經(jīng)的男人也架不住天長日久撩撥，時間一長能不sao么？

    按著徐霞一通猛干，你就聽吧，越干她叫的越歡，間接性刺激的孫文恒越想cao她逼。

    折騰四十多分鐘才結(jié)束戰(zhàn)斗，徐霞爽的直哼哼。

    孫文恒臉上都滿足躺在床上，摟著媳婦睡了一覺。

    他們回去時，家里都要吃晚飯了。

    聞慧萍忙進(jìn)忙出，看起來也挺不易的，余蠻瞧在眼中，嘴上什么都沒說。

    “媽，我們打算登個記就不cao辦婚禮了?！毙礻栒f的。

    余蠻看看自己兒子，沒有言語。

    徐國軍蹙眉，也沒說話。

    聞慧萍看看自己公婆，低頭吃著自己碗中飯。

    飯后徐陽找自己老媽要戶口本，余蠻把戶口本給他了。

    第二天他們倆人去登記，一整天余蠻心中都忙叨叨的。

    相隔一天是八月節(jié)，過完節(jié)他們就回去了。

    晚上沒有在家吃，一大家人去了飯店。

    讓徐陽沒想到的是，不僅他們一家，徐國峰幾家都來了。

    即便他們不想cao辦婚禮，宴請一下家里人是必須的，不然見面不認(rèn)識多尷尬？

    沒見到聞慧萍時，大家對她意見都很大，看見她人，爭執(zhí)也有，卻小了很多。

    “二嫂，瞧著徐陽媳婦還不錯?！?/br>
    余蠻笑了笑：“的確不錯，干活麻利，人也勤快干凈?！?/br>
    劉華看看聞慧萍與余蠻聊了起來，得知他們不打算cao辦婚禮，覺得不適合。

    余蠻知道不合適，問題要大cao大辦，徐陽指定要被人戳脊梁骨。

    就是因?yàn)檫@個原因，他們提出不cao辦婚禮，余蠻才沒吭聲。

    在一個吧，女婿年紀(jì)大，這回兒媳婦年紀(jì)也大，雖然比他們兩口子小，但畢竟年齡擺在哪里呢。

    余蠻有時都想不明白，這對兄妹怎么都對年齡大的這么感興趣呢！

    女兒這樣，兒子還這樣，余蠻這心都不是一般的糾結(jié)。

    不管怎么說，路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該說的話余蠻兩口子都說了，余下的問題就是他們的事情。

    吃過飯孫文恒帶著老婆孩回家了，連夜走的，省城廠子出了點(diǎn)狀況，他要連夜趕回去處理。

    第二天徐陽兩口子也要走，余蠻給自己孫子拿了三十萬現(xiàn)金。

    說是給孩子見面禮，其實(shí)大家都知道，這錢是給聞慧萍的聘禮。

    一碼事是一碼事，余蠻不想自己兒媳婦因?yàn)殄X對自己有怨言。

    把他們高高興興送走了，余蠻病了幾天。

    主要是這幾天被他們鬧騰的，人一放松下來，事兒來了。

    徐國軍看著躺在床上哼哼的余蠻都笑了。

    “你都快趕上媽了?！?/br>
    魏淑珍時不時就哼哼幾聲，主要是上不來氣導(dǎo)致的。

    余蠻笑了：“滾犢子?！?/br>
    徐國軍上床躺在她身旁：“媳婦，我們出去旅游呀？”

    余蠻卻說：“不去了，爸媽身體不好，跟前離不開人?！?/br>
    徐國軍是就是見她上火了，想帶她出去散散心。

    “那好吧，我們?nèi)ス珗@散散步總可以吧？”

    余蠻不想動，被徐國軍拉了起來。

    兩口子去了公園，真巧，居然遇到了宋桂芳。

    有幾年沒看見了她了，頭發(fā)全白了，臉上都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雙方都沒吱聲，互望幾眼擦身而過。

    余蠻挺感慨的：“也不知我爸是死是活?！?/br>
    徐國軍笑了笑：“想爸就去看看。”

    余蠻想想余保倉做的那些事情，瞬間不想去看他。

    “算了吧，去了也是添堵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斷絕關(guān)系了，這樣挺好的?！?/br>
    互不打擾，各自過各自的，這是余蠻一直期盼的。

    在公園轉(zhuǎn)了幾圈出來，在回家半路遇到了余亮余月姐弟。

    彼此都看見對方了，都沒說話。

    余月穿的很露rou，余亮打扮跟個二流子似的。

    姐弟行色匆匆，像是趕時間似的。

    “她還是那個德性?！庇嘣乱а狼旋X。

    余亮看看時間：“人家都不搭理咱們，你收斂收斂脾氣，快點(diǎn)走，一會時間來不及了?！?/br>
    姐弟來到白楊縣最大一家歌舞廳，余月明面是來玩的，豈不知是來賣yin的，余亮給她拉活，姐弟二人時不時玩一把仙人跳。

    今天很順利勾搭個老男人，余亮談好價錢，余月跟人家去了賓館。

    半個小時后余月罵罵咧咧出來的，說好三百塊錢，老男人只給兩百。

    姐弟又返回了歌舞廳，一晚上余月出現(xiàn)在各個賓館，天亮姐弟才回去。

    沒幾天電視上播放了一條新文，有關(guān)一位艾滋病患者的事情。

    照片放了出來，當(dāng)時余月就傻眼了。

    這人上幾天跟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余亮給拉的客戶。

    不等余月反應(yīng)過來，防疫站的人登門了。

    余月被直接帶走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余家失去余月這個搖錢樹，日子漸漸過得一天不如一天。

    余亮脾氣變得格外暴躁，對自己爸媽不罵就打。

    被自己兒子第一次打時，宋桂芳都沒認(rèn)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接二連三被打才知事情的恐怖。

    一把年紀(jì)被趕出去上飯店刷碗賺錢養(yǎng)活他，宋桂芳這時才知什么叫追悔莫及。

    這就是她一手寵出來的寶貝兒子，宋桂芳一時想開自殺了。

    事情上了新聞，為何，宋桂芳是開煤氣自殺的，把癱瘓?jiān)诖捕嗄甑挠啾}也帶走了。

    宋桂芳要是死了，余保倉日子會更難過，把他帶走算是享福了。

    余蠻得到這個消息一個人在房間躺了一天，徐國軍聽聞此事巴巴趕了過去。

    余亮不知去向，兩口子后事都沒人料理。

    徐國軍給料理的后事，不看他們，還要看余蠻呢！

    下葬哪一天余蠻到場了，當(dāng)時一滴眼淚沒有落，事后一個躲在角落里哭的很悲切。

    不知恩怨從何說，余蠻恨余保倉的偏心，人死了，也得到了她的原諒。

    徐國軍沒有打擾她，放任她哭，余蠻哭夠了，起身跟他回了家。

    余家曾經(jīng)靠余蠻日子過的正經(jīng)不錯，如今失去她這座靠山，每個人的命運(yùn)都發(fā)生了改變。

    余月在電視上已得知了這個消息，當(dāng)時的她已自顧不暇。

    被關(guān)在一個房間里反復(fù)被抽血做實(shí)驗(yàn)，已成為了醫(yī)學(xué)研究對象。

    可能這就是惡有惡報的下場，余月怕是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一步。

    手機(jī)鈴聲響起，余蠻接了起來。

    掛了電話，余蠻笑了笑，徐國軍進(jìn)來問了一嘴：“笑什么呢？”

    “小霞打電話說她懷孕了?！?/br>
    徐國軍跟著笑了：“孫文恒還挺厲害的。”

    余蠻撇嘴。

    徐國軍開玩笑：”要不我們再要一胎？“

    “我看行，就當(dāng)帶孫子了?！?/br>
    徐國軍來勁了：“我看中，實(shí)在不行給他們帶唄。”

    “你生的孩子誰給你帶？死不要臉?！?/br>
    徐國軍摟住了她，余蠻笑了笑。

    “媳婦，跟我過日子后悔過？”

    余蠻思索著：“后悔過，但那都是在我們生氣吵架時。”

    徐國軍點(diǎn)頭：“以前多少次我都認(rèn)為我們婚姻不會長久。”

    余蠻苦笑：“別說你，我也是那么覺得的。你說實(shí)話，當(dāng)初不提離婚除了因?yàn)楹⒆?，你對我就沒有一點(diǎn)感情嗎？”

    徐國軍：“那時的你蠻不講理，讓我怎么對你有感情？”

    余蠻瞪他：“你就不會說話，幾十年的事情了，騙騙我能怎么地？”

    徐國軍親她額頭一口：“我從來不欺騙你，對你都是掏心掏肺?！?/br>
    余蠻摟住他脖子：“徐國軍，要是有來生，我們還做夫妻好不好？”

    徐國軍點(diǎn)頭：“不止來生，生生世世我們都做夫妻。”

    時間永遠(yuǎn)定格在這一幕，心與心相連，愛與被愛是一場救贖。

    全文（大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