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發(fā)小來訪/當(dāng)著好兄弟的面玩弄別的女人
(禁欲系?發(fā)小陳子軒) 葛振東摟著自己軟糯可愛的小媳婦正舒服的睡著呢,結(jié)果一大早天還沒亮,付清輝就“哐哐哐”的開始敲門。 “……啊……老師快起床了……” “???什么?” 一陣手忙腳亂后,二人終于站到了付清輝面前。 “付爸爸……” “葛老師啊,我現(xiàn)在得去上班了,經(jīng)理剛剛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給他送一份文件過去?!?/br> “??!好的。那我一會兒送小時去學(xué)校吧!” 付清輝咬了咬牙,小時也是你能叫的?昨天晚上他翻來覆去一晚上沒睡著,眼前一直是葛振東和付君時相擁著在床上zuoai的場景。氣的他心臟病都要犯了。他昨天晚上好好的思考了一下,還是覺得大概是葛振東勾引了自家兒子,并且還教會他說那些粗俗的話。對!一定是這樣!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分開這兩人,他看著就揪心。 全然已經(jīng)忘了或者說故意不去想起昨天自己看著他們手yin的事。 “沒事的,葛老師?!备肚遢x扯了扯嘴角:“我送小時去學(xué)校就行了。您趕緊去忙您的吧?!?/br> 葛振東點了點頭。這幅奇奇怪怪的模樣,昨天門外發(fā)出聲音的人估計還真的是你。葛振東才不會說昨天他是故意沒有鎖門的。 “行,那我就先走了。” “不送了,葛老師?!?/br> “對了,付爸爸。您頭上怎么起了那么大一個包?千萬別忘記抹藥啊!” 付清輝臉上一紅。不提還好,葛振東這么一提醒,昨天這兩人忘情交纏的那副荒唐樣子又出現(xiàn)在了自己腦子里。付清輝急忙搖了搖頭,把這些不干不凈的畫面都甩出去。他恨恨的瞪了葛振東一眼,這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在這兒跟他裝糊涂呢。 “爸,你干嘛呀?讓老師順道把我捎過去不就行了嗎?”葛振東走后,付君時不滿的發(fā)出了聲。 付清輝瞪著自家兒子。哎!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但是他還真的不能對兒子說些什么。付君時正直高三,他不能說些有的沒的去擾亂他兒子的心。 “走吧。我送你?!备肚遢x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等葛振東回到教室宿舍的時候就接到了他發(fā)小李天佑的電話。 “喂?東子!下午有時間嗎?” “有啊。我下午就一節(jié)課?!?/br> “正好我今天去你們那里給我大姨辦事。我們兄弟三個可以好好的聚一聚?!?/br> “行啊。你來了,我做莊。只要李大少不嫌棄我們近江市這個小地方就好?!?/br> “行了啊,別擠兌我了。等著啊,我們下午就去找你?!闭f完這句話后,李天佑就掛斷了電話。朝著另兩人陳子軒和石磊攤了攤手:“行了嗎?為啥這種小事每次都交給我來做?” 石磊親昵的摟住了李天佑的肩膀:“這不是我們李大少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能者多勞嘛!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們這也不能放心?。 ?/br> 李天佑嫌棄的一把扯開了石磊的胳膊:“行了,別騙我了。我知道我情商低,但是你們這樣戲弄我那就是你們的不對了。說到底誰下午開車來接人?” 石磊擺了擺手:“我是沒時間,中午還要去接一個剛認識的meimei吃飯?!?/br> 陳子軒……李天佑左右一看,陳子軒已經(jīng)跑沒影了。 李天佑憤怒的大喊:“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你倆每次都有事,合著就我一個人是閑人是吧!還有陳子軒!每次和東子吃飯他就要消失一段時間,難不成還是特意打扮了一番嗎?他又不是女人。哎呀!煩死了!唉?你這是什么眼神?” 石磊一臉憐憫的看著李天佑:“哎!我是該說你傻呢還是該說你聰明呢?” “你這話是啥意思?我當(dāng)然是聰明啊!不對,咋又說到這上面來了?剛剛我們不是在說陳子軒和東子的事嗎?” “算了,我走了。下午記得來接我?。 ?/br> “石磊!你個王八蛋!見色忘友的小人!給老子站?。 ?/br> 下午三點軒轅酒店。 “李天佑,你羊癲瘋犯了啊!沒事抖什么腿?趕緊給我吃你的飯!” 李天佑“賤兮兮”的笑了一下:“看在小爺我現(xiàn)在心情好的份上,就不和你這個小人計較了。你們趕緊吃,一會兒小爺帶你們?nèi)€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呲!這你還不懂??!一會吃完飯不就到晚上了嗎?大晚上的吃飽喝足你說該干點什么???正好我這兒有個熟人,一會兒他帶著我們過去。” “你腦子沒病吧?過來找東子玩還搞這些?” 李天佑可憐兮兮的抓住了葛振東的衣袖,硬是擠了幾滴眼淚出來?!皷|子,我好不容易出來這么一次。你也知道平時我爸管的我有多嚴,你可憐可憐我吧!你忍心你的好兄弟被活生生的憋死嗎?”一邊說著一邊往葛振東懷里懟。 石磊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李天佑,一邊拉一邊嘟囔:“行了行了!說話就說話,往人東子身上靠是要干嘛!”沒看對面陳子軒手中的杯子都快被他捏爆了嗎? 葛振東抿了抿手中的茶:“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一起去玩玩吧。”接著他又意有所指的看向了陳子軒:“你覺得呢?軒子?!?/br> 石磊在一旁打著哈哈:“還是不要了吧。怎么可以讓子軒去那種地方呢?” 誰知陳子軒竟是一反常態(tài)的點了點頭:“好啊!正好我也想去見識見識?!?/br> “子軒也去嗎?”李天佑笑嘻嘻的湊了過來。今天還真是奇怪,誰都知道大名鼎鼎清冷高潔的陳子軒陳大經(jīng)理是不屑于這種事的,李天佑甚至想象不出來陳子軒充滿情欲的臉是什么樣子,他看了一眼陳子軒帶著眼鏡的禁欲的臉,抖了抖身子,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待三人坐到包房里,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以后了。身邊圍繞著一圈燕瘦環(huán)肥的美人,皮膚雪白,玉乳高聳,臀部挺翹,修長的雙腿在暗黃的燈光下散發(fā)著著晶瑩的光,美麗的桃花眼中藏著春色,欲勾未勾,最是能激發(fā)男人的獸欲。石磊率先挑了一個胸部最大的美人抱到了懷里,李天佑也是緊接著拉著一個乖乖女類型的有著齊肩短發(fā)和迷人酒窩的女孩坐到了沙發(fā)上。 只剩下葛振東和陳子軒二人還沒有動作。 陳子軒看似把玩著手中的杯子,眼神卻是不由自主的飄向了葛振東那里。他心里感到一陣兒煩躁,這樣花紅酒綠的環(huán)境讓他很是不舒服,只想趕緊離開,但是偏偏葛振東還呆在這里,他也就只能憋屈的坐在原處。 葛振東正看著場中唯一一個貧乳的女人。是的,貧乳。而且也許不應(yīng)該把她稱之為女人,女孩其實更加合適。眼前的少女沒有像周圍其他人那樣穿著暴露的露臍裝超短褲,而是穿著一身干凈的日本制服裙。柔順的黑色長發(fā),精致的面貌,纖細柔軟的身子,吹彈可破的肌膚,使少女整個人散發(fā)出一股清純而又魅惑的違和美感。 當(dāng)然葛振東緊緊的盯著女孩并不是因為他有什么企圖,而是…… 這人長得也太像是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的江河了吧!連眼角下血紅的淚痣都一模一樣。世界上怎么可能湊巧會有兩個長得如此相像的人?也沒聽說過江河還有個雙胞胎meimei?。∷哉f,葛振東瞇了瞇眼睛,眼前這人莫非是…… 事實上,葛振東眼前的人的確是江河。此時江河正不安的扭動著背在身后的手指,眼神閃爍,就是不敢正眼瞧葛振東一眼。怎么會這樣!江河在心中大喊:他怎么會這么倒霉!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穿上女裝接受琴姐給他找的這個工作,結(jié)果第一天就碰上了自己學(xué)校的老師。而且他怎么感覺男人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也不對啊,江河轉(zhuǎn)念一想:我現(xiàn)在這幅樣子,估計連我親媽都認不出來。江河一邊這樣安慰自己,一邊鼓起勇氣看向了葛振東。不能慫!要不然顯得更假。然后他就看到葛振東的手指遙遙指向了他。 “就他吧!” “哦~”李天佑夸張的叫了一聲:“原來東子喜歡學(xué)生妹這種類型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陳子軒抿著嘴大口灌著手中的酒。這里的女人他一個都不會碰,他嫌臟! 石磊也是吃驚的看了葛振東一眼,他原本以為對方誰都不會選的。接著他笑著指了指葛振東:“這是東哥?!比缓笥种钢约?、陳子軒、李天佑,依次介紹著:“磊哥、軒哥、天哥?!?/br> 江河看似鎮(zhèn)靜的坐到了葛振東身邊,故意掐著嗓子朝著男人發(fā)sao:“東哥長得真是好看??!小可看的身子都軟了!”手還不老實的摸向葛振東緊繃的八塊腹肌,一邊摸一邊挑眉,料還挺足。 葛振東看著眼前故作情場老手的男孩,彎了彎嘴角。再看不出來這人是江河,那他這28年算是白活了。不過他看了一眼男孩鼓起的有如小饅頭大小的胸部,看起來也不像是墊的啊。葛振東把“女孩”摟到了懷里,手還沿著女孩細膩滑嫩的大腿摩挲著,貼近女孩的耳朵:“小可長得也很可愛??!” 江河臉上游刃有余的表情瞬間消失了,僵硬著身子感受著腿上那只熾熱的大手,灼熱的觸感是如此明顯,他沒忍住抖了抖身子。 李天佑這時又笑嘻嘻的湊了上來:“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怎么樣?”見三人都點了點頭,他又接著搖晃著手中的空酒瓶子:“看到了嗎?這酒瓶子轉(zhuǎn)到誰誰就要回答問題或者大冒險,不能耍賴!真心話大冒險還得輪替著來!我們一共7個人,就由我先轉(zhuǎn)吧?!闭f完手下的瓶子繞了一圈,瓶子前端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石磊面前,李天佑高興的大呼了一聲:“yes!選什么?” “真心話!” “你覺得懷里的美女jiejie哪里最漂亮?” “這不是廢話嗎?當(dāng)然是胸?。 闭f完還笑著揉搓了一把懷里美人的酥胸,惹得美人一陣兒嬌笑。接著又拿過了眼前的瓶子:“這下該我了吧!” 這次瓶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江河前面。 “該大冒險了?。√暨x在場的一個人和他激吻。” 江河在看著瓶子轉(zhuǎn)動的時候突然就一陣兒心悸,果然最后瓶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他的面前。他不禁大喊倒霉,聽完那個磊哥的話后,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才不想親吻這里的任何一個人,那可是他的初吻!江河干笑了一聲:“要不我喝酒吧!這一瓶我全干了可以嗎?” 石磊按住了江河伸向酒瓶的手:“不行哦小meimei,既然定下了規(guī)矩就要好好遵守哦。” 葛振東看見江河一臉為難的樣子,笑著把人摟到了懷里:“既然是我看上的人,怎么也該由我來親吧??梢詥?,小可?” 江河羞澀的看著葛振東溫柔的眼睛,如果是眼前這個人的話也好像不是不可以。剛點完頭,葛振東的吻就突然落了下來。 男孩綿軟嬌嫩的唇讓葛振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很喜歡吃的糖心棉花糖,香甜酥軟,現(xiàn)在他就像是舔弄棉花糖那樣把江河柔軟的紅唇含入口中,輕輕的舔舐品嘗著。 自己的唇被葛振東細細的描繪著,男人并沒有什么出格的動作,只是用他溫?zé)岬拇桨昴﹃约旱淖齑?,他的行為可以說得上是十分輕柔。這樣溫柔的對待反而讓江河很是陌生,還沒有任何一個人這樣對待過他。他甚至恍惚的感覺自己是被疼愛著的。這讓他不由得抓緊了葛振東的衣袖,仿佛是想要抓住這一刻的溫情。 見懷里的小孩主動張開了嘴唇,葛振東意外的挑了下眉。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江河感覺到葛振東把舌頭伸進了自己嘴里,愣了一下。不過他沒有阻止,反而熱切的迎了上去。任由男人放肆的舔舐輕咬自己的唇瓣,羞澀的迎合著男人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的唇舌,二人的舌頓時難舍難分的糾纏在一起,“滋滋滋”的聲音不絕于耳。 周圍的人一陣兒哄叫,滿是看好戲的樣子。唯有陳子軒黑著臉,一言不發(fā)。 吻畢,兩人嘴唇上都是亮晶晶的口水,看起來異常yin糜。 石磊看著陳子軒鐵青的臉,把江河準備拿的瓶子搶到了手里:“這把還是我來吧。人家都沒選東子就自顧自親上了,這可不能算啊?!敝車娜藳]有異議,出錢的是大爺,怎么玩其實全看葛振東三人。石磊控制著手里的力道,瓶子最終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葛振東面前。他滿意的笑了一下,朝著葛振東說:“該真心話了。咳咳,我們?nèi)酥?,如果硬要東子你選一個的話,你想要哪個?” 李天佑在一旁摸不著頭腦:“哪三個?三個美女jiejie嗎?” “不是。我,天佑你還有子軒。東子你最想要哪個?” 聽到這句話,陳子軒杯子也不捏了,冷氣也不放了,坐直了身體仿佛一副認真聽講的好學(xué)生般支棱著耳朵。 葛振東松開了環(huán)繞著江河的胳膊,環(huán)視了一下三人,在陳子軒越來越粗的喘氣聲中緩緩張了口:“磊子太過粗獷我駕馭不了。天佑嘛,我還是不禍害人家良家婦男了。所以,我大概率會選子軒吧。” 陳子軒聽到這句話面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如果仔細瞧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繃緊的嘴角竟是在微微顫抖。而且他悄悄的翹起了二郎腿,試圖掩飾身下已經(jīng)勃起了的性器。 石磊看到陳子軒放松下來的臉,松了口氣。還好他夠聰明,剛剛他看著陳子軒瞅著葛振東和那小美女親吻時候的眼神,都要嚇死了。他估計自己再不做點什么陳子軒就要暴起傷人了。 李天佑一把把瓶子搶了過來,遞給了葛振東。嘴里還嘟囔著:“什么奇怪的問題,我怎么就成良家婦男了!”雖然他的確是個處男,李天佑內(nèi)心留下了兩股熱淚,誰讓他們家就他一個男丁呢,他老媽老爸恨不得一天24小時監(jiān)視著他。 葛振東接過瓶子晃了一下,結(jié)果瓶子口晃晃悠悠的又指到了江河。他看著男孩崩潰的臉,沒忍住笑了一下:“就隨便找個人給他倒杯酒吧?!?/br> 陳子軒看著葛振東這么維護那個狐貍精,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頓時又翻涌了起來。他譏笑了一下:“那這還能算是大冒險嗎?我要你去……去舔我們3個人中其中一個的下面。不包括振東?!苯又钟w彌彰的加了一句:“反正你們剛剛已經(jīng)親過了,這次就不算他了。” 江河尷尬的看著被稱為軒哥的那個男人。戴著眼鏡看起來是個正經(jīng)人,沒想到一上來就提出這么刁鉆黃暴的問題。而且按道理來說他們是不應(yīng)該和客人發(fā)生性的接觸的,親個嘴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場里坐著的大胸妹和酒窩妹也是出來打起了哈哈:“軒哥,您這樣可不行??!人家小可今天剛來,再這樣下去可是要把她嚇到了。這個……讓她吹瓶酒行嗎?” 陳子軒執(zhí)拗的看著葛振東的眼睛:“不行!今天他必須得給我舔一個人?!?/br> 江河有些無措的看向了葛振東。 葛振東沉了沉聲音:“子軒,別鬧!” 葛振東不說還好,一說這句話陳子軒一下子就爆發(fā)了。他臉色猙獰的指著江河:“我今天就讓他舔了!怎么?親了一下你還心疼上了?” 葛振東無奈的看著眼前正在鬧別扭的發(fā)小,伸手摸上了對方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人家一個小姑娘,你怎么還欺負上了呢?” 陳子軒完全沒有聽到葛振東的話,他正呆呆的看著眼前男人棱角分明的臉。太近了!振東怎么突然離我這么近!他在說什么??。≌駯|的嘴唇看起來好柔軟??!想舔!振東摸著我的手也好熱,想舔!陳子軒爆紅了臉,丟下一句:“你干嘛啊這是!”落荒而逃。 場上的三人一臉震驚的看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走的陳子軒。李天佑更是疑惑的問了一句:“怎么了?子軒怎么突然跑了?” 話音剛落,葛振東手機里便來了條短信:振東,我剛剛有點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葛振東笑了一下,現(xiàn)在倒是有膽子給他發(fā)短信了,明明今天電話也不敢給他打?!靶辛诵辛恕W榆幾吡?,我們也撤吧?!苯又挚聪蛄私樱骸斑@份工作不適合你。有什么困難可以和別人尋求幫助,比如說是你的老師。知道了嗎?” 江河面上一驚,不會是被發(fā)現(xiàn)了吧。他露出了一個甜膩的微笑,試圖掩蓋自己剛剛尷尬的表情:“好的呢,東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