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俄狄浦斯王(五小節(jié))
我迷茫的看著mama,雙手扶在她的胯兩側,消瘦的她的軀體,胯骨尖利像要割破皮膚。再往下看,是我們連在一起的下體,沒有絲毫縫隙,緊緊的粘在一起,像一對連體嬰。光下我還可以清晰的看到,mama被打濕的陰毛成縷的貼在陰戶上,而相連的地方,深粉色艷麗的xuerou隱約閃現(xiàn)。 這個地方,這個我深入的地方,曾經(jīng)是生出我的地方。 mama開始動起來,她挺直了上身,兩只手后撐在我的腿上,像是舞蹈一樣律動著身體,腰肢蛇一樣的擺動,而在動作的時候,我的yinjing像一把劍在她的身體里不斷的穿刺,利刃割開那些軟rou帶著嘖嘖的水聲帶著不可抗拒的力撞擊在她的身體里,要戳穿她的身體一樣的不斷刺擊,卻不痛苦,只有快感。 mama從來不會隱藏自己的聲音,就像現(xiàn)在,她感到了快樂,于是放蕩的叫著,我以前在門外聽到時隱約模糊的,只能覺得誘人,現(xiàn)在那么近的距離聽起來,卻有種她在哭一樣的感覺。 mama的擺動幅度越來越大,而我的理智也在快樂中漸漸模糊,我屬于雄性的本能被激發(fā),沒有言語,只有喘息,雙手捏著她的腰將她落回那把劍時的力道按的又狠又重。 原來zuoai是這種感覺嗎? mama尖叫著,發(fā)瘋一樣用手拍打我的胸膛,下身的啪啪聲和她擊打我的砰砰聲在房間里為她的叫聲伴奏,她要比任何時候都需要我的可憐模樣,口齒不清的喊著 “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我體會到了zuoai的快樂,zuoai的真正快樂不在乎rou體上,而是心理上精神上,感受到了和某個人真正的相融了。 “用力一點…我快高潮了…” mama已經(jīng)沒有力氣和剛剛一樣扭動腰肢在我的身上掌控主權,而是趴在我的胸口,渾身微顫,在我用力且快速的撞擊她的敏感點時,她就會發(fā)出小貓一樣尖利的叫聲并在我的手臂上留下她的齒痕,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像是掌握了讓她屬于我片刻的秘訣。 “mama…我快射了…” 我小聲的對mama說,更像是征求她的同意。 “射吧,射給我,全部都給我!” 她已經(jīng)情迷意亂,一邊回應我一邊激動的搖擺著腰配合我的撞擊。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和狗極速奔跑了一樣粗重的喘息,并且下意識的去尋找她的唇而胡亂的親吻mama的臉。 和在她手里射精不同,在mama的體內(nèi)射精時,因為她也高潮了,所以我的yinjing像被緊緊箍在她的體內(nèi)然后狠狠地吸住,不把最后一滴奪走都不會罷休的吸食。 高潮后的mama,不僅是身體,連xuerou都在顫抖,我平復了一會,小心的抱著她側過身讓mama躺在床上,半軟的yinjing從她黏答答的下體滑出,她的身體就又是一陣顫抖。 我起身去廁所接了水,又打濕毛巾,然后回到床邊幫她擦洗下身。她的頭發(fā)貼在臉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們兩個都沉默著,只有水聲嘩嘩的流動聲。我第一次那么近且清晰的看到女人的下體,原來是這樣的顏色,是因為它是rou體的xue的原因嗎?才會是新鮮的rou的顏色。 正在洗著,我突然聽到了mama的抽泣聲。 “我恨死他了,我真的恨死他了…” “我也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br> “我恨我自己愛他,為什么停不下來…為什么停不下來愛他?為什么我那么沒用!” “我恨你們!” mama的抽泣聲逐漸變成了痛哭,連帶著的還有她身體的扭動,她憤怒的捶擊床墊,兩條腿撲騰著把盆踢翻到地上,溫熱的水灑了半張床,而她被包扎好的傷口早就裂開,正隨著她此刻的擺動而滲血,紗布吸水量達到了飽和,那些無處可去的血順著縫隙流到了手肘滴落在床單上,而mama也因為過度的哭泣而喘不上氣一樣非常痛苦的大口喘息著,像快死了一樣。 我連忙爬到她身邊,緊緊抱住她,壓制著她不要在亂動,等著她平復下來,她的嘴巴大張著,使我想到了被釣上岸的魚,我用手撫開她臉上的頭發(fā)。 “沒事,沒事mama,不要著急,慢慢呼吸…沒關系的,有我在,我會陪著你的,沒關系的…” mama慢慢平復下來,將臉埋在我的懷里,再次輕輕的抽泣起來,她的眼淚落在我的皮膚上,十分的燙。 “對不起…” 輕不可聞的聲音從我懷里傳來,我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沒關系,mama?!?/br> 這一刻嬌小的mama和我顛倒了身份。 “重新包一下傷口吧。” 我輕輕的和她說,然后再次為她處理傷口。 mama并沒有劃破動脈,這要感謝她因為生病而不清醒的大腦,但是傷口還是足夠的深,露出了淡黃色的脂肪,那脂肪像胖乎乎的玉米粒擠在一起,沾染著血絲。 “這個深度沒辦法自己愈合的?!?/br> 我一邊皺著眉把紗布裹上,一邊和她說。mama低著頭望向一邊。 “明天去醫(yī)院縫合一下吧。” “不去。” “會感染的。” “不去。” “mama,這個不可以任性,很危險?!?/br> 我把醫(yī)療箱收拾好站起身想要把它放回原位,mama突然抱住我的腰。 “如果寒冬答應mama,以前還會和我zuoai的話,我就去。” “mama…” “我其實覺得,怎么死掉都無所謂?!?/br> mama突然揚起頭看著我說,然后眼珠轉向一旁,面容在燈光下顯得十分蒼白。 “愈合不了,還是感染也好,mama覺得都無所謂。” “好像也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啊,想見他…” 她又看向我,定定的看著我的臉,我想此刻我的表情應該是悲傷的。 “但他不在這里,寒冬就替他陪我吧?!?/br> “你剛剛說了吧,不管mama說什么,你都會答應?!?/br> 總覺得mama變成了半透明的靈體在慢慢消散,假如我現(xiàn)在拒絕,她就會咻的一下變成微塵。 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臉。 “可以?!?/br> 她滿意的笑了,我將她安置在床上躺好后,收拾了水盆毛巾進入廁所。站在水池前洗著手上血漬的我,不知道為什么非常想要笑,為了不要笑聲發(fā)出來,我用手用力的捂住嘴巴,但還是漏出了聲音,古怪的咕咕聲。鏡子里那張和母親相似的臉漲紅著,眼睛也通紅的,我像燒熟的蝦。 過了一會,終于笑夠了,我用毛巾把手和臉上的水珠擦干,已然恢復了冷靜的模樣。 “明天請個假吧,不能讓mama一個人去醫(yī)院啊?!?/br> 我自言自語著再次回到mama的房間,她還沒有睡,半睜著眼睛看著屋頂。 “mama,該睡覺了。” “睡不著,把酒拿過來吧。” 她嘆息著。 “今天不要喝酒了,睡不著的話我陪你?!?/br> 我坐在她床邊,輕輕握住她的手,從沒有一刻,我可以這樣近的接近她,這樣平常的和她對話,這一切都多虧了mama給予我的機會。 “明天,不知道怎么說?!?/br> “說什么?” “傷口?!?/br> mama是個很要面子的人,所以她在外永遠是光鮮亮麗盛氣凌人的,我能理解她的擔憂。 “沒關系,我來解釋?!?/br> 她眨了眨眼睛。 “寒冬,真可靠啊…這一點,也和你爸爸一樣?!?/br> “爸爸很可靠嗎?” 一個流連在女人堆里的花花公子,我實在不能把他和可靠聯(lián)想在一起。 “嗯,很可靠。無論什么事情好像都可以輕易找到解決的方法,沒辦法辦到的事情和他說的話都可以找到答案?!?/br> mama談起爸爸還是很愛慕的語氣,明明剛剛說了恨死他但這樣子怎么看都不想,人真復雜。 “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有想過,和你爸爸會走到這一步。” “我用盡方法報復他,可他絲毫不以為意,但我想這件事一定可以?!?/br> “什么事?” “…沒什么?!?/br> “mama你現(xiàn)在那么痛苦,也許是因為婚姻存在,所以才放不下吧?!?/br> 有一絲希望在,所以怎么折騰都不會熄滅期望的火光。 “我不會和他離婚的,只有這個絕對不行?!?/br> mama的臉上露出悲切的神情,那種絕望而疲憊的氣息。 “因為你爸爸是無情的人,如果連這層關系都沒有了,他就再也不會回到我身邊了…” 我沒有再說話,有的人就是這樣,為了不使愛的人離開自己,可以拋棄尊嚴,僅僅維持表面的關系也好,只要還有一絲相連,他們就可以得到慰藉,mama是這樣,我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