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假的?假的也無所謂
“說吧!怎么回事?” “回王爺,奴才前去別苑,只說是忠勇王落下了物件,倒是沒有人攔截。別苑已經空了,奴才轉了很久才找到當日皇上派來的幾個引路賞楓葉的小太監(jiān)之一?!?/br> 見林遇面色平靜,那小兵又說道:“迎親前那一日因為就要離開了,我見他們面色躲閃,因為您之前交代過,所以我們格外小心,想著套幾句話,可他一直說不能講不能講,講了要殺頭的?!?/br> “臨走那日聽聞他家里的兄弟賭錢欠了一屁股債,家里無錢償還,父親氣急攻心,如今正著急?!?/br> “于是我將您給的銀子都給了他,跟他說只要說了實情就可以幫他還上賭債,他想了一下,就照實說了?!蹦切”а矍那拇蛄苛讼铝钟龅纳袂?,見他面色仍然沒有改變,便說道:“一切果然如王爺所料。” “細細說來?!绷钟龅脑捳Z聽不出絲毫情緒,只有眼神微微瞇了瞇。 “六公主本是寧妃娘娘的女兒,與皇后的嫡親女兒安然公主乃同年所生,但她確非嫡公主,且寧妃在長清宮長住十六年未出,下人們都說長清宮乃是冷宮,沒人待見。” “那他如何騙過天下人,當眾說是嫡公主?”林遇眼神微寒。 “據(jù)傳皇上曾為安凝公主舉辦生辰宴,交皇后為義女,當眾應了安凝嫡公主的身份,從妃嬪到朝臣,無一人敢多言?!?/br> 林遇不語。 “王爺可要回頭找南都皇帝質問?” “質問什么?他做這么大一個局,眼下什么也來不及了?!绷钟錾钌畹膰@氣。 夕立礦與鹽湖的共享本就是為了兩國和平,聯(lián)姻不過是加深彼此永不戰(zhàn)亂的諾言,只不過南都皇帝用假嫡女欺騙我北燕一事,實在可恨!但卻不足以因此挑起戰(zhàn)爭,何況我已眾目睽睽之下迎娶走了六公主,眼下說破天也只會變成北燕大皇子與南都六公主的婚事,至于嫡親,早已經失了爭辯的先機了。 罷了。假的就假的,倒也無妨。 頓了頓,他又道:“可曾留下把柄?” “王爺放心,我已把那人殺了,偽裝成仇殺的模樣。” “很好。” “你且下去吧,就當無事發(fā)生。此事若有泄露,唯你是問?!?/br> “是?!?/br> 繼續(xù)上路。越往北,風景越是蕭條。南方的冬天尚有綠葉,可到了北方,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干,寂寥寥仰望蒼天。 風漸冷,林遇回到馬車上小憩,小蝶去了后面。 空間再次變得狹小起來,好像林遇一上來,馬車里的空氣就不夠呼吸似的,安凝百般局促,坐臥不安。 馬車里一圈都設了木凳,林遇斜躺在長凳的一邊,姿勢放松,手指輕挑她的下巴:“怎么?我在這兒讓你那么不舒服嗎?” “沒有,安凝不敢。”安凝小聲回答。 “那就好,林遇手伸了回來,安凝卻身子跟著往前一傾,略略失望。 木凳雖設了軟墊,但畢竟不如驛站的軟床,白日里的小眠十分不適,林遇換了幾個姿勢都不舒服,看著對面的安凝,心里起了念。 他伸出一只腳,搭在安凝的凳旁,“幫我把鞋脫了?!?/br> “為何?” “這樣小憩不舒服?!?/br> “可是你有侍女跟隨……” “你不情愿?” 見她不答,林遇又道:“你們女子不就是生來伺候男人的嗎?怎么連給自己的夫君脫鞋襪都扭捏了?” 剛要掃興,她蹲下來,側對著林遇,抬手捧著凳上的林遇的腳,將鞋脫了下來。 “還有一只?!?/br> 安凝轉身將另一只也脫了下來。 剛要起身,車顛了一下,安凝一瞬間撲倒,林遇來不及扶,她便正正跪倒在林遇的面前。 林遇心里竊笑。 “剛才路有石子,可曾顛著王爺和王妃啊?” 外面哈哈哈笑成一團。 “無事!繼續(xù)往前走吧!”林遇大聲說道。 轉身看著腳下的女人,“就那么想跪著伺候我嗎?” 安凝剛要張口,不等她回答,林遇又說:“那你便跪著吧?!?/br> 安凝嘟著嘴巴不言語。 見她默許,林遇又道:“只是這樣未免太無趣了些,不如你把抹胸去掉?!?/br> 安凝抬眼看他,眼神惱怒,又看了一眼窗外。 林遇把小窗簾拉上,“沒有我的命令,沒人敢上來?!?/br> “脫了吧。” “你你你!” “怎么?我想看看,你不情愿?” 安凝頭扭向一邊,不答話。只是這跪著傲嬌的樣子實在反差,令人忍俊不禁。 “算啦!你起來坐吧?!?/br> “真的?” “你不愿意?” “自然愿意?!闭f著安凝就迅速起身坐了回去。 林遇轉了個身,將頭枕在安凝的大腿上,安凝一瞬間凍住,好像被施了禁錮術。 “睡覺?!?/br> 林遇果真就閉了眼睡覺。 他的睫毛真長啊,眉毛濃黑有型,下頜線有著好看的曲線,整張臉透著一種南方人沒有的威嚴,或許帝王之相就是如此吧。 他會待我好嗎?他會……粗暴的對待我嗎?他會溫柔嗎?他會喜歡我嗎? 像那天一樣…… 想著想著她便心猿意馬起來,悄悄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又悄悄掀起簾子看了看轎外,一片寬廣的大路,但仍然荒無人煙,瞧上去不像是很快就有驛站的樣子。 再回頭準備繼續(xù)欣賞林遇的美貌時,正對上他的眼睛。 “你你你,你醒啦……” “看夠了嗎?” 安凝瞬間滿臉通紅。 “皇后沒有教你如何侍奉夫君嗎?”林遇忍不住刺了她一句。 安凝惶恐又不解。 “也是,皇后不教,教習嬤嬤也不教嗎?” “教了……”安凝軟軟的回答。 “哦?教了?” “嗯……冬月初八,嬤嬤到公主府,教了閨房侍奉之法?!卑材曇粼絹碓叫?。 “可曾記住了?” “記得。” “那就好。”林遇滿足的笑了一下,“不過你們南都的房事之樂趣遠沒有我北燕放浪形骸,無妨,夫君自會好好教你?!?/br> “是……”安凝嬌羞的低下頭。 “那就從,給我摸摸開始?!?/br> “嗯????”安凝詫異的抬頭,眼里寫完了問號。 “怎么了?聽不懂了嗎?又不是沒摸過,夫君惦記它了?!?/br> “我……” “難道北燕都是如此?”安凝還想再掙扎一下。 “都是如此?!绷钟鲆桓睕]得商量的神情。 “夫君是天,你的身體如此敏感,據(jù)我觀察,你應該很喜歡才對?!绷钟鲇值馈?/br> “我……” “脫了吧?!?/br> “是?!卑材忧印?/br> 安凝將外袍取下,從內里把抹胸的結解開,酥胸頓時露了出來。 如兩個潔白的玉饅頭,飽滿、堅挺,誘人。 直讓人想吃一口。 這樣想著,林遇便撲上去這樣做了。 他將她撲倒,半趴在她的身上,舌頭輕舔她的rutou,“可曾記得這叫什么?” “奶子?!?/br> 林遇一把抓了上去,手抓著一只奶子,嘴里含著一只奶子,畫面香艷。 “下面呢?”林遇一邊手輕拍安凝的大腿內側,手伸進她的腿縫往兩邊擠了擠,安凝只好分開一點縫隙。 “下面是逼,可記住了?”林遇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 “記住了?!?/br> 林遇掀開裙擺,一把撕下里面的褻褲?!耙院?,里面的這一層便不必穿了?!?/br> “可是……” “沒有可是?!?/br> 林遇伸手摸了摸,黏噠噠一團。許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她早已濕透了。 “sao貨?!?/br> 安凝即使不懂,也知道是臊死人的葷話。 她低頭任憑著他摸著逼,又將逼里的yin水沾了些許,抹到她的奶頭上,肆意的揉搓她的整個奶子。 還不盡興。 他手指伸到安凝的唇前,輕聲道:“舔?!?/br> “嗯?????” “有疑問?” “沒有?!蹦母矣惺裁匆蓡柭铮媸堑?。 “很好。舔?!绷钟霾蝗莘瘩g。 安凝伸出舌頭小小的觸碰了一下他的手指,逼里yin水的味道第一次嘗試,竟沒什么味道。 “可還喜歡?” “說不上來,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卑材酚薪槭碌倪泼藘上麓?。 林遇不禁笑出聲來。 “你會喜歡的,待破了處女之膜,yin水的味道會越來越sao,你會一點點感受到自己的變化?!彼哪套诱f。 想到南都皇上拿假嫡公主騙他,他便覺得勢必要在安凝身上討要回來,不然這憤怒之氣無處發(fā)泄。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安凝略有點痛,卻不敢動,任憑他將自己的兩只奶子揉圓搓扁。 安凝此刻被他剝了抹胸,兩只白嫩的奶子就這樣暴露著,一只被林遇揉著,一只被林遇吸咬著,兩腿分的大開,方便林遇隨時把玩,若不是穿了外袍,簡直也就是光著一般了。 安凝輕輕嗯哼出聲。 “你看,我早就說了你是天生的sao貨?!?/br> 安凝羞怯的不去看他。 他將她的臉別過來,“可覺得享受其中?” “是……”她不想否認。或者說,既已被他看穿,她不想在他面前否認。 安凝奶頭敏感極了,尤其外面還有那么多人,她作為未來的準王妃,卻在這里暴露著奶子和逼被王爺玩弄,刺激感沖上大腦,直讓她無法自拔。 的確享受其中。 她喜歡這樣的感受。而他居然懂她。 懂她喜歡這樣的被玩弄。 是被玩弄嗎?她說不好。大概是這種羞恥的感覺,她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難道真如王爺所說,自己是個骨子里的sao貨? 她從前從未接觸這些,可這些行為,粗暴羞辱又安心的感覺,令她,愉悅。 走了大半日,林遇才允她穿上衣服,準備進入下一個驛站了。 安凝看著窗外日薄西山,白云在天上大刀闊斧,好看的夕陽暈染著溫暖的形狀,一切都在告訴她,要踏進一個新的天地了。 只是那時候她還不懂,一切,從她剛開始的選擇開始,命運就有了千差萬別的改變。 那個被寧妃保護的落凝,再也不會有那樣的時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