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和南都國的沖突
二月初六,南都四皇子一行開始返程,捎帶著,安然公主也被送上了馬車。 離開鳳棲宮的時候,安然恨恨地看了安凝一眼,料想不過就是個替身,卻不曾想真的成了皇妃,斗轉(zhuǎn)星移,如今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任她如何想要奪回,如今卻早已失了先機(jī)。 罷了。 大殿之外?;噬系纫恍腥怂蛣e四皇子,朝臣們伴隨在側(cè)。 “老臣覺得,皇上實(shí)不必送到殿外?!?/br> “無妨?!被噬闲π?。 邊上一人拉了拉這位朝臣的衣角,“后宮只有宣妃娘娘一人,皇上獨(dú)寵,自可以看出對南都國的看重,送一送而已,且跟著皇上就是,多什么嘴!” 那老臣?xì)v經(jīng)兩朝,風(fēng)風(fēng)雨雨看在眼里,他摸了摸胡子,順著皇上看去的方向看向遠(yuǎn)方,車馬隊(duì)伍早已不見人煙?!拔铱次幢??!彼f。 許是送別的人群嘈雜,又許是那天的風(fēng)大,并無人聽見他這句話。 轎中,安然卻并不好過。來的路上心情急迫所以速度很快,回的途中喪失希望所以速度也很快。這種羞憤感令她無地自容,尤其是皇上捏住她的奶子的那一刻,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內(nèi)心的震驚,無力抗拒又無法忍受。 就讓安凝去承受那個暴君吧。 可惜了。我原本可以做個皇后的。 她氣的跳腳,四皇子并非不知情,但卻不想?yún)⑴c,他的內(nèi)心全在那天主位上與皇上舌吻的宣妃身上。 他的六meimei,承受了皇上的口水,還自覺的吞咽下去了。 當(dāng)日他吐口水的時候,六meimei還是那樣的抗拒,而如今,卻已是高高在上的宣妃娘娘。 即使下賤,也再不能觸碰分毫。 他狠狠攥緊了拳,皇上實(shí)在可惡!他或許就是想告訴自己,安凝再下賤,也輪不到你來碰觸了。 為何他會這樣任憑自己的愛妃在兄長面前發(fā)sao發(fā)浪呢?難道他知情了? 四皇子搖搖頭,不可能的。如果真的被知道了,現(xiàn)在安凝理應(yīng)在冷宮了吧。 沉默的隊(duì)伍,在壓抑中走向了南都。 養(yǎng)心殿內(nèi),皇上正皺著眉頭看奏折,心思一團(tuán)亂。張公公看見了,招手吩咐小太監(jiān)取了茶來,泡了送到皇上面前。 “皇上,您喝杯茶,歇歇吧!” “嗯?!被噬蠎?yīng)聲,卻不抬頭。 “皇上?”張公公端著茶看著皇上。 “嗯?”皇上抬頭,“哦,喝茶喝茶?!彼似鸩璞瓬\淺酌了一口。 “微苦?!?/br> “啊呵呵呵?!睆埞谝慌孕π?。 皇上指著他,“朕聽說,這個安然公主,曾命宣妃娘娘給她萃雪水煮的茶?” “是,聽聞雪水萃茶十分清甜,口感舒爽。” “可這萃茶的功夫卻不簡單,這個安然公主做的未免有些過分了?!?/br> “是。” “你這個老東西,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跟朕說,非得朕問你才說是吧?!?/br> “呵呵呵?!睆埞谝慌陨岛呛堑男χ?,皇上一擺手,“算了算了,去傳宣妃過來吧?!?/br> “是,皇上?!睆埞I(lǐng)命去了。 鳳棲宮。 “宣妃娘娘,皇上喚您過去?!?/br> 宣妃扶著小蝶匆匆起身,“可是出了什么事?” “倒也不是,似乎是皇上心情煩躁,想要個人陪一陪?!?/br> “emmmm?!卑材秊殡y的看了一眼自己,“那……我先沐浴一下吧?!?/br> “這……皇上說讓您現(xiàn)在過去?!?/br> “你且回他,就說,臣妾來晚了,當(dāng)認(rèn)罰?!?/br> “是。”張公公樂呵呵的走了。 皇上看見張公公進(jìn)來,瞧他身后無人,等了一分鐘,仍是無人。 他將奏折扔到桌上,“朕讓你傳的人呢?” “回皇上,宣妃說要先沐浴?!?/br> “沐浴?這時候沐浴做什么?” “老奴不知?!?/br> “她怎么說的?你一一說來。” “宣妃娘娘說,皇上可是有什么急事?知道沒有急事后,宣妃娘娘又說,且容她先沐個浴,萬一皇上問起來,就說來晚了自當(dāng)是要認(rèn)罰的?!?/br> 皇上這才笑起來,“這小東西。” 說罷看向張公公,“怎么著,朕剛才若是不問,你就讓朕一直等著是吧?” 張公公笑笑,“宣妃娘娘可愛,皇上又怎會真的責(zé)罰。” 皇上端起茶杯,一口飲盡,“去換杯茶來,要宣妃府上那種好喝的茶!” “雪水萃茶?”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皇上指著他笑罵道。 張公公樂呵呵退下了。 安凝沐浴完,令小蝶在胸脯前擦了細(xì)細(xì)的香粉,去了褻衣,直接披上了厚厚的絨錦袍,外面披上紫粉色的斗篷,嬌俏可愛,明艷動人。 “這是為何?” “死丫頭,要你多嘴?!卑材邞嵉男χ蛩?。 不多時,一前一后來了養(yǎng)心殿,張公公正在殿前等著。 “宣妃娘娘,這是皇上的茶,您送過去吧?!?/br> “為何?” “這……老奴不知,許是宣妃娘娘萃的茶甜一些?!?/br> 安凝抿了抿嘴,心下笑罵:皇上臭不要臉! 臉上一抹羞紅,“給我吧。”她掃了一圈,“你們也退下吧?!?/br> “是。” 進(jìn)了殿門,小蝶在外側(cè)關(guān)上了門,安凝端著茶具走向皇上,皇上早已在桌前等候,炭火盆也搬到了桌前。不明就里的人看見了還以為他很冷呢。 只有安凝知道這是何意。 害,許是這些時日沒有讓皇上發(fā)泄,所以憋著火呢。 她款款走上前,溫柔大方,聲音輕柔:“皇上,臣妾來了?!?/br> 皇上抬頭看她,眼見得她將茶具放在桌前,又將斗篷脫掉,既不請安,也不行禮,自顧自的忙活著,皇上匪夷所思的看著她。 斗篷擺放好,茶具放好,安凝又開始脫起錦袍,還特意往炭火盆前站了站,恰好和皇上連桌子都沒得遮擋,面對面的看著對方。 絨錦袍像雞蛋殼一樣脫落在地,露出里面白嫩的雞蛋來?;噬现敝笨创袅耍瑑深w胸脯移動向前,送入他的手中,安凝跪下爬向他的腿間,將兩顆奶子放在皇上的手心里。 聲音軟糯入耳:“聽聞皇上想喝臣妾萃的茶?” 皇上狠狠揉捏了下她的奶子,“賤貨!” “是,皇上。聽聞皇上想喝賤貨萃的茶?” “嗯,這會兒又不想喝了。” “那怎么成呢?臣妾好不容易從殿外端進(jìn)來的,手都酸了?!?/br> “你確定,手都酸了?” “嗯呢!” “那看來得讓朕得踩踩才能好?!?/br> “啊………”安凝跪在地上就要跪不住,倒向皇上身上。 皇上一邊說一邊揉著她的奶子,直像是要揉碎一樣用力,安凝放肆的浪叫出來。 “賤貨?!?/br> “是……” 皇上俯身抱緊她,“賤貨。” “嗯?!卑材灿兴鶆尤荩眢w敏感的要命,她將將順勢軟倒,跌落在皇上懷里。 “安凝是皇上的賤貨。”她柔聲說道。 “嗯?!被噬蠐砭o了她。 南都國。 老皇帝一把將折子摔到地上,眾人誰也不敢言語。 “三七?虧他講的出來!”南都皇上氣的吹胡子瞪眼。 “父皇,他說實(shí)在不行也可以四六……” “實(shí)在不行???”皇上怒氣沖沖的看了一眼四皇子,“朕派你去,有何用???” 四皇子再不敢言語。 “安凝再如何,也是朕的女兒。他待怎樣?朕又沒有用一個民間女子騙他!” 皇后看了一眼寧妃,寧妃只好欠身道:“皇上,想必安凝也是有分寸的,定可以做好?!?/br> “她最好是!” 又看了一眼四皇子,恨恨的閉上了眼睛。 “安然呢!” 皇后向前一步,攬著皇上的肩,奶子貼著他的后背,柔聲說道:“安然嚇壞了,在公主府閉門思過呢!” “哼?!?/br> “無論如何,且看看他北燕如今要怎樣,若是撕裂合約,這仗打便打!” 數(shù)人面面相覷,不敢言語。 入夜,長樂宮里火燭通明,但榻上卻無人,皇上坐在桌前,腳下是跪著虔誠的皇后,不過此時的皇后更不如說是一只臣服的母狗。 在用身體懺悔。 “跪直!” “是?!被屎笠呀饬税l(fā)髻,柔柔長發(fā)披在肩上,兩顆飽滿的奶子挺立著,皇上一腳踩上了它,另一只腳伸向皇后的嘴邊。 “舔?!?/br> 皇后雙手捧著他的腳,細(xì)細(xì)的舔了起來,皇上的另一只腳夾著她的奶頭,扯得生疼,可她卻不敢喊痛,只好強(qiáng)忍著,將奴性散發(fā)的徹底,跪得筆直的被他玩弄著,認(rèn)真的舔著他的大腳趾,腳趾縫,連同每個腳趾,都細(xì)細(xì)的吮吸,像是品嘗上貢的鮮果一樣,仔細(xì)認(rèn)真。 皇上這才慢慢平復(fù)了心情。 這一夜,皇后并不好過,她用疲憊的膝蓋交上了一張滿意的罰單。 次日早朝,南都皇上將夕立山周圍派遣層層駐兵把守,并下嚴(yán)令:即日起,民間采礦需向國家提交證明材料,禁止民間私自與北國共享開發(fā)。嚴(yán)令既出,發(fā)往全國各地。 北燕,當(dāng)然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而南疆幾個小國仍在頑抗,林啟自封親王以后未再回過京城,與南疆小國的反復(fù)較量中,也逐漸缺乏物資,國中對于夕立礦的渴求已經(jīng)到了迫切的地步。 林遇看著面前的兩封奏折皺緊了眉頭。 “要我說,戰(zhàn)便戰(zhàn)!咱們北燕,也不是不能拿下南都!”楊青情緒激動。 “莽夫!”皇上看了他一眼,“你可知先帝為何不攻南都?” “臣不知!臣只知道,能拿下南都讓皇上解氣!” “真是莽夫!朕并不是說不打,只是時機(jī)不對?!?/br> “邊境軍怎么樣?” “嚴(yán)陣以待!” “嗯?!?/br> 皇上緊緊閉上了眼睛,他又如何不想攻占南都?可是夕立礦的開采和冶煉之術(shù)北燕無人了解,一旦爆炸,損失的兵力無法計(jì)量。 這老皇帝,分明是他欺騙在先,他還占上理了。 罷了。且試試他。 兩國各取所需,一時的和平也是和平。 “傳宣妃?!?/br>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