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人人艷羨他的sao母狗
自那以后,宣妃的sao浪賤已是后宮中上下的佳話,對宣妃仰慕的越來越多,不少先前安排到下面的奴才們都爭著搶著來伺候宣妃娘娘。 宣妃并不避諱這一點,在開放的北燕后宮,妃子被宮中上下評價為sao浪賤是最大的夸獎,在北燕民間,女子向來以侍奉男人為榮,能夠用盡自己的方法取悅于當今皇上,更是莫大的榮耀。 轉(zhuǎn)眼間,已是秋宴。 小蝶和幾個婢女上前來伺候,安凝掀起絨毯的一角,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奶子瞬間就從絨毯里跳了出來,似剝了殼的雞蛋,墜在柔軟的胸前,嫵媚溫柔。 她坐起身來,自信的站了起來,走到小蝶她們身邊,白玉般的裸體走下來,不只是門口的小太監(jiān)們看得迷了眼,就連婢女們也都艷羨得很。 身上無一絲贅rou,但奶子格外的柔軟渾圓,腰肢似楊柳,軟而細,臀部豐盈,透著被皇上褻玩多次的喜悅,其他周身處無一絲贅rou,香肩細滑,屁股挺翹,雙腿細直,就連下床來的腳掌也格外白嫩小巧。 誰也不能相信就是這樣一副身子,昨夜在伺候皇上侍寢,用那樣下賤的方式。 實在是讓人羨慕極了??梢阅菢臃潘恋臍g愉。 “今日是秋宴,就穿那件紗衣打底吧?!毙鸶觳仓噶酥改羌圩仙耐该骷喴?。她曾穿著這件紗衣被皇上按在胯下侍奉數(shù)次,這樣若隱若現(xiàn)的yin賤的感覺,想來皇上定是喜歡的。 小蝶笑著捧了來,“就知道宣妃娘娘定會要紗衣?!?/br> “誰叫我們的宣妃娘娘是個極品的sao貨呢?” 宣妃驕傲的抬頭,待在北燕的日子久了,她已經(jīng)知道“sao貨”二字便是人們對妃嬪的無限仰慕與夸獎了。 “那是當然?!毙⑽⒁恍?,早晨的陽光從窗戶的縫隙里穿過來,灑在她的奶子上,像是多加了一份溫柔。 她隔著紗衣看著自己翹起的奶頭,想起皇上無數(shù)個夜里怎樣的褻玩她這雙奶子,不禁閉了眼淺笑。 “哎呀宣妃娘娘,別再想那些甜蜜的事啦,改選宴席的衣服啦?!毙〉铝送律囝^道。 安凝回頭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這個死丫頭?!?/br> 身旁有婢女講秋宴的注意事則,安凝聽得臉紅耳赤卻身段柔軟的挑選著送來的禮服,這秋宴……可真讓人期待呢。 待選完衣服,安凝伸開雙臂,立時就有人來給她更了衣,內(nèi)里的紗衣直接貼著皮膚,并無多余的內(nèi)衣褲,她的奶子和逼都在紗衣下一目了然,而外面新加的這件翠綠色的素錦更是添了一份素雅和端莊。 任誰看了不夸一句“yin蕩與優(yōu)雅并存”? 宣妃轉(zhuǎn)了一圈,對著周遭的婢女們笑著問:“好看嗎?” 早有門口的小太監(jiān)們看得眼睛都直了,“好看好看!” 眾人不禁笑將起來,安凝也開心的揮了揮手,“咱們走吧!” “是?!?/br> 宴席。 進殿的時候,最靠近皇上的仍是雷打不動的端親王和容親王,自從知道皇上幼年失去了很多兄弟,先帝又留有子嗣不多,所以皇上才對這兩個旁支兄弟格外看顧以后,安凝對他們的肆意眼神也不再介意了。 sao,向來就是她的驕傲。 “這便是那個sao貨中的極品,宣妃娘娘。”細小的聲音竄入安凝的耳朵。 她揚聲上前,“臣妾給皇上請安?!卑材羁钌锨靶卸Y,皇上高座明臺,看著席下翠綠的妙人兒,在這夏日的余火之下,倒多了一份清涼和舒心。 “起來吧?!?/br> 安凝上前坐在皇上的下側(cè),在高位下唯一的存在。與眾人宴席分隔開來。 安凝看了看皇上另一側(cè)的空位,只眉眼一掃,并不多話。 皇上瞧見了,低聲柔柔說道:“今日太后不適,所以秋宴上座只有你我二人。” 安凝聽后甜甜的笑了笑。 眾人基本都已落座,皇上抬手一揮,“開始吧。” 隨著音樂響起,數(shù)位女子著紗衣上前,行禮畢后,開始舞蹈。只見那紗衣輕點過眾人的桌角,隨即便開始了歡樂的舞蹈。 端親王舉起杯:“宣妃娘娘從南都而來,想必對我北燕已經(jīng)十分了解,我北燕以開放聞名,這秋宴想來定可以讓宣妃娘娘盡興而歸?!?/br> 安凝詫異的看向皇上,“這是……” 皇上舉起杯笑了笑,端親王只好站起身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笑著將飲盡的杯子倒過來給皇上看。 皇上喝了酒,對著安凝招招手,令她坐得近些,“這秋宴和春宴大不相同,春宴是一年伊始,所以正統(tǒng)些,而秋宴是一年的收獲,是享受快樂的時候,所以會放縱些。” 安凝害羞的低了頭,早在來宴席之前,就有婢女跟她講過,這秋宴的快樂向來是隨性且沒有禮法束縛的,因此她才大膽將紗衣直接作為褻裙…… “嗯?莫非愛妃知道?” “倒也不是,只是聽了一嘴?!?/br> “哦?”皇上此時卻有了興趣,“說來聽聽?”他挑起她的下巴,俯身低聲問道。 然而這一幕卻被畫師看見,將這絕美的畫面落地而成,皇上坐在高位上霸道的俯身輕挑宣妃的下巴,而宣妃在稍低位害羞的臉紅,被抬起的臉上連眼睛都嬌羞的不敢看皇上,身段柔軟細膩,更多了一抹風情。尤其素錦領(lǐng)口內(nèi)的一層紗衣邊沿更添了些yin蕩的色彩,頗有些秋宴品嘗的味道了。 待吩咐太監(jiān)送上御前的時候,恰好安凝也正準備小露紗衣?;噬仙焓纸舆^公公遞來的畫卷,還未展開,就看見安凝輕輕將領(lǐng)口往外撥了撥,粉紫色的淡淡的紗衣露出來,透明的還能看見內(nèi)里的肌膚,白玉一般毫無遮掩。 皇上手上立刻就用了些力,“賤貨?!?/br> “是……”安凝輕聲應(yīng)著。 皇上這才打開畫卷,看到畫的那一刻頓時就明白了什么,他細細的看了看,笑聲爽朗,“賞!” “謝皇上!”畫師遙遙行禮。 又將畫遞給張公公,“將畫裱起來吧,給大家展示一下。” “是?!?/br> 再回頭,安凝已是板上待宰的魚了。 皇上拍拍自己身側(cè),示意安凝坐過來,安凝為難的看了一眼席間眾人嘈嘈,這樣,合規(guī)矩嗎? 好似讀懂了她的眼神,皇帝微微笑著:“秋宴比較隨意,朕說什么,便是什么?!?/br> 安凝嬌羞的挪了過去。 皇上輕輕摸著她的腿,手瞬間就滑入她的素錦裙里面,摸到紗衣,摸到腿間,果然…… 他抬眼望她:“朕的賤貨當真是膽子大了啊?!?/br> 安凝羞地推開他,卻得到了更多的霸道,“嗯?”皇上的眼神仿似帶了攻擊的力量。 安凝頓時乖如鵪鶉,給你摸,給你摸行了吧…… 內(nèi)務(wù)府總管如今辦起宣妃娘娘的事來,那是快馬加鞭的完成,要說這給畫裱框倒也不難,可是能立時完成并帶回宴席的,就足以看出總管對此的重視了。 張公公舉起畫作,上前道:“請皇上賞閱?!?/br> “嗯,不錯?!?/br> 張公公得了命令,將畫卷繞席一周,“請諸位賞鑒今年的秋宴圖?!?/br> “哇!宣妃娘娘這神情絕了!” “這副嬌羞又……你看她的衣領(lǐng)!” 嘈雜的人群中突然安靜了一下,不時有人抬頭看席上位宣妃娘娘的著衣,這一看更是將其中風采放大,越發(fā)顯得反差起來。試問在這放蕩的地界,能將優(yōu)雅與yin蕩并于一身的,又有幾人呢? 只是宣妃娘娘雖然傳聞很sao,但能見到的卻不過多是宮中婢女太監(jiān),朝外的“全乎人”倒是沒幾個見過,實在可惜。 “早前就聽聞宣妃娘娘溫柔魅惑,不知今日可否得見一二?!毕虏恢悄奈淮蟪颊f道。 “是啊,能見到宣妃娘娘的風采,也算是今日秋宴的收獲了?!?/br> 皇上竟也不惱,席間陪同他一起打天下的想來也有幾個。安凝已做了思想準備,她對著皇上示弱的靠了上去。 皇上一把捏住了她的奶子,素錦在他的手掌抓握下顯得格外yin蕩風情。 “啊……”安凝不自覺叫出聲。 “哇!這是什么神仙極品!”看到這敏感的身子,底下人早已釋放出了本性。 好似皇上還是那個先前和他們打成一片的忠勇王,好似女人在宴席里的取悅地位從不曾改變,好似這一切都沒有什么變化。 皇上傲嬌的笑了笑,“愛妃?” “嗯?!卑材龐尚叩牡土祟^。 言語總是多余的,在那樣的歡愉面前,皇上只一個眼神,她便知道了自己的角色定位。 皇上一手插進了她的素錦,插進了紗衣,握住了她的奶子,在衣服里用力的揉搓著。 安凝瞬間渾身就軟了,她任由著皇上在宴席上玩弄著她的奶子,而她酥麻的反應(yīng)早已在這種暴露的環(huán)境下達到了巔峰,yin叫也更為悅耳:“啊……………………” “母狗。”皇上聲音不大,但卻眾人耳清。 “是……”安凝嬌羞的閉上眼,任由他粗暴的揉弄。 敏感,yin蕩,反差,嬌羞,懊惱,抵抗,這許多的特點交集在這個南都國來的公主身上,在這個備受寵愛的宣妃娘娘身上。 在今日,皇上將安凝的一切yin蕩,宣之于天下人面前。 眾人,無不艷羨他有個這樣的sao母狗。 端親王舉杯起身,“宣妃娘娘,果然名不虛傳!” 高興之余,他又道:“今日秋宴,借著皇上高興,不如將司欲坊入選的宮女們召見,能在秋宴上長長見識,侍奉一二,也是司欲坊的榮耀?!?/br> 皇上手一揮,“準了!” 另一只手,仍在安凝的衣服里揉搓著她的兩顆豆豆,而安凝早已在這樣的談話間,敏感非常,逼里流出黏噠噠的液體,流到了大腿根側(cè)。 音樂聲仍在繼續(xù),聲音清脆悅耳,司欲坊的宮女們一個個上前,輕著紗衣,紗衣里只有胸口和下體著了褻衣,其他地方都是透明的。 “奴婢給皇上請安。” 皇上擺了擺手,“走一遍吧?!?/br> 眾位司欲坊的女子們繞著宴席轉(zhuǎn)了起來,眾人再次歡呼出聲。 端親王使了使眼色,這是皇上隨意一嘴卻也算是下旨令他完成的事,他可不想辦黃了。 與后宮伺候人的宮女不同,司欲坊,人如其名,便是為了能在宴席上伺候眾人愉悅而得名,但又與民間yin蕩不同,司欲坊的高貴屬天下第一,其重點便是處子之身,yin蕩之心。 這種像青澀的翠果帶來的歡愉,是諸多上了年紀的男人們所喜好的。 越是青澀,越是容易掌控。越是yin蕩,越是嬌羞,越讓人喜愛。 司欲坊的女人,待到了廿五年紀便可放出宮,只是這司欲坊有一點不同,她不能參與后宮爭寵,最多不過是皇帝留用,作為內(nèi)室婢女,偶爾侍奉皇上與嬪妃的侍寢,或嬪妃體力不支時,作為預(yù)備的sao貨被使用。 僅此而已。 但即便如此,能進司欲坊的也是民間擠破了頭皮才能送上來的。 宣妃的注意力倒全沒有在這里,她的身心早已被皇上完全霸占,此刻她的敏感點帶來的喜悅涌上頭腦,不禁深情地yin叫出聲:“啊……” 動作起伏太大,以至于翠綠的素錦肩側(cè)掉落了下來,露出里面薄薄的紗衣,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與殿上正一個個走過的宮女不同,宣妃娘娘的紗衣之下,明顯沒有肩帶的痕跡,也就是說,她并不曾…… 仿佛一剎那,有千萬個眼神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