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坊間有傳聞話本:下賤的妃子
夢里不斷在山野上奔跑,明明身后也沒有什么東西,可是就總覺得好像有餓狼在追趕,仿佛只要一停下就會被吞食的骨頭都不剩似的,安凝嚇出了一身冷汗,饒是氣喘吁吁,也仍舊在漆黑的夜色里不斷奔跑。 丫鬟推門進來的時候,日頭已經(jīng)很高了,她洗凈了帕子,整理好了梳妝臺,再回頭看安凝時,恰好瞥見她緊皺的眉頭,好似深陷夢魘一般。 “姑娘,姑娘醒醒!” 安凝正疲憊不堪,眼見得拐角處有狼嚎的聲音,她幾乎就要放棄了,腿腳酸軟正想大哭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推搡她,驚悚的她往旁邊看去,卻沒有任何東西。 她渾身發(fā)抖,耳邊傳來更大聲的呼喚,“姑娘??!” 一個激靈,安凝從夢魘里醒來,正看到丫鬟擔(dān)心的眼睛。 “姑娘沒事吧?是做噩夢了嗎?等過一會兒婢子去做些安神湯?!?/br> 安凝心有余悸地回想整個夢境,太真實了,除了她未曾見過狼以外,那種馬上要被吃掉的感覺,那種放棄了不再掙扎的感覺,都太真實了,她甚至還能感覺到自己大腿酸軟,好似真的跑了一座有一座山坡一般。 “什么時辰了?!卑材鹕韥恚欀既嘀杧ue的位置。 “已經(jīng)過了早膳時間了?!?/br> 安凝匪夷所思地看她一眼,這丫頭。 現(xiàn)下哪里還有什么早朝時間,早膳時間。不過就是日出、正午、黃昏罷了。 剛準(zhǔn)備起身,卻覺得下體疼得厲害,渾身都疼。 原來不是跑了一座座山坡。是渾身真的像散了架一般的疼。 “快躺下,姑娘您昨日里受了傷,婢子將藥化在沸水里,眼下已經(jīng)溫了,可以擦拭身體了。讓婢子伺候您吧?!?/br> 安凝不好意思地沖她笑笑,復(fù)又躺了下來。 原來,我已經(jīng)被輪jian過了啊。安凝不禁閉了眼睛。任由著她擺弄。 她盡量不多想。可淚水還是不斷地滑下來。她雙腿大開,丫鬟湊近了,伸手將她的yinchun掰開,細細地搽了藥。 只一瞬,輕柔的手感讓安凝仿似覺得是小蝶在照顧她。 可那時候的自己是甘于受罰。如今卻是被陌生的風(fēng)流浪子們玩弄。 就沒有什么旁的辦法了嗎?皇上……安凝知道現(xiàn)如今的皇上在等她低頭,可只要一想到小蝶,她死都不想去求皇上。 求了又能怎樣呢。 無論怎樣,都是地獄在等著她。 只遺憾,那日為何不跟著林遇一起死了才好。 丫鬟一邊將紗布塞進安凝的下體里擦拭,又默默的上了藥,一邊說道:“姑娘不必過于悲傷,其實無論成為什么樣的角色,人能出名都是好事。尤其在北燕,其實伺候男人,并不是什么惡名。何況是姑娘這樣技巧熟練……” 出名?伺候?熟練? “你在說什么?”還沒等丫鬟說完,安凝就猛的坐起,捏著她的臉問道,“你剛剛在說什么?” 起的太猛,逼里一陣火辣辣,藥物摩擦更加難過,她痛苦的皺起眉來。 丫鬟輕嘆了口氣,伺候著她坐起,又將她背后多放了些枕頭,輕聲道:“外面有傳聞話本,說是……” “說什么?”安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說您是……”丫鬟看了看她的眼,復(fù)又說道:“是下賤的妃子,已經(jīng)有話本流出了?!?/br> “話本?什么話本??話本在哪兒?” 丫鬟看她是真的驚恐,忙回道:“婢子也只有幾頁,外面書屋賣得太火,根本搶不到完整版的……” 安凝伸手,丫鬟忙從衣服夾層里掏了出來。 哈哈哈哈。安凝滿心苦澀,卻早就失去痛苦的力氣了。她幾乎是諷刺自己一般,就要笑出來。 安凝一邊拿著話本,一邊笑著搖頭,淚水,無聲的滑落。 沒有想象中的粗糙,話本被做得很精致。 封面是從前在大殿上,林遇抱著她cao的樣子。她穿著內(nèi)務(wù)府催辦的那件耀眼的金紗,半透明的屁股在皇上的jiba上被插著,雙手嫵媚地環(huán)繞著皇上,姿態(tài)yin蕩誘人,神情羞澀。 翻開,扉頁上仍是畫師的杰作。 后面的,有安凝各種裸身的樣子,更有她跪在不同男人胯下koujiao的樣子,雖有緞帶擋著眼睛,可嘴中那些滴答的yin液,蜜桃般好看的屁股挺翹著,甚至逼的形狀…… 安凝實在看不下去了,盡管后面也被人扯的爛得不像樣,看不到結(jié)局,但這些足以把她氣得心痛、壓抑。 早膳沒有吃。 午膳也沒有吃。 近黃昏的時候,端親王和容親王才游蕩完,晃晃悠悠的來了。起先安凝還在院子里,看到他們轉(zhuǎn)瞬就進了屋,把門關(guān)起來。端親王看了惱火,瞬間就想抽鞭子,容親王怯怯地賠笑,說:“要不我去試試?” “行,她要是再不聽話,就讓我這鞭子馴服她!” “那是肯定的?!闭f罷容親王就進了屋,端親王拂袖離去。 容親王不愧是洗腦大師。尤其是溫柔的做派,真是個十足的渣男。 他笑嘻嘻進了門,四周只掃了一眼,便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你都知道了?” “嗯。” “絕食?”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你是指什么?”容親王轉(zhuǎn)了轉(zhuǎn),在她身旁坐下來問道。 “話本!!為什么要做話本!” “這么說……”容親王柔情脈脈地掰過她的臉來,輕道:“安凝是喜歡被男人玩弄?” 安凝咬緊嘴唇,一言不發(fā)。 容親王站起身來,輕嘆一口氣,攬著她的頭輕輕摸了摸。安凝毫無抗拒的隨便他怎樣,沒有半分掙扎。 “原來我已經(jīng)這樣下賤了嗎?!?/br> “下賤?”容親王轉(zhuǎn)過身去,邊走邊道:“在北燕,下賤二字可是夸獎來著的?!?/br> “下賤的娘娘怎么了?你不喜歡?其實說到底,宣妃也好,安凝公主也好,廢妃也好,娘娘,姑娘,都不過是個代號,但無法否認的一點是,都是你?!?/br> 安凝無力地抬頭。 “你要接受這個現(xiàn)實,這樣才能好過一點?!?/br> 他頓了頓,又說道:“人吶,何必自己鉆進自己設(shè)置的牛角尖里呢?想開些,或許能得到不一樣的快樂?!?/br> “快樂?”安凝低頭,她還能擁有快樂嗎。 “當(dāng)然,你可愿一試?” 容親王伸出手來,狡黠地笑道:“我想摸摸你的奶子?!?/br> “嗯。” “嗯??” “我說了嗯,你摸就是了?!卑材乒奁扑さ亟忉尩馈7秸约捍蛞泊虿贿^,掙扎也掙扎不了,反對也無效。還來問她做什么。 容親王不慌不慢地解釋道:“可是伺候男人,你心里是知道的。不只是我,端親王也喜歡更加下賤的女人。你心里知道,我要的是你捧著奶子來給我玩?!?/br> 安凝不情不愿地解開衣服,雙手象征性捧起奶子:“吶,好了吧?!?/br> “跪著?!比萦H王眼神睥睨。 “嗯?” “我說”,容親王眼神添了一抹狠氣:“跪著,捧著奶子,求我玩?!?/br> 安凝頓時被壓制,可是這種被掌控到的感覺令她…… 頗為興奮。 她知道,自己心里就是喜歡這樣被羞辱,被壓制。盡管還無法信任,或者說對他二人可能永遠沒辦法完全信任,可是這樣像偷情一般讓她短暫的感受被壓制的快感的行為,令她,很受用。 她知道她渴望。她知道自己的心。她知道自己下賤。她喜歡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下賤。 確切的說,她很希望有人能從她的興奮點上,去玩弄她。 哪怕是壓制,掌控。 只猶豫了一小會兒,安凝便真的從榻上離開,跪下來,將上衣完全解開,脫落肩膀,雙手捧著奶子,跪著膝行到容親王的腳下,抬頭起來仰望著他,輕聲道:“求你玩弄我的奶子。” “什么奶子?” “sao奶子。”安凝早已熟門熟路。 “錯了,是狗奶子?!?/br> 啊……安凝不由得抬頭看他一眼。容親王眼睛里早已沒有了半分溫柔,她不覺開始小心翼翼,卻又被戳中了內(nèi)心的敏感點,于是她輕聲回道:“是……” 內(nèi)心驚濤駭浪。 就當(dāng)做是放肆的被虐吧。就當(dāng)做是沒有愛情的rou欲吧。就去體會純粹的rou欲吧。 “求王爺玩弄我的狗奶子。”安凝更加熟練了。 “又錯了。母狗怎么能自稱我呢?!比萦H王一步步擊垮她,毀掉她在先帝面前那股子傲嬌的小性子,讓她更加直接的面對自己的下賤。 “求王爺玩弄母狗的狗奶子!” “很好。要是能再賤點就好了。” 一點就通。安凝跪著捧著奶子大聲喊道:“求王爺玩弄賤狗的狗奶子!??!” 端親王在廳廊那邊聽到,不覺一笑,這小子有點本事啊。 這下,終于可以感受下賤的妃子是什么味道了。皇帝的快樂,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