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娘娘可知真正的母狗是什么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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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親王彎腰一把抓起安凝的頭發(fā),安凝一時(shí)捧不住奶子,將將就要摔倒。 端親王拽著她,俯身道:“宣妃如此下賤,自當(dāng)知道怎么做母狗吧?!?/br> 安凝看著他兇惡的眼神,頭皮被拽得生疼,她沒有半分掙扎的可能,只好含淚道:“知道?!?/br> “哦?”容親王微微一笑。 “那便做來看看?!倍擞H王搬了個(gè)椅子,坐在安凝的面前,等著她。 就這樣? 就在這里? 沒有半分掌控者的威壓,沒有言語(yǔ)羞辱帶來的快感,沒有想要臣服的心,更沒有讓人安心的愛,沒有心甘情愿的被支配的感覺。 這所有的元素構(gòu)成不了那樣下賤的她,安凝忍不住辯解道:“這又不是考試……” “怎么,難道宣妃是需要我們愛上你,才可以做一條下賤的母狗嗎?” 雖然理論上確實(shí)是這樣的,可安凝也知道現(xiàn)如今她對(duì)著兩頭豺狼沒有辦法,除了服從尚能活命以外,她沒有半分掙扎的可能。 或者說,自從林遇死了以后,她對(duì)活著也沒有半分念想。于是就這樣任由著老天將她搓圓揉扁,一方面她不相信命運(yùn)真的就不再垂憐,可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被徹底的糟蹋。 我已經(jīng)是如此的下賤了么…… 思及此,安凝閉了閉眼,仰起臉來,剛要說什么,猝不及防一個(gè)耳光落了下來,啪! 感覺眼角冒出金星,安凝微微皺眉,腦海中的想法仿佛都被扇走了,一片空白。 “不知道怎樣回答嗎?”容親王道。 安凝默默跪趴下,心里都是不知名破碎的聲音。她雙手支撐著一步步爬向兩位王爺,每一步都在內(nèi)心無聲的哭泣。紗衣輕薄,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安凝的奶子一晃一晃的,少了情感的加持,所謂的虐待與被虐就只是感官的快感,她只能將內(nèi)心藏好,把這表面的下賤推出去。 她爬上前來,將二位王爺?shù)男用摿?,跪著彎腰低身用奶子來回在兩個(gè)王爺?shù)哪_面上摩擦著奶子,好像在伺候他們的腳一般。 兩位王爺?shù)故菦]什么反應(yīng),且先看著她待如何,殊不知,安凝的奶子倒最先有了感覺。 “嗯……”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眼,靠的更前,將奶子緊貼著王爺?shù)哪_面,開始哼哼唧唧舔著王爺?shù)拇笸龋稚煺归_來?yè)崦硪粋€(gè)王爺?shù)拇笸取种饾u往上,再往上…… 端親王抬起腳來,一腳踩在她的奶子上不動(dòng),腳趾肆意地踩壓。安凝抱著端親王的腳,讓腳底不斷的在自己的奶子上摩擦,她愛極了這種感受,想轉(zhuǎn)而向容親王的jiba上爬去,可容親王更是一腳踩向她的腿,腳微微示意讓她兩腿分開,伸出腳趾就插進(jìn)了她濕潤(rùn)的逼里。 “啊……”安凝再也忍不住,這樣的羞恥令她的身體瞬間點(diǎn)燃,可端親王卻是坐直了姿態(tài),摻了半分譏諷地說道:“娘娘可知真正的母狗是什么樣子的?” “我……”安凝無力地喘息著,母狗難道不就是以下賤的姿態(tài)伺候人嗎?無非就是跪著爬一爬,踩一踩,可是前日里都已經(jīng)趴到尿里了,難道還有比這更下賤的嗎? 總不至于……超出身體承受的上限吧……安凝微微皺眉,她只能接受這么多了。在被虐的過往里,她自覺已經(jīng)到了自己承受的最大范圍了。 “做狗呢,就要有狗的樣子?!倍擞H王上前,一把將繩子套在安凝的脖頸上。 好似被扼住了命運(yùn)的咽喉,生與死都掌握在王爺?shù)氖种校材@才真的害怕起來,她驚恐地大叫:“啊……不能這樣,我害怕,我害怕……” 端親王一臉興奮:“你看世上的母狗,有多少不害怕?害怕也是做狗的一個(gè)部分?!?/br> “世上的母狗?”她哪里見過世上的母狗,只有她一人做了母狗,還是完全被林遇開發(fā)的。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容親王微微一笑道:“王兄說的是真正的母狗,安凝是不是比對(duì)錯(cuò)了對(duì)象?” “狗????” 不不不,這不可以,不可以??! 端親王卻猛地將她往前一拉,像拉著狗鏈子一樣。 安凝整個(gè)人的自尊在那一刻消失殆盡。 她才不要跪在這樣的人面前做狗?。?! 端親王繼續(xù)拉著,像馴服一條桀驁不馴的畜生。 淚水,順著這一下下的動(dòng)作甩落下來,安凝的心里像是被扯開碎裂成一片一片:我只是想要做母狗,喜歡的是內(nèi)心下賤的自己,喜歡那種被支配的感覺,而不是真的成為一條狗啊。 她可以被踩,被尿,被侮辱,卻堅(jiān)決不肯在他二人面前從身到心的臣服。 本以為,本以為他們要的無非也就是趨于表面的她的下賤。雖然林遇死了,她整個(gè)人也被這形勢(shì)所迫丟了出去,她可以接受被人羞辱被人玩弄,甚至被輪jian!可是她的心,她的心在林遇死掉的那一刻就開始封閉,閉得死死,再也融不進(jìn)絲毫物件。 更遑論是這樣毫無感情的兩位王爺,燕都城中最是荒唐的兩位所謂王爺。 安凝跪在地上任由著他拖拽著,不由得苦笑起來。端親王看到她笑愈發(fā)憤怒,拖拽的安凝咳嗽不止,可安凝仍是笑著,眼眶的淚水早已浸滿,她搖搖頭,想說什么,終是沒說。只有這淚水不斷的滑下來,和這笑聲一起,怎么也無法停止。 端親王一腳踩著她的奶子,手上仍牽著那勒緊安凝脖間的繩子,試圖就這樣粉碎她的自尊心,徹底收服這條母狗。 可是啊,他哪里知道,安凝這樣的女子,若沒有愛,是萬(wàn)萬(wàn)不能徹底收服的。即便她荒唐下賤,可那顆心也是死死的封閉著,再也不能多后退一步。 不知僵持了多久,端親王松開了手,安凝恍惚地跪在地上,低聲嗚咽。等到端親王的腳步遠(yuǎn)了,容親王低身扼住她的下巴,悄聲說:“你以為,你還有的選擇嗎?” 安凝趴在地上,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