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夠賤
明月殿。 “燕王?!碧倒笆中卸Y道。太傅其人已年近四十,不知是否是獨(dú)居的原因,至今仍相貌姣好,劍眉英氣,身著一襲白衣,自有一種清冷高雅之感。 “嗯,太傅可是又查明了什么?”燕王走上前,面色冷峻。 “北燕林遇果然如我們先前所猜想的一樣,機(jī)甲兵只是試探一番,他已然開始著手準(zhǔn)備邊境演習(xí)了?!?/br> “嗯。”燕王微微蹙眉,“那么接下來暫且按兵不動,一切照原計劃進(jìn)行?!?/br> “嗯?!碧祫傄D(zhuǎn)身,復(fù)又回頭,欲言又止。 “還有什么事?”見他面色為難,燕王問道。 “那位姑娘似乎是林遇的心上之人,宮里的內(nèi)線說,她與前宣妃娘娘長相酷似,因此備受寵愛,只是她并從不主動邀寵,也不肯接受林遇的示好,因此被發(fā)配出來?!?/br> “嗯……”燕王蹙眉,恐怕真實的情況未必這樣簡單。 “我知道了。” “燕王小心。”太傅說罷便離去了。 燕王再回后殿的時候,心下已經(jīng)有了主意,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推開門的時候會再次遇上想要逃跑的安凝。 他面色一寒,眸子里閃過冷冽的光,安凝不知怎的,被這氣場嚇了一跳,忽的就跪了下來。 燕王嘴角不易察覺的一揚(yáng),很快就恢復(fù)冷峻,他自顧自坐到椅上,“想跑?你不是想去燕國嗎?” 安凝跪在門口背對著燕王,空氣里滿滿的尷尬,她緊咬著嘴唇小聲附和著:“是是是……” “你不是,除了燕國無處可去嗎?” “是是是,倒也……不全是?!?/br> 燕王并不理會她的小心思,只是遙遙望著她,聲音冷淡:“你可是北燕送來的,我正好缺個暖床的?!?/br> 安凝閉了眼,緊咬嘴唇,空氣里仿佛一瞬之間填滿了諷刺。 “過來?!?/br> 聲音好聽,可在安凝的耳里聽來卻倍覺壓抑。 “是?!彼届o地應(yīng)道。 余光瞥向窗外,身披機(jī)甲的重兵佇立在側(cè),很難想象,燕王就連臥榻之處都重兵把守。她心下知道逃跑已無望,轉(zhuǎn)過身來看了一眼燕王,燕王只是自顧自地取過旁邊的茶壺,輕輕倒了茶喝,并不多看她一眼。 可她知道,現(xiàn)下就連俏皮也是沒可能了。 心知燕王不會輕易放過她。她轉(zhuǎn)過身,手膝并用,屁股一扭一扭地對著燕王的方向爬了過去。 燕王斜斜睨了一眼,見她乖順,倒也沒有再加大難度。 安凝爬到他面前,剛要俯身磕頭,燕王的聲音傳來,“已經(jīng)到我燕國了,還要磕頭求我允你去燕國嗎?” 安凝頓住,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燕王俯身挑起她的下巴,手指捏住她的兩腮,迫使她仰起頭來望著他。面色俊美,劍眉英氣,卻眼神冷峻,語氣冷硬。 安凝心里已然無望,知道自己早失了生機(jī)。 “叫什么名字?” 安凝不答。 “來燕國所為何事?”燕王撫摸向她的臉,輕輕拍了拍。 安凝心里冷呵一聲。 男人莫不如此。 知道再怎么掩飾也已無用??囱嗤醯姆磻?yīng),想必對自己早已有了萬全的調(diào)查。 “來做母狗,勾引燕王。”她誠實回道。 “哦?”燕王一臉笑意,手掌從她的臉上滑落徑直摸向了她的奶子,聲音柔柔:“你猜怎么著,我剛好缺個母狗?!?/br> “啊……”安凝猝不及防被帶出細(xì)碎的吟叫,臉上添了一抹殷紅。 燕王雙眼微微瞇了瞇,眼角含笑,手指隔著衣服摸到了她的奶頭,如戲耍般輕輕拽了拽,安凝渾身震顫了一下。 “這樣跪著,裙擺里的褻褲是不是不太舒服?” 安凝抬眼,望著這副戲弄的眼神,心里備受侮辱一般。 不就是下賤嗎。不就是想要個賤母狗嗎。 安凝面無表情地將褻褲自裙擺里脫了下來,復(fù)又跪好,下體空無一物,燕王坐直,抬起腳來輕輕踢了踢安凝的雙膝。 “腿分開?!?/br> 安凝屈辱地將兩腿分得更開,逼里yin水直流。安凝屈辱地閉了眼。 燕王抬腳伸進(jìn)她的裙下,鞋尖微微擦過她的逼,再伸回來時,微微瞥了一眼,果然,已濕透了,沾到鞋上好大一片印記。 他饒有興致地看向安凝,安凝咬唇,并沒有多余的表情。 豈知越是這副模樣,反像是越刺激到了燕王。多年蟄伏令他對自己、對朝臣、對女人有著熟稔的掌控,越是輕易拿下的反而越不會多看一眼。 有趣。但仍需要磨煉。 他哈哈哈笑了起來:“夠賤,是想被cao了?” “沒有?!卑材f道。 實際上,若沒有一絲情動,那么被男人強(qiáng)暴或是被許多男人輪jian大都差不多,無論自己多么yin蕩,面對心理本能抵抗的行為,是不可能有絲毫快感的。 能有的,大抵也就是羞辱感,然而這樣羞辱感更多的卻是侮辱的分量,在對方施暴結(jié)束后,往往帶來的是更多精神上的崩塌和長時間不斷的自我修復(fù)。 心理上一旦創(chuàng)傷養(yǎng)成,很難再恢復(fù)如初。 因此,何談想要被cao呢? 盡管她的身體異常敏感。盡管她的確是天生的母狗,盡管她十分喜歡被男人踐踏。但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而在這個前提達(dá)成之前,她沒辦法再開啟自己的心了。 或者說,她現(xiàn)在對世間男人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希望,世人莫不是拿她當(dāng)工具,當(dāng)母狗用罷了。至于愛。 呵,哪里還有什么愛。 燕王看向安凝,她的表情復(fù)雜又好看,添了幾分憤怒,幾分羞赧,幾分壓抑幾分欲望,將這滿目瘡痍添了幾分春色,突然就想看看她到底有多sao,有多賤。 他往后斜斜靠了一下,雙手松松背在頭后枕著,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腳略微抬了起來,那塊沾了yin水的印記愈發(fā)明顯,他淡淡說了一個字:“舔?!?/br> 安凝驚詫地看了他一眼,不是玩笑,又看了一眼他的鞋,白色絲鍛的表面確實積著淺淺一團(tuán)yin水。猶豫再三,她俯下頭伸出了舌頭。 她微微舒展了呼吸,罷了。做狗而已。無妨,我很熟練。 她略微往后退了退,跪著趴了下來,雙手抱著燕王的鞋尖,俯身趴在地上認(rèn)真地舔了起來。 燕王另一只腳輕輕邁過她的頭,踩在她的背上,安凝微微一滯,沒有多停留,便繼續(xù)舔起了鞋尖,她雙手抱著鞋尖,將yin水舔得干干凈凈,燕王另一只腳輕挑鞋尖微微滑動,便將她下體的裙擺撩了起來,白嫩的屁股露了出來。 安凝只得順應(yīng)著他的姿勢,兩只手臂大大地趴在地上,臉貼著地面,屁股高高的翹著,由著他將自己的yin蕩看去。 燕王見她這樣配合,忽然就失了興致。他收回腳來,輕道:“抬起頭來?!?/br> 安凝便跪好,直挺挺的跪直了,正面對著他。 燕王嘴角微微一揚(yáng),直視她的雙眼,命道:“上衣解了,看看奶子?!?/br> 安凝心里不禁冷笑:怎么,還要驗貨嗎? 她沒有猶疑地將自己的外袍解開,又褪去里衣,將其脫落,腰間只留松松一件掉落的褻衣帶子,幾乎就是全裸,如玉般跪在他的面前。 燕王伸手微微一揚(yáng),徑直打向她的奶子。 啪! 安凝心里頓覺爽漾,她雙眼一滯,有那么一瞬就要跌倒,但她仍極力跪好。 “自己捧著奶子?!毖嗤醪⒉淮蛩阃J?。 安凝微咬了咬唇,詫異地看了一眼燕王,瞥見他的嚴(yán)肅,只好認(rèn)命地雙手捧著奶子。 燕王再次揚(yáng)起手來。 啪! 奶子上鮮紅的五指印記,奶頭閃過麻麻的痛感,直將這快感沖上頭腦,安凝心里的歡愉就快要撐不住。 啪! 啪! 再抬眼時,安凝已眼神迷離。燕王滿意地笑著,雙手開始拉扯安凝的奶頭,“做母狗,可不能只是有這樣的覺悟吧?” 聲音柔柔傳入安凝的耳朵,直讓人覺得心神蕩漾。 林遇真的沒有說錯,她就是適合做這樣的女人。做這樣下賤送去敵國暖床的下賤女人。 不然她怎么會有感覺。她怎么能有感覺! yin水,順著逼里的縫隙濕噠噠流了下來,許是太久沒有受到這樣的羞辱,yin水竟然滴滴落在地上,直落入燕王的眼睛。 奶頭在他的手中被搓揉,安凝再也忍不住,她隨著這拉扯的姿勢跪著往前爬了爬,無法按捺地輕聲微喘著,身子漸漸有些發(fā)軟。 “跪好?!毖嗤趺嫔珖?yán)峻。 安凝頓時不知怎的立刻有了力氣,在燕王的掌控下,又不自覺地極力跪好,yin水順著她的逼里不斷流下,直到她開始感覺到下體的毛發(fā)都濕透。 “來做母狗的?”燕王的聲音在她的耳邊。 酥麻,順著耳垂直直入心,緊接著身體微微顫了顫,立刻就要倒下。 “嗯?” 只一個音,安凝立刻就又跪直,她迷離著眼神看去,眉目如畫,如果不是心底里不斷泛起的酸澀與悲傷,單單只是身體的反應(yīng),她的確就要完全被征服。 “嗯。”神情在一瞬間恢復(fù)冷靜。燕王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 他仍想試試這個女人的底線。 看著地上濕噠噠的yin水,他輕輕拽了拽安凝的奶頭,安凝疑惑地抬眼望他。 燕王收了手,指著地上的yin水:“舔干凈。” 安凝沒有任何猶豫,俯身趴在地上,奶子緊貼著地面,屁股高高地翹著,舌頭輕觸yin水,認(rèn)真地舔向地面。 像一條真的狗。 不多時,地上的yin水就舔食入腹,只有口水的印痕。她直起腰身來,奶子上沾滿了地上的塵印,神情淡淡:“燕王滿意嗎?!?/br> 燕王雙眼微微一瞇,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緒,“這是你想做的母狗嗎?” 安凝微微抬眼一笑:“是?!彼鹱约旱男?,順嘴答道。 “這是你想做的嗎?”燕王仿似重復(fù)著發(fā)問。 但安凝沒再答話。 心底的沉重在一瞬間仿佛就要將她淹沒。 燕王雙眼微瞇,分明看到她沒有欲望卻假裝發(fā)sao的神情。內(nèi)心的躁動瞬間冷卻。 “總要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br> “落凝?!彼曇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