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5彩蛋免敲(雙星產(chǎn)奶/逃跑前夕的夜合甜愛/當(dāng)眾插逼)
41. 林鈺的身影融入夜色,他跑到村口,被兩座大山擋住了去路。他本就沒想過自己能這么跑出來,這次出逃只是為了摸清楚地形,方便日后的逃跑計劃。 他摸著黑,尋找著白天自己看到的一條山路。他是被用車送進(jìn)山里的,而要開車穿越高山,進(jìn)入這種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必然得有條正規(guī)的山路,不然早在半山腰就得大家一起滑下山,成為樹木的養(yǎng)分了。 果不其然,他很快就找到了白天自己看到的那條山路。自然是比不上公路那般平緩?fù)〞常浅D晷熊噷?dǎo)致路上有幾條十分明顯的車輪軌跡。他一路摸到山邊,路上也停了幾輛車。林鈺推測這山村應(yīng)當(dāng)也不是完全與世隔絕,每隔一段時間肯定有車子開出山,去采購日用品或者趕集什么的。 要是想逃跑,自己爬山是不現(xiàn)實的,那么自然得使用交通工具。到時候這些上鎮(zhèn)里趕集的車子便會是他最好的工具。 林鈺想到冉辰不知何時會醒來,打算再看看就回去了。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聲畜生嘶吼的聲音。他一驚,躲在一片草叢后。 過了一會兒,一胖一瘦兩個男人從樹林中出來,正好是林鈺剛才站著的地方。男人們提起褲子,胖的那個發(fā)牢sao說:“那娘們兒可真沒用,搞兩下就沒力氣了?!?/br> “長得也晦氣,算了,就幾十塊錢的活兒,當(dāng)然沒啥好貨色。”瘦的回答。 胖的咋舌:“也不知道最近有沒有誰家的婆娘玩膩了,能給咱倆快活快活...對了,最近姓冉的小子不是買了個老婆在家供著嗎?我瞥了眼,那皮膚白的!” “可是他才剛弄回來,自己還沒嘗夠呢,肯定不能給咱倆玩兒?。 笔莸莫q豫道。 “你是不是沒腦子!咱倆趁他不在,偷偷溜進(jìn)去把那婆娘辦了,到時候姓冉的小子就算知道了也肯定不會為了這么個玩意兒,跟咱倆鬧掰?!迸值膉ian詐陰險,做了個猥瑣的手勢,“到時候他嫌棄那婆娘了,不就自然落到咱倆手里了?” 瘦的聽他這么說,恍然大悟,兩人jian笑著下了山。 林鈺躲在一旁聽得背脊發(fā)涼,還好他今晚恰巧跑出來,聽到這些,不然他要是過兩天遇到這種事兒,可不一定打得過兩個人。他在心里下定決心,一定得快點離開。 臨著下山前,他有些好奇剛才那倆人在林子里干什么,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把他嚇得跌坐在地上。一個脖子上拴了鐵鏈的女人倒在灌木叢里,渾身都是淤青,她的rufang已經(jīng)被捏成紫色,下體嚴(yán)重出血。再往下看,林鈺一時沒看清楚,等看清了才覺得惡心的要命。女人沒有雙腿,從腿根被切斷,粉色的rou長在一起,像是一朵畸形的花開在她的雙腿上。 她無知所覺地躺在地上,嘴里吐著口水,發(fā)出豬狗的叫聲,原來林鈺剛聽到的居然是她的聲音。這女人想必也是被人販子賣到這里來的,林鈺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他于心不忍,蹲在女人身邊:“你...你還醒著嗎?” 女人聽到聲音,先是一陣迷茫,接著立刻張開雙腿,露出扯爛的yinchun,咿咿呀呀地說著林鈺聽不懂的話。 “我不是來傷害你的,你想離開嗎?”林鈺終究還是個大學(xué)生,無法忽略女人,讓她繼續(xù)痛苦下去。 女人像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還是努力敞開雙腿,賣弄她遍體鱗傷的rou體。 回到冉辰家里時,男人還在睡。林鈺緩緩挪到床上,改善了被子。閉上眼睛后,恐懼和同情才后知后覺地交織在一起,將剛萌生出的一點點情愫磨滅。他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在這里,他想離開,他會帶著所有人一起離開。 42. 林鈺并沒有影帝影后級別的演技,可是騙騙冉辰這個村夫還是綽綽有余的。他裝作溫順聽話,接受了大山的余生,每日好聲好氣地依附著這個村夫,夜夜與他交合快活,伺候得他渾身酥麻,一碰就軟得出水。 盡管林鈺瞧不起冉辰,但也不妨礙他享用男人的身子。男人身上沒有一塊不是寶,奶頭屁股都是一捏就yin蕩得不得了,浪叫著要林鈺疼愛他的sao逼。說到他的逼,林鈺jiba都快硬了。他知道自己對女人沒有念想,以前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的那玩意兒,可沒有哪一個像冉辰的逼那樣柔軟多汁,光是插根手指進(jìn)去就能劇烈收縮著吐出一股股yin水,將人吸得頭皮發(fā)麻。 就算沒有這些,將一個鐵骨錚錚的大老爺們兒在床上cao成放蕩不羈的婊子,僅一個眼神就讓他腰腿綿軟,流著yin水兒求自己掏出roubang,可謂是極度滿足了林鈺的征服欲。在夜里伺候冉辰可以說是林鈺認(rèn)為的唯一一件雙贏的事情。 可是這樣的生活總有一個盡頭。 “媳婦兒,這個好吃,今天有漁夫來村里換東西,俺買了兩條黃魚回來煎了吃,你看行不行?”冉辰憨厚地笑著,夾了一條魚到林鈺碗里。 林鈺一向不喜吃別人動過的食物,下意識地蹙了蹙眉,卻沒有說什么,嘗了一口。這也算是冉辰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點,他做的菜不算驚艷,他不是特別好吃,一開始林鈺甚至覺得難以下咽,但是在相處的這兩個月里,冉辰做的飯似乎越來越合他的口味,帶著一點江浙特有的甜味。 可他不知道,自己吃飯時多夾一筷子少吃兩口,都給冉辰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下次他喜歡的就多做點,不喜歡的就再也沒出現(xiàn)在過餐桌上。 “好吃?!绷肘晫θ匠轿⑿?。 冉辰被他笑得心都要化了,雖然沒有第一次見林鈺笑時那般受寵若驚,卻還是被驚艷了一番。過去兩個月了,他還是覺得林鈺時時刻刻都能刷新他對“美”的認(rèn)知,于是又不小心紅透了臉,低頭將另一條黃魚也夾到林鈺碗里:“喜、喜歡就多吃點。俺已經(jīng)吃過了!” 林鈺當(dāng)然看得出冉辰在騙他,這傻大個兒平日里給他花錢是大手筆,給自己花起錢來根本就是精打細(xì)算,怎么可能在外頭吃過回來。但他不想客氣,大大咧咧地吃了半條魚,覺得有些飽了才給冉辰,還裝模作樣道:“相公,吃過了也還是再吃點兒吧。你是要干活的,不多吃點怎么行?” 冉辰被他哄得暈頭轉(zhuǎn)向,連連點頭,狼吞虎咽地吃起那半條干瘦的魚尾巴。 林鈺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冉辰,一邊覺得不屑,一邊舔著后牙槽回味飯菜的滋味。他心想:要是以后再也吃不到這傻漢子做的飯,那還著實有些可惜。 趁著冉辰吃完飯,林鈺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將櫻色的唇瓣送上去。冉辰眼神不寧,有些害羞地向后退:“碗還沒洗...” “放著?!绷肘曇ё∧腥说南麓?,將他壓在身下。豐盈的乳rou從指縫間溢出,男人充沛的奶水涓涓不斷地流出,渾身都是一股好聞的奶香味。林鈺叼著他的rutou,將roubang擠進(jìn)男人的rou逼里頭。 林鈺瘋狂地抽插著jiba,火熱的棍棒將sao逼插得rou瓣外翻,sao水流得兩腿間都是,陰蒂高高腫起,被他夾在兩指間把玩,冉辰長大了嘴,吐出舌頭被他cao得東倒西歪,嘴里不知羞恥地喊著比自己小兩歲的青年“大jiba哥哥”,如同母狗般癡笑著不斷高潮。 和男人一起生活在大山里似乎也不是那么差。林鈺開始痛恨冉辰為什么不是個女的,這樣自己早早就讓他懷孕,生下個孩子,也能成為他留在這里的理由。 可是這種惋惜也迅速被極度渴望回家的欲望,以及對冉辰的怨堵中迅速埋沒了。 43. 在被關(guān)在這座大山里的第三個月,林鈺終于等來了逃跑的機(jī)會。他打聽到一周后山腳下的小鎮(zhèn)上將會有一場集會,村民們會帶著自己種的莊稼去集會上擺攤,以賺取平日幾倍的收入。機(jī)會錯不可失,林鈺計劃懇求冉辰待自己去集會上,然后借人群逃跑。他不能尋求警察的幫助,鬼知道這群人有沒有和公安勾連。 林鈺從冉辰的積蓄中偷藏了一些錢,積攢起來也夠幾日餐時和一張回上海的車票。他的計劃百無一失,就差時機(jī)到來,便能離開這鬼地方。 這天林鈺正在收拾屋內(nèi)的雜物,冉辰平時舍不得他干活,只讓他干些輕活兒,洗碗都怕冷水沖得他的手指疼。林鈺倒是無所謂干些粗活兒,只要不臟,他都能接受。 過了種地的季節(jié),距離下一批播種還有些時間,冉辰每天就是替村民開卡車下山拉貨,也是早出晚歸。他這天回來時雙手背在身后,像是藏了什么大秘密,殊不知自己臉上濃厚的笑意和身后那只大紙袋已經(jīng)出賣了他。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好事情了嗎?”林鈺明知故問,男人會高興的時候無非就是賺了些小錢,或者又找到理由向他求歡了,不過他不介意給男人個話頭。 “嘿嘿,給你發(fā)現(xiàn)了?”冉辰憨笑著,帥氣的臉上都帶了絲傻氣。他將那只大紙袋送到林鈺面前,興奮地說:“你快拆開看看!” 林鈺垂眸看到那只紙袋上寫的字,還有里頭的木盒。那形狀,該不會是... 林鈺眼皮一跳,心跳陡然加速,手指都有些顫抖。他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只盒子,在冉辰期待的眼神下打開,一只小提琴安靜地躺在木盒里。 以林鈺平素挑剔的眼光來看,這只小提琴打磨不夠,光澤更是差勁,一看就是量產(chǎn)的廉價小提琴,最多久值小幾千塊錢,根本配不上他??墒蔷褪沁@幾千塊錢,幾乎就是男人全部的積蓄。 他難以想象冉辰是如何在工作的閑暇中偷偷進(jìn)入樂器店,局促不安地挑選了一把自己負(fù)擔(dān)得起的小提琴,為了這種木頭話花費掉自己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錢。 林鈺抿唇,心情無比復(fù)雜。他在男人期冀的目光中拿起小提琴,擱在肩頭抵住下巴,另一只手優(yōu)雅地握起琴弓靠在弦上,憑著肌rou記憶緩緩拉出一個音。 被塵沙蒙蓋的記憶在音符形成的風(fēng)中逐漸清晰,他的手指在琴弦上躍動,弓弦共同顫抖奏出震撼人心的樂聲。林鈺的情緒隨著一起崩潰,憤怒、悲傷、不甘,以及一絲絲難以察覺的愛戀。 一曲終了。林鈺額頭上浮了一層冷汗,雙頰緋紅。他胸膛劇烈起伏著垂下了手臂。 冉辰目瞪口呆,一時忘了言語。他過了會兒才開始鼓掌,像小孩一樣語無倫次:“媳婦兒你好厲害,太好聽了!” 林鈺勾了勾嘴角:“你怎么知道我會這個?”他從未跟冉辰說過自己在外面的事情,所以冉辰必定是從人販子那兒聽說來的。一想到冉辰在買了他之后,還和那些人有關(guān)系就讓他氣得渾身發(fā)抖,這么問也不過是為了確認(rèn)自己的想法。 果不其然,冉辰答非所問地岔開話題:“就是覺得你特別適合這個...對了,你剛才彈的那叫什么曲?” 林鈺低著頭躲開了冉辰的手,將小提琴放回盒子里:“對不起,我現(xiàn)在有點累?!边@么說著,他徑直走出了屋門。 他一路走到田地的另一邊,天上星空燦爛,是城市里絕對看不到的美景。林鈺的眼里映著星辰大海,可他卻只感覺到無盡的悲涼。 沒有一刻讓他如此清晰地同時感覺到冉辰對他的愛,和這個人就是將他困在這里的罪魁禍?zhǔn)住叟c恨緊密地交織在一起,勒緊他的喉嚨讓他喘不過氣。 “我該怎么辦...”林鈺抱著頭,痛苦地蜷成一團(tuán)。 44. 林鈺也不太清楚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可當(dāng)他渾渾噩噩地回過神時,冉辰已經(jīng)趴在他身上穿著粗氣,兩人相連之處濕濘一片,粘稠不堪。 事情是這樣的,這天林鈺終于等來了他翹首以待的集市,他這幾天對冉辰有應(yīng)必求,哄得男人是暈頭轉(zhuǎn)向,迷得他神魂顛倒。昨晚只是在床上提了嘴最近太無聊了,男人一大早就拉著他說要帶他去山底下參加集會。 冉辰還想給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林鈺哪能同意,要真穿得花里胡哨的,自己一跑就得給人抓回去。最后在林鈺的堅持下,他只換了件干凈點兒的T恤,細(xì)白的四肢從肥大的袖口褲管伸出,關(guān)節(jié)處透著淡淡的粉紅色。他怕蟲咬,還抹了好幾層花露水。 冉辰開著車,他和林鈺坐在前座,后面的拖箱里頭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呢浳?。他說賣了這些東西又能賺不少。說這話時他眼里亮晶晶的,林鈺聽出了男人話里的意思,是在問他要不要買些什么。他心里不是滋味,面上卻微笑著佯裝聽不明白。冉辰得不到回應(yīng)難免有些失落,卻很快被林鈺摸了把小手就拋之腦后。 到了集會后,林鈺被嚇了一跳。他以為這種小鎮(zhèn)的集會最多也就幾十個小攤,沒想到居然有上百個攤位,一層疊著一層,人頭攢動,只要稍不留神就會和身邊的人走散。他的手被冉辰握在手心,汗?jié)竦氖终苹馃峒?,林鈺瞬間就明白了男人想要什么。他心下一驚,這sao貨怎么什么時候都能想到那些事兒? 他感覺到在這人擠人中,男人鬼鬼祟祟地將手探進(jìn)他松垮垮的褲子里,摸到蟄伏的roubang。他不得不承認(rèn)冉辰的確在性愛上天賦異稟,只是幾個眼神就讓他有了興致,roubang也逐漸抬頭。 冉辰感受到林鈺的回應(yīng),興奮不已,也不管是不是在人群之中,就揉搓起了roubang。他和林鈺不一樣,很少用什么技巧,只是粗魯?shù)匚兆oubang,從根部擼到guitou頂端,再將手掌壓回小腹貼緊陰毛,如此來回擼動帶來粗糲的快感。 “嗯...”林鈺忍不住哼哼起來,白皙的臉頰浮上艷麗的赤紅。他也伸進(jìn)冉辰的褲子里,手指靈活地分開肥厚多汁的rou戶,立刻被澆了滿掌yin液。他懲罰性地一把捏住陰蒂,狠狠一擰。 “??!”冉辰大呼,爽得腿軟。周圍的人紛紛投來疑惑的眼神,卻沒人會想到這個看似英俊瀟灑的漢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插逼。 他的褲子很快就濕了一片,激動地墊著腳,討好地用rou縫蹭著手指尖兒,祈求他快點把手指插進(jìn)去。昨晚才cao過的rou逼濕潤多情,手指很輕松地就摳進(jìn)去了大半根,林鈺借著這個機(jī)會在里頭搗弄起來。逼被插得爛熟,痙攣著要噴水高潮,可林鈺偏偏不讓。 冉辰的手還在擼動,迷糊地看著林鈺,他竭力咬著牙,生怕一開口就漏出嬌媚的呻吟。林鈺抽出手,將冉辰拉出人群,進(jìn)入了一片小樹林。 他把冉辰按在一棵樹上,讓他撅起屁股,扒掉他的褲子,露出濕潤的逼和紅腫的屁眼。男人的jiba高高翹起貼在小腹上,從身后看真的就像個女人的屁股一樣,只是壯了些??闪肘暰褪侵雷约阂猚ao男人,一個叫冉辰的男人。 他握住冉辰的窄腰,毫無征兆地插了進(jìn)去,xuerou一層一層地絞緊了roubang,他快速地在里頭搗弄,每一下都帶著頭頂?shù)臉淙~沙沙作響,光斑也跟跳舞似的在汗津津的背上旋轉(zhuǎn)。 林鈺cao了他幾十下,冉辰就吐著舌頭噴水求饒了。他跟尿了似的噴了一地,sao水落在泥土上很快就滲了下去,只留下一片深色的印記。林鈺嘲笑地拍打著他的臀rou:“跟小狗標(biāo)記一樣。” 他看著男人被他拍得通紅的屁股,突然又覺得不夠味,于是把男人的臉掰過來,盯著他厚實的嘴唇看了一會兒,低頭親了下去。他們這幾個月下來除了上床就是性交,正兒八經(jīng)的接吻倒是一次都沒有,所以當(dāng)林鈺跟他嘴貼嘴時,一股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 男人的嘴唇是軟的,跟他的奶頭、sao逼一樣軟得出水,一親就要上癮,這可不行。林鈺這么想著,還是吻了很久。 當(dāng)他松開男人的嘴唇時,jiba也在男人身體最深處留下了一肚的精水。他緩緩?fù)顺鰜?,用男人的衣擺擦了擦疲軟的性器,看著男人失神的模樣,轉(zhuǎn)身隱沒入人群之中。 45. 林鈺的逃脫計劃順利得驚人,他趁著男人失神之時快速隱入人群,弄了個口罩藏住自己的臉,又換了一件衣服,這下便沒人能發(fā)現(xiàn)他了。就在他離開集市時,他聽到了身后傳來男人的喊聲。 他渾身一驚,以為被發(fā)現(xiàn)了?;仡^一看,發(fā)現(xiàn)冉辰正對著另一個方向大喊自己的名字,他左顧右盼,著急得不得了,仿佛要是林鈺出了什么事兒,他也不想活了。 林鈺本想就此離開,事實上這也是最好的選擇,留得越久,被男人找到的幾率就越高,他也就越難逃離這個地方。可是腳步卻被死死釘在原地,他看著男人一個個路人問歸來,雙手并用地比劃著林鈺的模樣。路人當(dāng)然不知道林鈺在哪,他失望極了,隨即又打起精神去問下一個。 林鈺怔怔地望著他,抿緊雙唇。 我對你來說就這么重要嗎? 他的表情難得有了一絲掙扎,卻還是義無反顧地離開了。 自林鈺離開那座大山以來已經(jīng)過去將近一個月了,沒有人找上門,他幾乎都要忘掉了那段日子在這里他身上留下的烙印。可是每到夜晚,男人就會在夢里造訪他——大汗淋漓的rou體,豐滿漏奶的rufang,兩只手就能卡住的窄腰,一掌都握不住的肥臀,還有那張火熱淋漓的小逼。 在夢里,男人激情似火地勾著他的腰,將豐唇貼在他的嘴上,兩人瘋狂地吮吸著互相的舌頭,撫摸對方的身體。男人的手一刻都不想離開他的性器,往往一摸到就再也不松開,用力地上下擼動,而他的選擇就多了,一會兒將大奶子掐得噴奶,一會兒拍紅他的臀rou,一會兒插進(jìn)sao逼里攪得他汁水亂流,一會兒又捏著陰蒂讓男人連連求饒。 到最后都是一樣的,他把男人壓在地上,將火燙的jiba捅入男人的yindao里,跟打樁似的啪啪cao著xue。就像野獸交配一樣捅爛rou道,讓它流得水都要干了,還不放過,直到男人跪趴在地上,翹高了屁股露出一副完全臣服的模樣,才滿意地抽出jiba,射在他吐出半截舌頭的嘴里。最后欣賞男人身上三口xue都跟失禁了似的流著jingye的模樣...從夢中醒來。 林鈺有些不甘心,他不信自己怎么會被這樣一個村夫左右了心思。他又去找過男人,從他們身上發(fā)泄自己的欲望,可是無論哪個都讓他覺得索然無味。那些男人不是沒冉辰奶子大,就是沒他屁股大,反正樣樣都比不過他。 他一度覺得自己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直到一天放學(xué),天上飄著雨他坐在汽車后座時,遠(yuǎn)遠(yuǎn)望見一個身影。 健碩的身體佝僂著,似乎在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他穿著老舊,小心翼翼地藏身于坐門口不遠(yuǎn)處的電線桿旁邊,一個個打量著放學(xué)的大學(xué)生們,又露出失望的神情。 林鈺一下子就氣得有些牙癢癢了,好啊,我還沒走出來呢,你他媽就開始物色新老婆了? 他一氣之下,命令司機(jī)將車開到男人面前,剎車太急,將一地積水濺到男人身上。透過車窗,男人看到林鈺的臉,嘴巴頓時張得能塞下個拳頭。 林鈺不耐煩道:“上來?!?/br> 冉辰從善如流,麻利地上了車。他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小,這下濕透了,將他緊致美好的身材勾勒得一清二楚,一對大奶子形狀渾圓,比通常男人大不少的奶頭硬得把衣服撐起來,還透出誘人的紅褐色。 林鈺咽了口口水,把擋板拉了起來,在冉辰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眼神中命令道:“把衣服脫了?!彼庾R到自己太唐突,又補(bǔ)充了一句,“你身上都濕透了?!?/br> “哦,好。”冉辰非但沒懷疑他,還很“貼心”地把褲子也脫光了,大概是覺得自己渾身是水,怕臟了車墊,就這么跪在了車座下。 心心念念了這么久的rou體就這樣毫無防備地暴露在自己面前,更何況還是以這樣服從的姿態(tài)跪在他腳邊,林鈺幾乎瞬間就勃起了。冉辰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面紅耳赤地靠了過去,就要給他koujiao。 “你做什么!”林鈺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