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fù)制號來襲,殺回惡羅城解救警察叔叔【劇情章】
書迷正在閱讀:乖乖仔和教官的廁所激情play、爸爸的情人Ⅲ(父子,子父,骨科,小媽,NP,SM,單性,鬼畜兒子攻X鬼畜爸爸受)、冤冤相抱、我可愛的仙人兒、兼職壁尻的清冷學(xué)霸、不要亂惹膽怯少年、【GB女/攻】天使不會說謊、妄想家、便宜哥哥、【女強】想綁架情敵但抓了她的病嬌哥哥
特蘭公學(xué),保安宿舍樓,安全通道 手起掃把落,成功把逼近了角落的怪物打暈在地,十三這才對角落里的人,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道:“看你這樣子可不像我們學(xué)校的人,你誰啊,知不知道擅闖我們學(xué)校是會被扭送警局的啊?!?/br> “宋、宋小姐!”滿身血跡的人見來人竟然用一把掃把打暈了人獸,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然后,當(dāng)他看清了來人的容貌,他眼中的不可思議就全都收起來變成驚喜了。 “宋小姐,我是拓馬爾廳長的、咳咳、下屬克羅伊。廳長派我來,是讓我請您去惡羅城救他的?!奔奔钡拈_口說道,克羅伊說到一半,似是受內(nèi)傷影響,還皺著眉頭,咳了兩口血。 “惡羅城?現(xiàn)在守衛(wèi)惡羅城的復(fù)制人獸是七號。他和初代人獸的七號有一樣的能力,都是能讓人陷入痛苦的回憶,對嗎?”克羅伊的話讓十三也皺眉了。如此說道,十三在克羅伊點頭之后,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他的求援:“我痛苦的回憶真的很痛苦,而我這個人心理承受能力又很弱,所以很有可能,我去了,不光救不了你們廳長,還可能把我自己搭上。所以,只能抱歉了?!?/br> “......不!您怎么可以這么說!您是廳長最后的希望了,如果您不去,廳長會死的!”克羅伊本來以為見到十三,把拓馬爾需要救援的話帶到了,他也就算是完成任務(wù)了。他萬萬沒想到,十三竟然會拒絕救援拓馬爾。而且,看她的表情,似乎她所說的理由竟然是真的,她是真的覺得她去了估計也會折在那兒! ......她不該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嗎!試都不試,她這就覺得自己不行了?克羅伊想著,腦子一陣眩暈,嘴里涌上一股腥甜,似乎又要吐血了。 “額,可我去我也會死啊?!卑涯蔷洹澳銈儚d長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強行咽了下去,見克羅伊眼里的絕望實在太過濃重,十三好心想安慰他。拍拍他的肩,十三道:“你也別太傷心了。聽你說起來,你們廳長這次是挺危險的。不過,你們廳長不是出了名的老狐貍嗎,哪能讓自己真折在那兒??!可能他也就是......” “您別說了!像您這種皮糙rou厚的人獸怎么可能會懂我們廳長的痛苦!我們廳長......”一把推開十三放在他肩上的手,克羅伊神情激憤的說到關(guān)鍵處就卡住了。 “您就別好奇那些事情了!”看到十三見他停下,滿臉好奇的示意他繼續(xù)的表情,克羅伊差點沒被一口老血卡死。憤憤地道,克羅伊突然跪下,不顧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就又猛地伏下身,給十三行了個大禮,然后誠懇的乞求她道:“這次案子背后的勢力錯綜復(fù)雜,不光牽扯到政府系統(tǒng),還牽扯到教廷勢力。廳長已經(jīng)查了這個案子有五年了。前段時間,廳長從廳長被降職成沒有實權(quán)的副廳長也是因為這個案子背后的人知道了他在查這個案子。所以,不是像您想的那樣的,廳長這次真的一點把握也沒有。就在一個小時前,據(jù)廳長那邊傳來的消息,他的偽裝已經(jīng)被識破了,或許......或許現(xiàn)在他就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聽了克羅伊的話,看著克羅伊焦急懇切的表情,十三實在是不忍拒絕他,可......按照以往她對戰(zhàn)七號的經(jīng)歷來看,她一陷入痛苦的回憶,都不用別人動手,她自己就能把自己扎個半死,她能怎么辦啊。 “......他都兇多吉少了,那我再去,不是也就多送一條命嗎,有什么意義啊?!庇谑牵D了頓,還是老實說道,實在是不愿面對克羅伊失望的表情,十三說完就轉(zhuǎn)身打算離開了。 邊走邊嘆氣,就在十三從安全通道出來,都走進電梯了時,安全通道里克羅伊悲愴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可能這就是命運吧。查菲利普上將案子的廳長,最后和菲利普上將一樣都會死在那些家伙手里?;蛟S,等再過幾年,那些家伙整垮了凱撒家族,廳長死后的名聲也會變得像現(xiàn)在的菲利普上將一樣吧。” “你說的菲利普是菲利普·安德烈,在十二年前入獄的菲利普·安德烈嗎?!?/br> 一個身影突然閃現(xiàn)到克羅伊面前,把克羅伊嚇得立刻抬起了頭。而當(dāng)聽清了面容嚴(yán)肅的十三的話,像是品到了其中暗藏的拓馬爾的生機,克羅伊忙道:“是的!廳長在查的就是菲利普·安德烈上將的案子。五年前就開始查起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些眉目了。如果廳長死了,那那些證據(jù)就很可能又石沉大海了!” “他在惡羅城哪里?快,告訴我!”語速飛快,十三驟然瞳孔緊縮的眼睛一瞬間從克羅伊的角度看去,仿佛變成了獸瞳。 “12區(qū)!”克羅伊才說了12區(qū)十三就跳窗跑了。既激動又不滿的,克羅伊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窗戶邊,對著十三的背影頂了一句:“您不是說了您打不贏復(fù)制的七號,去了也是送死嗎,您這是去干嘛?。 ?/br> “騙你的你也信!7到13還差著6呢,他哪能那么容易要了我的命?你還是快自己處理下傷勢,再想辦法把我們宿舍樓因為你們的打斗而壞掉的電力系統(tǒng)恢復(fù)吧!” 人影早已消失,空氣中傳來十三的聲音,克羅伊的心總算放下了。 “......還好,還好宋小姐果然像廳長說的,聽到和菲利普上將有關(guān)就去了,不然,這次廳長怕是真會有個好歹了。”一放下心來,全身的痛覺就都恢復(fù)了,痛得齜牙咧嘴的,克羅伊說著,心里對拓馬爾的佩服又更深了。 惡羅城,12區(qū) “拓馬爾副廳長,我最后再問您一遍,您愿意就當(dāng)做今天什么也沒有看到,并且停止調(diào)查菲利普的案子嗎?”身高當(dāng)有兩米多的男人大手抓著趴在地上的拓馬爾的銀色長發(fā),像提起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一樣,將拓馬爾拎到了他能看到拓馬爾表情的高度。 頭頂受到的重?fù)糇屚伛R爾妖艷的面龐此刻滿是血跡。隱隱有些鮮血流入的細(xì)長眼看著滿地血rou模糊的“營養(yǎng)劑原料”,拓馬爾眼中的悲愴之意更重。再次咽下嘴里的腥甜,他抬眼,看著復(fù)制12號,只有簡單的四個字:“......我不愿意?!?/br> “真是太可惜了。既然您不愿意,那我就只能殺了您了。”平淡的道,復(fù)制12號松開手,任由拓馬爾像斷了線的提線木偶一樣跌倒在地,然后就抬腳要踩爆他的頭。 真照這么發(fā)展下去,拓馬爾似乎必死了??删驮趶?fù)制12號的腳底僅僅距離拓馬爾的后腦勺不到一厘米時,濃重而凌厲的殺意襲來,他的腿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自己身后踢去,正正與身后之人飛起的腿撞上。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明明復(fù)制12號的腿至少比那滿身是血的人的粗兩倍,而且那血人那條沾滿血的腿上還有四個黑色的圈痕在滋滋的冒著電火花,把她腿上圈痕周圍的皮膚都燒得焦黑,可骨頭碎了的并不是她,而是復(fù)制12號。 “你是誰?!奔幢阋粭l腿被廢掉,也沒有半點皺眉,只冷漠的道,復(fù)制12號一面說,便一面以只能讓人看到幻影的速度擊出重拳。 眼睛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金色的獸瞳,十三神出鬼沒的微微挪身便避開了復(fù)制12號的重拳。微微揚起的頭顱,金色的卷發(fā)幾乎都被鮮血覆蓋,只有星星點點的金黃能看出來她本身不是紅發(fā)。如同野獸的利爪般指甲尖利,指節(jié)突出的手幾乎看不到如何伸出的猛一刺出,整個手臂穿透了復(fù)制12號的胸膛。十三只道:“太慢了?!比缓蟊憷涞氖栈厥?,在復(fù)制12號倒地的同時微勾身體,伸手扶起了地上已經(jīng)昏厥的拓馬爾。 “為什么不殺了我,你不可能不知道這樣我死不了?!本驮谑驒M抱起拓馬爾正要離開時,倒在地上無法動彈卻并無生命危險的復(fù)制12號突然開口道。 完全沒有要回答復(fù)制12號的意思,十三只是抱著拓馬爾慢慢往回走,并且在心里非常有違她此刻酷guy形象的抱怨。 【看這個樣子,拓馬爾其實只是頭被磕了一下吧。雖然說來得及時,救下人了,我這心總算放下了。可是......果然我差點被自己捅死,他卻就受了那么點傷,我還是有點心態(tài)失衡啊?!?/br> “......不管你是什么人??丛谖覀兺瑸槿双F,我好心警告你。你再強,和我背后的勢力作對,也是不會有好下場的?!?/br> “下一次,他們會派出多強的人來解決你和拓馬爾,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們......遲早有一天是會被解決的?!?/br> “這就是命運。和那群人作對的命運。誰也逃脫不了的。” 喃喃的道,盡管十三已經(jīng)走了很遠(yuǎn)了,但復(fù)制12號知道她能聽到。深黑的瞳仁盯著鋼架結(jié)構(gòu)的屋頂,帶著一種失神,一種悵然,一種無法言說深埋于心的痛苦,復(fù)制12號說著,本以為十三會一直高冷,不理睬他,直到消失,然而...... “你所指的那群人是教廷吧。以現(xiàn)在的風(fēng)向來看,或許不止是教廷,還有政府,對嗎?”到底還是沒能狠下心,圖省事的完全置之不理,十三停下腳步,結(jié)合之前聽克羅伊說的,一副篤定的表情,講得跟自己很了解整件事一樣。 “教廷和政府勾結(jié)在一起確實很難搞,但這樣就認(rèn)命了,也太輕易了一點吧。我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后來的復(fù)制號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們那個時候,可是不論被懲罰多少次,表面如何認(rèn)慫,心里的反骨都是一刻也不曾被磨滅的啊?!?/br> 像是確認(rèn)了拓馬爾的傷沒有大礙,她自己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十三說著說著,還端出了一幅長輩的姿態(tài)說教了起來。甚至,講到最后,她突然不顧對面毫無反應(yīng),來了一句:“不如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我就賭他拓馬爾一定能鏟除教廷和政府里藏著的那些碩鼠肥貓,賭注......賭注就是這整個卡達拉?!?/br> 復(fù)制12號一直不說話,是因為他在根據(jù)十三的話猜測她到底是初代人獸中的誰。怎么想,都覺得十三的身形并不符合記載中的描述,復(fù)制12號久久都無法將十三和某個數(shù)字對應(yīng)上,直到十三說出“卡達拉”三個字。 教廷的圣書,也是卡達拉類似城主令一樣的東西,在三年前和死去的13號一同消失了。教廷無法再融合出新的人獸,只能不停的推出復(fù)制品,甚至連13號的復(fù)制品都復(fù)制不出來,據(jù)說主要原因就在于遺失了圣書。 “......所以,你是13號嗎?”在意識到十三可能就是那個13號時,復(fù)制12號麻木已久的心有一瞬間加快了跳動。 “嘛,誰知道呢~”渾不在意的勾起嘴角,十三不否認(rèn)也不承認(rèn)。隨后,一邊說教著:“啊~你們這些小鬼,小小年紀(jì)不要那么快就丟掉了希望啊。就算是教廷,就算是政府,那也不是固若金湯的,都是有破綻的,不是嗎?更何況......就算你們贏不了,也還有我們這些老家伙呀~”十三一邊自己也有些受不了的笑著,抱著拓馬爾,漸漸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久久,在嬰兒的成片血紅碎骨rou中,胸口的大洞已經(jīng)不再流血,力氣也勉強恢復(fù)了一些的復(fù)制12號,慢慢舉起蒼白健壯的手臂,手輕輕搖動,就像在撫摸什么人的臉頰一樣。 又過了良久,冰冷的空氣中飄起了冒著霧氣的話。 “復(fù)制11號,我還可以抱有期待嗎?” “像我這樣的罪人,還有可能回到帕薩朗為你種下成片的向日葵嗎?” “明明不該相信的,可為什么我的心好像有熱起來了?” ...... 三日后,中央醫(yī)院 “拓馬爾先生,您不是出院了嗎,怎么又回來了?”一睜眼就看到守在她床邊,一身制服,翹著二郎腿,給她(?)削蘋果的拓馬爾,十三不解的開口問道。 “小十三有必要那么驚訝嗎?小十三是為了叔叔受傷的,叔叔來看看小十三,難道有什么不妥嗎?”裝作看不懂十三眼中敬而遠(yuǎn)之的含義,拓馬爾說著,還切下一瓣蘋果,親手喂給了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