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翹著屁股抓著狗鏈要狗再進深一點(主奴play,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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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重復了托馬爾的話,似乎想象到了什么,十三號當即褲襠里有了反應。咽了口口水,十三號并攏腿掩飾自己的欲望,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得口吃地道:“奴、奴來給主人當、當椅子吧!奴、奴很會當椅子的!” 四腳著地,橫著跪在托馬爾身前,十三號語氣里難掩興奮地道:“主人、主人請坐!” 并沒有立刻坐到十三號的背上,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響起,托馬爾脫了軍靴,褪下了褲子,這才裸著下身坐到了十三號背上。 變態(tài)至極,托馬爾不過才坐到十三號身上,十三號就抖了抖,像是壓抑不住興奮一樣,“啊啊”地發(fā)出了喘息聲,喘得托馬爾都眼神飄忽了下。 心說十三號怕不是真的有點想當奴的嗜好,不然怎么演得那么好,托馬爾一秒又切入了角色。翹起二郎腿,托馬爾前后晃動了兩下,光裸的臀部便在十三號背上來回碾了兩遍。接著,他嘴角擒著笑,道:“感覺怎么樣?” “感覺、感覺......軟軟的......又有點硬......很有彈性的感覺......重量也剛剛好......體溫熱熱的......啊啊......奴、奴......” 十三號吞吞吐吐的,囁嚅了半天也沒說出口的話,托馬爾側目,眼神幽深,很快替她說了:“你......硬了?” “主人還沒硬,你就硬了,膽子變大了?”手伸到“椅子”下,從“椅子套”里掏出那根勃起得粗壯的“椅子腿”,托馬爾語氣不善的道。 手來來回回的taonong那根布滿了青筋的“椅子腿”,想到要是這根“椅子腿”進到自己xue里,那些凸起的青筋會磨得自己多爽,他忍不住股間蜜xue蠕動,濕了,前面的大jiba也勃起了,并且頂端還掛了點點的凝露。 看著自己雙腿之間也勃起了的大jiba,似不滿自己被低賤的奴牽動了欲望,托馬爾的眼神暗了暗。不過,很快,就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又調整好了心態(tài)。開口囑咐道:“沒有我的命令,這“椅子腿”可不能射,還記得嗎?” “是、是!奴記得!”像是沒想到主人會用裸臀寵幸自己的腰背,這會兒還覺得受寵若驚,也覺得自己管束不了自己,擅自先硬了,非常對不起主人,十三號也不管自己做不做得到,便急急答應了。 還算滿意十三號的回答,托馬爾起身,讓十三號脫了外套,只留一件襯衣在身上。接著,他長腿一抬,跨過了十三號又變成四肢跪地姿勢的身體,身體下沉,變成了把她當馬騎的騎乘姿勢。 好像在騎大jiba一樣,托馬爾雙腿分跪在十三號身體兩側,下身毫無遮掩的顯露出來。滾圓的卵蛋和勃起的大roubang在十三號的背上反復摩擦。因摩擦而微微皺起的棉質襯衫略微粗糙的觸感刺激得托馬爾的大jiba很是舒服,再加上十三號那癡態(tài)盡顯的感觸直播:“嗚......主人的sao逼濕了......大jiba硬了......好燙......好棒......主人的......圓圓的......漲漲的......一定積累了好多......好想吃......嗚嗚......大蘑菇......滑滑的......不行了......已經不行了.....”心中欲望翻涌,托馬爾禁不住解開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胸肌健碩,腹肌板正,與自己妖艷魅惑的面容形成鮮明比對的,充滿了原始男性魅力的上半身,并耐不住地用大手抓揉起了自己軟綿碩大的胸肌,發(fā)出了舒服的喘氣聲。 “啊......忍住......不準射......啊......射了你就真的沒有機會......啊......舔和cao我了......啊......” 排列整齊的腹肌收縮,臌脹飽滿的胸肌起伏,托馬爾仰頭yin叫,柔順如瀑的銀發(fā)因仰頭的動作垂在空中,其中幾縷被汗水打濕黏在額角,更為他添上了幾分難掩的風情。 胯下勃起的巨根血脈噴張,后xue也早已是廝磨著如同發(fā)了大水一般,不再以騎乘式在十三號身上摩擦取樂,托馬爾忍得辛苦,也感覺是時候了。 微微傾身,“咔——”一聲將狗鏈與十三號脖頸上的項圈相連,托馬爾勾唇,眼尾滿是曖昧艷紅的眼睛微瞇,起身,又拉著狗鏈迫使十三號也站了起來。 手握身后十三號勃起的大roubang擼動,托馬爾輕笑著,獎賞道:“好吧,看在你忍耐得很好的份上,我允許你撫摸和聞嗅。不過,再進一步就不可以了哦。如果你做不到,那以后我都不會再單獨召見你了?!?/br> “好的,主人,我一定會做到的!” 低垂著眼睛應下,十三號縱然滿心都在叫囂著吃掉他,也緊守著底線,未曾跨過雷池一步。 鼻尖貼在托馬爾赤裸的背上,灼熱的吐息在他的背間游走,十三號雙手一只抓緊了那一手都難以掌握的男性大奶,手指深深陷入乳rou中,不斷一緊一松的色情晃圈揉弄,一只先是仿佛患了肌膚接觸饑渴癥般來回的在線條冷硬的腹肌上游走許久,又繼續(xù)向下,抓握住了傾斜向上,頂端已被水光包裹的大jiba有技巧的擼動起來。 “啊......真是條骯臟的賤狗......鼻子噴出的氣也又腥又燙......喔......好棒......再多撥弄一下jiba上的青筋......啊......手指進來了......” 被十三號玩jiba玩得身體發(fā)軟,下腹一片又熱又爽,托馬爾yin叫著,突然,十三號原本在弄他jiba的手,輕輕劃過他兩個蓄勢待發(fā)的大卵蛋,來到了他股間早已濕潤的“逼xue”并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 早已充分分泌的yin汁很好的潤滑了后xue,托馬爾柔軟濕潤,緊致而富有彈性的后xue一點也不難以進入。一根手指在后xue來回抽插,很快又升級成了四根。咕啾咕啾,噗呲噗呲,yin水不斷的隨著手指的進出飛濺出來,很是神奇,明明托馬爾是個alpha,可此刻他那本應只用來排泄的屁眼竟是比omega們的浪逼更是sao賤幾分。 許是十三號真是在找到托馬爾秘密的xue芯后太過集中攻擊它了,不光是“逼道”被捅得抽搐的夾得越來越緊了,托馬爾還yin浪的高叫著,抓著十三號抓揉他大奶的手,身體本能的挺起,大半身體都靠倒在十三號身上的,前面的大jiba再忍不住的噴射了。 精囊收縮,大jiba爆漿,jingye禮花噴灑至空中,“啊、啊”地急促喘息,大腦一片空白,托馬爾抓緊了十三號的手,大胸挺起,下腹收緊,爽得大腿也驟然繃得肌rou線條完全顯現(xiàn)了出來。 快感如斯可怕,可偏偏十三號還怕托馬爾不夠爽似的。甩開他抓住她的手,她一手握著他的大jiba來回的taonong,刺激他處在高潮期本就敏感得要命的大jiba,一手又突然以更快的速度在他的后xue戳刺起了他的xue芯。 一連射了十幾股jingye才停下,yin叫著,媚眼如絲,嘴角流下銀絲,下身一片糜亂,托馬爾扯著狗鏈,帶著十三號一同撲倒在了地上。 四腳著地,本該高高在上的主人趴伏在地。那一刻,被足以沉溺人的欲望裹挾,他似乎化身成了另一條狗。側頭,他成熟而美艷的臉上露出引誘之意。攥緊狗鏈的手又緊了幾分,他擒著淚的媚眼彎彎。薄唇輕啟,他笑道: “賤狗,還等什么,還不快用你的賤根安慰主人?!?/br> 銀色的發(fā)絲披散在光裸的背脊,托馬爾窄腰伏低,圓臀高高翹起,股間的蜜xue微微張開,雙腿之間兩個大卵蛋之下,sao浪的大rou還有一條jingye要掉不掉的掛著。說實話,十三號其實并沒有特別高的受虐欲望,此前的表現(xiàn)不少都是演的,可此刻,她真的覺得托馬爾那句“賤狗”戳中了她的心。 啊~如果能享用如此美味的小母狗,做一條賤狗又有何不可呢。 雙手抓住托馬爾的臀部,大jiba抵住屁眼便長驅直入搗進xue芯,十三號跪在托馬爾身后,高速的撞擊起了他的身體。 “啊啊啊......好棒......乖狗狗做得好棒......啊啊......就是這樣......啊啊.....shuangsi了......乖狗狗太會cao了......cao壞了......sao逼要被賤狗狗cao壞了......再深一點......啊啊......太棒了......” 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不斷,神色享受的托馬爾yin浪的褒獎聲斷斷續(xù)續(xù)。 從更高的角度可以看到,此刻托馬爾的屁股蛋子已經被撞得巧克力的膚色都掩蓋不住紅了。yin水順著分開的雙腿直流而下,雙股之間,小小的蜜xue被粗大的巨根撐開大洞,邊緣全是白色的sao水打成的白漿泡沫,粗大的yin根在雙腿之間飛甩晃蕩,從馬眼溢出的sao水在飛甩中全都濺到了腹肌上,可即便這樣,托馬爾仍在讓十三號更深的進入他。 xue芯的敏感處被一次比一次更快的搗弄,身體止不住顫栗,從下身擴散開來的快感讓托馬爾舒服到魂不附體,感覺自己快升天了。 大jiba在飛甩間跳動,似乎快要噴射出來,就在這時,托馬爾被十三號壓倒在了地上。大jibacao弄逼xue的進程并沒有因為動作的改變而停下,只是變了一種節(jié)奏。將托馬爾壓在身下,十三號開始用一種緩慢而深入的方式干托馬爾的屁眼。 每一次進入都踏踏實實的頂至xue芯,每次頂?shù)絰ue芯都會重重的頂按摩擦,仿佛是想要將自己的兩個卵蛋也一起送進屁xue。沒錯,這次十三號cao逼的節(jié)奏變慢了,可是十三號此番并未讓托馬爾有被放過的感覺。 每每被摩擦xue芯便感覺自己的心肝在顫,眼淚瘋狂在眼睛里打轉,每每大jiba撤走便感覺自己的心空了一角,xue內的軟rou像被觸發(fā)了般自動裹纏上去,不愿大jiba離去,托馬爾發(fā)現(xiàn)這樣的cao弄簡直比那種高速打樁機的cao弄還要可怕。 在地板與自己的腹肌間摩擦,托馬爾的大jiba很快便敏感的射了出來。依然濃稠的白濁射了滿地,也沾濕了托馬爾的腹肌。攔腰將高潮身體有些脫力的托馬爾抱起來,十三號坐到有著高高靠背的單人座椅上。 “探子走了。” 視線交匯,托馬爾根本沒料到十三號會這么說。 這種時候,還能注意到這種事,這真的是一個簡單的被欲望主導,如十三所說是應當被舍棄的家伙嗎? 有一瞬間的怔楞分神,托馬爾很快又恢復了。 “怎么,你不想繼續(xù)了?”結實的腰腹被十三號的手臂環(huán)繞,碩大的胸肌一邊還正被十三號的手抓著,雙腿彎曲打開,露出中間一片yin亂的下身,托馬爾調侃道。 “哼~”輕嗤一聲,眼中那點點的如同被主人的媚色迷惑住的癲狂不再,十三號咬住托馬爾的唇瓣。如同享用什么美味的食物般吮吸啃咬片刻,十三號這才放過了托馬爾的唇瓣,道:“想什么呢,只是在告訴你接下來你的話除了浪叫,我一句都不會再聽了?!?/br> 下腹猛烈的挺動,大jiba飛速進出xue口,十三號的雙手像是游樂園高危項目的安全繩般緊緊的束縛住了托馬爾的上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扛不住的浪叫,身上的信息素被完全調動,托馬爾都能聞到自己身上的牛奶味了。 老實說,如果是一個嬌弱的omega這樣激烈孟浪的cao干并不會讓人覺得多有快感,可托馬爾不是身嬌體弱的omega。比起纏綿的仿佛被人細心托上情欲浪尖的感覺,這種帶著些微疼痛的,與始作俑者共沉淪,仿佛要被刺穿,又仿佛要被人按著融進自己身體里的,帶著強烈入侵感的性愛顯然更合他的口味。 “啊啊啊啊——” 在某個瞬間,淚眼猛地睜大,眼眶中積蓄的淚珠滑落,托馬爾驟然縮緊臀部,后xue甬道里的saorou也夾緊了。 干進去了,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托馬爾很清楚他那個被生生標記出來的生殖腔久違地再次被干進去了。 反手抓住十三號的肩,托馬爾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被干得晃顫的大奶、十三號緊緊箍在他腰間的雙手,以及更下方他筆直挺立并不停前后飛甩的大jiba。 舒服,太舒服了,眼角劃過淚水,吟哦不斷從中吐出的艷紅嘴唇張開,托馬爾被干得禁不住更加浪蕩。還要更多,還要更多,欲望被最大限度的調動,忍不住這么想著,他不止是被干得痙攣抽搐的腸道越發(fā)纏人的裹緊了來回挺動的大jiba,就連腸道盡頭的生殖腔也開始學會收縮著尋求快感了。 “真是yin蕩的sao主人!狗奴的大jiba有那么好吃嗎?” 托馬爾臉上yin媚的表情實在太過勾人了。心中欲念翻涌,十三號罵著,眼見托馬爾像是實在禁不住了,仰起頭,拉長脖子,脖頸間的青筋浮起,那模樣更是招人,她插進他sao屁眼的大jiba不自覺又膨脹了兩分。 “啊啊啊......好吃.....狗奴的大jiba變大了......又頂進去了......好棒......好棒......啊啊......要死了......要被狗奴的大jiba干穿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又要射了......” 敏銳的感覺到自己后xue里的大jiba變大了,知曉身后之人的欲望被自己挑起了更多,心中也不知是滿意還是羞恥更多一些,總之,托馬爾浪叫的聲響更大了。 抓住十三號肩膀的手變成扣住她的脖頸,上半身緊緊相連在一起,這下,托馬爾的動作更方便十三號激烈的干他了。次次都干進脆弱敏感的生殖腔,次次都會狠狠刮弄敏感的生殖腔小口,十三號把托馬爾干得結實的肥臀在她的下腹上跳動,身體止不住的抽搐,舌頭在yin叫間甚至忘記了收回。 終于,在托馬爾第不知多少次高潮后,射無可射的他進入了綿長的干高潮。挺立的大jiba射不出來,甚至微微變軟了,可是那高潮的快感卻是并未減輕分毫。 延綿的滅頂快感襲來,托馬爾被高潮折磨得像小孩子一樣哭出來了。沒命地哭著,他在顫抖中越發(fā)絞緊了后xue。于是,一時精關失守,喘息也已經十分粗重的十三號也射出來了。 頂進腸道深處生殖腔內的大jiba噗噗的射滿了生殖腔不止,甚至還滿溢了出來。被那灼熱的jingye禮炮燙到被緊緊箍住的身體狠狠抖了一下,雙腿猛地繃直了一下,托馬爾還禁不住發(fā)出了仿佛魂飛魄散般的尖叫。 舒服的喟嘆,十三號射過后就沒再繼續(xù)cao弄托馬爾了。環(huán)抱托馬爾腰肢的手松了不少,十三號只是仍舊摟著托馬爾高潮痙攣的身體,似乎在等待他平復下來。 靜謐的空間只有濕熱的喘息以及汗?jié)竦木o緊相貼的身體。突然,一道聲音打破了平靜,那是托馬爾的聲音: “那間花房我能進去嗎?” 縱然托馬爾并沒有直言那是哪里的哪一間花房,可十三號就是知道他說的是惡羅城城堡西側那間花房。 那地方其實沒什么特別的,只是那里有個儀器,一個安迪制造的,里面承載著她最不堪的記憶的儀器。 之所以會有這個儀器,不過是因為她是個欲望體,欲望沒了,她也就消失了。所以,她需要不斷的復習那些記憶,讓自己的欲望永遠旺盛的燃燒而已。 大概是因為她每次進去出來身上的氣勢就會暴漲,所以托馬爾以為那里面是什么好東西吧。這么想著,不甚在意的輕笑,十三號雙手向下,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把托馬爾的身體抱起來,讓自己的大jiba從他身體里脫落出來,隨后將他放置在了座椅上。 “我對合作伙伴向來大度,不過一個花房而已,你想去就可以去。不過......”說著,欺身靠向坐在單人座椅里的托馬爾,十三號扶著座椅的扶手,語氣一轉,又道:“那里面裝著的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你進去了,下次還能不能那么坦然的跟我演親密戲,我可不敢保證。” 眉頭挑了挑,托馬爾并沒有說話。可從他身上驟然變冷的氣息,十三號知道他認為她小看了他,他在不高興。 輕笑,十三號也沒有要哄托馬爾的意思。心道,等他真的去了,他就會知道她真的是在為他好,而不是在嚇唬他了,十三號穿好衣褲便準備離開。 明明都準備要走了,可偏偏十三號在臨走前,眼睛一斜,看向了還坐在單人座椅上似在想什么想得出神的托馬爾。 兩手放在座椅扶手上,托馬爾上半身挺得筆直,雙腿分開。其實,這是一個很端正的坐姿,可托馬爾此刻沒穿衣服。而且,就在他的雙腿之間,他那還半硬的挺在空中的大jiba之下,他被干得紅腫又沾滿了yin水的股間蜜xue已經吐了一小灘白濁,而且此刻也還正有濃稠的白精在從里面流出來。 本來這種矛盾的視覺刺激就夠挑動十三號的神經了,偏偏這時候,托馬爾還突然回神了看到了她的反應,“斥責”地對她道: “不要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別人的胯下,真是沒禮貌。怎么,又發(fā)情想做了?” 說這話的時候,托馬爾皺著眉,滿臉的不贊同,似乎沒有一絲要勾引十三號的意思,可是她就是覺得他在勾引她。 或許這狗奴和主人的游戲她還可以再跟他玩一會兒。 如此想到,視線交匯,丟了掛在手臂上的白色軍服外套,十三號再次走近了直直看向她的托馬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