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破(微H)
打定好主意后祝瑾便借著要找夫子的由頭前往仁濟醫(yī)館,打算在那設計圖紙以及等著如雪。 大約一炷香后宋如雪趕了過來,見到祝瑾便笑嘻嘻的:“怎么,才多久沒見就想我了又來找我?” 祝瑾斜了她一眼:“工人找的怎么樣了?” 說起正事,宋如雪老實道:“差不多了,預計后天能開工?!?/br> “你辦事效率意外的還挺快嘛?!弊h牣惖?。 宋如雪驕傲的拍了拍胸脯:“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祝瑾笑道:“我找你來還有一事,想問問你認不認識教書的男夫子?” 聞言宋如雪沉思道:“以前教我哥的夫子我倒是可以引薦給你,是要教小瑜識字嗎?” 祝瑾點頭:“沒錯。” “那好,明日我讓他上門拜會你,錢的事我包了,就當送給小瑜的見面禮了?!彼稳缪┡恼菩Φ馈?/br> “如此甚好,多謝?!弊h緛硪矝]打算出錢,聞言也不推拒就應下了。 談完祝瑾便繼續(xù)畫自己的圖紙去了,宋如雪也欲離開,見祝瑾不走納悶道:“你怎的不回家畫?” 祝瑾嘆息道:“原身的青梅竹馬今日起要住我家了?!?/br> 宋如雪了然一笑:“原來又是桃花債啊,哈哈哈,活該你個沒良心的?!?/br> 祝瑾白了她一眼:“這樣幸災樂禍小心日后與我一樣?!?/br> 宋如雪哼道:“我可和你不一樣!”說完便不管她離開了。 殊不知,在許久后祝瑾真的一語成讖。 ....... 直到傍晚時分,祝瑾才收起東西慢悠悠的踏上歸家的路。 在路上又順手買了些小吃,等待老板打包的時突然聽聞前方傳來幾聲爭執(zhí)。 祝瑾循聲望去只見前方有一惡霸正在調戲一名男子。 穿著一身月白色衣袍的男子氣質出塵,聲音也溫潤如玉,雖然在發(fā)火但聽著也讓人如沐春風:“這位姑娘,請你放手!” 許惠明色瞇瞇的抓住裴羽書推拒的手:“小爺我就不放,看你的面孔,是新來的吧?走,隨小爺去喝上一杯,就當小爺為你接風洗塵了~” 聽聞此話周遭的路人都鄙夷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這許惠明不懷好意,但這許惠明上面的長姐在京為六品官員,平日也只有宋府壓她一頭,但她見到宋家公子時便會裝一副安分規(guī)矩的樣,只在他們不在場時為非作歹。 而當下路人幾乎都是平民百姓,大家誰也不敢引火上身,雖心下唾棄也只裝作沒看見一般走遠。 祝瑾瞇了瞇眼,她雖然不愛多管閑事,但卻看不過這氣質如蘭的美人被一個一臉痦子的流氓糟蹋。 于是祝瑾用勁打出一枚銅板射中許惠明的膝窩,只聽許惠明嗷一聲一只腿站不穩(wěn)的情不自禁跪了下去,又聽她惡狠狠道:“是誰,是誰偷襲本大爺?” 許惠明環(huán)視一圈只見路人都驚恐樣作鳥獸散,只有祝瑾在后方拎著一包吃的正欲繞路走開,頓時怒從心頭起的示意侍衛(wèi)看好裴羽書,自己上前一把攥住祝瑾衣領道:“就是你小子偷襲本大爺是吧?”其實現(xiàn)在她已經不管是不是祝瑾偷襲了,只想發(fā)泄一下自己的怒火,但也確實是祝瑾打的。 祝瑾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沒想到這也能歪打正著。 許惠明見她不說話更加放肆了起來:“說啊,怎么不說話,剛剛有膽量偷襲現(xiàn)在沒膽量承認?” 祝瑾推開許惠明靠近的臉,別過頭去:“你嘴好臭?!?/br> 是真的臭,祝瑾默默的想。 “你!你竟敢…!”許惠明惱羞成怒,舉起拳頭就朝著祝瑾的臉砸下去。 裴羽書本以為這姑娘慘了,因為自己的原因莫名其妙的被承受怒火,而看她一米七的身板也不像能打過一米八許惠明的樣子,這下恐怕要倒大霉了。 卻沒想到在許惠明的拳頭落她臉上前她偏頭一側躲開后又手刀劈在許惠明頸側,許惠明就暈了過去。 裴羽書一臉驚訝,兩個侍衛(wèi)也一臉嘩然,雖然自家小姐的功夫不高,但何時淪落到被人一招制敵了? 稍微愣神后,兩名侍衛(wèi)便也沖了過去準備報仇,但同樣的也是被一招撂倒。 祝瑾滿意的吹了吹手,心想外公教的百分百砍暈對方的手刀就是好使。 裴羽書這才回過神來湊過去道:“多謝姑娘出手搭救?!?/br> “不必客氣。”祝瑾說完便繼續(xù)朝著家中走去。 裴羽書猶豫了一瞬,緊接著跟上來問道:“請問姑娘貴姓?家住何處?日后我定當備上薄禮登門至謝?!?/br> “不用了?!弊h^也不回。 裴羽書愣住,也不好再追上去詢問,只在原地看著祝瑾遠去的背影。 不多久,一名小廝急匆匆的跑過來:“少爺,一切準備妥當了,現(xiàn)在啟程嗎?” 裴羽書收回目光,點頭道:“嗯,走吧?!?/br> …… 祝瑾回到家中,只見秦策又在廚房熟練的備菜做飯,祝瑜在一旁打下手,喝了宋如雪的藥房后江月郎氣色好了許多,也能經常下床走動了,眼下正在院內乘涼。 瞥見祝瑾回來,江月郎湊上前:“瑾兒回來啦?忙了一天累不累?” 祝瑾搖搖頭:“不累,瑜兒讀書的事也安排好了,明日便會有夫子上門?!?/br> “真是辛苦你了?!苯吕膳呐淖h募绨?。 “對了爹,這些銀子你先拿著,我經常不在家,平日里有什么需要的可以使喚瑜兒或者秦策去買?!弊h獜腻X袋里摸出十兩遞給江月郎。 隨即又悄咪咪的湊到江月郎耳邊道:“若是不夠,我屋里西南角的柜子最下面還有些銀子你也可以拿出來用?!?/br> 聞言江月郎哭笑不得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此時秦策已經燒好飯了,祝瑜端著碗筷喊道:“爹,jiejie,吃飯啦!” “來了?!弊h獞艘宦暠闱叭兔Χ瞬?。 飯桌上,祝瑾把自己買回來的小吃打開一并作為下飯菜,幾個人其樂融融,除了多了個秦策,不然祝瑾覺得自己應該會更自在一些。 晚飯過后,秦策又主動去洗碗,祝瑾不喜歡洗碗便沒攔著,其余二人雖想阻攔但秦策力氣意外的大,竟都防住了。 祝瑾在一邊暼見這仿佛以前自己過年收紅包的樣子不禁有些想笑。 洗漱完畢過后祝瑾閑來無事,也不想那么早睡覺,便套上外套又繼續(xù)畫酒樓的圖紙。 突然房門被敲響,秦策的聲音響起:“阿瑾,我可以進來嗎?” 祝瑾一頓,道:“可以。” 門被打開,秦策寬厚的背影在地上籠罩一片陰影,看見祝瑾坐在桌前望向他,秦策突然有些緊張。 圖紙已經被祝瑾收了起來,她問道:“有什么事嗎?秦策。” 今日再見到她時她就已經喚了許多聲秦策,不再像以前那樣小聲的喊他秦大哥,秦策感覺好像直呼其名才是祝瑾的本性。 秦策不安的站著:“就是想問我留下來了是不是惹你生氣了?!?/br> “沒有?!弊h獡u了搖頭,又道:“你喜歡我么?” 沒想到祝瑾突然那么直接,秦策猛然抬頭,古銅膚色的臉上一片紅云但卻堅定的嗯了一聲。 祝瑾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你喜歡的是以前的我吧?你應該也感覺到了,我已經變了,這樣的我,你還喜歡嗎?” 雖然感覺祝瑾話里有話,但秦策還是點了點頭。 祝瑾突然冷笑一聲道:“呵,是嗎?那這樣呢?” 祝瑾一邊說一邊欺身上前,把秦策壓倒在床上,一手制住他的雙手,低下頭咬住他的喉結,另一只手則直接往下握住還沉睡中的小秦策。 秦策只感覺仿佛一陣煙花炸開,大腦一片空白,怎么,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祝瑾手上動作不停,唇從喉結親吻到頸窩又隔著薄薄的外賞去吸咬秦策胸前的兩點,男人雖然沒有rufang,但rutou也同樣十分敏感,秦策忍不住輕哼一聲,下身也慢慢抬起頭來。 祝瑾熟練的打圈上下擼動,手也放開了對秦策的掣制轉而撫摸上他的腰,秦策情不自禁的一抖,腰是很多人敏感的地方,秦策也不例外。 在上下的雙重夾擊以及祝瑾高超的手法,秦策很快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隨著祝瑾的頻率呻吟起來,看著秦策星眸半闔,薄唇微啟,平日里一絲不茍的發(fā)髻散開黏濕在額前,祝瑾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就吻了上去,秦策睜開眼,看著祝瑾嬌俏的眉眼在自己面前,忍不住抬手按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隨后在祝瑾一下狠揉中便感覺到小秦策一僵,隨后猛烈跳動的噴射而出,弄了祝瑾滿手,還濺了幾滴在秦策失神的臉上,一時間黑與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祝瑾一邊欣賞秦策猶平復喘息的模樣,另一邊慢條斯理的擦干凈手上。 秦策緩過神來頓時感覺不想做人了,坐起身又看到祝瑾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我…我…”秦策大腦一片混亂想說些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終究還是狼狽的先逃離了。 祝瑾也不管他,熄了燈便躺到床上準備睡覺,這樣一來,他以后應該不會再接近自己了吧。 另一邊逃回自己屋中的秦策,看到銅鏡中自己臉上還濺著幾滴自己的jingye,頓時大窘,心里暗罵真是不成體統(tǒng),隨后又想起祝瑾。 他也確實明顯感覺到了,以前的祝瑾別說把他壓倒做這種事了,便是稍微挨到一點她都要退后三米遠,況且剛剛那樣的情況好像也不太對,按理明明是應該自己服侍她的,怎么變成祝瑾把他按到上下其手了… 如果阿瑾只是因為這樣的事就懷疑自己不會喜歡她了,那完全是想多了嘛,其實那樣也挺快樂的…眼看著自己想歪了秦策趕忙罵了一句不知廉恥,便躺到床上試圖讓自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