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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維第一次吃到白色奶油蛋糕,是在林珣的生日。 深冬的夜里,林珣穿著厚厚的棉服,從外面提進(jìn)來一個精致的禮盒。 他只是很隨意的招呼阿維,說:“來,有蛋糕吃?!本头畔聳|西去沖澡了。他看起來很疲憊,眼圈下一片青色。 阿維圍著蛋糕盒子左看看、右看看,卻怎么也舍不得拆開。 這個盒子長得很真好看,他想。上面系著淺藍(lán)色的絲帶,絲帶看上去也很昂貴的樣子。 阿維不怎么吃甜的東西,不是不喜歡,而是沒有。他小時候還是很愛吃棒棒糖的,后來變成了阿維哥,為了面子,他就不太吃了。 奶油香甜的氣味彌漫開來,半透明的塑料透出了蛋糕的樣式。很簡單的乳白色奶油,周圍鑲了一圈紅艷艷的草莓,中間用豆沙出兩朵裱花,巧克力片上寫著生日快樂的英文。 阿維看不懂,只覺得很甜很甜。他生生咽下口水,打算等林珣洗好澡再一起吃。 衛(wèi)生間里,林珣任由熱水澆著,手臂上是一道長長的傷痕,心結(jié)的血迦被水沖破了,又滲出血來。他看上去格外陰沉,森森然透著可怖的氣息。 等到他洗好澡出來,卻又換上了一副平日里安靜的笑臉。 阿維很高興的招呼他,說:“林哥!一起吃!” 奶油的品質(zhì)阿維也吃不出來,就覺得甜絲絲的,又不膩,又好吃。阿維拿著塑料叉子挑了一朵豆沙花吃,發(fā)現(xiàn)這個也很好吃。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總之一切都很好吃。 阿維很滿足的吃了又吃,發(fā)現(xiàn)林珣似乎一直都在看他。這才騰出一點思維去問林珣:“哪來的?” “家里一個認(rèn)識的叔叔送的,”林珣吃了兩顆草莓,就放下叉子,“今天是我的,生日?!彼f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帶著哽咽,像是說不下去了。 阿維是問過林珣家里的,他父母雙雙出了車禍身亡,留下他一個人。而兇手似乎逃之夭夭,不知道去了哪里。 阿維湊過去抱住了林珣,他的嘴角還沾著蛋糕,此刻卻不覺得很甜了。林珣剛洗過的身體散發(fā)著熱氣,很柔軟。阿維摸著他的肩膀,輕輕地說:“沒事的,猛老大不是都答應(yīng)你,會幫你找兇手的嗎。我也會一直找下去的,一輩子做一件事,總能做成的。” 林珣伏在他的肩頭,輕輕的哭泣。他看起來那么脆弱,像易碎的玻璃人偶。 但是玻璃人偶不知不覺,就把阿維帶到床上去了。 林珣的雙眼哭的紅紅的,好像集市里售賣的小兔子。阿維忍不住覺得很可愛,伸手抱住他去同他親嘴。他已經(jīng)很熟悉怎么zuoai了,也能夠掌握主動權(quán)了。 林珣都不需要脫他的褲子,他就主動把自己剝光了,赤條條的往林珣身上湊。他的小花很解人意的歡快流出一點水液。 阿維幾乎是自己抬著屁股把yin竅往對方的roubang上送的。他的脊背弓起,雙腿勾著林珣的腰。 這很輕松,阿維想,他對自己這種越來越游刃有余的動作感到一絲絲得意。 他湊上去親吻林珣的眼淚,淚水咸咸的,好像被他越吻越多。 就在阿維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林珣扣住了他的后腦勺,銜住他的嘴唇,加深了這個吻。 阿維覺得自己頓時落伍了。他被這個吻擊得七零八碎,暈暈乎乎的再次任由林珣擺布。 他自己給自己苦頭吃,女屄被cao的更深了,隱隱約約好像被觸碰到了極隱秘的小rou壺口。阿維被干得腰酸腿軟,不得不提出讓林珣換個地方繼續(xù)的妥協(xié)辦法。 最后,小花被cao腫了,屁股也被干了。更甚至,林珣還cao了他的嘴。 他第一次吃到了那根總是干自己小花的roubang,真的很大。阿維很努力的張開嘴,嘴角就自然而然的流出口水。他吃力的舔了舔那根東西,嗓子眼就被射了一股精水。 阿維嘴巴里盡是jingye的氣味,他本來不想咽下去,但是林珣面上淚痕未消,啞著嗓音輕聲懇請他。 “阿維,吞下去,就吞下去,好不好?” 他只好聽話的照做了。他最受不了林珣這種溫溫柔柔的語氣了。 阿維精疲力竭,一身愛液與濁精的味道。林珣很高興的親他的耳垂,軟綿綿的說:“阿維真厲害,很棒很好?!?/br> 阿維一直都覺得自己很厲害,但是林珣的夸獎他格外受用,于是也高興的蹭了蹭林珣的臉頰。 其實,時光在漸漸流逝,街頭幫派似乎越來越少了。猛老大的手下也開始逐漸減少,有的從良娶了老婆,金盆洗手;有的被警察抓走,不見蹤影。 但是,他現(xiàn)在全心全意都在幫林珣找殺死父母的兇手這件事上。雖然他曾經(jīng)真心喜歡過幫派的氛圍,但是這里有沒有將來,會不會散伙,好像也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更何況,阿維本來就是個沒什么過去的人,像野草一樣活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將來。也許明天就煙消云散,又或許會永遠(yuǎn)這樣下去。 阿維只希望自己和兄弟能一直有地方混飯吃。 就在阿維以為一切都會這樣過下去的時候,林珣被砍傷了。 猛老大斥巨資給林珣找了A市最貴最好的醫(yī)生,阿維看著半身血污的林珣,頭一回感到一種極深的恐懼。 他抓不住什么東西,所以唯獨林珣是不可以失去的。 急救室的燈始終亮著,阿維的心也一直懸著。他慌張極了,為了安撫自己,不得不同猛老大沒話找話。 “林哥怎么會傷成這樣?是誰傷了他?” 猛老大沉默半晌,說:“他碰到撞死他爸媽的人啦?!?/br> 阿維一下子站了起來,按著猛老大的肩膀,很著急的問道:“那個人把他砍成這樣?那個人呢?在哪里?我要去宰了他!” 猛老大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從棒球服口袋里掏出一根煙來,說:“你真是個傻子。他那么恨兇手,當(dāng)然就把人給干掉嘍,還輪得到你來動手?” 阿維頓時一陣難以言喻的失落,他做好了拼命的勇氣,最終卻并不需要他。他坐在醫(yī)院急救室外的長椅上,垂著腦袋等待林珣。 這時候,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匆忙走了進(jìn)來,他詢問護士:“少爺呢?” 急救室的門開了,阿維猛地往前沖,險些撞到醫(yī)生。只是還來不及他開口,中年男人就急忙問道:“少爺他沒事是嗎?” 醫(yī)生摘下口罩,摸了摸額頭的密汗,對眼前著急的兩人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猛老大麻溜的點煙,卻并不吸,反而走過來,拍了拍阿維的肩膀,說:“阿維哥以后有大造化嘍!” 阿維也沒在意猛老大語氣中的怪異,他只是很高興,由衷的覺得安心。 但是阿維沒想到的是,林珣并沒有回幫派。那個中年男子自稱是林珣的叔叔,用一輛長長的黑色汽車,把人帶走了。 阿維追著那輛車跑了五六條馬路,最終精疲力盡的倒在附近的電線桿子下。猛老大騎著小電驢把他帶回了幫派。其實猛老大早些年是有很拉風(fēng)的大摩托的,但是一個兄弟借用的時候出了事故。他就把那臺大摩托封印了,當(dāng)然,主要原因還是大摩托徹底報廢不能用了。 就在阿維振作精神,努力催債,打算存點錢去找林珣的時候,猛老大找到他。 他告訴阿維:“我要把你逐出幫派啦?!?/br> 阿維感到很憂郁。他人生兩處落腳點,似乎總是被人趕走。 不過他還是要做出很瀟灑的樣子,畢竟他還要去找林珣。這偌大的城市,他總算還是有一個方向。 猛老大這次從綢褲口袋里抖了抖,遞給阿維一個皺巴巴的信封,說:“林家人給你的,這是一個月之后去海內(nèi)邊的機票,但是你猛老大我也沒坐過飛機。這里呢,也沒有機場。” “那哪里有機場?!”阿維一下子就打起精神,雀躍起來。他兄弟邀請他去投奔他呢!既然林珣要他去,那就必然有事情讓他做。阿維頓時覺得很安心,他有一身力氣,總能幫林珣的。 或許是阿維的目光太灼熱,又或許是林家誘惑太多。猛老大吸了兩只煙,緩緩的說:“聽說在隔壁C市,有去機場的車。到底怎么坐,你自己想辦法吧!” 他揮揮手,示意阿維離開。 阿維歡天喜地的走了,帶了一包林珣和自己的東西,都不怎么值錢,但是還算實用。 只要有目標(biāo),他就不害怕。 C市離這里很遠(yuǎn),阿維顛來倒去的坐車走路,途中還和偷他行李的人打了一架,把對方打的鼻青臉腫。 由于他對路況完全不熟,整整折騰了大半個月才來到了C市。有好心的大嬸看了他的機票之后催促他趕緊去機場。 C市的飛機場相當(dāng)簡陋,門口的保安卻把阿維攔下來了,理由是阿維沒有身份證件。最終,阿維跟著幾個經(jīng)常出入的油子混了進(jìn)去,生平第一次坐上了飛機。 他還來不及興奮,胃里就翻攪倒海的想吐??伤缟蠜]吃什么東西啊,阿維拿了個袋子,一陣陣的干嘔,也沒吐出個什么來。 猛老大是在阿維快到C市接到林珣的電話的,他似乎狀態(tài)很不好,大口大口的喘息詢問阿維的狀況。猛老大當(dāng)然是告訴他實情。 得知了阿維不在A市,林珣的電話就很無情的掛掉了。 那張機票是叔叔給的,林珣覺得他老人家欺負(fù)人,阿維一看就是不識字的,錯過了時間怎么辦? 可林叔叔老神在在的說:“他連自己來找你的本事都沒有,要他做什么?” 林珣創(chuàng)傷未愈,只好等到飛機抵達(dá)的時間,趕到機場來。他不確定阿維能不能趕來,但他還是打算等一等。 等到阿維混在人群里走出來,林珣幾乎是驚喜的小跑上前同他擁抱。 阿維昏昏沉沉了一路,如今看到有精神的林珣,頓時心里一陣放松,然后眼前一片老舊電視機般的雪花點彌漫。 他昏了過去。然后他被安排到了和林珣一個病房里。 中年男人透過病房的玻璃窗看到相互偎依的兩個人,內(nèi)心感到非常復(fù)雜。他從小看著林珣長大,此刻很有一種養(yǎng)好的白菜被豬拱了的錯覺。 當(dāng)然,等他看到阿維體檢單子上的“妊娠”二字時,他的心情就更復(fù)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