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對我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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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檸每次聽到他這么別扭地說話,都莫名覺得可愛有趣,還有點想笑。 不過沈屹自尊心強,她要是真笑出來,估計他就真氣急了。 “你不就是我男朋友,”溫檸坐過來拉住他的手,嬌滴滴地撒嬌,“所以我一下班就過來陪你了?!?/br> 沈屹別過臉,瘦削的下頜線條緊繃,輕哼了聲,“我忘了今天是工作日,他還得上學(xué),怪不得你有空來我這。” 床上的桌板和電腦已經(jīng)收起來了,倒是方便了溫檸。 她主動湊過去親他的下巴,眼里盈光淺笑,嗓音甜媚婉轉(zhuǎn),“沈乞乞,你別生氣了嘛。昨天真的是意外情況,我讓他在次臥睡的,一大早就把他趕走了。” 沈屹神色略有松動。 溫檸再接再厲地哄他,“我只是看他沒地方去很可憐,所以才收留他,你不要多想。他就一小孩,我跟他還能發(fā)生什么?” 沈屹低聲反駁她的話,“他讀大學(xué),應(yīng)該成年了?!辈皇切『?。 “我才不喜歡剛成年的小屁孩,我喜歡你這樣的成熟款,”溫檸摟住他的脖子,從身后遞來一樣?xùn)|西,“這是給我最愛的沈乞乞的禮物。” 沈屹終于緩緩轉(zhuǎn)回頭,視線落到她身上。 溫檸蹭了蹭他光潔的側(cè)臉,親昵地笑著道:“打開看看,我挑了很久的,所以今天才過來得晚了一會兒?!?/br> 不用看沈屹也喜歡。 看了之后,聽她說用心挑了很久,心中就更加歡喜。 不知不覺中,在胸口堵了一天的氣就這么散了。 沈屹忘了自己昨夜是怎樣輾轉(zhuǎn)難眠,又心甘情愿鉆進(jìn)了由甜言蜜語編織的牢籠。 溫檸坐在他懷里,“還有一件事。” 沈屹問:“什么?” “等你出了院,就搬到我那兒住吧?!?/br> 沈屹心跳漏了一拍,又驚又喜地望著她,清澈分明的眼里還噙著幾分不敢置信——這是被她的反復(fù)無常給弄怕了。 溫檸眉眼舒展開,笑吟吟的,“這么看我做什么?我說真的,沒跟你開玩笑?!备蛞亵[別扭那段時間,她只能吃外賣,完全滿足不了她挑剔的味蕾。 還是沈屹做的飯菜合她的口味。 沈屹不明白溫檸心中所想,還以為她是想跟自己待在一起,所以才這么提議。 仿佛被巨大的餡餅砸中,他眼眸晶亮,欣然應(yīng)下,“好?!?/br> 第 34 章 [vip] 聞堯來醫(yī)院的時候, 溫檸已經(jīng)走了。 他剛推開病房門走進(jìn)來,沈屹就注意到了他眼下的一片青痕,蒼白修長的手微微蜷握。 “昨天沒睡好?” 聞堯眼眸微閃, 神情不太自然地點了點頭。 昨天……不小心撞見溫檸和沈屹在一起后, 他夜里閉上眼滿腦子都是這個場景, 輾轉(zhuǎn)難眠。 沈屹沒再多問,轉(zhuǎn)移話題提起了工作。 聞堯微微松了口氣, 跟他一起聊起正事。 臨走的時候,聞堯踟躕著開口:“等你出院回公司, 我想給自己放個假,去外地散散心?!?/br> 他最近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 或許是該放松一下了。 希望這樣能讓他的頭腦冷靜下來,不要總?cè)ハ氩辉撓氲娜恕?/br> “好,這段時間辛苦你了?!?/br> “不辛苦,”聞堯松了口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br> - 出院以后, 沈屹暫時住進(jìn)溫檸家里。 他主動擔(dān)下了照顧她衣食起居的任務(wù)。 溫檸跟合同方視頻溝通完, 從會議室出來,看到沈屹之前發(fā)來的消息:【晚上想吃什么?】 她打字回復(fù):【排骨。】 沈屹:【那我今天早點回去, 提前買排骨燉上?!?/br> 溫檸:【ok。】 等溫檸下了班回家,一推開門就聞到了排骨湯的香味。 她換上拖鞋,朝著廚房走去。 沈屹正站在料理臺前切胡蘿卜,刀法快且穩(wěn), 刀刃撞擊案板的“叮?!甭曨H有節(jié)奏, 和高壓鍋的“嗚嗚”聲混在一起, 煙火氣十足。 聽到門口的聲響, 他頭也不回地說:“你回來了。” 溫檸從身后圈住他的腰,贊嘆道:“好香啊。你怎么這么會做菜?” 沈屹心情很好地彎了彎唇,“慢慢練出來的。” 初中他自己住的時候,懶得弄多么復(fù)雜的飯菜,都是隨便買點饅頭和速食品糊弄過去。 跟溫檸在一起后,她偶爾會去他家里,沈屹總不能讓她跟自己一樣吃那些沒有營養(yǎng)的東西,漸漸地就開始學(xué)做飯,廚藝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進(jìn)步的。 過去的十年里,不管工作再忙,沈屹都會抽空親自下廚做菜。 每次都做兩人份的。 沈屹總是望著對面空蕩蕩的座位,想象著如果溫檸也在就好了。 等默默吃完一頓飯,他會彎下脊背,獨自收拾兩個人的碗筷。 “乞乞,我今天買了個小禮物送你?!?/br> “怎么又買禮物?”沈屹低頭看了眼,她手上并沒有東西,“是什么?”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去?!?/br> 溫檸跑到客廳,打開剛才隨手放在桌上的購物袋,拆出里面的東西,拿著回了廚房。 沈屹正準(zhǔn)備把胡蘿卜放進(jìn)鍋里,被溫檸攔?。骸鞍サ鹊取!?/br> “怎么了?”沈屹把裝著胡蘿卜的碗放回了案板上。 溫檸從身后拿出發(fā)箍舉到他面前,“你戴上這個。” 她手里拿著的是一只潔白的兔耳發(fā)箍,毛茸茸的很可愛。 沈屹上次戴過黑貓耳朵,按理說再戴這種可愛道具應(yīng)該可以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才對,但這次的兔耳朵,不知為何總讓他覺得莫名羞恥。 “戴上給我看看嘛。”溫檸嬌聲催促。 終是不忍心辜負(fù)她期盼的眼神,沈屹斂了斂心神,壓下涌上來的恥感,緩緩抬起手將發(fā)箍戴到了頭頂。 戴上以后,他眼神躲閃游移,不敢看她。 發(fā)箍底部藏在黑發(fā)中,長長的白色兔耳朵耷拉下來,軟趴趴地垂在兩側(cè)。 搭配上沈屹濕`漉的眼神,微紅白凈的面頰,倒真像是白色垂耳兔成精,變成了秀氣又脆弱的他。 自從上次陰差陽錯給沈屹戴上貓耳發(fā)箍之后,溫檸就一直想給他戴一次兔耳。 今天正好有空就去買了,果然如她預(yù)料的那樣很適合沈屹,可愛得要命。 溫檸忍不住捧住沈屹的臉,在他唇上輕啄了下,“今天晚上你就戴著這個吧?!?/br> 沈屹聽出了她的暗示,羞赧地點頭,“嗯?!?/br> - 晚上,溫檸幫沈屹戴上白色的兔耳發(fā)箍。 她細(xì)密的親吻順著額頭鼻尖向下,動作輕柔地咬`住他的上唇,一下又一下地輕觸。 沈屹唇瓣濕軟,呵出的氣息淺顫,帶著薄荷味的微涼。 溫檸愛極了他身上易碎瓷器般的脆弱感。 兩個人的呼吸很快凌亂,高高低低地交織在一起。 溫檸親了親他的下巴,“你身體能行嗎?” 沈屹滾了滾喉嚨,聲音低低地啞,“能,我早就好了?!?/br> 他的身體本來就沒什么大問題,只是有些虛弱而已。 在醫(yī)院調(diào)養(yǎng)了一段時間,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 溫檸放心地挑開他的衣襟。 打開小方盒的時候,沈屹用目光快速數(shù)了一遍。 跟他離開時的數(shù)量一樣,一個都沒少。 溫檸真的沒跟那個人在一起,她沒騙他。 沈屹懸了好幾天的心終于落回平地。 - 他們有段時間沒親密過,第二天早上又正好是周末,兩個人都有心放縱,折騰到凌晨才休息。 周六早上,溫檸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她醒來的時候,沈屹不在身邊,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起床了才對。 為什么聽到敲門聲不去開門呢? 溫檸疑惑地下床,拉開臥室門,看到神情難看地僵立在客廳中央的沈屹,臉色蒼白,姿態(tài)如臨大敵。 “怎么不開門?”溫檸疑惑問道,剛困倦地打了個呵欠,眼睫還略有些濕潤。 沈屹手指顫抖地指向門板,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外面,外面是……” “誰?。俊睖貦幱X得他的態(tài)度著實奇怪,便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