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不下分兩段發(fā)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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銃兔赤了身貼上來,左馬刻余光瞧見,立即騰出一只手來勾他脖子,“好慢啊銃兔?!闭f著便用一個熾熱強勢的舌吻把他的唇牢牢封住,直到把人親得氣喘吁吁才松開手。 “抱歉,不知不覺看得入神了,就……” “啊?”左馬刻不滿,“看什么,沒看到我們兩個在等你嗎?” 理鶯從后面抱住銃兔,親吻他的側(cè)臉,“是啊,貴殿一個人的話,小官和左馬刻都會覺得寂寞的?!?/br> 銃兔轉(zhuǎn)過身與理鶯接了個吻,“今天可不是該說‘寂寞’的日子哦。” 光是唇舌相貼時嗅到理鶯的味道,銃兔就覺得自己硬了,這哪里像一個有定力的成年人,不怪左馬刻總嘲他是“萬年發(fā)情的公兔子”。 理鶯和左馬刻都注意到了他精神的下半身,左馬刻笑了,“過來吧,和本大爺一起打個槍?!?/br> 銃兔覆到左馬刻身上,guntang的唇交換氣息。想到這張嘴唇剛剛和誰親吻過,眼下正與自己勾纏的濕熱舌頭上還沾留著誰的津涎,銃兔便越覺得興奮起來——親吻一個人的時候,相當于同時親吻了兩個人,心理上獲得的快感也翻了一倍。 二人胯下的性器都硬邦邦,銃兔伸出手指握住,兩根一起上下taonong。 左馬刻喘著粗氣,說道,“你這手套不離身的家伙,偶爾見你不戴手套的樣子,感覺像是光著身子在裸奔?!?/br> “你是笨蛋嗎,我現(xiàn)在的確是光著身子啊。” “你明白本大爺?shù)囊馑肌!弊篑R刻后背靠著一個松軟的大枕頭,毫不掩飾露骨的眼神,仿佛僅用目光就把銃兔從頭到腳摸了個遍。 兩人對彼此不是沒有欲望,恰恰相反,這份欲望攜帶著隱隱較勁的征服意味,誰也不屈于誰,內(nèi)心深處都在想“被這家伙抱的話……總覺得很火大”。 因此在一段時間臺面下的暗流涌動之后,又化消于無形,雙方誰也沒提起過。最主要是理鶯這家伙實在精力過人,每次都被他喂得飽飽地,身心滿足,三人間的上下位置也就順其自然達成了共識,均覺得目前是最理想的狀態(tài)。 銃兔正在打雙槍的時候,他的整個人被理鶯罩在懷抱中,溫柔地愛撫。高大的身軀從背后貼近,手掌輕摸他光滑的腿根,手指插入緊閉的腿縫之間。 “銃兔,用貴殿這里,可以嗎?” “理鶯……當、當然可以?!彪m然這樣也很性感,但我更喜歡你直接插進來啊。 左馬刻與銃兔面對面,兩眼盯著他,戲謔地問,“不讓理鶯看看你這會臉上欲求不滿的表情嗎?” “左馬刻,你——”銃兔瞪他。 理鶯當真探過頭來端詳銃兔此時的臉色,然后在他微微發(fā)燙的臉頰上親了一親,“放心,小官會讓貴殿舒服的。” 就是因為太放心了……僅僅腿交就舒服得上天,這不是很糟糕嗎。 銃兔還沒反省完,股間那只屬于理鶯的手便開始動作,干燥暖和的手掌輕輕撫摸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手指尖上的繭子摩擦會陰,酥酥的快感卷上來,銃兔覺得自己下半身化成了水,該濕的不該濕的地方全濕了。 前面性器和左馬刻的貼在一起,后面理鶯的吻像蝴蝶翩然而至,溫柔地落在他后頸和肩背上。 理鶯就是有這種神奇的魅力,激烈纏綿也好,交頸溫存也好,都能將人的神智像雪糕一樣融化不見,被他擁抱的時候,連自己的名字都會忘卻。 銃兔覺得這并非理鶯后天習得,而是與生俱來,與技術或經(jīng)驗沒有任何必然的聯(lián)系。 理鶯就是理鶯,獨一無二。這個星球上生活著六十億人,而理鶯只有一個。 這唯一的一個,偏偏被他遇到了。 他本能地夾緊了雙腿,“理鶯……” 理鶯輕聲應著他,左手扣住他的腰,右手扶住yinjing插入銃兔兩條大腿之間的窄小縫隙。 銃兔忍不住發(fā)出呻吟。十分鐘前在他口中釋放的yinjing比剛才還要硬,還要燙,在他腿間來回抽插。體液沾在下體,順著大腿滴下。 左馬刻身子深陷大抱枕里,眼看他手上怠慢,便發(fā)話道,“銃兔你這家伙,自己爽了就不管本大爺了?!闭f罷,隔著銃兔,抻直了胳膊去抓理鶯的左上臂,“理鶯,你看啊?!?/br> 理鶯輕握住左馬刻伸向自己的手,低頭在其手背上一吻,說道,“抱歉左馬刻,小官會負起責任來的?!?/br> 他騰出右手,同時握住左馬刻和銃兔二人的性器。他的動作快速有力,輕重適意,拇指不時蹭過前端xue孔,清液汩汩而出,很快把他的手打濕。 “這臨時補償,左馬刻可以接受嗎?” 左馬刻喘氣,“唔,如果是理鶯的話……” 他和小兔的性器互相蹭著,連接彼此的快感,又被理鶯握在手心里,自己的guitou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掌紋,太刺激了。 銃兔稍稍回過神,插嘴道,“理鶯,你別什么都依這家伙,會把他寵壞的?!?/br> “可是銃兔和左馬刻也經(jīng)常嬌慣小官?!崩睑L說道,“而且二位享受的樣子比什么都讓小官感到滿足。不介意的話,就射在小官手里好了?!?/br> 左馬刻和銃兔相視一笑,“那不是最棒了嗎?!?/br> 彼此眼神碰撞,一瞬間就了悟于心:此時此刻的自己,一定也是這副被情欲支配的模樣。 兩人情不自禁地擁吻,舌頭像一對yin蛇般互相纏著不放,腰部扭動著,性器自發(fā)在理鶯手中抽送,下流地迎合理鶯的動作。 銃兔胯下濕透,臀部難耐地搖晃,后面的小洞一縮一縮,理鶯的性器屢屢摩擦過xue口,那里變得濕滑一片,里面空虛感也隨之越發(fā)強烈起來。 理鶯問,“銃兔,貴殿希望小官進入嗎?” “是的……”銃兔回頭望了理鶯一眼,輕聲喘道,“想要你進來?!?/br> “那樣的話,兩位都請稍等?!崩睑L下床去撿潤滑劑。三人在床上太激烈了,不知被誰碰到了地上。 銃兔方才承受前后的雙重刺激,幾乎逼近高潮。此時得以有短暫的喘息之機,他大口大口呼吸著,平復身體的興奮,打算把快感積蓄到理鶯插入以后,再一波全數(shù)釋放出來。 左馬刻卻沒有讓銃兔休息的意思,他雙手抓住銃兔的臀,手指揉捏圓瓣。 “喂,左馬刻你——”這家伙,趁機玩自己的屁股! 雖然有點生氣,但這樣惡作劇的左馬刻也很吸引人。銃兔忍不住俯身去咬他的脖子,把剛才理鶯留下的吻痕吮得更鮮艷。 左馬刻接收到懷里這只公兔強烈發(fā)情的信號,把他的臀瓣掰開,“理鶯快點,小兔等不及了?!?/br> 理鶯回到床上,“嗯,讓貴殿久等?!彼┫律碛H吻銃兔被褻玩得通紅的臀,舌尖輕輕舔舐臀縫中央的小孔。銃兔一陣顫抖,“理鶯,那里……” 左馬刻笑他,“喂喂,小兔子,被理鶯親了親屁股就受不了,你的身體就這么敏感嗎?” 銃兔咬牙,“給我閉嘴。” “哈哈,別害羞啊?!?/br> 左馬刻正樂著,忽然手指感覺到溫暖一觸——那是理鶯的嘴唇,他連同左馬刻托住銃兔雙臀的手指也一并吻過。 左馬刻像觸電一樣顫了一下,“理、理鶯——” 伏在左馬刻胸前喘氣的銃兔抬起頭來,雖然背后沒有長眼睛,但他立即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勾起嘴角,對左馬刻反唇相譏,“怎么,被理鶯吻手就這么大反應,到底是誰比較敏感啊?” 左馬刻被他噎得沒話說,惱羞成怒,氣得臉都紅了。 這時理鶯說道,“左馬刻,這里暫時先交給小官就好?!?/br> 左馬刻故意回答得很大聲,“好啊,本大爺就等著欣賞銃兔哭叫求饒的場面了?!?/br> “你在說你自己吧,左貓刻?!?/br> “啊?!誰是左貓刻??!” 幼稚的爭吵只持續(xù)了五秒鐘,雙方同時偃旗息鼓。 理鶯含住了左馬刻右手中指和食指,模擬吹簫的動作緩緩吞吐,而他自己的手指就著潤滑劑按摩銃兔后xue周圍,指尖一點一點擠入。 左馬刻和銃兔你看我,我看你,心中均想,和身體敏感與否無關,一切都是理鶯的緣故。即便只是簡單的前戲,都遠勝任何刻意為之的調(diào)情手段,讓人食髓知味,心甘情愿成為他的獵物。 兩人自然而然地接吻,但細碎的呻吟聲仍從唇齒縫隙間逸出,guntang的呼吸令彼此心跳加速。 “理鶯,本大爺?shù)氖种福贿€是……”左馬刻終究無法對理鶯說出“不要”二字。但他也并沒有多少自信,要是因為被舔了手指而高潮,那可不是一般的丟人。 好在理鶯善解人意,“稍后與貴殿繼續(xù)。” 對銃兔后面的擴張進行得很順利,那個火熱緊窒的地方早就無數(shù)次容納理鶯那根悍物,很快被對方手指弄得濕軟,泛著誘人的粉紅色。 理鶯胯部貼到銃兔臀間,昂揚的rou柱輕蹭xue口,“銃兔,貴殿隨時可以坐到小官身上來。” “不……”銃兔回過頭,“就這樣進來?!奔谙疑?,他哪里還有余裕像平時那樣掌控兩人之間的性愛。何況時不時換換體位,也能增加一些別樣的新鮮感。 “唔,小官知道了。” 理鶯在銃兔身后直直跪立,性器抵入充分開拓的xiaoxue。 銃兔終于嘗到久違的滿足感,他頭微仰,閉目感受與理鶯結(jié)合的部位。腸壁本能地吸附,xiaoxue收縮,像剛才的嘴巴一樣吮吸roubang。 左馬刻吹了聲口哨——能讓這只公兔變成嬌滴小白兔的,也只有理鶯了,不愧是他。 看小兔臉那么紅,舒服得腰都軟了,還發(fā)出那種聲音,理鶯是直接干到底了吧。 眼見理鶯雙手箍住銃兔的腰,提槍猛進,強有力的肌rou上覆了一層薄汗,全身散發(fā)著雄性荷爾蒙的魅力。 左馬刻看著理鶯,調(diào)戲似的向他伸出舌頭。理鶯余光瞥見,極淡地一笑,把自己脖子上的銘牌咬在了嘴里,低頭繼續(xù)抽插銃兔的xiaoxue。 左馬刻心臟一陣悸動,理鶯這家伙……這不就像是把那塊牌子當作自己的舌頭了嗎。 銃兔呻吟不斷,七三分的發(fā)型也散亂了,身體被理鶯往前頂,前面的性器隨之晃動,頂端滴下水來,濺落在左馬刻的小腹上。 眼前真刀真槍的畫面煽動了左馬刻,他咽了咽口水,不自覺地縮緊后xue。被理鶯的那根填滿有多爽,他再清楚不過。 那是全然忘我的極樂境地,頭皮發(fā)麻,全身顫栗,腦袋里一片空白,連身體都不再屬于自己。 一直躺著等人伺候的左馬刻大爺終于坐不住了。他抱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銃兔坐起,雙膝跪直,使銃兔也不得不一并挺起身子。 “左馬刻,你要做什么?!” 左馬刻嘴角一勾,說道,“你這只小兔被理鶯烤得香噴噴,本大爺打算來分一杯羹?!?/br> 銃兔原本是俯趴的姿勢,雙手撐在左馬刻身體兩側(cè),臀部翹起,與理鶯下體嵌套在一起。這時他身體挺直,臀部肌rou自然而然收緊,xiaoxue中的感覺更為強烈。 理鶯與他性器相連,感受到那里吸得更緊,也隨之興奮加劇,陽具大力抽送,從背后將銃兔圈在懷中,咬著他的耳朵說,“這個姿勢,可以把貴殿整個人抱住,小官很高興。” 銃兔被這兩個人夾在中間,前面是左馬刻的挑逗和親吻,身后是理鶯火熱健實的胸膛,密實的快感令他徹底亂了呼吸,幾乎透不過氣了。 他本就意亂情迷,這樣一來更是力軟筋麻,無力支撐身體,只得向后靠在理鶯胸前。 理鶯笑納了銃兔身體的大半分量,親吻他的臉龐和耳后,“銃兔如果可以更多地依靠小官就好了。正是心懷這樣的愿望,小官才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 啊……偏偏選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還是用那副迷死人的低音炮,不是犯規(guī)嗎。 讓出床上的主導權還是第一次,感覺很陌生,但是,并不討厭。把一切都交給隊友,自己只要放松下來,盡情地享受歡愉就好。 卸下所有的擔子和防備也沒關系,偶爾任性地依賴他們也沒關系。 因為是他們兩個啊。 左馬刻難得主動握住自己和銃兔的性器,觀察理鶯懷中小兔的表情。 “舒服嗎?” 平心而論這家伙的手活實在不怎么樣,自己和理鶯的確是把他寵壞了……但是一想到在給自己打手槍的人是左馬刻,銃兔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身體輕蹭背后的理鶯,連后xue都變得加倍敏感,屁股迎合對方的抽插。 理鶯掰過銃兔的下巴,吻住他的唇,性器直抵在xiaoxue深處那一點上研磨。 剛才激烈的交媾戛然而止,roubang嵌在xiaoxue里一動也不動,這讓銃兔難以忍受,他口中克制不住近乎嗚咽的聲音,“理鶯,不要在這種時候欺負人。” roubang恢復了動作,一下一下猛力挺進,整根沒入。理鶯在他通紅的耳朵旁說,“抱歉,一時忍不住戲弄了一下,因為看到銃兔太可愛了。左馬刻也這樣覺得吧?” “是啊。”左馬刻湊上去,在銃兔嘴上親了一口,下巴擱在他肩上,低頭看這兩人交合的部位。理鶯的roubang猛勁抽出又擠入,黏膩水聲不絕于耳,恥毛上甚至占了不少白沫,可想而知roubang在xiaoxue里抽插得有多猛了。 這是何等絕景啊。左馬刻抬頭看理鶯此刻的表情,英俊的臉稍稍發(fā)紅,幾絲汗?jié)竦乃榘l(fā)貼在額前,鼻尖上冒著細汗,藍眼睛深深注視銃兔,為那個人的情動而閃爍著喜悅光芒。 當注意到左馬刻的目光時,理鶯轉(zhuǎn)過頭來,向他展顏一笑。 四目交接時,左馬刻清楚地望見,那雙海藍色的眼瞳中映照出自己的身影,仿若置身于理鶯為他鋪陳的星空之海,那么浩瀚,那么明亮。 左馬刻被那一瞬的光亮擊中了,心想,他好喜歡我和小兔。 “左馬刻,”銃兔示意左馬刻觸碰自己的rutou,“這里?!?/br> 左馬刻如他所愿,手指捻住兩顆腫脹充血的紅粒,“這里怎么樣?” 銃兔喘息著說,“當然是很喜歡?!?/br> “色小兔?!弊篑R刻用手掌撫摸銃兔汗?jié)竦男靥?,與他嘖嘖親吻。 一直親到銃兔舌頭都酸了,他推開左馬刻,大口大口喘氣,“不行,不行了?!?/br> 左馬刻“嘁”了一聲,“兔子警官,體力這么差怎么行啊,你說是不是,理鶯?”說罷不等理鶯回答,勾住他的脖子就親上去。 “唔,”理鶯配合地張嘴,任左馬刻把舌頭伸進來,主導彼此的吻。 左馬刻很喜歡親吻——當然僅限于和隊友,一度被銃兔調(diào)侃為“接吻魔”。 他覺得和銃兔的吻像是拉鋸戰(zhàn),飽含對彼此難以抗拒的情欲,一吻勝過一夜荒yin。 而從理鶯那里得到的親吻,則像是被陽光烘得暖熏熏的蜂蜜水,喝下去后從頭舒服到腳。即便在最濃情纏綿的時分,也是安撫多過性欲,讓人不知不覺深陷那個名為“理鶯”的池沼。 左馬刻自言自語地嘟囔,“總之給本大爺負起責任來啊?!?/br> 理鶯并不知道此時左馬刻心里在想什么,但即刻便回答了,“左馬刻和銃兔是小官當前最重要的責任,所以請放心,小官一定會負責到底。” 銃兔手臂背轉(zhuǎn)過去搭住理鶯的頸,側(cè)著頭親他,“理鶯,你的話讓我深受感動,但眼下第一重要的事,是‘這里’啊?!?/br> 他意有所指地夾了夾xiaoxue,理鶯會意,“唔,說得是,銃兔差不多快要到了吧?!?/br> “就是如此?!?/br> “那么,小官會努力的?!?/br> 理鶯把性器重重抵進,又抽出至xue口,來回數(shù)十來下,將銃兔送上巔峰,濃郁jingye射在理鶯的手里。 銃兔脫力般歪倒在理鶯懷里,抬手抹掉眼角生理性的淚水,不免又被左馬刻笑話了兩句。 理鶯親了親銃兔頭頂,隨后小心地抽出性器。左馬刻把床頭柜上的紙巾盒遞過來,“銃兔,你還差得遠啊?!?/br> 銃兔伸手抽了幾張擦拭下體,隨口問,“什么意思?” “持久度啊,持久度。你看,理鶯還很精神。” 正在認真擦手的理鶯抬起頭,無辜地接受兩雙眼睛一起投來的注目禮,下面那根雄赳赳地翹著。 銃兔嘆道,“不愧是……” 理鶯解釋,“小官剛才已經(jīng)射過一次了,所以——”他的視線落在左馬刻身上,“這次想和左馬刻一起。” 左馬刻的臉“唰”一下紅透,但是又開心到飛起,“是、是這樣啊?!?/br> 銃兔笑著搖搖頭,想,理鶯還真是這家伙的克星呢。不過話說回來,他的持久力真的好厲害,我都快不行了…… 他翻身下床,“我去抽根煙歇一歇。” 左馬刻眼睛一亮,“幫本大爺也拿一根?!?/br> “臥室禁煙?!?/br> “嘁?!弊篑R刻對著銃兔背影直撇嘴。 理鶯問,“左馬刻,為什么這會想要抽煙?” “也沒有為什么……習慣吧,聽小兔那么說了,本大爺就也想來一根?!?/br> “是嗎?!崩睑L挨近過來,盯著左馬刻看,“那么,小官的吻能讓貴殿暫且忍耐一下嗎?” “理鶯……” 理鶯溫柔地吻上左馬刻的唇,緩慢把對方壓在身下。左馬刻伸臂抱住了理鶯的脖子,心悅于對方主動的親昵之舉。 這一刻就算理鶯要自己戒煙,只怕也會一口答應——在他面前,任何底線都會瘋狂后退。 吸煙是因為犯煙癮,從什么時候開始,對理鶯也像上了癮一樣離不開? 或許可以稱之為“理癮”。 左馬刻被自己發(fā)明的詞逗樂,忍不住笑出聲來。理鶯吻著他問,“貴殿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左馬刻雙腿勾住他的腰,好讓他更貼近自己。“本大爺在想你。” “想小官什么?” “一切的一切,全部。” “如此說來,小官的一切都已呈現(xiàn)在這里,請貴殿不用客氣?!崩睑L露出“隊友限定”的粲然微笑,“全部吃掉也沒關系?!?/br> 左馬刻把他纏得更緊,“所以說現(xiàn)在正要開始享用啊?!?/br> 兩人身體貼合,纏綿親吻。理鶯不徐不疾地用手掌撫摸左馬刻的肌膚,唇舌在他的脖子和鎖骨上留下一串印記。 左馬刻從剛才起就一直在垂涎理鶯胯下那根巨物,這會yingying地戳著自己小腹,更覺難耐,大腿夾緊理鶯,腿根不停蹭他的腰。 “理鶯,快點……你剛不是說想和本大爺一起嗎?” “唔,小官是這么說了,但是,首先要把左馬刻那里準備好才行?!?/br> “交給你了?!?/br> 左馬刻躺在理鶯身下,享受地發(fā)出呻吟,身體迎合對方的愛撫,雙腿更是放肆叉開。 平時三個人的歡愛總是酣暢淋漓,充滿無窮無盡的刺激,但和理鶯的二人世界也很美妙。沒有那只公兔子在一旁煩人,自己想怎樣就怎樣。 可以對理鶯為所欲為,還有比這更棒的事嗎。 理鶯熟悉左馬刻的喜好,舌頭舔濕他的rutou,把兩顆小圓粒吸得又紅又腫。左馬刻爽得胸都挺起了,舒展肢體,腳板都繃成直線。 理鶯沾了潤滑劑的手指移至左馬刻私處,慢慢揉著向內(nèi)深入。第一次的時候左馬刻緊張到一個指頭尖都進不去,如今已很適應,甚至剛被理鶯觸碰就有快感。 是理鶯的話,向他袒露弱點也好,讓他看到自己丟人的一面也好,什么羞恥心都可以拋開。因為他會給予無條件的包容,讓他們之間變得更親近。 理鶯的手指在左馬刻股間xiaoxue里抽插,輕聲問,“會難受嗎?” “有點脹而已。啊,頂?shù)搅恕弊篑R刻抓住理鶯的手腕,“理鶯,用手指就把本大爺插射的話,可不會放過你啊?!?/br> “這個小官知道,會按貴殿的意愿,把趣味留到最后一刻?!?/br> 左馬刻嘟噥,“說什么‘趣味’……” 一邊接吻,一邊被擴張后xue的感覺實在太好,左馬刻有點沉迷其中了。他能感覺到那里被潤滑得很濕,理鶯手指進出都伴隨著黏膩的水聲,就像真正的性器交合那樣。 “理鶯,是不是差不多了?” “唔,小官也這么看。左馬刻,貴殿是否也考慮像剛才銃兔那樣,換一個不常用的體位?” “本大爺才不像那家伙一樣喜新厭舊呢。” “好,小官知道了?!崩睑L便如以往那樣,分開左馬刻兩條修長的腿,性器抵上xiaoxue。那里已經(jīng)做好了充分的潤滑擴張,xue口微微翕張,顯出誘人的紅。 粗壯陽物一點一點擠入,飽脹的guitou捅開甬道,柱身摩擦火熱腸道,直至胯下的恥毛蹭刮xue口嫩rou,便是已經(jīng)到了最深處。 終于進來了,左馬刻這時才體會到自己有多想念這份充實的快感。二十多天,為了給這家伙籌備慶生,居然禁欲這么長時間,總覺得虧大了。 理鶯俯身吻他,“左馬刻,覺得怎么樣?貴殿里面又熱又緊,小官有點按捺不住了。” 左馬刻臉上一陣發(fā)燙,“嗯,你動吧?!?/br> 自己的身體對理鶯居然這么有吸引力,橫濱帝王的虛榮心得到了巨大滿足。 理鶯的性器在他體內(nèi)進出,每一下都干到左馬刻的深處,很快讓他沉淪欲海。 身體隨著理鶯的動作顛簸,快感從交合處出發(fā),像星火擴散至全身,銷魂蝕骨,甚至連意識都逐漸渙散了。理鶯是海上掌舵的水手,有他在,自己什么都不用思考,什么都不用去管。 這大概就是自己最渴望的安心感。 左馬刻睜開雙目,正對上理鶯關切的眼神,這個人,即便在情欲勃發(fā)時也會溫柔地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不會違背自己意愿做任何事。 好想抱他。 “理鶯……” “嗯?” “……太激烈了,本大爺想要緩一緩。” 理鶯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汗,“唔,小官會慢一點?!?/br> 他注意到左馬刻欲言又止,眼神閃爍的表情,吞吞吐吐的樣子可不像他。 理鶯俯下身,手指插入左馬刻的指間,與他十指交握,低聲說,“貴殿有什么想要小官做的,都可以說。” 左馬刻含含糊糊地說,“其實,本大爺考慮之下……覺得換個體位也不是說不可以。” 理鶯眼帶笑意,但并沒有笑他,“那么貴殿有什么想要嘗試的嗎?” “隨便。但是要能抱你的。” 理鶯恍然,“唔,現(xiàn)在這個姿勢的確不太方便。小官明白了?!?/br> 他把手臂伸到左馬刻后背底下托住,在左馬刻耳旁說道,“抱緊小官,腿也放上來?!?/br> 這個左馬刻熟,當時就一氣呵成,整個人都掛到了理鶯身上。 理鶯雙腿屈膝,稍一用力,就把左馬刻抱到了自己懷里,二人身體仍保持著插入的姿勢。 理鶯略微抬頭,望著懷中滿臉通紅的隊友,“這樣可以一直抱著彼此,貴殿可還滿意?” 真的假的,這家伙力氣到底有多大啊,居然就這樣輕輕松松把自己抱起來了?!而且—— “太……太深了!這個姿勢!”他現(xiàn)在是直接坐在理鶯那根上面,整根沒入到xiaoxue里,嚴絲合縫地嵌合在一起,即使坐著不動,里面也會有些微摩擦,這種觸感太細膩了,左馬刻沒有一點點防備。 他伸臂抱緊理鶯,聽到對方說,“如果不喜歡的話——” 左馬刻直接打斷,“不換?!?/br> 可惡,這體位好羞恥,但是好喜歡。 可以隨時抱著理鶯,想親就親,下面又含得那么深,不是會shuangsi嗎。 “但是要本大爺……那個的話……” 理鶯善解人意地說,“小官來就好。” “哦……哦。” “看看,這是何等經(jīng)典的世界名畫啊,我是不是錯過了很多精彩劇情?” 左馬刻不用看就知道那家伙此刻臉上的表情,頭也不回,道,“你去死。” 只有理鶯很高興地同來人打招呼,“銃兔,歡迎回來?!?/br> 銃兔在客廳外面的陽臺上過足煙癮,又去廚房把菜弄了個七七八八,便回臥房來觀看戰(zhàn)況,哪知一開門就見左馬刻騎坐在理鶯懷里,如此美景可不是每天都能欣賞得到的。 左馬刻摟著理鶯脖子,不情不愿地轉(zhuǎn)頭打量銃兔,一眼就被雷到了,“你這色情小兔,居然穿裸體圍裙!” 銃兔叉腰道,“我一早說過了吧,這是我今天的戰(zhàn)袍,不大獲全勝鳴金收兵是不會輕易脫下的。再說,圍裙就是圍裙,哪里色情了。”他又問理鶯,“理鶯,你覺得這樣色情嗎。” “唔,小官只覺得銃兔和平時一樣可愛?!?/br> “看吧,左馬刻,只有你一個人戴有色眼鏡看人,yin者見yin?!?/br> 左馬刻不滿,“理鶯你這叫和稀泥?!?/br> “小官陳述的僅僅是自己眼中的事實,或許難以做到絕對的客觀?!崩睑L把目光轉(zhuǎn)回左馬刻身上,“就如小官覺得,貴殿今日比平常還要可愛?!?/br> “既、既然這樣的話,理鶯,我們繼續(xù),不用管那只兔子?!?/br> “知道了?!?/br> 銃兔眼看左馬刻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但眼神分明顯示出對理鶯的話感到高興,心想,這家伙有時候也太不坦誠了。 銃兔解了圍裙,回到床上,饒有興致地欣賞隊友的交歡。上位對左馬刻來說是陌生的,因而動作顯得有些放不開。好在理鶯體諒他的生澀,從下方配合,雙手托舉他的臀部,又用無微不至的親吻安撫對方。左馬刻嘗到甜頭,很快便樂在其中了。 銃兔八卦心起,他真的好想知道一開始左馬刻是不是自己坐上去,把理鶯那里吃進去的,但是問出來左馬刻絕對會急眼,當場殺人滅口都有可能。 事后問理鶯的話,恐怕也得不到明確答案。那個認真的男人從不拿床笫之私當作談資,就像他也不會把和自己之間的細節(jié)搬弄到左馬刻跟前一樣。 好遺憾,看來這注定是不解之謎了。 銃兔跪坐在左馬刻身后,目睹那根剛剛深入他體內(nèi),把他送上高潮的roubang在左馬刻里面進出,想到說不定自己的體液也被抹在了內(nèi)壁上,就難掩興奮,膝行至二人跟前,一人索取了一個吻。 親完左馬刻,又被他拽過去多親了一下,說“快死了急需提神但混蛋公兔子不讓吸煙所以只能吸兔”,銃兔又好氣又好笑。 左馬刻的確是“快死了”,這個體位帶來的新鮮體驗,加上理鶯一如既往的充沛體力,他已分不清自己是即將高潮,還是正持續(xù)不斷地處于連綿高潮中。 前面被理鶯握在手中,后xue抽搐著,大腿根部都痙攣了,性器交合的地方把床單都濡濕了一大塊。 最后的時刻在親吻中度過,左馬刻咬破了理鶯的嘴唇,也把jingye射在理鶯的手心里。意識朦朧時分,腫脹酸麻的后xue里注入熱流,然后,被人緊緊地擁入懷中。 三人東倒西歪躺在床上,只有腦袋靠在一起。 銃兔探過頭去,在左馬刻嘴上啄了一下。左馬刻累了,懶得理他,“干什么?!?/br> “你不是說累得不行了嗎,給你再續(xù)上一口。” “本大爺不稀罕。那個,理鶯,抱歉……” 理鶯摸摸下唇的小創(chuàng)口,“左馬刻不用道歉,相反,小官覺得很開心。” “總覺得你接下來會說很羞恥的話,所以不要說了?!?/br> “唔。小官只是想說——銃兔,左馬刻,謝謝?!?/br> “事到如今,我們?nèi)齻€之間還需要說這個嗎?我們可是——命運共同體啊?!?/br> 銃兔咀嚼左馬刻的話,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唇邊不自覺地綻出笑容。 倘若左馬刻是深邃暗夜里的怒潮,理鶯就是共潮而生的明月,而他自己就是在海中潛躍的魚龍。 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共同體。 沒有什么能阻擋他們,也沒有什么可以擊敗他們。 因為他們可是一體同心的MAD TRIGGER CREW啊。 “喂,銃兔?!?/br> “嗯?” “肚子餓了。飯前運動太充分,現(xiàn)在就算是理鶯做的……做的各種大餐,本大爺也能一口吃完。” “哈哈,雖然別的現(xiàn)做要花一點時間,但是你們可以先吃蛋糕哦?!?/br> 左馬刻精神一振,趕緊坐起來,“真的?蛋糕做好了?” 銃兔不無得意地說道,“當然,裱花和文字都非常完美,等理鶯許了愿、吹完蠟燭,就可以開動了。” “理鶯,你想好什么愿望了嗎,我們快一點!” 理鶯被左馬刻拖著右手拽起來,微笑著答應,“小官也很期待看到銃兔親手做的生日蛋糕?!?/br> 左手被銃兔輕輕握住,“理鶯,向你保證不會令你失望的。” 要說自己的心愿,就只有在野營地度過的每個夜晚,對著群星禱念的那一個了吧。 那就是——“永遠”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