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黑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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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圖亞特在幾百年前就是沃森郡一帶的望族,在王國最初成形時擁立了王座之上的君主,從而獲得了世襲不滅的爵位。 傳到李斯特時,公爵稱號已經(jīng)來到第七代。位在鄉(xiāng)間的華麗莊園歷經(jīng)多年,仍舊是原野中最為醒目的地標(biāo)――附近的佃戶們都教小孩若是迷路了,就張望著找彷佛聳入云端的尖銳塔頂,有著了望臺的地方便是東方。 與此同時,村民們告知孩子們的必知事項還有一點。 「千萬別靠近西邊的森林?!?/br> 年幼的孩子們嘻嘻哈哈地偎在老人腳邊,邊和伏在地上的黃狗玩耍邊問:「為什麼呀?」 「我爺爺也跟我這麼說,可是都不告訴為什麼。」 「就是呀,大人神神秘秘的,真奇怪。」 老人蒼老而瞿鑠的眼底閃過一抹畏懼,用砂礫似的嗓音強調(diào):「孩子們,只要知道別靠近那兒就夠了?!?/br> 「那是傳聞中的不歸之地?!?/br> 他的聲音被騎著馬匹在街上呼嘯而過的侍衛(wèi)隊給蓋過,和小狗玩著的孩子們紛紛好奇地看向臉色凝重的士兵,原先在一邊談天的大人們也都疑惑起來,不安地抱起了自家孩子,挽著藤籃匆匆朝家趕去。 雖然他們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可并不妨礙他們自空氣中嗅出不妙氣息。 坐在噴泉旁的老人家拄著拐杖,看了看侍衛(wèi)隊奔往的方位,神色嚴(yán)肅。 「是朝著西方哪……」 西方的森林深處傳來一陣獸類咆哮,灌木叢被黝黑利爪撥開,一頭棕熊自里邊露出身影,站起了身,牠的體型龐大,較普通成年人都要高上一截,此刻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倒落在地,形容狼狽的男人。 李斯特躺在寸草不生的地上,額上流下的血模糊了他的視線,可并不妨礙他感受眼前野獸想將他拆吃入腹的慾望。 他吃力地抬手,一張原就白凈的臉龐此刻毫無血色,指尖無力地輕動,想試著捉住近在咫尺的匕首,卻怎麼也摸不著那鑲滿寶石的手柄。 完了,難道就要交代在這了嗎……李斯特閉緊了眼,絕望回蕩在他的腦海之中。 不該是這樣的,他設(shè)想過很多種自己的死法,可并不包括這種屍骨無存的類型。 說到底,這不過是一次秋季里的尋常捕獵活動,他原打算射上幾只獵物後便回莊園休息的。若非他的馬匹忽然發(fā)瘋,一路跑進森林後甩下他便蹤影全無,自己為了逃開各類野獸而慌不擇路地胡亂奔跑,被絆倒後磕出了導(dǎo)致失血暈眩的創(chuàng)口,他不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可事情就是這般發(fā)生了,他,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爵,現(xiàn)下就如同躺在一塊砧板上的小魚,等待著命運將他撕裂。 棕熊嚼骨頭嗎?事到臨頭,李斯特不再幻想是否會有人營救自己,而是漫無邊際地散開了思緒――他希望這頭棕熊在用完一頓人類餐點後,能優(yōu)雅地將他的骨頭按順序排列整齊,好歹讓後頭來尋他的侍衛(wèi)隊有遺骨能收,而不至於將他當(dāng)作小獸被吞吃殆盡的殘余廢料。 沉重的腳步聲越發(fā)接近,李斯特能清晰地聽見野獸的喘息,他不打算睜眼,只消極地以黑暗視野迎接揮舞鐮刀收割靈魂的死神。 一陣昏意自腦中涌上,正當(dāng)他以為自己要先一步因失血過度就此暈倒,不必清醒著被大分?jǐn)?shù)塊時,棕熊的聲音忽然消失了。 過於突兀的寂靜令李斯特越發(fā)不安――經(jīng)驗告訴他,能讓一頭兇猛野獸屏息的存在,絕對不是什麼善荏。 思緒飛轉(zhuǎn)的片刻里,棕熊的腳步聲再度響起,可這回并非繼續(xù)靠近,而是急促地朝外奔逃,直到此處只余西風(fēng)拂過葉間的沙沙聲響。 李斯特更慌張了。 能令棕熊也避讓的危險,那會是什麼?豺狼?虎豹?獅子?無論哪一種,他的處境似乎還是一樣惡劣,二十九年的人生最終依然得就此結(jié)束。 「……你好香?!?/br> 低沉的男聲傳來,李斯特惶惑不已,睜開了漂亮的眼睛。 金發(fā)碧眸的高大青年不知何時蹲在他身側(cè),發(fā)絲向後梳得齊整,指腹撫上他細嫩的臉頰,沾上血液後放入口中,瞇起了眼:「很甜?!?/br> 李斯特的眼淚爭先恐後地掉落下來。 「別……」他知道這世上有食人魔這種存在,可他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被自己給碰上――被野獸吞下肚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這麼一個人模人樣的青年邊吃他的血邊說他香甜,怎麼看都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tài):「別吃我,求您――」 青年被他的淚眼和話弄得微愣,而後低聲道:「不吃?!?/br> 沒料到變態(tài)這麼快就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一整天下來又驚又怕的李斯特放下了心,淚水收不住地漣漣而下,抽噎道:「謝謝您救了我……能不能帶我到森林外頭?我想我的侍衛(wèi)們――?。 ?/br> 涼冷的鼻息湊在他頸邊,像只狡詐的蛇正吐信舐吻。李斯特縮著肩,害怕地想閃躲:「您這是做什麼?」 「我可以帶你走出森林?!骨嗄昃従忛_口:「但在那之前,讓我嚐嚐你香甜的血。」 李斯特的瞳孔倏然一縮。 他想起從年幼時期,祖父就一直拎著他耳朵再三囑咐的事情。 「孩子,記得,永遠別去西邊的森林?!估瞎裘念^頂:「那是吸血鬼的領(lǐng)地?!?/br> 「等……等等……」虛弱無力的嗓音響起,李斯特抬起仍發(fā)著軟的手,試圖撼動將頭埋在他頸邊的青年:「先生……您肯定是哪里弄錯了,我的血并不美味……」 濕冷的尖利獠牙抵在嫩薄皮rou上,金發(fā)青年平靜道:「你認(rèn)為自己比吸血鬼還了解血液是否美味嗎?」 李斯特忽然覺得一切都荒謬極了――他擺脫了一頭棕熊,卻得到一個蠻不講理的吸血鬼,而他甚至得用一具弱不禁風(fēng),隨時可能暈過去的身軀和對方探討自己的血液是什麼味道。 但他不能停下這些話,只要能拖延時間,讓侍衛(wèi)們找來這里,就算讓他虛心請教眼前青年自己的血液具體有著什麼風(fēng)味,那都是值得的。 可青年似乎是勘破了他的想法,抬起臉看了看他,二話不說地將尖牙抵上他纖細的喉管,輕咬出兩道小口。 只覺眼前天旋地轉(zhuǎn),李斯特委屈地哭出了聲:「我、我沒有同意您吸血……」 怎麼能在談話還沒告一段落就忽然咬他?被獠牙刺出的小口麻癢微痛,自小沒受過這種苦楚,卻在今日經(jīng)歷了一切的公爵閣下總算炸了,拿疲憊無力的手去捉青年的頭發(fā),想將他遠遠扯開,但倦意和眩暈同時纏上指尖,除了將吸血鬼一絲不茍的發(fā)型弄散以外,他的掙扎根本毫無作用。 李斯特松開了手,無助地啜泣起來:「先生、吸血鬼先生,我會死的,您別吸了……」 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就要去見數(shù)年前溘然長逝的父母了,眼前因缺血而浮現(xiàn)起五顏六色的光芒,在那之間似乎還有著對他展臂相迎的上帝。 陶醉在甜美血液中的吸血鬼停下了動作。 「……」金發(fā)青年將被他揉散的發(fā)絲撩起,碧藍眼瞳冷若冰霜,像是在權(quán)衡著什麼。 眼看對方似乎因為自己的哀求而動搖,李斯特強壓住不斷涌現(xiàn)的昏睡慾望,趁勝追擊:「您聽我說,既然您覺得我的血液美味,那麼只喝上這一次不是太可惜了嗎?不如將我?guī)У缴滞忸^,等我養(yǎng)好了身體再讓您喝吧?!?/br> 語畢,他眨著無辜而圓亮的眼看向青年,試圖以自己出眾的外貌取信金發(fā)吸血鬼――在過去經(jīng)歷的無數(shù)次社交場合中,這招總是能奏效的。 吸血鬼想了想,站直了身體,將身上寬大的斗篷褪下,鋪在地上。 「……先生?」李斯特茫然地看他。 下一刻,金發(fā)青年將他抱了起來,轉(zhuǎn)移到質(zhì)地柔軟的斗篷上。 不妙的預(yù)感在吸血鬼俯身靠近後達到巔峰,李斯特驚恐地扇著眼睫,淺粉唇瓣微微張著:「先生?」 「你說的沒錯,只喝一次太可惜了,而且人類身體太虛弱,不適合作為長期吸血對象?!?/br> 李斯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所以,」金發(fā)吸血鬼舔上他的臉蛋,舌尖將上頭的血痕卷入口中:「只要對你進行初擁,讓你也成為吸血鬼就行了。」 雪白的臀丘被大手揉捏搓弄,泛著蜜桃般的嫩粉色。李斯特被抱著坐在赤身裸體的吸血鬼身上,眼角都染上了紅暈:「嗚……別弄……吸血鬼先生,已經(jīng)腫起來了、不要捏了……」 毫無禮節(jié)可言的吸血鬼在說完那通話後就褪下了兩人的衣物,將他擺成這副羞恥的狀態(tài)肆意撫摸。李斯特昏沉中還要被動接受男人的褻玩,委屈又困惑:「先生……」 吸血鬼停下舔弄他頸畔的動作,看了看通紅著臉的漂亮男人,將嘴唇貼上了別的地方。 「啊啊――!先生!」李斯特驚叫起來,款起了腰肢,呻吟軟綿綿的:「不要……!怎麼能吸那里……」 金發(fā)青年沒有半點停滯,繼續(xù)吮吸著他的乳尖。李斯特雖然瘦削,胸前卻柔嫩軟滑,兩顆粉嘟嘟的小果實綴在冷白胸膛上,很難使人忽略它有多麼引人憐愛;而在吸血鬼時輕時重,舌面不停刷過乳暈,偶爾還用尖牙戳上奶孔的玩弄下,公爵沒一會便抽抽搭搭地哭著撒起嬌:「不要、不要舔了……好舒服……我會射出來的……」 「射吧。」寡言的青年總算開了口,蹂躪著臀尖的大手松開,轉(zhuǎn)而摸上李斯特已經(jīng)顫栗著淌出水珠的yinjing,按著嬌嫩的鈴口就是一陣搓弄。 「嗚,不可以……!」就是自瀆時也沒這麼直接刺激過那處,敏感的公爵被青年玩地失了魂,扭著小屁股啜泣:「啊啊――!不要、不要!我要射了!嗚――!」 嫩紅色roubang在青年半點也不溫柔的撫慰下吐出白濁,被動攀上高潮的李斯特眼眸渙散,剔透的唾液順著唇角蜿蜒而下,滴在瑩白小巧的鎖骨上頭,胸前兩枚熟透的莓果嫩生生地挺立著,一副邀請訪客采擷的姿態(tài)。 金發(fā)青年舔去指尖染上的jingye:「不只血,這里也很甜。」 脫力的李斯特已經(jīng)沒有了再和他探討精水味道的力氣,將臉靠在青年胸前,可憐地喘著氣。 「那麼,你也舒服過了,現(xiàn)在該開始了?!刮砗谜韵镜貙⑺诺蕉放裆?,指尖探入方才替男人剝?nèi)ヒ挛飼r就發(fā)現(xiàn)的,使人亟欲探入的粉色小縫:「初擁?!?/br> 直到這時才恢復(fù)神智,被觸碰了嬌軟秘處的公爵閣下惶然掙扎:「不、別碰!別碰那里!」 那是他的秘密――除去祖父、父母,和早已去世的接生醫(yī)師以外,只有李斯特一個人知曉,身為王國的公爵,偌大莊園的擁有者,以及王都淑女理想結(jié)婚對象榜接連十年的冠軍,他之所以獨身二十九年的理由是什麼。 他并非純粹的男性,而是同時擁有男女性徵的奇異之軀。 自他有記憶起,祖父和父母便時常憂心忡忡地叮嚀他千萬不能在外人面前脫衣,就連最親近的朋友也不行。為此,他在王都就讀中學(xué)時被同儕們冠上了高傲的稱號――因著要守住秘密,他不敢赴任何可能會導(dǎo)致肢體接觸或需要更換衣物的約,久而久之,同學(xué)們自然也就不再邀他,於是就學(xué)期間,他連半個能稱上好友的人都沒有,形單影只的他最後將一切都歸咎於那不該出現(xiàn)的女xue。 如果沒有那里,我就可以過正常的生活了――李斯特看著學(xué)院中勾肩搭背說笑的同儕,羨慕的同時又墜入自卑的深淵之中。 所以他一直避免去觸碰那里,除去沐浴時不得不打開清洗,更多時候他一直都假裝自己是個完整的男性,便是自慰也只用yinjing,即便貝rou濕得一蹋糊涂,蜜壺顫抖著打出汁水也一樣。 出於被吸血鬼玩弄上高潮的緣故,他腿間幼嫩粉紅的小縫濡濕一片,吸血鬼用帶繭的手戳進貝rou間上下摩挲,在觸及上方的小rou核後輕按著施力。 「嗚――!」從未被開發(fā)的嬌軟珍珠被男人褻玩著,李斯特又羞又怕,擺著細腰踢著腿,意欲逃開吸血鬼的手心:「別摸那里……!」 「但你很舒服?!菇鸢l(fā)青年的聲音依然平靜,只有手上動作加倍強烈:「斗篷都被打濕了?!?/br> 二十幾年來始終被忽視的花蕊嬌怯地綻露,李斯特能感覺到體內(nèi)深處的小rou壺正吐出一股股蜜液,黏稠汁水自花唇溢出,白嫩的腿心濕潤一片,如青年所言那般浸透了臀尖下方的斗篷。 李斯特哭了起來,掌心遮住精致的臉:「不要……求你……」 他的哭泣聲太過哀切,已經(jīng)超出吸血鬼認(rèn)知里人類對於抗拒性愛的排斥。金發(fā)青年收了手,冷著臉將淚痕滿面的漂亮男人抱起:「你有喜歡的人?」 雖然跟不上吸血鬼的思考模式,良好教養(yǎng)還是讓李斯特抽泣著回答:「沒有……」 「那是不想被我吸血?剛剛說等養(yǎng)好身體再讓我喝血的話是謊言?」 命還被捏在冷冰冰的吸血鬼手里,李斯特哪里敢承認(rèn)那是為了脫身而隨口扯出的假話,搖頭道:「不是……」 「那你哭什麼?!骨嗄昀溲劭此?,目光凌厲:「不是很舒服嗎?被這麼弄?!?/br> 說著又拿手在花核上輕輕蹭過,李斯特軟了腰,輕輕喘著:「嗚……」 「進去了就會更舒服的。」青年將手往下挪,指腹在嫩粉xue口周圍刮擦著,手上逐漸被漂亮男人淌出的蜜液染成濡亮晶透的模樣:「不想要嗎?」 李斯特咬著唇,陌生的快感和流過脊柱的酥軟讓他幾乎要脫口求青年給自己更多,破開那從未被探索的地方,體驗吸血鬼所說的更舒服是什麼程度。 但與此同時,中學(xué)時期只能避開同儕,住宿時也生怕共用浴室的記憶浮上心頭,李斯特回望也觀察著他神情的青年,囁嚅道:「……不覺得很丑嗎,我的那里……嗚……等一下……還在說話,不可以摸……」 「你丑的話,人類有一半以上都該被稱作不堪入目?!骨嗄晁坪跻驗檫^長的前戲而急躁起來,收起的獠牙又冒出尖端,將唇湊在他修長的頸側(cè)嚙咬:「說完了?我要開始了?!?/br> 李斯特在看見那冷漠卻認(rèn)真的神情,和聽清青年的答案後一怔,耳尖爬上一層薄粉,怯怯地朝伏在肩上的吸血鬼道:「……先生,您能輕一點嗎……我、我是第一次……」 「……艾德。」 「什麼……?」被撫摸著嬌嫩花核的李斯特含著眼淚,思考能力也遲鈍起來,不明白青年此時突然吐出的人名有何意義。 「我的名字。」吸血鬼捧著他的臀尖,將瘦削男人微微抬起,早已漲疼發(fā)紫的粗碩yinjing對準(zhǔn)已蜜液橫流的小屄,在公爵還迷蒙著眼看他時狠狠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