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權(quán)威
白云公主有一位情人。 柳胤端是偶然間撞到此事的。娜仁托婭安排他和公主侍女住一個院子,除了偶爾被公主召見之外,他無事可做,于是便會主動幫著做一些抬花盆、灑掃院子之類的雜事。 公主的侍女們大都是與她年歲相當?shù)男」媚?,最小的才十三四歲。月升宮廷不像大靖那樣等級森嚴,規(guī)矩繁重,年輕女孩性格又大都活潑,很快便與柳胤端相識。有時她們忙不過來,柳胤端也會幫忙來往公主殿內(nèi)接應。 那日他也是如此,替姑娘們?yōu)樾≡扑退琛?/br> 去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院子里面都沒有人,他一個人敲門進去,看見床幔放下來,薄紗里臥著一個人,那人背對他側(cè)臥著,漆黑的長發(fā)散了滿床。 小云枕著那人的長發(fā),大約是情事剛過,整個人透露出一股懶洋洋的媚態(tài),看見是他,抬手卻先把里面那層遮光的幔子放了下來,再慢條斯理地打量他。 房間里靜得很,小云垂著一只雪白的手臂趴在床沿上看他,頭跟著他的走動而轉(zhuǎn),像貓咪一樣。屋里的味道很混沌,聞不太清楚究竟是什么味道,連小云的味道都被模糊了,最清楚的反而是一股苦味。 柳胤端放下水盆,再回頭看一眼,就發(fā)現(xiàn)小云已經(jīng)收斂起神情里的慵懶,冷冰冰地在床幔后面盯著他。 “我只在之前剛來的時候見過云中君一面?!绷范艘贿厭叩匾贿吀磉叺男」媚镩e聊,“不知道他性子如何?!?/br> “云中君當然是最好的啦!”阿茹娜蹲在地上把他掃起來的花瓣都撿到籃子里去。 “是嗎?我那次見他,他似乎有些生氣?!?/br> “那不可能的,云中君從不生氣,他不會生氣的。他根本不懂得生氣?!卑⑷隳燃泵樗q解。 “我聽小烏樂說過,云中君很喜歡大靖的風土人情,特別是詩文。”掃落花是個急不來的細致活,小姑娘們都想要用它做香薰,柳胤端只能拿著掃把一點一點慢慢掃。 阿茹娜今日休假,于是便來替jiejie們撿花瓣,“這我不曉得,我只知道小烏樂自己喜歡,她看的書我都看不懂呢?!?/br> “云中君似乎不常來小烏樂這,他應該都在忙著處理政事?!绷范藪咄甑?,于是就蹲下來幫阿茹娜一起擇花瓣。 “不是的,他前幾天不是還來了嗎?” 阿茹娜還想再說什么,被路過的大侍女打斷了。 “好了,阿茹娜,話這么多,快去給小烏樂送水去。” 阿茹娜立刻撅起嘴,“我不想去……水盆好重啊……” “我去吧,她一個人抬不動?!绷范诵α诵?。 “謝謝你,肅良和!”她又馬上高興了起來。 柳胤端不愿透露姓名,于是她們就叫他肅良和,其實就是東邊人的意思。靖國就位于月升的東方。 “怎么又是你?”小云從床沿上探出頭來,氣笑了,“今天是誰又偷懶了?” 柳胤端把水盆放在桌子上。他們大約剛剛糾纏完,屋里還有一股淡淡的苦味,床上卻只有小云一人。 “水盆太重了?!绷范颂姘⑷隳冉忉?。 小云金棕色的眼睛盯住他,若有所思。 “所以你現(xiàn)在倒習慣端茶倒水咯?”她托著腮,看柳胤端熟練地在柜子里找到布巾搭在水盆邊。 “都一樣?!绷范瞬挥X得做個什么事就能把人分成高低貴賤。 小云懶洋洋地對他招手,“拿過來?!?/br> 柳胤端瞥她一眼,只好把水盆給端到她面前去。冷不防卻被小云捏住手腕。 “可我養(yǎng)你不是為了讓你給我端茶送水的啊?!毙≡坪菤馊缣m,她的面頰上還帶著一抹情欲染上的潮紅,更襯得肌膚雪白。 她拉著柳胤端不讓他走,湊過去從他的耳朵上一路順著頸側(cè)吻下來。 “我都有點忘了,”她撒嬌,“你說,我當初養(yǎng)你是為了干什么呀?” 柳胤端神色一僵,小云有一段沒碰他了,之前他剛學會了一點,現(xiàn)在又全忘了,整個人又不動了。 “嗯?你說呀。”小云用輕柔的鼻音催促他。手腕抬起來指尖擦過他的乳尖。柳胤端立刻渾身一抖,下意識地抬手抓住小云的手腕。 小云興味盎然。他正防著小云的手指鉆進他衣服里面去,卻沒想到突然聽見了一個腳步聲,他愣了一下神,還沒等他回頭去看,就覺得左肩到背一陣劇痛。空中一聲炸響。 “滾出去!” 柳胤端下意識地壓下身子,側(cè)著把自己甩離原處,抬頭只看見云中君站在房間中央,手里提著一根馬鞭。 云中君不知何時來的,神色暴怒。他完全不等柳胤端反應,抬手就打,接著又是密不透風的鞭子落下來。 小云房內(nèi)陳設簡單,很是空曠,柳胤端躲避不及,又挨了兩下。 “哥哥住手!”小云從床上沖下來,一把扯住馬鞭末梢,轉(zhuǎn)頭對外面大喊,“快帶他出去!” 外面卻一時沒人應答,云中君雷霆震怒,也抓著鞭子往回扯,他緊緊地盯著柳胤端,一字一句地命令道:“滾、出、去!” 他美麗的面容無比真切地近在眼前,柳胤端定定地看著他,有一瞬間居然在想,原來云中君確實是人。和第一次端坐于馬上那種遙遠到近乎恐怖的美貌完全不同,憤怒讓他的面龐漲得通紅,神態(tài)也完全扭曲了,但就是這種丑惡卻讓他這個人顯得更加生動,更加真實。 云中君用力極大,小云被他扯摔了,只能撲上去抱住他的雙腿。云中君卻毫無動容,依舊死死地盯著柳胤端,他漂亮的眼睛里已經(jīng)不只是憤怒了,更多的是冷酷的殺意。 “殺了他。”他抬起手,直直地指向柳胤端雙眼之間,宣判。 沖進門的侍衛(wèi)立刻把他按倒在地,從后踩著他的脖頸,沒有絲毫給他反抗的機會。柳胤端聽見刀劍出鞘的聲音。 “等等,帶他出去!”小云截住了他們,“我說了,就現(xiàn)在?!彼龔娪驳孛畹馈?/br> 柳胤端立刻又被人從地上跩了起來,往門外拖。柳胤端掙扎著回頭看她一眼,發(fā)現(xiàn)小云也正好看過來。她抱著云中君的雙腿,胸膛劇烈起伏,神情一片空白。云中君站在她身邊,握著鞭子,神情冰冷。 大門關(guān)上后院里一片寂靜。 小云氣喘吁吁地從地上爬起來,“哥哥,我不是說了,你不能隨便殺人的嗎?”她有些著急,捧著他的臉要他看她,“你是我們的王子,你說的話他們都會去做的?!?/br> 云中君低下頭,和她貼著額頭,沉默著不說話。 “哥哥,你答應過我的,是不是?”小云問。 “嗯?!痹浦芯K于應了一聲。 “唉,”小云松開他,嘆了一口氣,神情疲憊,“可你什么都不懂?!彼匝宰哉Z。 “小妹?!痹浦芯八?。 “嗯?” “塔拉給我新做的鞭子?!痹浦芯咽掷锏鸟R鞭遞給小云看。 小云轉(zhuǎn)頭看他,又笑了起來,她接過鞭子細細地欣賞,稱贊道:“真好看?!?/br> “給你?!痹浦芯⒖贪驯拮尤谛≡频氖中睦铩?/br> “嘶。”小云卻倒吸一口氣,原來剛剛她扯鞭子的時候不小心蹭傷了手心。她馬上抬頭看云中君,無所謂地擺著手,“沒事沒事,一點都不痛的?!?/br> 云中君卻很執(zhí)拗地抓住她手掌,仔仔細細地吻過去。 “好癢啊。”小云咯咯地笑了起來。 “小妹不哭,不痛了,不痛了?!痹浦芯蛉ニ菩睦餄B出來的絲絲血痕。 “嗯,不痛了。”小云牽著他坐到床上,想哥哥說說話,自己走到柜子邊抓了一塊帕子包手。 回過身,卻發(fā)現(xiàn)云中君剛剛一直拿在手里的鞭子不見了。云中君靠在軟墊上,腰身微晃,眼神里透露出一股茫然。 小云這才意識到剛剛是怎么回事。 “哥哥,你把鞭子放哪去啦?”她在床沿上坐下來,故意問。 云中君不說話,朝她靠了過來。 “給我看看好不好?”小云哄他。 “嗯……”云中君順從地點了點頭,微微分開腿,“在這?!?/br> 他腿心的料子已經(jīng)被打濕了,濕漉漉的一塊兜著一片軟rou,馬鞭粗糙堅硬的手柄抵著那處,上面的繩子都開始濕了。 鞭子的手柄只有短短一截,含進去似乎又太粗,云中君就分開腿坐在那上面,前前后后地來回蹭。 “哥哥怎么這么饞?難怪剛剛要跟人家生氣呢?!毙≡瞥猿缘匦?,又急忙安撫他,“哥哥別怕,我是你一個人的。” “小妹?!痹浦芯N上來,rutou蹭在小云的手臂上,yingying的一粒。 “那哥哥玩下面,我?guī)透绺缑厦婧貌缓茫俊毙≡聘塘俊?/br> 云中君并不真正懂得小云是什么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他從來不拒絕小云。 小云撩開他的衣襟,把他的rutou露出來,兩手一邊捏著一個,一時夾在手指間撥弄彈玩,一時又擔心哥哥痛了,連忙湊過去放在唇間吮吸。 云中君隨著她的動作高叫起來,呼吸深深淺淺的,腰身不斷擺動,蹭著腿間的馬鞭。 rutou被口水完全打濕了,再捏上去就會打滑,力道太大又會痛,往往捏起來就從指尖溜掉,只能按著用大拇指抵著胸膛碾過去又碾過來。 “下面也要!”云中君眼角發(fā)紅,眼里似乎有淚珠要滴下來。小云連忙摸摸他的腰,腰身果然在細細地打顫。 云中君什么也不會,自然也不會取悅自己。 “不是說好了這次哥哥自己玩下面嗎?”小云明明手已經(jīng)探下去了,嘴里卻還要故意問他。 云中君自然是不可能回答的,只呆呆地看著她。 “哥哥真是的?!毙≡茰惿先ビH他,要他抬臀把馬鞭抽出來??烧l料云中君吃它吃得饞了,偏偏要壓在那上面,不肯讓它走。小云廢了點力才把那條新作的馬鞭從他腿間抽出來。 “是挺漂亮的呀。”抽出來了之后小云細看,手柄上一層水漬,“既然哥哥喜歡,不如今天就給哥哥吃這個吧?” 說是這樣說,小云卻絕不敢喂哥哥吃這么粗糙的玩意兒,但又看云中君一直盯著看,于是作弄心起,反握著鞭子,拿另外那頭去蹭他的xue。 潮濕的布料勉強充當保護,兩片軟rou開合的情態(tài)卻一覽無遺。小云心壞,直接抵著從下面碾上來,破開包裹,硬要那xiaoxue含著馬鞭的頭。 云中君尖叫起來,小云用了點力,按著馬鞭往里探,還非要隔著布料上下用力磨蹭。 “你說,要小妹還是要馬鞭?”小云逼問。 云中君只顧著叫了,身體下意識地迎合小云插他的動作,明顯就是還未滿足的樣子。 小云眼睛微微瞇起來,她忽然故意把馬鞭往上一頂,云中君渾身一震,連腰都僵直了。小云卻還不愿意放過他,刻意用馬鞭去碰他微微突出來的陰蒂,連帶著下面那處隱秘的尿道口也被重重蹭了過去。 還好哥哥穿著褲子,不然之后會腫起來的。小云偶然想,隨即卻又在想,如果哥哥的陰蒂已經(jīng)腫起來了呢?紅紅地探著頭。是不是明天連褲子都沒法穿,會不會被蹭得哭? 她一邊想著,一邊鬼使神差地把馬鞭移到那處上方。她間隙里抬頭看了一眼哥哥,哥哥頭發(fā)都散了,臉上糊著淚珠。他還可以哭得更美一點。小云漫不經(jīng)心地想。 她毫不留情地把手柄頂端壓在云中君的陰蒂上,按住蹭了蹭。 云中君尖叫著高潮了。 小云沒錯過他高潮時的表情。哥哥真美,這才是哥哥最美的時候,平常的時候,你們看見的都只有半個人,現(xiàn)在的哥哥才是完整的。 她丟開馬鞭,愛憐地抱住哥哥,親親他的耳朵、額頭,與眼皮。 “哥哥說呀,是要小妹還是要馬鞭?”她纏著他問。 云中君在她懷里,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要小妹……要小妹……” 小云笑了,伸手撥開他潮濕的褲子,云中君很順從地抬起臀部,由得她脫掉。 “那好,那就給哥哥。”她的手指往下探,輕輕地點在哥哥腫起來的陰蒂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