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老公我想你了
書迷正在閱讀:包養(yǎng)(1V1高H)、范冰冰穿越進蘋果,yin魔附身林東cao到她主動做性奴、看中了一個弟弟、美人難耐、關(guān)于硬不起來這件小事、枷鎖、“嫁入”豪門的美人、老板的秘書情人、囚鹿【強制play】、【雙重生】專一主人x雙性小奴隸
陳熙是被沈銘家的女傭帶進小區(qū)的。 熟悉的湖邊別墅,暖色小燈照亮薔薇花廊,泳池泛著粼粼幽光,襯得這夜格外靜謐夢幻,女傭皺著眉,不耐煩道:“少爺在臥室等你?!?/br> “哦?!标愇踺p車熟路地上樓,推門一看,沈銘正坐在床上玩手機,他穿著白色浴袍,松松垮垮,胸肌半裸,性感得不行。 見陳熙進門,他微微一笑下了床,腰帶松松的,好像隨時都會滑落,露出下面的雄碩性器,這么半遮半掩的,反而極具誘惑力。 陳熙坐出租車來的,本來在路上冷靜了一個多小時,看到這情景,身體又忍不住興奮起來。 想被他上,想被他壓在身下侵占,想和他緊緊楔合在一起。 一股黏黏暖暖的腸液從后xue泌了出來,感覺太明晰,陳熙心里咯噔一下,默默夾了夾腿,沈銘一把將他攬進懷里,用浴袍裹住他,打趣道:“喲,終于想起你男人了?” 沈銘應(yīng)該是剛洗過澡,這么近,透著股清新舒服的味兒,陳熙近乎癡迷地嗅了嗅,說道:“你親我一下。” 沈銘挑挑眉,沒動。 陳熙以為他是潔癖發(fā)作,說道:“我來之前洗漱過了,含了半小時口香糖,還噴了你送的香水?!?/br> 沈銘揉揉他的頭發(fā),見他這么乖,忍不住心花怒放,笑道:“說吧,這次缺多少錢?” 陳熙皺眉道:“不缺錢?!?/br> “那你這么主動?” 陳熙嘟囔道:“我沒事就不能找你打一炮?不行就算了?!?/br> 他以為話說到這份上,沈銘不可能忍得住,沒想到沈銘還真沒反應(yīng),松開他,理理浴袍,系好腰帶,好整以暇地說道:“不行?!?/br> “為什么?!” 沈銘悠然道:“你當(dāng)我是什么?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炮友?” 陳熙這下惱了,憤憤道:“你不也是這樣想的?明明一個小時以前……你還在游戲里跟人表白,我看到了!” 沈銘噗嗤一笑。 陳熙嗔道:“笑毛線!” “我那是在詐你啊,小笨蛋,那是我雙開的號,還登著呢,就在書房,你不信自己去看。” 陳熙傻乎乎地跑去看了,還真是。 他咕噥道:“你沒事雙開個號結(jié)婚,想干嘛?” 沈銘聳聳肩,無奈道:“你不是愛打這游戲嗎?我想給你把外觀弄齊全,但是幾年前出的限時限量外觀,有錢都買不到。那個號全外觀,是我買來送你的,密碼已經(jīng)改成了你生日?!?/br> “真的啊?” 陳熙笑笑,心里有點小雀躍。 原來……沈銘他沒有新歡啊。 而且全外觀的號,號價上十萬,沈銘是真舍得給他花錢。 沈銘笑著把他抱住,親親耳垂,溫柔道:“寶貝吃醋了?” “我沒有!” “你就是有?!鄙蜚懶Φ溃骸靶”康?,你要是不在乎我,今晚就不會來,剛剛也不會去書房驗真假?!?/br> “隨你怎么想?!标愇醯男乃急徊碌闷咂甙税?,辯不過他,索性不再爭論,仰起脖子,親昵地蹭蹭沈銘的下巴,擺出一個討好的姿勢,小聲道:“你……不想做?” 沈銘沒回答,只是把手伸進他衣服里,慢慢摩挲著,從rutou捏到蝴蝶骨,再往下,沿著背脊線,摸到股縫間,指腹溫暖的觸感像在點火,摸得他蠢蠢欲動,很舒服,但也癢得不行,身體饑渴到極點。 他夾著腿,有些不知所措。 有溫暖的腸液分泌出來,濡濕了他干澀的甬道,他以前從未有過這種體驗,他只知道女人被愛撫時會濕,卻沒想到,男人也可以。 他想,這具身體從被沈銘開苞弄到爽開始,就發(fā)生了不可逆轉(zhuǎn)的變化。 yuhuo焚身,一觸即燃。 沈銘想必摸到了,指尖在xue口戳弄,要進不進,像故意撩撥他的神經(jīng),他終于忍不住,語氣里帶了幾分嗔怨,問道:“你磨蹭什么?” “嗯?”沈銘懶洋洋應(yīng)他,聲音漫不經(jīng)心又富有磁性。 春情蕩漾之時,哪怕是這么簡單一個字,都能勾著他的魂兒,撩得他腿軟。 他更加情不自禁,主動貼上去想吻沈銘的唇,沈銘卻別過了臉,嫌棄他似的,他惱了,問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沈銘笑笑,胳膊一揚,輕輕松松就把他掀倒在了床上,隨即也爬上了床,將他壓在了身下,勃起的性器隔著薄薄的布料,頂著他了,兩人視線相撞,有如冰山轟塌落入巖漿,氣氛焦灼,沈銘不緊不慢道:“答應(yīng)我,同居。” 敢情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陳熙哼道:“我不?!?/br> “那你滾,我想隨時都能弄你,不想等?!?/br> 沈銘猛然起身,陳熙松了口氣,那種幾乎讓他窒息的氣壓頓時沒了,但與此同時,一種空落落的情緒迷霧般漫上心頭。 他一時無語,但也舍不得走,兩人僵持著。 沈銘就是故意的,撩得他欲望高漲,亟待發(fā)泄,又在關(guān)鍵時刻跟他講條件,這手段簡直屢試不爽,哄得他一次次拋棄自己的底線,就這么上了鉤。 他腦子糊成一團,順著心意想答應(yīng),但理智又覺得和一個男人同居太離譜。 他們都在克制自己的欲望,和對方較勁,他想了想,自作聰明地跪下身子,把沈銘的白色浴袍掀開一角,鉆進去,用嘴巴含住了沈銘勃發(fā)的欲根,討好地舔舐,試圖吞咽,但是這玩意兒太大了,他擠進喉嚨也只能勉強吞下一半,于是改變策略,手嘴并用,一邊擼一邊舔,吃冰淇淋似的。 沈銘愛干凈,私處并不難聞,反倒有股沐浴液的清新草木香味。 上次沈銘就哄他koujiao,應(yīng)該是很喜歡這樣的,結(jié)果他耍賴皮沒做,這次主動,沈銘肯定忍不住。 沈銘的確有些忍不住了。 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己的浴袍微微隆起,有節(jié)奏地動啊動,一截光滑黝黑的脖頸露在外面,弧度如瓷器般優(yōu)雅精致,讓人想好好把玩。 欲根被溫?zé)岬目谇话轀厝频?,無比愜意。 “呲……”他發(fā)出舒服的嘆息聲,主動往前湊了湊。 陳熙洋洋得意。 舔了一會兒,沈銘硬得可以,他自己也沒多好,被那器官的雄性氣息煽動,渾身發(fā)燙。 沈銘突然靠了過來,不由得他拒絕,一把將他扶起來,把手伸進他褲子里,捏住他的性器揉搓撫慰,那兒本就翹得老高,被沈銘這么一摸簡直舒服得要命,他難堪地夾腿,沈銘不耐煩,一把將他掀倒,擺成一個仰臥著雙腿大開的姿勢,把褲子擼到膝蓋處,手指直接戳進了后xue,抵在他敏感點上。 “唔……” 指腹蹭過濕滑的腸壁,撓撓戳戳,很解癢,他舒服得輕喘。 沈銘卻不著急,逗弄道:“寶貝,還嘴硬吶?sao逼濕成了這樣,不答應(yīng)我,打算就這么夾著腿回去嗎?一個小時的車程,多難受啊,就算回去了也未必就能解決……你現(xiàn)在就是個小蕩婦婊子,一被摸就饞得逼里流水,這副yin蕩樣子,除了我,你還想給誰看?” 他頓了頓,又道:“哦,說不定你會遇到個變態(tài)出租車司機,聞到你的sao味兒,在車上強jian你,再把你扔給街上的流浪漢,輪jian一晚上,把逼cao爛了,那樣你的確不需要我了?!?/br> “到時候他們會說:‘這個賤逼,都不用潤滑液,自己就濕透了,真sao啊?!?/br> 這人太惡劣了,一邊說著最下流的話,一邊用手指jian弄著他的敏感xuerou。 這些話,侮辱他的同時也在刺激他,弄得他的身心愈發(fā)興奮想要,他難以招架,被欺負得紅了眼,幾乎要生理性落淚,他丟盔棄甲,無奈道:“非得同居才能做嗎?沒得商量?” 沈銘斬釘截鐵道:“嗯,沒得商量?!?/br> 他還在猶豫,沈銘攻勢一轉(zhuǎn),又變得溫柔,哄道:“寶貝,你已經(jīng)離不開我了,我也是,我們倆在一起是順其自然,你懂嗎?” 他心里也知道這是事實,只得服軟,應(yīng)道:“好。” “這樣才乖?!鄙蜚?zhàn)堖^他,俯身獎勵給他一個深吻,他被吊得狠了,貪婪地吮住沈銘的舌頭,吻得嘖嘖有聲,津液交融。 直到呼吸不暢,他才戀戀不舍地和沈銘分開,唇角帶出yin靡的一絲銀線。 他的雙眸本來清澈晶瑩,此刻卻染上了情欲,微微泛紅,充滿渴望,看得沈銘雞兒漲得發(fā)疼,幾乎想立刻把他就地正法,但沈銘還是忍住了,讓他先打電話給房東,命令道:“你退房就可以了,衣服行李全丟,我給你買新的,證件之類的明天我陪你回去拿?!?/br> 陳熙委屈道:“這么晚,房東該睡了?!?/br> 沈銘道:“讓你打就打,我還不知道你?小狐貍精,明天下了床又耍賴皮。” 為爭一口氣,兩人互相撩撥,又各自隱忍,都是火上澆油的狀態(tài),熬到現(xiàn)在終于解脫,都有些迫不及待。 陳熙剛和房東剛敲定退房,他們就急切地滾到了一起,撕衣服,扯浴袍,活像兩條發(fā)情期憋急了的野獸,血欲僨張,一身力氣,亟待釋放。 “老公,進來吧,我想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