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倆現(xiàn)在這叫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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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抹晨曦照進(jìn)房間時,陳熙醒了,朦朦朧朧睜眼,發(fā)現(xiàn)沈銘單手撐著腦袋,正在看他。 他嘟囔道:“看我干嘛?” “看你可愛?!鄙蜚懙皖^在他唇邊印下一個溫?zé)岬奈?,纏綿道:“寶貝昨晚好乖?!?/br> 他滿足地抿嘴,笑了下,摸摸耳朵,空蕩蕩的,心里一驚,一骨碌翻身起來,左翻翻右翻翻,終于在床邊地毯上找到了那枚紅瑪瑙耳墜,戴在了左耳上。 沈銘見狀,笑道:“幾顆珠子給你寶貝成這樣,你要喜歡,我?guī)闳ベI?!?/br> “你不知道。”陳熙白他一眼,解釋道:“這耳墜我從小戴著,是我爺爺給我的?!?/br> “你爺爺把你當(dāng)女孩兒養(yǎng)?” “才不是!我們那兒的風(fēng)俗,小孩子打耳洞,戴上瑪瑙珠子能有福氣?!?/br> 沈銘笑道:“那這我還真比不了,不過你要是喜歡別的,我都會給你最好的?!?/br> 陳熙昨晚上挨了好一頓爆cao,腰酸得很,沒好意思說,懶洋洋地趴著,沈銘察覺了,手伸進(jìn)被窩里,一下一下幫他揉,不疾不徐剛剛好。 他被揉舒服了,乖乖蜷在沈銘懷里,小黑貓似的。 沈銘喜歡他的不羈野性,也喜歡他這份難得的乖順,黏黏糊糊地親他,親著親著,兩人又有了反應(yīng),也沒扭捏,一大早又抱著來了一發(fā),都快活得很。 做完親親熱熱摟在一起洗個澡,泡舒服了,沈銘抱著他回到床上,匆匆解決了早餐,一起補(bǔ)瞌睡。 睡到下午,神清氣爽,他先醒了,沈銘沒醒,他也沒鬧,自己在衣帽間找了套衣服換上,鞋子沒找到合適的,都大一碼,于是他光著腳下樓,找廚師要吃的。 一想到昨夜那瘋狂的叫床聲,還有錄像帶里的聲音,他就有些赧然,想了想,問道:“師傅,你昨天……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那廚師是個聰明人,坦然道:“這……少爺?shù)姆块g,以前為了K歌,裝修時候用過特殊材料,隔音很好,外面什么都聽不到的?!?/br> 陳熙一下子懵了。 cao!狗幣沈銘。 他喊餓,廚子趕著給他弄了盤蝦醬意面,他風(fēng)卷殘?jiān)瓢愠粤?,還不解氣,氣呼呼地坐客廳里,想等沈銘醒了算賬。 沒過多久,沈銘下樓來,他還沒想好這事該怎么說,沈銘就瞧見了他光腳,皺了皺眉,走上前來,把自己的一雙拖鞋脫下來,親手給他穿上,嗔道:“這地上硬邦邦的,小心等會兒腳腕痛。” “哦?!标愇豕怨源┥?,因?yàn)檫@么個溫柔的小細(xì)節(jié),滿腹怨氣突然消散。 他長這么大,還沒有被人這樣關(guān)心過。 別說光腳踩地板了,他還小那會兒,爸媽給買的都是最廉價的塑膠鞋,十幾塊一雙,穿上幾個月,磨破了也不及時換新的,和光腳差不多,山路嶙峋全是碎石,他就這么磨著上學(xué),腳底還磨出過繭子。 他這么糙,是因?yàn)閺膩砭蜎]有那個錢去活得精致。 心念一動,他當(dāng)著廚子的面,在沈銘側(cè)臉親了一下。 這個吻無關(guān)情欲,關(guān)乎純粹直白的喜歡。 沈銘微微一笑,揉揉他的臉蛋,也回給他一個黏膩的吻,小聲道:“寶貝,我愛你?!?/br> 吃完飯,沈銘說要幫他搬家。 這還是陳熙第一次進(jìn)入沈銘家的負(fù)二層,沈銘“啪”地開燈,耀眼奪目的燈光下,停放著十幾輛豪車,陳熙干這行的,一眼掃過去,目瞪口呆。 這里面最便宜的,是一輛六十多萬的奔馳。 沈銘最常用的那輛蘭博基尼也在,這回沈銘卻把他推進(jìn)了主駕駛,笑道:“寶貝,這車以后歸你了。” “???”陳熙呆了,幸福來得猝不及防,做夢似的。 這車他眼饞好久了,過過眼癮就夠開心的,沒想到沈銘說送就送,幾百萬呢! 沈銘笑道:“慶祝我們在一起第一天?!?/br> “哦?!标愇跄樕嫌樣槪睦飬s是樂開了花兒,應(yīng)道:“謝了啊?!?/br> 沈銘挑眉,問道:“你沒點(diǎn)別的表示?” 陳熙不解:“你想要什么?” “來親一下?!?/br> “哦。”陳熙乖乖下車,迎上去,蜻蜓點(diǎn)水般一吻,他自己都覺得敷衍,沈銘顯然也不滿足,摟著他的腰,一翻身把他壓在了車蓋上,吻得激烈。他毫無招架之力,被壓得死死的,沈銘的舌頭在他口腔里肆意攫取,絞擰著他的舌頭,逼得他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精力來應(yīng)付。 吻著吻著,沈銘又動手了,一只手隔著休閑褲的布料,揉搓碾磨,陳熙哪受得了這種撩撥,上下都被溫暖酥麻的觸感占據(jù),身子發(fā)燙,有些動情。 他坐在車蓋上,主動抬起腿,盤在沈銘腰上,能感覺到陳熙的性器又腫了,yingying地頂著他,他自己也忍不住,屁股拱了拱,讓自己同樣火熱腫脹的性器,隔著布料和沈銘的頂在一起,然后他主動去迎合沈銘的吻,唇舌黏糊糊地糾纏,帶出一縷縷yin靡的銀絲。 “cao!”一向矜雅的沈銘爆了粗口,在他唇上咬了個血印子,閉上眼,像是在極力忍耐什么,片刻后,才說道:“要不是還有事,我能在這日死你?!?/br> 說完,“啪”地拍了一把他的屁股,罵道:“sao屁股別扭了,晚上我再喂飽你?!?/br> “好。”陳熙臉紅,坐回主駕,努力平復(fù)自己急劇的心跳。 他都為自己的沒臉沒皮心驚。 明明兩個月前,他還不是這樣的。 沒啥戀愛經(jīng)驗(yàn),白紙一樣,偏偏二十出頭血?dú)夥絼?,憋得慌,遇上沈銘這么個風(fēng)流鬼,真是干柴烈火相撞,被弄得太yin蕩,欲念深重。 沈銘擺弄著手機(jī),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 好半天,那東西才消下去,他無奈苦笑。 第一眼見到陳熙時,或許是驚艷陳熙的樣貌,還有那火爆脾氣,本想著這該是個直男,遠(yuǎn)遠(yuǎn)欣賞就好,并不指望真能把人弄上手,沒想到機(jī)緣巧合,才一個多月倆人就滾在一起,黏黏膩膩,甜甜蜜蜜,他不費(fèi)什么力氣,就把人調(diào)教成了他的欲望奴隸,偶爾還會得到一個純粹歡喜的吻,不可謂不驚喜。 和小黑炭在一起太快樂,他頗有種但愿長醉不復(fù)醒的感覺,揮金如土也樂意。 陳熙還不知道某人正無可救藥地癡戀他,靜靜開車。 在路上,沈銘給了他一張銀行卡,說每個月會往里面存十萬塊,讓他零花,不夠可以再要。 他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他和沈銘之間算什么,床上說的那些話,他不敢當(dāng)真,他想,或許他們之間是rou體交易關(guān)系,不該糾結(jié)太多。 可他還是忍不住糾結(jié)。 因?yàn)樯蜚憶]讓他住在湖邊別墅,而是另找了一間小公寓,市中心,兩室一廳,窗明幾凈,對他來說綽綽有余,可對沈銘來說,未免顯得寒酸,他心頭籠上陰云。 沈銘說是同居,該不會讓他一個人住這吧? 雖說的確是交易關(guān)系,但他也會孤單啊,又正是情濃時,沈銘說不想等他,他又何嘗不是。 他不高興了,悶悶問道:“你打算讓我一個人住嗎?” “傻瓜……同居啊,我當(dāng)然也會搬進(jìn)來。” “那我們?yōu)槭裁床蛔∧慵依??!?/br> 沈銘故作嚴(yán)肅道:“當(dāng)然是為了懲罰你,誰讓你半個月不理人?!?/br> “好吧?!?/br> 陳熙撇撇嘴,沈銘摟住他,親了親,笑道:“小笨蛋,我騙你的。還記得我家那阿姨和廚師嗎?他們夫婦倆在我們家好多年,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爸媽安排他們跟來湖城照顧我,我不能辭退,可是我們倆同居,他們肯定會和我家里人通風(fēng)報信?!?/br> 陳熙不解:“那會怎么樣?” 沈銘溫柔道:“怎么樣?我要是隨便玩玩小男生,我爸媽不管,但要是打定主意和一個男人長久在一起,他們可不會同意?!?/br> 陳熙咂摸這話,突然就悟了:“你意思是……你想長久?” “你說呢?”沈銘親他唇角,笑道:“寶貝,我倆現(xiàn)在這叫偷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