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甜甜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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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弄得太狠,陳熙回過神時,后xue腫了,腰也酸疼,縱欲過度的后果,就是身體完全被掏空。 試用期結(jié)束第一天就請假,實在愧疚,但車行老板竟然什么埋怨的話都沒說,態(tài)度溫和,還問他是不是生病了,要是病了,就好好休息調(diào)養(yǎng)。 他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回才好。 沈銘公司的事焦頭爛額,八點后,就不停有電話打進來,沈銘沒管,抱著他去沐浴,一點點把射進他肚子里的東西掏出來,又買了藥膏親自幫他擦,折騰半天,十點到了。 海鮮粥送來后,沈銘喂他全部吃光,臨走前把房間續(xù)了一夜,叫人來換掉被褥,讓他先睡會兒。 他累極了,筋骨酸軟,懶洋洋地入眠。 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除了后面有些許不適感外,別的地方都還好,體力恢復(fù),他又變得生龍活虎,給沈銘發(fā)消息:“老公,你什么時候來接我?去吃火鍋好不好?” 這個點,沈銘正在開例會。 早上耽誤了兩小時,他的工作進度難免被影響,加上助理昨晚被他差遣去收拾爛攤子,今天休假補眠,他的例會PPT竟然遺漏了,只好倉促把要點列在手機備忘錄上,開會時投屏,所有內(nèi)容都在他腦海里,講起來得心應(yīng)手,效果是一樣的。 就是沒料到,手機屏幕上跳出一條私人消息,而且還是特別提醒。 沈銘唇角竟然浮起一抹微笑。 前一秒還在批評員工,說游戲內(nèi)測bug一堆的人,這一刻,竟變得溫情脈脈,絲毫不介意周圍人的目光,回消息道:乖寶,你這兩天要吃清淡點,火鍋不行,等我一小時,帶你去吃日料。 一時間,底下員工面面相覷,有愛看熱鬧的,已經(jīng)悄悄拿出手機偷拍。 他們的這位總裁,才二十三歲,經(jīng)營著一家蒸蒸日上的游戲公司,手下五百多號人,不到半年時間,硬是盤活了資金鏈,可謂年輕有為,長得還帥。 這樣的人,仰慕者不會少,可沈銘平日里不茍言笑,只談工作,連助理都是個小男生,大家都覺的他是清冷寡淡工作狂類型的,誰都不敢主動接近,哪怕今早,沈銘遲到了兩小時,脖頸上還露出一片歡好留下的淺紅痕跡,都沒人往那方面想,大家下意識都是覺得,沈銘一定是皮膚過敏,或者被什么蚊蟲蟄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人家是金屋藏嬌。 嘖嘖嘖。 難怪早上遲到了兩小時,看來是被美人絆住了腳。 得益于這位素未謀面的“總裁夫人”,Boss心情好,今天集團所有人都不用加班,好感蹭蹭上漲。 所有人都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人,才能收伏沈銘的心。 散會后,沈銘立馬風風火火走了,速度之快,令人嘆為觀止,他工作都沒這么大激情,簡直叫人更好奇。 晚餐果然寡淡,陳熙一臉不高興,嗔道:“都怪你,都不知道收斂點?!?/br> “嗯?!鄙蜚懕е且豢谝豢谟H自喂他,他一個大男人,只覺得這樣rou麻兮兮的,要掙扎,沈銘反手就扣住他的腦袋,深吻下去。 幽閉安靜的小空間,可以為所欲為。 險些擦槍走火,沈銘才收斂了些,吃完飯,沈銘說要帶他去見一些朋友。 見面的地點,正是鄭沖經(jīng)營的KTV,他和沈銘第一次被牽線搭橋的地方,哪怕包間里光線昏暗,陳熙還是發(fā)現(xiàn)了,沈銘所謂的朋友,都是圈里人,一個個主奴分明,各自扮演著自己的角色,玩得嗨的,甚至當場戴上狗鏈,跪趴著膝行,大家都在夸,說誰誰誰的奴真聽話,又說誰誰誰的奴調(diào)教得風情萬種,還有人說:猜猜看,沈sir今天帶來的是個什么貨色? 氣氛輕松又快活。 可是陳熙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的確居于下位,可是他早就不缺錢了,和沈銘在一起,是因為喜歡,關(guān)系平等。 重修舊好,沈銘突然帶他來這種地方,是什么用心?要他學(xué)別的奴那樣婉轉(zhuǎn)溫順?給他立個榜樣? 不,不會的。 他信任沈銘,所以什么都沒問,默默隨沈銘在沙發(fā)上坐下。 有人熱絡(luò)地打招呼道:“好久不見啊,沈sir?!?/br> “是啊,一年半了吧?!鄙蜚懶Φ溃骸敖裉靵硎窍敫魑慌笥颜f一下,我要退圈,這是最后一次參加聚會,以后,你們不要聯(lián)系我了。” “還有,我身邊這個人是我愛人,他叫陳熙,我不希望你們背地里隨口議論他?!?/br> 話說得這么直白,其實很不禮貌,簡直是讓朋友有多遠滾多遠,一時間,大家都尷尬地無話可說,只有一個長相陽光俊朗的眼鏡男站了出來,男孩嘟起嘴,不甘心地往沈銘背上一趴,勾著他的脖子,撒嬌道:“包括我嗎?連我你也不見了嗎?” 沈銘無動于衷道:“嗯,包括你?!?/br> 既然退圈,就要切斷所有聯(lián)系,一絲一毫都不留,最大程度上讓陳熙心靈上有安全感。 “爸爸!求你了,別丟下我呀?!?/br> 那男生突然哀求,聲音軟糯,聽得人起雞皮疙瘩。 連爸爸都叫出來了,真是刺激。 陳熙扶額,嘲諷道:“這又是你什么時候結(jié)下的爛桃花?” 沈銘無情地把人推到一旁,順手摟住陳熙的腰,帶進懷里,親了親,像是宣誓主權(quán)一樣,而后淡然道:“前兩天金知睿鬧得我倆差點分手,我好不容易才把我老婆哄回來,嚴晗你別跟我這兒鬧。” “嘖,有老婆了都不能隨便開玩笑,沒勁兒!” 叫嚴晗的男生嗤笑一聲,不理沈銘了,轉(zhuǎn)頭跟陳熙搭話道:“你好,我叫嚴晗,是沈銘的大學(xué)室友……我們倆,算是同類吧?!?/br> 沈銘插話道:“乖寶放心,我跟這二貨啥都沒有,我倆都是主,他有自己的奴,就那邊那個漢子。” 陳熙循著沈銘的手指,看過去,大吃一驚。 一個身材魁梧胡茬茂盛的男人,竟然在文弱纖瘦的嚴晗面前跪了下來,無限深情地凝望一眼,而后埋頭,脫下他的鞋,舔腳踝和小腿,嚴晗翹起二郎腿,使勁兒踹了熊男人一下,熊男發(fā)出一種近乎變態(tài)的愉悅笑聲,嚴晗低頭就扇了他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在熊男臉上留下鮮紅掌印,罵道:“賤貨,主人允許你笑了嗎?” “對不起,主人?!?/br> 熊男跪下,擺出一個甘愿受罰的姿勢。 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嚴晗竟然扒下了男人的褲子,故意暴露那渾圓多rou的臀部,而后,“唰”地一鞭子抽在男人屁股上。 “唔……”男人發(fā)出隱忍又快意的呻吟。 場面活色生香,變得火辣,沈銘起身去拿喝的,就在這個空檔,嚴晗突然在陳熙身邊坐下,笑道:“話說沈銘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啊?怎么就金盆洗手,轉(zhuǎn)了性子?說實話,他大學(xué)時候調(diào)教過的奴不少,比你長得標致的,更是多得多,但是你是他唯一一個承認公開的人,很難得,你到底哪里好?” 陳熙詫異道:“他之前沒有過男友嗎?” “沒有,他從來不會留戀誰,在他身邊待過最久的是金知睿,也不過兩個月,那兩個月,其實更像是憐憫施舍,我們宿舍人都知道,他每天被纏得心煩意亂?!?/br> 陳熙心里平靜許多,嚴晗摸上他的下巴,觀察下,笑道:“仔細看的話,你的臉的確很有味道,很獨特,還有虎牙啊小朋友,沒想到沈銘喜歡你這種濃顏小帥哥。我也喜歡,哎,小帥哥,要不你當我的奴吧?我保證能讓你有不一樣的體驗,沈銘多暴力啊,你受得?。俊?/br> 陳熙冷漠道:“我不是圈里人,從來沒有做過他的奴。” “哈?”嚴晗大跌眼鏡。 說話間,沈銘回來了,遞給陳熙一杯果汁,狐疑道:“你們在聊什么?” 嚴晗震驚道:“兄弟……真有你的,這小可愛這么欠調(diào)教,你竟然沒禍害過?” “是?!鄙蜚懞挽阋恍Φ溃骸八幌矚g這個,我也舍不得讓他吃苦,一丁點都不行?!?/br> 陳熙簡直要被這情話燙得臉紅身熱,又聽嚴晗道:“話說今年過年,我們在這些定居在湖城的同學(xué),打算弄個聚會,你要帶這小可愛去嗎?” 沈銘坦然道:“怎么不帶?他是我家屬啊?!?/br> 嚴晗被一口狗糧撐噎住了,沈銘笑笑,在他手心寫下一個電話號碼,叮囑道:“二貨,沒事兒別找我,有事先找我寶貝,他說行才行?!?/br> “知道了知道了,嘖,一股酸臭味?!?/br> 從酒吧出來,陳熙的心情簡直像是艷陽高照。 他很快樂,過馬路時,沈銘緊緊牽住他的手,把他護在身后,等到了對面,沈銘似乎察覺他手凍得冷,直接握著他的手,揣進自己大衣兜里,用自己的體溫暖他。 這一系列動作,發(fā)乎本能的在乎和寵愛,讓他更開心了。 氣氛浪漫,天色還早,陳熙不想這么快就回去,于是提議道:“老公,我們?nèi)タ磮鲭娪鞍?,好不好??/br> 沈銘點點頭,心花怒放。 他的小黑炭,難得這么有情調(diào)一回啊。 選片時,沈銘傻了,他設(shè)想的是,這樣好的氣氛,該挑一個浪漫文藝點的愛情片,增添情趣,沒想到陳熙一進去,“啪”選定了一部末日喪尸恐怖片,光是海報,就血腥暴力。 他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遂了陳熙的愿。 行吧,恐怖片就恐怖片,自有妙用。 電影開始沒多久,就迎來了第一個小高潮:擁擠的購物廣場里突然爆發(fā)喪尸潮,人們尖叫潰逃,血漿與腦漿齊飛,死相凄慘。 畫面簡直不要太美,前排女生尖叫一聲,撲進了男朋友懷里,瑟瑟發(fā)抖,沈銘會意,兩個座位間的扶手很礙事,他把它偷偷往上掰,美滋滋地想,等陳熙怕了,也可以這樣撲到自己懷里! 才掰了一半,陳熙就攔住了,一臉莫名其妙,問道:“你弄上去,我爆米花放哪兒?” 沈銘:…… 屏幕上,猙獰可怖的喪尸怒吼著,撕扯下一個人的頭皮,啃咬著,滿嘴是血。 陳熙瞥了一眼,繼續(xù)嚼他的爆米花,津津有味。 沈銘無奈嘆道:“不愧是你,就沒變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