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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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過了兩年,沈老太爺就抱上了心心念念的玄孫,還是雙胞胎。 雙胞胎是沈銘堂弟沈銳的,孩子滿月時,陳熙跟著沈銘去探親,他在嬰兒房里見到了兩個小團子,細皮嫩rou,玉雪可愛,脖子上各掛了一個玉麒麟,躺在搖籃里伸胳膊蹬腿兒,也不怕人,一見他就咯咯直笑,水靈靈的眼眸含笑盯著他,叫他抱起來就不舍得放下。 沈銘湊過來,笑道:“沒看出來,你這么喜歡小孩兒?” 陳熙摸摸小嬰兒的臉蛋,應道:“我在想,你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可愛?!?/br> 正在這時,沈銳走了進來,他默默糾正了一下陳熙的抱姿,坦然道:“滿月酒過后,你倆抱走一個孩子吧,哥哥或者弟弟,都行。” 陳熙懵道:“哈?” 沈銳笑了笑,解釋道:“這是老太爺?shù)囊馑?,父親和祖父也都同意,沈家長房一脈不能斷,剛好雙胞胎,過繼一個到你倆膝下,你倆從小教養(yǎng),也免得后繼無人,咱們彼此多走動,親戚間也情分深厚一些?!?/br> 沈銘知道老一輩的想法,也不多推辭,拍拍沈銳的肩膀,嘆道:“委屈五弟了,你放心,我一定給這孩子最好的資源,以后也會經常帶他回京看看你們夫妻倆?!?/br> “我不委屈?!鄙蜾J笑道:“我遠不如你,這孩子你來教,肯定不會差?!?/br> 三言兩語間,這事敲定。 陳熙私底下問沈銘:“你五弟不會怨你吧?” 沈銘笑道:“不會的,慈母多敗兒,他呢……是沈家出了名的敗家子,游手好閑,一事無成,眼看指望不上了。過繼一個兒子到我倆名下,傍上長房,眼下能得到不知道多少好處,日后也能繼承沈家大宗財產,叔祖和他,恐怕都求之不得呢,再說了,這是老太爺?shù)囊馑?,也沒人敢忤逆。” 就這樣,沈銘和陳熙有了自己的兒子。 他們抱走的是弟弟,取名沈慕曦。 陳熙很喜歡這小嬰兒,細胳膊細腿,櫻桃小嘴,小臉圓嘟嘟,還很愛笑,怎么揉都好玩兒。 頭兩天,陳熙興致還很濃,親力親為,喂奶粉換尿布,干得熱火朝天,他甚至還給奶媽放了一周假,可沒過兩天,他就受不住了。 小嬰兒聞著香撲撲,可是拉一回屎真臭。 他捂著鼻子,給小孩兒洗澡擦身子,換尿布換褲子,被酸臭味差點熏吐,偏偏這時,小孩子趴在他耳邊嚎啕大哭,洪亮如鐘,簡直雪上加霜,炸得他腦瓜子嗡嗡的。 救命啊。 他也想哭。 沈銘被哭聲驚動,走過來就看到這一幕,哭笑不得,戲謔道:“寶貝兒,你別弄了,叫奶媽來?!?/br> 陳熙嘆道:“我給她放了一周假?!?/br> 沈銘都要被氣笑了:“你……” “我不管了!”陳熙掂量起小嬰兒,放沈銘懷里,理直氣壯道:“你來!你是他爹!” 沈銘無奈道:“你不也是?” 陳熙打定主意要賴,沈銘也只得寵著,把小孩兒接過來。 堂堂沈氏集團當家人,放著公司一堆事沒管,洗手換尿布,怕嬰兒不適應,也沒請新人來,一干就是七天。 這回陳熙舒服了。 臟活累活不用他干,他只要逗小孩兒玩就行。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陳云出生那會兒,他八歲,不是沒干過這種活兒,可現(xiàn)在就是嫌累嫌臟。 完完全全被沈銘寵成了溫室里的花朵。 可憐沈銘一個有潔癖的人,愣是被磨得沒脾氣了,而始作俑者陳熙,笑得得意,表情欠cao。 月光皎潔,嬰兒靜靜地睡在搖籃里,一旁的大床上,陳熙被翻來覆去地弄,像條擱淺的魚,他哭喊浪叫,求饒道:“老公,我錯了……?。 ?/br> “小點聲。” 沈銘咬著他的耳垂,狠命一頂,笑道:“等會兒吵醒了孩子,你哄?!?/br> 陳熙捂上嘴,眼前一黑,身心卻十分滿足,自從接這孩子回家,他們已經三天沒有親熱了,這回沈銘干得格外猛,yinjing一捅到底,他很爽,把屁股抬起來方便沈銘動作。 他承受著這樣火烈的cao干,酣暢淋漓,試著縮緊rouxue,去夾沈銘的jiba。 軟rou層層疊疊縮緊,痙攣著,將尺寸粗碩的性器盡根吃進去,賣力絞擰,沈銘被絞得魂兒都飄了,一時氣血上涌,拍了把陳熙的屁股,罵道:“小妖精!” 陳熙被拍得又痛又爽,翹起屁股,示意沈銘再來一下。 沈銘當真給他一下,他哆嗦著,射出汩汩濃精,腰肢無力癱軟下去,彎成一泓月牙泉的弧度,還露出兩個圓圓的腰窩,襯著渾圓的蜜桃臀,無比誘惑。 沈銘眸色晦暗,掐著他的腰狠命一頂,嗔道:“往你肚子里灌了那么多精水,也不見你長胖點。” “變態(tài)!”陳熙羞惱,扭頭瞪了一眼。 這一眼狠戾又撩人,沈銘樂呵呵一笑,俯身捏住愛人的下頜角,強勢地吻上去。 水rujiao融,你我不分。 沈慕曦長大些,進了幼兒園,才明白自己家和別人家不一樣。 他想不通,為什么別的小朋友都有mama抱,自己沒有呢? 小朋友嘟著嘴郁悶一路,回到家,一聲不吭,晚飯都不吃了。 沈銘素來嚴厲,從小就給兒子養(yǎng)成好習慣,飲食定時,零食不許多吃,頭一回見兒子不聽話,厲聲道:“你今天怎么了?要什么就直說,別鬧。” 父親吼他了。 小朋友委屈巴巴,變成一團皺巴巴的小樹懶,躲陳熙懷里哭起來。 “好了,別哭別哭,跟爸爸說?!?/br> 陳熙哄,小朋友見哭起來有人疼,更來勁兒了,偏不說,哭得更兇。 沈銘可不慣著,拎起來,丟院子里去,順帶著往外丟了一盒飯菜,關上門。 沈慕曦站在院子里,嚎啕大哭。 可惜沒用,家里除了父親和爸爸,就只有鐘點工,這個點不會出現(xiàn)。 家又很大,院子里足夠開個田徑場,大樹遮天蔽日,就算他喊破天去,也沒鄰居能聽到。 他哭了會兒,沒人理,就安靜了,一個人坐在地上扒飯,吃飽了,打個嗝兒。 為什么哭?忘了。 家里的緬因和布偶湊到他跟前,蹭蹭腿,他立馬眉開眼笑,跟貓咪玩了起來。 與此同時,屋子里,陳熙正被沈銘頂在墻上cao,雙手被摁在墻上動彈不得,胸前紅痕一片,雙腿大敞,濁白的jingye順著腿縫兒往下流,根本夾不住,他顧念著兒子還在門外,總用余光去瞟,沈銘強勢道:“寶貝,外面全是軟綿綿的青草地,你還怕他摔骨折不成?我都后悔了,這孩子過繼過來,就只會分散你的注意力,霸占你的時間,搞得我想親近你都不方便。” 陳熙被頂?shù)猛溶?,罵道:“精蟲上腦!” 他知道,沈銘憋了好多天沒開葷,這會兒絕不可能停下,于是和軟道:“你讓我看看他,晚上……晚上隨便你怎么玩?!?/br> “可我等不及?!?/br> 沈銘咬他耳朵,溫熱的呼吸撲在他頸側,他感覺自己像是被野獸扼住咽喉,腿軟得站不住,沈銘一勾手就把他抱到了窗前,掀開窗簾。 這下他看清了,兒子正抱著貓在草地上打滾,好得很。 他卻不太好,光裸的身體毫無遮攔,暴露在窗前,明知道不可能有人看到,他還是羞恥得不行,皮膚都泛起紅暈,冒出一層薄汗。 他難堪道:“進……進去?!?/br> 沈銘故作不知,頂他一下,問道:“我不是已經在里面了?還要進哪里去?” 陳熙羞得要哭了。 他用肘關節(jié)撐著窗臺,無力雌伏,沈銘在他身體里肆意馳騁,極盡歡愉。 陳熙累了,晚上兩人早早睡下,沈慕曦的小床也在同一個房間,小孩回想起白天那事,又委屈上了,睡不著,爬上父親和爸爸的大床。 沈銘臉都綠了,霸道地把陳熙圈緊懷里,命令道:“回你自己床上去?!?/br> “我不!”沈慕曦瞪他父親,撒嬌道:“我要跟爸爸睡!” 沈銘氣得像炸毛的貓,可陳熙一把將小慕曦摟進懷里,沈銘無可奈何,只得摟著陳熙睡了,兩個人把小孩子圈在中間,格外溫馨。 前胸后背都是溫暖的氣息,沈慕曦這下不鬧了,乖乖睡覺。 沒有mama又怎么樣呢?他有疼他的爸爸呀,縱容他寵溺他,還有父親,雖說很嚴厲,可他能感覺到,父親對自己已經盡了最大的耐心。 嚴父慈爸,挺好的。 眨眼間,沈慕曦十五歲了。 得益于沈銘的嚴厲教導,他是個十項全能的學霸,但性格卻一點都不軟弱可欺。 有天班里小痞子說他爸是變態(tài),他扭頭就打碎了人兩顆牙,血流嘩嘩的,嚇得女生們尖叫不已。 老師請家長,沈銘來的,當著老師的面要揍他,好不容易才攔住,賠完醫(yī)藥費又道歉,這事才算完。 回家路上,他坐在車后座,慌兮兮的,隨時準備應對狂風暴雨。 沒想到父親一聲不吭,快到家了,夸他道:“不愧是我兒子,揍得好,下次他嘴賤,你還揍他,父親給你兜底?!?/br> 沈慕曦愣住了。 從小到大,父親對他嚴格要求,卻從未夸過他一句。 他嘻嘻直笑,打趣道:“父親,你袒護我爸的樣子,好像個昏君啊?!?/br> “話多!” 沈銘依舊冷著臉,可沈慕曦卻覺得,此刻的父親身上多了一絲人情味兒,很難得。 只有事關他爸時,父親才會流露出溫情。 真好啊。 這樣的日子,簡直甜的發(fā)齁。 沈銘要挑沈氏集團的大梁,陪沈慕曦玩兒的,多數(shù)時候都是陳熙,小時候玩樂高,長大了一起打球打游戲,不像父子,像兄弟。 十五歲的沈慕曦,儼然是個一米八的帥小伙兒,陳熙又不顯老,明明四十五歲,卻因為長期養(yǎng)尊處優(yōu),臉跟打了防腐劑似的,和二十歲時沒啥差別,兩人就更像兄弟了。 陳熙沒啥心眼,天天陪兒子開黑,陳云來做客時,看見兩個人正在和對手互噴,一唱一和,激情對線,人菜嘴不菜,一點不吃虧。 他汗顏,感嘆道:“哥,你這樣像個沒長大的孩子?!?/br> 沈銘插話道:“長不大多好啊,我希望我的小朋友,永遠單純天真?!?/br> “嘖。” 沈慕曦和他陳小叔對視一眼,雞皮疙瘩落一地。 他父親偶爾說句rou麻的情話,真是要命。 日子從容如流水,被歲月釀成蜜糖,回味悠長。 但沈銘也有塊心病。 他擔子重,cao心的事多,不像陳熙,十指不沾陽春水。 四十五歲一過,他就開始顯老,最近這幾天,他甚至在鬢邊發(fā)現(xiàn)了幾根白發(fā)。 他其實不老,但架不住陳熙朝氣蓬勃,倆人站一起,明明才相差兩歲,卻像是隔了一輩,活脫脫一對老夫少妻。 衰老不可避免,他的不安全感也日益濃重。 他怕陳熙嫌棄他老,棄他而去;怕沈慕曦少年熱血,情竇初開,勾引美貌小媽。 這種不安全感,在沈慕曦爬床時,攀升到巔峰。 兒子跟陳熙學得沒心沒肺,十五歲的人了,還不避嫌,明明有自己單獨的房間,沒事還撒嬌往他爸床上爬,這孩子膽子還大,公然抵觸他父親,不睡中間,只挨著他爸那一邊睡。 三個大男人躺一張床上,陳熙夾中間,被沈慕曦摟著腰。 沈銘看著,怎么都不對味。 他拈酸吃醋,跟陳熙抱怨道:“你別那么嬌慣他,瞧瞧,多大的人了,還往咱們床上爬。” 沈慕曦也是個皮癢的,人大了,心眼多,就想挑釁他父親,于是開玩笑道:“父親,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做羞羞的事了呀?可是我也好喜歡我爸,我也想和他做羞羞的事。”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 沈銘暴起,拎著枕頭就開始砸沈慕曦,倆人滿屋子上躥下跳,沈銘罵道:“小兔崽子!滾過來挨打!” “略略略!”沈慕曦扮了個鬼臉,翻窗跑掉了。 陳熙吃瓜看戲,超開心,沒想到沈慕曦一跑,沈銘扭頭就來教育他。 一頓rou鞭,訓得他口水與眼淚齊流,腹下汁水四濺,肚皮都被撐得鼓起來,直到后來,他不停地叫老公,才平息了沈銘的怒火。 沈慕曦皮癢一時爽,事后火葬場,第二天,沈銘就給他辦了寄宿手續(xù),讓他滾去學校,不到周末不許回家。 他后悔不迭,沖陳熙撒嬌:“爸……我就口嗨一下,我錯了?!?/br> 陳熙屁都不敢放一個,附和沈銘道:“寄宿學校挺好的,鍛煉你獨立生活的能力?!?/br> 沈慕曦含淚走了。 而陳熙呢,則被沈銘又是好一頓roubang伺候。 這回沈銘是真生氣了,公司不去,助理不理,就待在家,沒日沒夜弄他,磕春藥了似的。 他和沈銘之間,熱戀時也不曾這樣,一連三天,他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吃飯也不例外,他穿著絲質睡衣,內褲就沒干過,腿縫里濕漉漉的全是水,沈銘隨時都能把jiba插進來,肆意享受他緊致溫熱的嫩xue,偏偏沈銘長期健身,體力極佳,猛如豺狼虎豹,連干三天都不虛,他腿都軟了,沈銘還有精力在他身上沖刺,哪怕射過,性器還不知饜足地趴伏在他體內。 腹下飽脹感叫人幾欲眩暈,卻又無比幸福。 陳熙暈乎乎的,要親親,沈銘用強壯的身軀壓住他,肌rou繃緊,給了他一個瀕臨窒息的吻,霸道又痛快。 云雨暫歇時,沈銘趴在陳熙身上,咬著他耳朵說:“以后不準你抱慕曦,也不準你讓他抱,要是不答應,你倆以后就別見面了?!?/br> “都聽你的,好吧?!标愇豕郧?,蹭了蹭沈銘,柔聲道:“你在怕什么?。克俏覀兊膬鹤影??!?/br> 沈銘悵然若失。 片刻后,他嘆道:“你看,我已經有白頭發(fā)了,往后我會更老,肌rou松弛,皺紋加深,變得丑陋,我什么都不怕,唯獨怕你嫌棄?!?/br> 繞來繞去,原來沈銘情緒崩潰的點在這兒??! 陳熙醍醐灌頂,心里像被針扎了似的,綿綿密密地疼。 他抬腿夾住了沈銘的腰,主動抬臀,去迎合沈銘粗漲的性器,rou體與靈魂雙重熨帖,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嘆道:“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愛你,你老得滿頭白發(fā),我就給你簪朵小紅花,你沒力氣zuoai,我就用騎乘位讓你舒服,你壽終正寢,我也會陪你,我愛你,二十五年不夠,我要更久。” 他歇口氣,又道:“何況我并不覺得你丑陋,你這人,越年長越有氣韻,我只會愛你更深?!?/br> 連日來籠罩心頭的陰霾,就此解開。 沈銘情難自已,翻身把陳熙壓在身下,邊哭邊cao。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熱淚盈眶過了,哭得越兇,干得越狠。 陳熙則仰著脖子,任君索取。 一臉春情,純情又yin蕩。 沈銘蠻橫占有,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心頭熱流奔涌,靈魂顫栗,恍若昨日初逢,一眼萬年。 他的小太陽,他此生唯一摯愛,在他身下綻放,蕊是軟的,汁是甜的,花瓣是粉的,嗅起來是香的,宛若玫瑰。 但愿長醉不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