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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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付曉睿抬起了奶茶店的卷簾門,準(zhǔn)備開張,站在店門口,看著外面的晴空朗日,碧海藍(lán)天,聞著海風(fēng)的味道,伸了個舒適的懶腰。 回想起過去的幾個月,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為了給mama的手術(shù)湊錢,他把自己賣到了東南亞的某華人地下同性色情會所里,得了一大筆賣身錢。 當(dāng)然,這錢可不是那么好賺的,他在那里,度過了地獄一般的日子——因為長相條件好,特別受客人歡迎,但受客人歡迎,就意味著每天都是無休無止的性虐待,最慘的一次,一天被cao了40多回,整個人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就剩下半口氣了。 會所是買斷制的,只在一開始給一筆巨額的賣身錢,而來到會所后,招攬了再多的客人,收入也全歸會所,不會放他離開——除非,有人來贖他。 付曉睿從來沒想過這件事,因為贖身錢可以說是天價——賣身錢的10倍,他已經(jīng)做好了在這個魔窟中呆上幾年,然后等年老色衰,體力不濟(jì)之后,被丟到垃圾堆里的準(zhǔn)備了。 但或許命運就是這么的湊巧,又或者他之前一年倒的霉已經(jīng)夠多了,好運終于來臨了,當(dāng)?shù)氐囊粋€著名華人軍閥頭子,真的斥巨資把他贖了出去。 這個軍閥自稱杜將軍,說付曉睿長得和他副官年輕時很像——付曉睿推測,那個副官可能不止是助手這么簡單,應(yīng)該還帶有情人的性質(zhì)——但是后來副官為了掩護(hù)他犧牲了——所以杜將軍一直心懷愧疚,成了他的一個心結(jié)。 付曉睿被贖出去后,也沒抱太大的希望,畢竟人家是看自己長得像他的老情人,才把自己贖出去的,下半輩子估計都得陪在這個杜將軍身邊,做他的私人性奴了。付曉睿只希望這個杜將軍口味能稍微輕一點,就總比在會所里要好了。 但令他絕對沒想到的是,這個杜將軍,給了他兩個選擇。 一,是接受軍事訓(xùn)練,成為杜將軍新的副官,兩人平起平坐,一起征戰(zhàn)沙場。在這戰(zhàn)火連天的動蕩地區(qū),有槍有兵,那就是土皇帝,要什么有什么。 二,是把他送回國,再給他一筆錢,夠他做點生意養(yǎng)活自己,以后也不會再來打擾他。 付曉睿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或者覺得這個杜將軍是在試探自己的忠心。 經(jīng)過了幾天的思考,他還是無法拒絕第二個選項的誘惑——如此美好的東西擺在眼前,哪怕是看一眼,就已經(jīng)挪不開了——他冒著沒通過試探而被殺掉的風(fēng)險,告訴杜將軍自己要回國。 杜將軍倒也算是一方豪杰,男子漢一言九鼎,真的把付曉睿送了回去,還給他留下了一筆錢。 走進(jìn)家門的時候,看著熟悉的一切,付曉睿忍不住就哭了出來,胡詩悅看到兒子回來,也當(dāng)即留下了眼淚,母子倆相擁而泣——不論過去發(fā)生了什么,這幾個月來聯(lián)系不到兒子,胡詩悅的心也早就軟了。 當(dāng)然,付曉睿沒說實話,沒告訴她過去的幾個月里,自己都受了什么樣的苦,經(jīng)歷了怎樣恐怖的虐待,只是騙她因為自己外形好,被星探選中當(dāng)了練習(xí)生,試訓(xùn)期間全封閉,所以聯(lián)系不到他,但現(xiàn)在覺得這條路還是不適合自己,于是在簽訂合同前還是決定退出...... 胡詩悅也沒深究,只是抱著他一個勁說回來就好。 有了杜將軍給的那筆錢,再加上原來給胡詩悅留下的錢,兩人商量了一下,把房子賣了,搬到了南方一個濱海的城市——這里曾被評為十大宜居城市之一,終年恒溫,風(fēng)和日麗,氣候宜人。 付曉睿在這里盤下了一個店面,開業(yè)賣奶茶。雖然不是什么連鎖店,但因為他貨真價實,用的都是好原料,再加上長得帥,很快就傳出了名氣——來旅游的人,都知道這家奶茶店,味道好,老板還長得巨帥無比,顧客絡(luò)繹不絕,每天都要排起長隊。 **************************** 叮鈴鈴,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響聲——這正是他在門上掛著的貝殼風(fēng)鈴——一伙青年女生走了進(jìn)來。 “早上好啊~”,付曉睿打著招呼,海邊旅游城市生活節(jié)奏慢,現(xiàn)在才8:30剛開門,一般要再過一個小時顧客才多起來。 “哇真的好帥!”,“真的真的你快看!”,幾個女生互相嬉笑推搡著,捂著臉,低頭看看手機(jī),又看看他。付曉睿一下就猜到,這肯定又是看了什么美食公眾號的推薦來打卡的。 “小jiejie,想喝點什么?”,付曉睿托著下巴,微笑著問,這可是他的必殺武器,沒有女性——直的——能抵抗住這種攻勢。 很快她們就被付曉睿迷的七葷八素,一人點了一個超大杯的招牌臟臟奶蓋——至于減肥?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老板!你......有女朋友嗎!”,一個小jiejie舉著本書,遮住了自己半張臉,害羞的問。 他店里的裝修風(fēng)格非常的清新,以白色和淺藍(lán)色為主,搭配出了大海的色調(diào),到處也掛滿了海洋風(fēng)格的工藝品,有幾張桌椅,還有一個書架。 他希望人們能在店里度過一個悠閑快樂的時光——原本的設(shè)想確實是這樣的——但由于顧客實在太多,在大部分時間,別說找張椅子慢悠悠的看書了,店門都擠不進(jìn)來,只能排在馬路上。 “沒有哦~” “那......你看我有機(jī)會嗎?” 這突如其來的直球讓付曉睿猝不及防,但他還是微笑著說,“對不起”。 因為我不配,我太臟了。 就算是已經(jīng)從魔窟中逃離,那段時間的經(jīng)歷還是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心理陰影,被數(shù)百個不同的人cao過,一想起來就渾身發(fā)抖,付曉睿覺得自己已經(jīng)臟了,臟到不配擁有愛情了。 “啊,好吧”,女生失望的走開了。 付曉睿笑著搖搖頭,沒放在心上。又經(jīng)歷了一天的忙碌,到傍晚時分準(zhǔn)備關(guān)門了,外面匆匆忙忙跑來一個男生,氣喘吁吁,“老板......還......還有奶茶嗎?” “不好意思哦,今天已經(jīng)不營業(yè)了”,付曉睿說到。 “啊,好吧”,男生露出了失望的神情,顯得很難過。 不知怎么回事,付曉睿心里像被戳了一下,“不過可以給你再做一杯”。 “真的嗎!謝謝老板!”,男生眼睛頓時又明亮了起來,也不客氣,直接擠進(jìn)了店里。 付曉睿一邊做奶茶一邊打量著他,個頭不矮,短發(fā),膚色偏黑,相貌還不錯,就是看著有點...... 嗯......有點憨,像二哈似的。 想到這,付曉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么了?有什么好玩的事!”,男生好奇的問道,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睜得很大。 “沒什么”,付曉睿說,“給,你的奶茶”。 “謝謝”,男生接了過來,吸了一口,“嗯!果然好喝!”,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付款。 “呃......有現(xiàn)金嗎”,付曉睿尷尬的指了指柜臺,因為打算關(guān)店,掃碼機(jī)子都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男生摸了摸渾身上下的口袋,“沒有......” 也是,這年頭誰出門還帶現(xiàn)金,直接微信/支付寶掃碼了。 “沒事”,付曉睿說,“就當(dāng)我請你的”。 “那多不好意思啊”,男生害羞的摸了摸后腦勺,“要不我加你好友吧!直接轉(zhuǎn)賬給你!” “也行”,付曉睿拿出了手機(jī),幸虧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了,要是放在平時,讓花癡的顧客們看見有人加自己的好友,那還得了,都得一窩蜂涌上來用同樣的借口要求加好友。 付曉睿以為這事只會是一個小插曲,沒想到,第二天又看見了他。 大概是昨天來的時候都快下班了,這男生學(xué)聰明了——又或者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第二天他是中午來的,還排在店門外,就隔著長長的隊伍向付曉睿揮手打招呼,笑的很燦爛。 “又來啦”,輪到他時,付曉睿笑著問。 男生理直氣壯地說,“好喝唄,我喝奶茶還犯法了嗎?” “沒有~”,付曉睿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對視上的時候,這男生的視線忽然有些躲閃,很慌張的樣子。 接下來好幾天,這男生每天都會來店里,和付曉?;斓脑絹碓绞欤餍赃B老板也不叫了,直接叫哥。他有時候是中午來,有時候是下午來,一呆能呆一天,付曉睿干脆專門給他圈了一張桌子,忙的時候,這男生就一個人坐在桌子前看書,寫作業(yè),不忙的時候,就陪付曉睿聊天,直到傍晚他關(guān)門。 “你是住在這嗎?”,拉下卷簾門,付曉睿問到。奶茶店地處旅游地帶,來他這里的大部分都是游客,而既然是游客,就有離開的時候,一般來一兩次,就會去別的地方了,像他這樣天天來的還真是罕見。 “不是,不過暫時是”,男生倒退著在馬路上走,調(diào)皮的沖付曉睿說,“我叔叔家在這,現(xiàn)在正好是寒假,我來這過個冬,度度假”。 聽到這句話付曉睿愣了一下,原來是寒假了啊。這個冬暖夏涼,四季不分明的城市讓他對季節(jié)都沒了什么認(rèn)知。寒假啊,付曉睿仰著頭,距離那些事,都過去一年多了。 春節(jié)后一個多星期,男生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店里,坐在椅子上直嘆氣。 “怎么了?”,付曉睿一邊擦桌子一邊問。 “哥,開學(xué)了,我明天就要走了”,男生撅著嘴說。 “噢,路上注意安全~” “嗯!開學(xué)就是高三下學(xué)期了,可能會挺忙的......” “高三了你小子還天天來我店里混,不好好復(fù)習(xí)”,付曉睿彈了他一個腦瓜崩,“下學(xué)期加油,考好了我請你吃飯!” 男生聽了這話像打了雞血似的,點了點頭,“嗯!我一定會的!” 聊了一下午,又到了關(guān)店的時間,男生站在路上等他鎖門,拉著衣服,臉憋的通紅才憋出來一句話,“哥,我會想你的!” 說完這話他自己都急了,不打自招一樣,慌忙補(bǔ)充道,“因為......因為你做的奶茶很好喝!” “知道了”,付曉睿摸了摸他的頭,“去吧”。 臥槽他摸我頭了,男生興奮的一蹦三尺高,直接躥了出去。 看著背影,付曉睿笑了笑,高三,我要是沒退學(xué)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上大一了吧,真好啊。 **************************** 大概是高考前復(fù)習(xí)確實很緊張,或者是這個男生下定了決心要好好學(xué)習(xí),總之,接下來的幾個月都比較平靜,付曉睿都快把這事忘了。 轉(zhuǎn)眼又是一個夏天,暑假正是旅游旺季,付曉睿每天都忙得天昏地暗,不得不又雇了幾個員工幫自己的忙。 這天,剛關(guān)上店門,就聽到了一句熟悉的聲音,“哥!” 向外一看,正是那個男生,他手里舉著張紙,激動的說道,“你看!我真的考上了!” 付曉睿接過來,是一張錄取通知書,正是這個城市中著名的985高校,還被譽為中國最適合談戀愛的大學(xué)。 “恭喜啊”,付曉??戳丝翠浫⊥ㄖ獣系拿?,許天騏,真好聽,“走,答應(yīng)你的,帶你吃飯去”。 在海邊城市,自然就要吃海鮮,付曉睿帶著他去了一家自己常去的大排檔,干脆下了血本,龍蝦,鮑魚,蟶子,花蛤,膏蟹,白灼的,醬腌的,清蒸的,各種吃法都來了一遍。 但第一道菜就把許天騏給難住了。他看著桌子上的土筍凍,遲遲不敢下筷。 “不吃嗎?”,付曉睿笑著問,夾了一個自己吃,“我剛來這的時候也不吃,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但許天騏畢竟只呆過一個寒假,還是有些難為他了。 “沒關(guān)系,后面還有別的菜”。 既然是吃海鮮,自然要搭配上痛風(fēng)套餐的好伙伴,啤酒,這頓飯又吃又喝,兩人都高興極了。 “你不能再喝了”,付曉睿看著滿臉通紅的許天琪,拿過了啤酒瓶。 “我要喝......不喝酒......我......我會害怕!” 付曉睿好奇的問道,“都這么大了,怕什么?” “我怕......怕......”,許天騏扭扭捏捏的,突然伸手抓住了付曉睿的胳膊,“哥,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 這話讓付曉睿抓著酒瓶的手都一頓,其實他早就有預(yù)感,但有些事捅破了窗戶紙,還是會不一樣的。 “天騏,你聽我說......” “我不聽!”,許天騏向前一探,捂住了他的嘴,“求求你,不要說出來”。 看著付曉睿復(fù)雜的神色,許天騏又接著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只是把我當(dāng)?shù)艿芸创?,但我不會放棄的,我會努力證明,我配得上你!” 你錯了,付曉睿想,是我配不上你。你是一個剛考上大學(xué),前途無限的天之驕子,而我,只是一個被不知道多少人玩爛了的退學(xué)生而已。 “哥,過了今天,你就當(dāng)我沒說過這句話。我從來不是靠說的,我會用行動來證明!” 哎,小孩子的戀愛腦只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付曉睿安慰自己,等過了這段新鮮勁就好了。 但他忘了,許天騏也不過比自己小一歲而已。 “你怎么來這么早?”,付曉睿帶著驚奇的問面前這個還沒開業(yè)就來到了店門口的孩子。 “打工啊”,許天騏理直氣壯地說,指了指門上貼的招聘通知,“反正我這個暑假沒什么事,你這又缺人,兩全其美”。 付曉睿并不討厭他,再加上現(xiàn)在旺季確實需要人手,“進(jìn)來吧,開店前我先教教你”。 這只是一個開始。 許天騏本科的4年里,果然履行了承諾,再也沒提起過喜歡的事,但兩人的關(guān)系卻是越來越熟,在一個城市很方便,經(jīng)常一起出去玩,吃個飯,再加上又聊得來,混的比好哥們還好哥們。 直到他畢業(yè)后的那天,還是相似的傍晚。 “哥,我找到工作了,要去入職了”。 “嗯,恭喜!”,付曉睿說。 “不在這座城市。我要走了,我真的要走了”。 付曉睿心跳都停了一拍,半晌才說,“出去多看看,挺好的”。 “你會想我嗎?會嗎?” “會的吧”,付曉睿說?;叵肫疬^去的4年,兩人一起吃喝玩樂的歲月,許天騏猛地一離開,心里還真挺空落落的。 許天騏告辭后,付曉睿才坐到了椅子上,無力地捂住了臉。我總是這樣,身邊留不住人,他想,朋友也好,還是......,都會一個個的離我而去。 不過我有什么資格去指責(zé)呢,明明人家很早之前就表白了,是我拖了他4年也沒答應(yīng),走了也挺好的,他總會找到下一個人,配得上他的人。 但是我真的,有點孤獨啊。 眼淚控制不住的就流了出來,付曉睿坐在那里,泣不成聲。 “擦一下吧”,付曉睿聽到這個聲音,猛地抬頭一看,許天騏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回來,手里拿著一包抽紙。 付曉睿剛接過抽紙,就聽他問到,“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吧,哥”。 付曉睿沒說話。 “不然你為什么會哭呢?你為什么會難過呢?為什么會傷心呢?” 一句句問話像錐子一樣扎在了付曉睿的心上,終于他點了點頭,“嗯”。 “那我們......可以做男朋友嗎?” 付曉睿擦了擦眼淚,重歸冷靜,“天騏,有些事情......總是會無奈的,你要考慮清楚,異地的話......” “哈哈哈哈哈”,許天騏突然放聲大笑,“我騙你的哥,公司就在本市!我就是想看看,如果我要走了,你會不會難過”。 反應(yīng)過來的付曉睿羞紅了臉,站了起來,“好你個臭小子,敢試探我?嗯?讓你皮!讓你皮!還敢不敢了?” 許天騏抱著頭滿屋子亂跑,“哎喲哎喲,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哥!疼!我請你吃飯!” 又是一頓大排檔。 不過和上次不同的是,許天騏吃得下土筍凍了,也和他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今晚別回去了吧”,大概是關(guān)系得到了承認(rèn),許天騏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吃完飯扒在付曉睿身上,像樹袋熊一樣,不肯撒手。 “嗯”,付曉睿點了點頭,這么晚了,mama應(yīng)該已經(jīng)休息了,現(xiàn)在回去會把她吵醒。 許天騏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出租屋,洗好澡,散了散酒氣,在沙發(fā)上就抱著付曉??辛似饋怼?/br> 付曉睿吻技很好,而許天騏只是個未經(jīng)情事的小處男,不一會就被付曉睿反客為主,親的嗯啊亂叫。 感受著身下越來越硬的一根,付曉睿把許天騏的褲子脫了下來,開始給他koujiao。 如果說付曉睿的吻技是10/10,那么口活大概就是12/10,畢竟在會所里,服務(wù)不好客人是要挨打的,都是訓(xùn)練出來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下半身傳來的刺激尤其上頭,許天騏躺在沙發(fā)上,在付曉睿比嫻熟的攻勢下,很快就一瀉千里,射在了嘴里。 付曉睿擦了擦嘴,把他拉起來,“好了,睡覺吧”。 但許天騏根本沒有滿足,眼前這人,自己可是苦苦追了4年,按他的話說,輸精管都快憋出結(jié)石了。 他抱著付曉睿倒在了床上,也開始扒對方的衣服,但脫下褲子后,卻稍稍愣了一下。 他看見,付曉睿的生殖器區(qū)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 付曉睿也猛地回過神來,在會所里的記憶又浮現(xiàn)出來,提醒著他只是一個被人玩爛了的賤貨,配不上任何人。 他渾身發(fā)著抖,”對不起,對不起”,抓起褲子就要往外面走。 許天騏眼疾手快,一把從背后抱住了他,“哥,你要去哪!我們不是已經(jīng)在一起了嗎!” 付曉睿沒說話,只是一個勁的重復(fù)著,“對不起,我太臟了......” 許天騏不知道付曉睿過去發(fā)生了什么,但現(xiàn)在這幕只讓他無比心疼,這可是生殖器上的傷痕??!這些傷痕的背后,得是多么巨大的痛苦。 “哥,你聽我說”,許天騏緊緊抱著他,“我喜歡你,你知道嗎,我喜歡你的所有,你就是我的寶貝,你的一切我都能接受,包括你的過去,我不在乎”。 我喜歡你,你的一切我都能接受。付曉睿隱約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好像很多年前也有人這么對他說過。 “哥,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許天騏耐心地說,等付曉睿平靜下來后,把他重新抱回了床上,極盡溫柔的吻著他,吻過了每一寸肌膚。 手指觸摸到后xue的時候,還非常禮貌的詢問了一下,“可以嗎?” 付曉睿點了點頭。 許天騏擠好潤滑液,不急不躁的進(jìn)行著擴(kuò)張,又同樣溫柔的將自己的性器,緩緩插了進(jìn)去,“哥,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訴我,我會拔出來”。 “呃啊~”,付曉睿難耐的呻吟了一聲,自打從會所出來后,他就沒再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算下來,都快5年了。但身體的記憶還在,他熟練的絞緊著內(nèi)壁,吸著許天騏因為欲望而guntang的yinjing。 “哥......你好緊......”,許天騏急促的說道,到底是小處男,在性事上沒什么經(jīng)驗,承受不住這么激烈的刺激,“哥哥夾的我好舒服啊”。 付曉睿壞笑了一下,雙腿纏上了他的腰,開始變著法子的服務(wù)他的性器。 “啊,我好舒服!我要射了,啊!”,沒過幾分鐘,許天騏再次喘息著射了出來。 他趴在付曉睿身上,難為情地說,“哥,我......我是不是太快了......” “第一次都這樣,沒事”,付曉睿安慰他道。 許天騏聽了安慰,開心了一些,在他耳朵邊說,“你不臟了”,說著又動了動在付曉睿后xue里,裹滿了jingye的性器,“你看,已經(jīng)用我的jingye給你洗干凈了”。 靠,付曉睿臉突然一紅,這小子怎么這么會說情話! “哥,我也讓你舒服舒服吧”,許天騏說,又開始運動了起來。 嘖,不得不說,小處男體力還挺好,付曉睿想。 大概因為射過了兩次,這一次許天騏變得持久得多,也慢慢找到了一些訣竅,比如,前列腺的位置。 “啊~”,聽著付曉睿一聲顫音,許天騏很是滿意,“哥,是不是這里讓你很舒服”。 “嗯......哈啊......”,付曉睿高昂著頭,體會著5年未見的前列腺快感。 “好嘞!”,許天騏接到了反饋,干勁十足,像個小馬達(dá)一樣,不停的朝著前列腺撞去。 雖然沒什么技巧,但耐不住力量大,在這兇狠的撞擊下,付曉睿也很快承受不住,呻吟著射出了一股股白濁。 許天騏也不懂什么前列腺高潮,他只知道,付曉睿射了出來,那一定是很舒服的,于是更加賣力的撞擊著那處軟rou。 付曉睿剛剛高潮過,無比敏感的前列腺很快就受不了了,下半身麻癢的感覺越來越厲害,“天騏......不行......我......啊......我要尿了......?。 ?/br> 付曉睿被cao失禁了,尿液奔涌而出,打濕了床單。 “對不起,我,我給你洗......”,付曉睿緊張的說道。 “沒事”,許天騏被這一幕刺激的無比興奮,抽插的更加起勁。處男第一次性事便是和喜歡的人,食髓知味,一晚上硬是壓著付曉睿來了五六次,弄的付曉睿高潮迭起,嬌喘連連,就連什么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付曉睿猛地從床上驚醒,剛才在夢里,他又回到了那處煉獄般的魔窟,怎么也逃不出來。 “哥,我在這,我在這呢,不怕了”,許天騏躺在他旁邊,感受到懷里人驚醒,安慰道,還在他額頭上啵了一口。 付曉睿向窗戶外看了看,一如既往的晴朗,藍(lán)天白云,不禁喘了口氣。 自己確實已經(jīng)逃出來了。 “嗯,我知道”,付曉睿轉(zhuǎn)過身,伸了個懶腰,“真好”。 真的很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