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醋意使然
關(guān)于陳九松的告白警告,張文鶴還是聽到耳朵里的,所以晚上的兩人約會變成了三人行,本來張文鶴想的一個人來也沒關(guān)系,只要不和秦一鎖有身體接觸就好。 但是陳九松下午的課直接不去了,一個下午都和他在宿舍待著,并且在出發(fā)之前他們還爭吵了一架…… 陳九松有一份講義要寫,所以下午就在他的宿舍寫講義,而張文鶴因為被陳九松koujiao,怎么也算得上是性愛的一部分了,所以他覺得很難面對陳九松,就假裝自己很困要睡覺,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脊背都躺的發(fā)麻了。 一直到秦一鎖來了電話這局面才被打破,掛斷電話,陳九松目光直射而來,張文鶴也沒說話,換上衣服就準(zhǔn)備出門,結(jié)果陳九松跟著站起身,“我也要去?!?/br> 帶陳九松來之前,張文鶴拒絕過,他說:“你還是別去了,你和他也不認(rèn)識,我和他還沒到很熟的地步,帶著你不太好。我,我答應(yīng)你了,不會……不會和他有什么密切的接觸?!?/br> 陳九松卻把張文鶴說的話置若罔聞,自顧自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說:“你們不熟還接吻?” 張文鶴有些氣急敗壞,聲音發(fā)抖,瞪眼看向陳九松,“那我和你也不是很熟,你還,你還他媽的強(qiáng)吻我了!” 這話讓陳九松笑了,他走上前掐著張文鶴的下顎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口,道:“所以呢?你能把我怎么樣?我就吻你,我不僅僅吻了你,我今天下午還含了你的jiba,在不久的以后我還會cao你的xue……”說著,他的手游走到張文鶴的臀部狠狠的捏了一把。 張文鶴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怪異的感覺竄遍全身,只是因為陳九松這么捏了一下他的屁股,他的xiaoxue居然忍不住的顫動發(fā)癢了起來……強(qiáng)忍著身體的反應(yīng),他咬了咬嘴唇,“那你和他有什么區(qū)別,你還警告我,憑什么?!?/br> 陳九松看著張文鶴咬唇有些委屈的樣子,心頭軟了一點,他抱住陳九松在他的腦門上輕輕的吻了吻,“因為我是你老公,他只不過是惦記別人老婆的下流貨色,我們在交往,不是嗎?” 張文鶴捏拳。 他臉上帶著緋紅,陳九松實在是欺人太甚,太自說自話,“我說了,我們沒在交往?!?/br> 陳九松點了點頭,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他。 “所以呢?你能阻止嗎?”說著,他又捏著張文鶴的下顎,來了濕熱的吻,被吻到幾乎快喘不過氣來,陳九松才松開了張文鶴,繼續(xù)說:“你能阻止我吻你嗎?” 張文鶴看他如此得意的樣子,心底的那團(tuán)火燒到了最大。 抬起手就是一耳光。 這一耳光抽的出其不意。 陳九松沒有想到。 張文鶴更沒有想到。 陳九松沒有想到張文鶴居然會膽大到抽他耳光,這是第二次了。 張文鶴沒有想到陳九松居然沒有躲開他的耳光,這是第二次了。 兩人目光相對。 張文鶴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喉嚨里好像被卡了石子,時間似乎被定住了。 陳九松的眼底帶著煞氣,明明沒有釋放出任何的信息素來壓制他,卻讓他覺得萬般恐懼。 這樣的陳九松讓張文鶴感到畏懼,和平日里那個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陳九松完全是兩個人;好在陳九松并沒有對他做出什么報復(fù)性的行為,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臉上突然掛上笑瞇瞇的表情說:“老婆這手勁是真的大,下次要打就兩邊一塊打,就打一邊等下出去別人看見就太明顯了。” 總是這么簡單。 陳九松這話讓心底緊張到極點的張文鶴一下脫線,忍不住的頓了一下 。 或許陳九松只是氣勢上嚇人而已,其實他不會拿自己怎么樣。 也因此導(dǎo)致了張文鶴的決心,他強(qiáng)忍下笑意看向陳九松,說:“我已經(jīng)說了,我們不是情侶,你不會是我老公?!?/br> 陳九松不明白,他長得不算歪瓜裂棗,信息素也不差,為什么張文鶴卻要這么排斥他?在一年多前他盯上張文鶴的時候,他每天都在想要怎么把張文鶴壓在身下肆意的蹂躪褻瀆。 但是真的看到他的時候,總是下不了那個狠心,陳九松給他的感覺就很纖弱,就好像風(fēng)一吹就會倒一樣,不了解之前或許只是抱有性趣,了解之后,陳九松看到張文鶴身上那一股的‘扭’勁,就讓陳九松更加的想得到他。 心底想著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好,但是他總是無法狠下心來真的對張文鶴耍詐使狠。 陳九松臉上的表情冷了下去,他瞇眼帶著危險的氣息淡淡的看著張文鶴。 最開始,張文鶴還可以在陳九松的面前罵臟,來脾氣,但是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張文鶴總是畏懼陳九松,日常的情況下還可以正常交往,但是這樣的情況卻是第一次……陳九松警告他,威脅他,明明沒有信息素的壓制,卻讓他不敢和陳九松大發(fā)雷霆。 許久。 陳九松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怪異的說:“哎,我怎么這么命苦喜歡上你這樣的人呢?我心心念念你一年多,不顧家人反對來找你,結(jié)果你卻這樣對我,我回去要怎么和父母交代?要怎么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br> 張文鶴挑了挑眉梢,用有些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神經(jīng)病吧?當(dāng)自己皇帝呢?還給天下人一個交代?!?/br> 陳九松側(cè)首瞬間,他露出了少見的笑容。 不是日常那種嘻嘻哈哈的傻逼笑容,這笑容很認(rèn)真,一刻間直接帥到了張文鶴的心底,直擊他的心臟如一只狂躁不安的小鹿在他的心門口亂撞,撞的他心門快要支離破碎。 “是啊,我是皇帝,其實……我想要多少O都可以,又或者說這個世界上的O都巴不得想得到我?!蹦钦Z態(tài)平淡,說出的話卻無比自信。 張文鶴傻了傻,要不是腦子轉(zhuǎn)得快,他都快要相信他說的話了。 上前一巴掌抽在陳九松的后背上,忍不住的笑道:“少在我面前嘚瑟,我的話還是不變,你既然這么自信,你就用盡手段追求我試試看,我說到做到,機(jī)會我給你,能不能把握住是你自己的問題。我答應(yīng)給你機(jī)會并不意味著我失去選擇我想要的伴侶的權(quán)利。” 陳九松癟嘴,翻個白眼,“嘖,水性楊花的男人?!?/br> 張文鶴無所謂聳肩,“是是是,我水性楊花,你快點放棄我吧。” 陳九松緊緊的貼合在張文鶴的后背跟著他走,生怕他給自己甩了,回答說:“放棄你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答應(yīng)陳九松的追求是一時的鬼迷心竅,別看張文鶴長得很好看,但其實他從來沒有被誰那么認(rèn)真的告白過,或許就是因為陳九松那一份認(rèn)真的告白讓張文鶴當(dāng)時松了口。 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現(xiàn)在如果和陳九松說:那天我答應(yīng)你的事都是玩笑話。以陳九松這樣翻臉快速的人來說,張文鶴覺得他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倒不如就這樣好了,畢竟他也沒有那么討厭陳九松,就是覺得他有些時候太過于自我主義,太過于霸道。 陳九松這個人其實很不錯,長得耐看帥氣,身形高大勇猛,說話逗趣,擁有這樣的伴侶生活必然不會乏味。 但是張文鶴不能接受陳九松的自我主義,他向往愛情的同時也要抓住自由,但是這往往是不可能的事情,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或許這樣的想法真的太過于自私,但是張文鶴目前真的沒有接受陳九松的打算。 他就是這樣的傲骨。 即使他不能生孩子,他也不想隨便找個人勉強(qiáng)一生,那樣倒不如孤老終死。 也正如陳九松說的,他能阻止陳九松吻他嗎? 似乎不能。 他做不到。 甚至有所期待…… 這才是最可怕的,并非來自O(shè)的本能,并非源于A信息素的誘導(dǎo),只是從心理上他確確實實很是喜歡和陳九松有身體接觸。 那種感覺很熟悉,但是張文鶴可以確定一點,他和陳九松以前絕對是不認(rèn)識的。 面對陳九松的跟隨秦一鎖表現(xiàn)的很是豁達(dá),餐桌上他顯得很得體溫柔,這一頓飯吃的陳九松卻很窩火,因為秦一鎖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一直和張文鶴眉來眼去,張文鶴表現(xiàn)的十分異常,沒有面對他時的隨心所欲,顯得特別的害羞。 這讓陳九松氣的掐大腿。 最后這頓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陳九松都沒了印象,秦一鎖開著車把兩人送到學(xué)校門口,介于陳九松虎視眈眈的眼神,秦一鎖只能放棄親吻陳九松的想法,畢竟這樣親密的行為他也沒變態(tài)到喜歡在別人的面前表現(xiàn)。 剛剛到宿舍門口,秦一鎖就發(fā)來了信息,張文鶴拿出手機(jī)嘴角忍不住的掛上了笑容。 不得不承認(rèn),秦一鎖真的很溫柔。 陳九松二話不說直接把張文鶴的手機(jī)搶走,翻看兩個人的聊天記錄,確定沒有什么越界的話題這才把手機(jī)還給了張文鶴說:“你要記住,你是有男人的O,別天天和一條sao狗一樣到處亂勾搭。你看看你剛剛吃飯的時候那樣子,平時也沒見你對我這么害羞過?!?/br> 這一席話就好像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張文鶴的臉上,他皺眉冷眼的看向陳九松,“你他媽是不是有什么毛???你要我說幾次?我們不是情侶的關(guān)系,只是你單方面的想法,別用你這樣的想法來管制我?!?/br> 陳九松卻不以為然,拉過張文鶴的手腕將他直接抵在墻面上,臉上沒有笑容,有的只是沉靜和冷淡的眼神,“你再說一次。” 對。 就是這樣。 這樣的陳九松,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這樣的態(tài)度讓張文鶴畏懼,似隔絕千萬里之外,但是他……卻覺得很喜歡。 心臟狂跳不止,好像馬達(dá)機(jī)一樣因為過度的加速快要著火。 沒有期待的吻。 沒有期待的警告。 陳九松松開了張文鶴的手,轉(zhuǎn)身自顧自的從口袋里拿出鑰匙打開了宿舍的門,張文鶴回過神跟著進(jìn)入宿舍關(guān)上門,追問:“你怎么有我宿舍的鑰匙?” 甩掉背包,陳九松脫下鞋子光著腳,脫去外套和T恤,不過短短幾秒他就赤裸上體站在了張文鶴的面前,陳九松的體型高大,呈現(xiàn)細(xì)腰寬肩,腹肌不用去摸就可以用目光感覺到十分的堅硬,延展而下掛在腰上的褲沿一高一低。 整體的線條流感漂亮霸氣,張文鶴心臟好像瞬間驟停,血液沸騰了起來,陳九松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一邊低頭自顧自的開始脫褲子,一邊說:“為什么我不能有你宿舍的鑰匙?我告訴你,打今兒起我就住你這了,反正學(xué)校也支持AO同住,晚上我先和你擠一張床,明天我會安排好?!?/br> 沒等張文鶴反應(yīng)過來,陳九松就穿著內(nèi)褲進(jìn)入了浴室。 隨即而來,耳邊傳來了隔著門的悶悶水聲。 他居然就這樣……去洗澡了? 躁動不安的細(xì)胞在跳動,陳九松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燙到能煎荷包蛋,心臟跳動的速度還沒恢復(fù)正常,他站在浴室的門口傻了好半天才放下自己的背包。 晚上,他要和陳九松睡一張床? 陳九松會不會對他做什么? 會嗎? 會做什么呢? 會摸他的身體嗎?會吻他嗎?像今天白天一樣,瘋狂的和他舌吻,吻到他的嘴唇都覺得有些疼,有些腫……又或者會不會給他koujiao? 用他肥厚粗糙的舌頭在他的guitou上反復(fù)摩擦,然后再用力的吸入口腔里來回吞吐,再用舌尖在貫口處挑逗…… 看著褲襠支起的帳篷,張文鶴覺得他要瘋了,他對陳九松的性幻想根本無法控制。 想有些迫切,想聞陳九松那霸道蠻橫的信息素,只需要那么一點點就可以讓他瞬間軟了身子骨,讓他失去任何的反抗能力…… 浴室的門打開,陳九松走了出來,水珠掛在腰腹沿著腹肌滑落至內(nèi)褲邊沿消失。 他身上帶著內(nèi)褲換洗? 他早就有打算要住在這里? 陳九松紅著一張臉根本不敢多問,倉促的站起身拿上早就準(zhǔn)備好的睡衣沖進(jìn)浴室,他惶恐不安,在浴室里足足待了一個小時才出來,并且克制著聲音在浴室內(nèi)發(fā)xiele兩次。 原本還在做心里建設(shè),想警告陳九松不要對他做什么的時候,當(dāng)他走到床邊看陳九松已經(jīng)睡著了,平穩(wěn)的呼吸著,他睡在床的最邊沿,把里面的位置讓了出來。 張文鶴不知為什么,心底的失落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