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訓誡夫郎,事后溫柔寵溺(H)
新星歷679年,帝國滅掉了一直與其對抗的蟲族,宇宙終于迎來了得之不易的和平。 在全帝國陷入勝利的狂喜之時,帶領帝國取得勝利的將軍穆嵐離開軍隊,回到了首都星。 此行原因其一是穆嵐在戰(zhàn)爭中受傷,不得不回到首都星進行最好的治療,其二則是為了迎娶定親多年的未婚妻過門。 五皇子,容郁。 婚禮當日十分熱鬧,幾乎全帝國都在祝福這一場婚禮。 穆嵐看著戴著頭紗向他走來的男子,不禁有些恍惚。 他們已經(jīng)十年未見了。 十年前,她帶領帝國取得了第一場勝利,帝王便將五皇子許配給了她。而后她一直征戰(zhàn)在外,不得相見,直至今日。 本是有幾分忐忑的,可是看著那人一步步走近,穆嵐反而安定了下來。 她拉過他的手,感受著指尖傳來的細微顫抖,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輕聲安慰。 “別怕,我在?!?/br> 宣誓,慶賀。 穆嵐回到新房的時候,容郁已在房里等了三個小時。 他等的并不輕松——帝國對于Omega向來要求嚴格,新婚之夜,他僅穿著一件輕薄的白紗,跪在門口,等待他的Alpha到來。 穆嵐精神池受創(chuàng)嚴重,被醫(yī)生叮囑過千萬不能隨意動用精神力。可她怕容郁反感,依舊調(diào)動精神力驅(qū)散了一身的酒氣,而后才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子與他平視。 “等急了沒?” “妻主……”容郁聲音溫軟,一雙眸子霧蒙蒙的:“郁兒不急?!?/br> “乖?!蹦聧沟皖^在他眉間落下一吻。 立刻便有家法機器人送了藤條過來,提示穆嵐進行下一項程序。 這是帝國一直以來的規(guī)矩,新婚之夜,Omega要接受Alpha的訓誡,其后傷痕還要被家法機器人記錄下來進行審核,打的越狠,才越能證明Alpha的喜愛。若沒有被訓誡,則證明Alpha對Omega不滿,需要重新對Omega進行婚前調(diào)教。 穆嵐沒理那機器人,先把他微涼的身體抱了起來,回到床上。 她靜靜抱了他一會兒,問:“還冷不冷?” 進門的時候,容郁身子都在發(fā)抖。 “不冷了……”容郁面色微紅:“妻主,您懲罰郁兒吧……” “并非懲罰?!蹦聧惯@才接過了機器人手上的藤條,輕撫容郁的發(fā)鬢:“規(guī)矩如此,郁兒忍著些?!?/br> 容郁差點落下淚來。 Omega的調(diào)教嚴苛,尤其他作為皇室的皇子,又是要嫁給穆嵐這樣地位崇高之人,自然要接受最嚴苛的調(diào)教。于是自訂婚那日起,容郁便每日都在煎熬中度過。除了沒被破身,什么疼都挨過了。新婚的訓誡,對他而言并不難忍。 難忍的,是穆嵐的溫柔。 他的妻主,并非傳言中那個冷血殘虐之人。 “妻主給的,郁兒都受得。” “真乖?!?/br> 容郁伏在床上,塌腰聳臀,標準的挨罰姿勢,紗衣撩到了腰部,將瑩白的臀rou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皮膚甚至因著周圍的冷空氣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穆嵐手指覆上他的臀尖,輕輕按揉了幾下,直到容郁紅著臉放松下來,這才揚手,一藤條打在了他的臀尖。 瑩白的臀rou被狠狠壓下一道,彈起,而后迅速腫起,變成了青黑的顏色。 穆嵐并沒留手,她知道這一遭是她對容郁喜愛的證明,即便心疼,也要認真打完,意外的是容郁并不喊叫,只是輕輕呻吟一聲,身體都未移動半分,貓兒似的聲音與其說是疼痛,不如說更像歡愉。 “可受得?。俊蹦聧挂琅f不放心的問了一句,抬手去輕撫他的側(cè)臉。 容郁歪頭在她掌心蹭了蹭。 “郁兒心里歡喜。” 五十道,新婚訓誡的最高標準,密密麻麻的排在容郁臀上,那原本瑩白的皮膚如今紫黑縱橫,腫脹了不止一圈,在身體主人的極力控制下微微顫抖著,卻難以避免的姿勢不再那樣標準,臀低了些,身上也滿布汗珠。 穆嵐并不計較,控制著機器人來拍照分析,而后環(huán)住了那微微顫抖的身子,在他汗?jié)竦暮箢i上擦著腺體落下一吻。 “唔……妻主……” 敏感的身體受不得如此撩撥,容郁輕聲喘息。 “結(jié)束了,阿郁?!?/br>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如此溫柔。 “郁兒服侍妻主……”容郁強撐著起身,卻被穆嵐抱回懷里,壓在床上,她溫熱的手指拂過他的臀尖,容郁便疼的渾身緊繃。 “無須逞強?!蹦聧怪阑适医虒У哪切┓唐拗鞯囊?guī)矩,有些心疼的吻他汗?jié)竦膫?cè)臉。 “沒那么多規(guī)矩?!?/br> 白紗被解開,落在錦被之上,穆嵐輕吻他的乳尖。為了替她孕育后代,那里在婚前承受了最多的調(diào)教。明明是男人平坦的胸部,兩個乳尖卻被調(diào)教成了櫻桃大小,淺淺的粉色落在胸口,在她的輕吻中漸漸硬挺起來。 “妻……妻主……” “阿郁喜歡?”穆嵐把那小巧乳尖含入口中,突然壞心的吮吸了一下,身下人便戰(zhàn)栗著呻吟出聲。 “喜歡……妻主給的,郁兒都喜歡……” “阿郁,你這樣……我會忍不住欺負你?!?/br> 穆嵐唇邊帶了些笑意:“本不想欺負你的。” “郁兒給妻主欺負?!比萦羧讨紊系膭×彝闯鹜?,露出了身下那道隱秘的入口。 他是雙性,那里未經(jīng)過調(diào)教,便是要把全部留給眼前這個人。 穆嵐低頭吻住他的唇,同時身下用力,刺入了那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 容郁恍惚間聽到了裂帛聲,卻分不清是真的被撕裂了,還是劇痛之下的幻覺。失神間兩行清淚落下,被身上的女子溫柔舔去。 “別哭,阿郁?!?/br> 他聽到她在哄他。 于是容郁試著收縮了一下xue口,惹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別鬧……你還沒適應。” “妻主,郁兒不疼了……” 在今日之前,這十年的調(diào)教之中,教養(yǎng)嬤嬤一直告訴他要滿足妻主的一切欲望,要忍耐,否則便是無德,不僅被妻主厭棄,還會被懲罰。 可穆嵐一直在遷就他,溫柔又細致,甚至這個時候依舊克制著自己,生怕他多疼一分。 其實他什么疼受不住呢。 穆嵐不去反駁,只是吻他,撥弄著他的乳尖,直到那xiaoxue泌出清澈的液體,身上也重新泛了粉紅,才慢慢動作起來。 “唔……妻主,好棒,啊……妻主……妻主……” 穆嵐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容郁覺得自己要被撞散了,那巨物不止一次的碰到他的生殖腔口,每碰一下便是一陣要命的酸軟,胸前紅櫻也被愛撫著,逐漸變成了深粉,無助的挺立著,容郁乖的很,即便受不住了也只知道喊妻主,連討?zhàn)埗疾粫?,穆嵐到底是心軟,不曾多折騰他,掐著他細軟的腰肢,幾下沖刺釋放在生殖腔外,同時在他耳邊輕聲道:“射吧,阿郁。” 神智已不甚清醒的人便哭著射了出來,乳白的液體落在微微抽搐的小腹,斑駁不堪。 待回過神來,穆嵐正在給他擦洗。 容郁回憶起剛才的一幕,頗有些惶恐:“妻主……為何,不徹底占有郁兒……” “別亂想?!蹦聧箘偤媒o他擦洗干凈,將手上的毛巾交給家務機器人,自己上床躺在了他身邊,把人攬進懷里。 “你后面?zhèn)?,進的深了會撞到。傻子,不怕疼的?” “郁兒不怕……” “可是我會心疼?!?/br> “妻主……”容郁縮在穆嵐懷里,聲音悶悶的:“妻主太好了,郁兒會恃寵而驕的……” “阿郁怎么都可以?!?/br> 穆嵐其實是后悔的。 定親之后,她以為他好歹是皇室,不會受什么苛責,加上自己一直在邊疆戰(zhàn)場,不太懂首都星的規(guī)矩。直到回來之后,婚前收到了容郁的調(diào)教手冊,這才知道自己的小未婚妻在這十年中究竟遭受了如何嚴苛的調(diào)教。 “阿郁?!蹦聧馆p撫他的脖頸,順著脖頸以指尖梳理他的黑色長發(fā)。 “辛苦了,我的阿郁?!?/br> 容郁縮在他的懷里,淚流滿面。 十年,明明已經(jīng)習慣了的……已經(jīng)不覺得苦??烧娴谋黄拗鞅е阍僖踩滩蛔∷形?。 清晨,容郁醒的時候,穆嵐已經(jīng)起床了,正端著早飯進來。 見容郁揉著眼睛坐起來,便將早餐放在一旁,走過來坐在床邊。 “醒了?” “妻主?!比萦袈曇糗浐鹾醯模坪鯖]完全清醒,穆嵐伸手摸他的頭就偏過頭去蹭,惹得穆嵐又把人抱進懷里親了一會兒。 容郁這才完全清醒過來,聲音帶了些惶恐:“妻主,郁兒貪睡了……勞累妻主……” 哪里有貪睡到妻主起床都不知道,還讓妻主去取早餐的道理,要是讓嬤嬤知道,怕是挨幾十鞭子都算輕的。 “別鬧?!蹦聧垢纱喟讶吮饋?,放到自己腿上,伸手去摸他的臀。 “昨晚打的狠了,還疼的厲害嗎?” 昨夜訓誡實在是不能放水,整整一夜,容郁在夢里都哼唧著疼,穆嵐心疼壞了。 “不……不疼的?!比萦粽f著不疼,被碰到時候卻依然忍不住微微瑟縮。 “上些藥再吃飯?” 惶恐的新嫁夫郎終于被自家妻主溫柔的語氣安撫下來,軟乎乎的說好。 上過藥,穆嵐抱著容郁吃早飯,吃完后才跟他說。 “今日要去治療基地,阿郁傷還沒好,留在家里?” 容郁這才想起穆嵐是有戰(zhàn)爭留下的舊傷未愈的。蟲族的精神攻擊,毀了這位S級精神力將軍的大部分精神池,這點全帝國的高層都很清楚,容郁作為他的未婚妻,自然也知曉。 可昨天到現(xiàn)在,穆嵐一直表現(xiàn)的十分正常,完全不像生病的樣子,容郁竟是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