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都想起來了,做錯事的精靈需要被懲罰(H)
“當(dāng)年我為了搬遷精靈族,以精神力與古樹相連,傾注了大半的精神力,也因此過于虛弱,遷來后沒多久rou體便消散了。” 艾修的表情有一絲懷念:“卻不知那傾注的精神力會在此處催生出另一株古樹,并逐漸凝聚出了我的能量體。我在這里等了二十幾年了,可族內(nèi)人從未到來,我能通過古樹看到精靈族的情況,卻無法與他們溝通,直至今日,才等來了你們?!?/br> 穆嵐終于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需要我?guī)湍鲂┦裁??帶您出去嗎??/br> 艾修將他們召喚進(jìn)來,定是有事。 艾修向穆嵐行了一個精靈族的禮,溫聲道:“我的能量體已不能維持多久了,只是想拜托您向精靈族傳遞一句話?!?/br> “您說?!?/br> “當(dāng)年是我想錯了因果,精靈是生來自由的種族,只是缺少保護自己的力量……若有一天,精靈足夠保護自己,便別再被囚禁在這蓋文星了,天地廣闊,我們……本該自由?!?/br> 艾修深深的看了穆嵐一眼,又看向靈池中痛苦喘息的冰離,露出一絲笑容。 “這孩子……他很勇敢,對他……好些?!?/br> 最后一句話說完,不等穆嵐答應(yīng),眼前的精靈突然化作萬千光芒,漂浮而起,將整片陰郁的霧靄森林籠罩其中。 生命的最后,這位將一切奉獻(xiàn)給精靈族的祭司,用僅剩的靈力驅(qū)散了整個霧靄森林的陰霾。 周圍再次恢復(fù)寂靜,只剩那棵縮小版的古樹隨風(fēng)微微顫動,仿佛一切都不曾發(fā)生…… 穆嵐對著那棵古樹,深深鞠躬。 無論怎么說,這是一位值得敬佩的祭司。 穆嵐看向冰離,他身上的黑能量在逐漸消退,看這個速度,到了傍晚大概就能醒過來。 穆嵐這三日也很累。不能動用精神力,幾乎不眠不休的戰(zhàn)斗,還要神經(jīng)高度集中的防止黑能量入侵,如今周圍安全了,她靠著古樹,沒一會兒便陷入了沉睡。 “你是……精靈族?”剛剛繼任將軍的穆嵐在上任途中,遇到了這個兔子一般慌亂的少年。 看著也就七八歲……這么小的精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樣遙遠(yuǎn)的星球?精靈一族不是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嗎? 少年警惕的看著她,一言不發(fā)的跑走了。 穆嵐有些莫名,撓撓頭離開了原地。 再次見面,那精靈被幾個獸族少年按在地上欺負(fù),長長的精靈耳被從兜帽中扯出來,一頭淺金的發(fā)絲落在污泥中,狼狽極了。 穆嵐上前趕跑了那幾個獸族少年,向污泥中的少年伸出細(xì)白的手指:“沒事吧?我拉你起來?!?/br> 精靈咬著唇猶豫半晌,把自己的手遞給了她。 穆嵐帶他去了旅館讓他清洗干凈,還給他買了新衣服——貼心的帶了兜帽。 房門被敲響,穆嵐走進(jìn)來便看到剛洗完澡的精靈蜷縮在椅子上,頭發(fā)還濕漉漉的,見穆嵐進(jìn)來依舊是滿臉的警惕。 “別害怕嘛,我們也算是認(rèn)識了。”穆嵐坐在了離他三米遠(yuǎn)的椅子上。 安全距離。 精靈放松了些,小聲嘀咕:“人類……都是壞的?!?/br> 穆嵐噗嗤一聲笑出來:“小精靈。”她眉眼彎彎:“剛才欺負(fù)你那幾個,可不是人類?!?/br> 下屬來匯報行程的時候,小精靈偷偷溜走了,還順走了她的接收器。 接收器倒是沒什么,那本就是穆嵐換下來的淘汰款,勉強能連接星網(wǎng),里面沒有任何軍事機密。 只是穆嵐有些挫敗。 還是第一次被當(dāng)成了壞人…… 這顆星球地處帝國與蟲族的邊緣,經(jīng)常有蟲族侵襲,精靈是聽到穆嵐的下屬喊她將軍后逃出的,余長老說過,帝國軍是壞人中的壞人。沒想到,剛出了旅館,竟意外遭遇了蟲族。 那些低等、卑劣、毫無智慧的野蠻種族,眼看著便要撲上來瓜分他的血rou。 又是穆嵐出現(xiàn)了。她一劍穿透了離他最近的那個蟲族的心臟, 回頭笑著看他。 “小精靈,怎么每次見你,都這么狼狽?” 那些蟲族并非什么高等蟲族,自然無法打敗帝國的新任將軍,只是就當(dāng)兩人放松之際,剩下的蟲族突然引爆了自己的精神池,如此近的距離下,若正面抵抗,定然會被重傷。 穆嵐自己是完全可以躲開的,可那個小精靈十分脆弱,呆在了原地。 穆嵐選擇沖入爆炸中心,以自己的精神力為屏障,護住了那個嚇傻的小東西。 “將軍……大人……” “對不起……是阿離害了您……您別死……” 微弱的清涼感透入受了傷的精神池,杯水車薪,甚至毫無效果……穆嵐很想睜開眼睛對那個小東西說,別哭了,她沒事??删癯?fù)p傷不是小事,即便是穆嵐也無法撐下去。 她噴出一口鮮血,陷入了昏迷。 再醒來,身邊是軍部的人。 穆嵐的精神池受到了損傷,好在她天生強悍,自愈能力極強,精神池的傷也不算太嚴(yán)重,治療了幾日,便重新奔赴戰(zhàn)場。 為此軍中還有人頗有微詞,一個精神池?fù)p傷的小崽子,如何帶領(lǐng)帝國軍隊? 可穆嵐第一次帶兵出征,便替帝國迎來了盼望幾十年的一場勝利。 從此再沒人敢質(zhì)疑穆嵐的能力。 只是每到夜深之時,穆嵐總是忍不住發(fā)呆。 她好像忘了些什么……是什么呢? 與此同時,被余長老找到并帶回精靈族的年幼祭司正用偷偷拿回來的淘汰款接收器瀏覽著每一條穆嵐的消息。 她原來叫穆嵐……她沒事,還帶領(lǐng)帝國打敗了蟲族…… 真是,太好了。 “將軍?” 精靈特有的清冷嗓音將穆嵐從睡夢中喚醒。 穆嵐看著眼前的精靈,清冷的面容逐漸與夢中那張小臉重合在一起。 只是沒有了謹(jǐn)慎與防備,眼前的精靈滿眼都是信任和依賴。 穆嵐伸手,將蹲在她身側(cè)的精靈拉進(jìn)懷中,輕嗅他發(fā)絲間的清新味道。 “小精靈?!蹦聧箘倓傂褋?,聲音還有些?。骸巴低蹬艹鼍`族,有沒有被打屁股?” 冰離耳朵尖都紅了:“將……將軍……”他磕磕絆絆的開口:“您都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蹦聧箵碇氯魺o骨的腰肢,在他頸側(cè)輕輕咬了一口,懷中的精靈嗚咽一聲,把頭埋進(jìn)她胸口。 “那我們,是不是該算算賬了?”手指頗有幾分惡劣的順著冰離赤裸的大腿往上滑,落在他被內(nèi)褲包裹的臀上,隔著那層柔軟的布料輕輕揉捏。 “小精靈,偷了帝國將軍的接收器……怎么罰?” 怪不得精靈族不與外界通訊,冰離卻知道她的消息。 “阿離知錯了……”冰離伏在她胸口,聲音悶悶的,但耳朵已經(jīng)紅透了。 “也不知道偷個新款的……” “嗯?”羞恥的精靈有幾分茫然。 “沒什么……” 穆嵐有幾分遺憾。若當(dāng)初冰離拿走的是新款,她一定可以通過里面的追蹤定位功能找到他,何至于害他思念了這么多年卻不敢靠近。 只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終究還是回到了她身邊。 一切還不晚。 穆嵐干脆將他的衣擺推到腰間。 指尖拉下他的內(nèi)褲,再無半點阻礙的揉捏那手感極佳的皮膚,穆嵐不急著懲罰,而是慢悠悠的開口:“瞞著我精靈族的規(guī)矩,不說一句就自己跑來霧靄森林,又該怎么罰?” 懷中身體僵硬了。 精靈慌張的抬頭,穆嵐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阿離知錯了……將軍?!?/br> 冰離緊張的抓住穆嵐的衣襟,卻不知如何討?zhàn)垺?/br> 將軍是不是……對他失望,不想要他了? 一巴掌毫無預(yù)兆的打下來,冰離沒有準(zhǔn)備,忍不住驚叫一聲。 接著又是幾巴掌,算不上太疼,卻依然是懲罰的力度,可比起身上的疼,冰離心中的恐懼更甚,沒幾下便掉了眼淚。 打不下去了…… 穆嵐輕嘆一聲,擦掉他眼角的淚。 “又在亂想什么,嗯?” “將軍,我給您罰,您怎么罰都行……別不要阿離……” 穆嵐氣笑了:“我何時說過不要你了?” “阿離欺瞞將軍……還……還害您受傷了……” 穆嵐在森林里確實大大小小受了不少的傷,可都是些皮外傷,穆嵐自己都沒當(dāng)回事,冰離卻自責(zé)的不行。 “您罰阿離吧……” 穆嵐掐著他的腰把他抱起來些,而后就著這個姿勢,直接進(jìn)入了他的后xue。 “啊……將軍……”冰離沒想到穆嵐上一秒還說著懲罰,下一秒又開始做這事,整個精靈都紅透了:“將軍不罰阿離了嗎?” 穆嵐惡劣的頂了頂那緊致微熱的甬道。 “誰說這就不算罰了?” 霧靄森林的迷霧散去,蓋文星的精靈們十分震驚,一開始還猶豫著不敢進(jìn)入,冰嬈思考許久,帶了族里的Alpha精靈們小心翼翼的進(jìn)入森林探索。 穆嵐精神池如今已完全修復(fù),精神力輕松便可以覆蓋整個蓋文星,自是察覺到了逐漸靠近的精靈。 他看向軟在他身下不停呻吟,完全沒有余力觀察周圍的冰離,貼近他的耳朵。 “噓……” 冰離眼睛霧蒙蒙的。 “阿離的jiejie,帶著好多人過來了,阿離想被他們聽見嗎?” 話音未落,又狠狠碾上了精靈體內(nèi)要命的那點。 冰離嗚咽一聲,想要捂住自己的嘴,雙手手腕卻被穆嵐一只手抓住,按在頭頂。 頗有幾分無助的看向穆嵐,小聲的喊妻主救命。 太犯規(guī)了…… 穆嵐眸色微深,低頭吻住了他水潤的唇瓣,吞下了那些難以抑制的呻吟。 冰嬈找到他們兩個的時候,穆嵐神清氣爽,甚至從精神空間里找了一套新衣服換上。 而冰離面色潮紅,抱著穆嵐的手臂艱難站立,恨不得整個人都軟在穆嵐身上。 這還是他自己要求站著的,本來按穆嵐的想法,該抱著他見他的jiejie。 可即便站著,明眼人也一眼便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冰嬈好氣。 弟弟被吃干抹凈……她又偏偏打不過穆嵐。 最氣的是……那個被吃干抹凈的弟弟,完全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