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的真相,為弦歡解除印記(H)
那老管家對穆嵐與弦歡二人行了一禮:“將軍大人。” 穆嵐回以一禮,同時跟容瑾晏打了招呼:“三皇子殿下?!?/br> “穆將軍?!比蓁堂嫔珳睾?,看向弦歡:“這位便是……弦……歡?”他顯然對弦歡的名字不是很熟悉,可一向以玩虐奴隸聞名的三皇子卻并未表現(xiàn)出任何鄙夷的神色,反而道:“那個了解火狐印記的醫(yī)生已經(jīng)在治療室等著了,不如先送他過去,將軍您看可以嗎?” 穆嵐捏了捏弦歡的手:“我陪你。” 弦歡微微搖頭,他看出眼前這位三皇子有事要與穆嵐講,輕聲道:“大人在這邊談事,奴自己去就好。” 穆嵐有些擔心。 畢竟上一次來這里,給穆嵐留下了太深的陰影。 弦歡微微勾起嘴角:“大人別擔心。” 見他堅持,穆嵐只好同意:“那我送你過去?!?/br> 送弦歡進了治療室后,容瑾晏與穆嵐回到前廳坐下,穆嵐觀察了一陣子,突然開口。 “你,到底是誰?” 容瑾晏愣了一下,卻并沒有什么慌張的神色,反而笑了。 “不愧是穆將軍。”容瑾晏將手中倒?jié)M了茶水的茶杯遞給穆嵐。 “我是容瑾晏,或者說……我,才是容瑾晏?!?/br> 穆嵐眉頭微皺。 容瑾晏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些書生氣,他給穆嵐和自己倒完茶,這才坐下細細解釋。 “皇族其實隱瞞了一些事。比如……我分化之后整整消失了一年,對外的解釋是分化期不穩(wěn)定,其實是被蟲族擄走做了人質?!?/br> “蟲族?!” 容瑾晏12歲分化,他分化之時,穆嵐尚未進入帝國軍,自然對此事全然不知。 容瑾晏點點頭:“說是人質,但由于父皇母后不曾答應蟲族進駐首都星系的要求,我在蟲族的待遇……其實比奴隸還不如。這也是為何……這些年那人如此荒唐,父皇母后卻一直百般放縱,大概是出于對當年的愧疚……” “那人?你是說……這些年是有另外一人占據(jù)了你的身體?” “沒錯?!比蓁炭嘈Γ骸熬唧w過程……我自己也沒太搞明白。總之自蟲族回來之后,我陷入了沉睡,意識去了另一個……世界。而同時另一人,代替我成了后來的容瑾晏?!?/br> 此事太過荒謬,可穆嵐已經(jīng)信了大半。 畢竟比起浪子回頭,看著眼前的這個三皇子,穆嵐寧愿相信是殼子里換了個人。 “這些年他做的事,偶爾會成為我在另一個世界的夢境。我雖憤怒焦急,卻也毫無辦法。直到幾個月前……終于有機會,重新回來了。具體的原因我不大方便解釋,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就是……他不會再回來了?!?/br> 提起占據(jù)他身體的那人,容瑾晏臉上少有的出現(xiàn)了幾分厭惡,低頭喝了口茶臉色才好看一些。 穆嵐沉默半晌,算是接受了他的說法。 “殿下又為何將這些說給我聽?” 這等皇室機密,就算她是帝國將軍,也沒有知曉的必要。畢竟容瑾晏回來的幾個月,首都星已全是三皇子浪子回頭的傳言。 說到底,這些年那個占了他身體的人也只是玩虐奴隸,這在貴族中甚至算不得什么缺點。 甚至對他爭奪皇儲都不會有什么威脅。 “實不相瞞,此次約將軍來,也是……有事相求?!?/br> “殿下請講?!?/br> 容瑾晏頗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實在是……那人留下的幾百奴隸,在下不知如何處置……” 穆嵐差點笑出來。 眼前這個容瑾晏,看起來當真無措極了。 容瑾晏不怕穆嵐恥笑,反而更加誠懇道:“隨意將他們打發(fā)了無異于害了他們,如今首都星的環(huán)境對奴隸來說實在是……思來想去……唯有將軍可以幫我?!?/br> 穆嵐在塔克星做的事已然傳開了,整個首都星高層的圈子里,穆嵐怕是唯一一個會真的為奴隸著想的人。 “好,殿下既然信得過我,那交給我便是?!?/br> 穆嵐這些年安置過許多奴隸。戰(zhàn)爭中自蟲族解放的奴隸,戰(zhàn)后帝國軍在規(guī)范制度之時救下的也有不少,無論是安置還是引導他們自食其力,穆嵐都已經(jīng)有很多經(jīng)驗了。幾百個奴隸,算不得什么大事。 容瑾晏聽到穆嵐的承諾,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輕松了:“實在是太謝謝將軍了?!?/br> 又談了些狐族的事,穆嵐擔心弦歡,事情談完后便等在了治療室外。 房門打開,先出來的是一個年輕男子,見到穆嵐似乎愣了一下,而后看向跟在旁邊的容瑾晏,見他微微點頭,這才開口:“見過穆將軍。” 容瑾晏介紹道:“這位是我請來的醫(yī)生,裴硯?!?/br> “裴醫(yī)生好?!?/br> “將軍不必多禮。說起來……還要謝謝將軍,畢竟將軍救下了弦歡,而我與他……同為霜狐一族?!?/br> “霜狐?!” 霜狐不是都在狐族的掌控之中嗎? 似是看出穆嵐的疑惑,裴硯解釋道:“將軍不必疑慮,硯……是狐族送給殿下的玩物?!?/br> 原來如此。 裴硯是分化之初便被送到三皇子府上的,好在當時那個占據(jù)容瑾晏身體的人對他沒什么興趣,一直養(yǎng)在后院,裴硯閑來無聊便琢磨了些醫(yī)術,恰逢三皇子創(chuàng)立傾玉閣,跟狐族做了交易,裴硯作為狐族送來的奴隸自然是最好的交涉人選,也因此知曉了許多關于火狐印記的事。 “歡兒身上的印記……可有解法?” 裴硯微微嘆息:“也算是……有。將軍跟我來?!?/br> 治療室內(nèi),弦歡正睡著,卻睡的并不安穩(wěn)。身體微微蜷縮著,手也搭在小腹上,眉頭皺著。 穆嵐快步走過去,拉住了弦歡微涼的手?;蛟S是熟悉的氣息出現(xiàn),弦歡眉頭松開了些,本能的靠近穆嵐。 裴硯見此情景頗有幾分欣慰。 狐族對待霜狐實在是殘忍,如他一般已是十分幸運的了。弦歡能遇到這樣真心待他的人,當真是不易。 “火狐印記說到底其實是一種古法,類似于失傳的‘蠱術’,那印記其實是寄生于體內(nèi)的活物,就算不被狐族的特殊方式激發(fā),待在體內(nèi)久了依然要蠶食血rou,也因此,霜狐的壽命大多遠遠低于狐族的平均壽命。解法其實簡單,既然是蠱,自然可以通過藥物或蠱母清除干凈。傾玉閣當年便是與狐族交換了那藥物控制奴隸的法子,我自然會解。只是……弦歡的情況還有些特殊。” 裴硯眼中出現(xiàn)幾分不忍:“他是被強行由Alpha改造成Omega的,改造時大概用了太多的藥物……讓他的身體反而對這解蠱的藥物,有些排斥……” 裴硯試圖用藥物幫助弦歡祛除印記,可剛剛試了一點,弦歡便腹痛難忍,到最后更是疼昏了過去。 而直到他昏迷,那印記被祛除的不過十之一二。強行用這種方法解蠱,怕是沒等解開,弦歡就要活活疼死。 穆嵐這才知曉弦歡本是Alpha。怪不得他如此高大,怪不得胸乳比一般的Omega要大那么多。人工改造的Omega,自然不符合常規(guī)。 卻不覺得有什么別扭,只是更心疼。 穆嵐抓緊了弦歡的手。 “可還有其他解法?” “有……”裴硯有些遲疑:“只是這法子,需要將軍配合。而且……從未有人嘗試過,所以還不知是否會成功……” 距離與狐族的見面還有幾個小時,若不能除去弦歡身上的火狐印記,便一定會陷入被動。穆嵐不怕被狐族威脅,可他們?nèi)粢韵覛g為籌碼,想必弦歡寧死都不會讓狐族得逞。 與狐族交易是最后的辦法。 穆嵐看向裴硯:“還請裴醫(yī)生賜教?!?/br> 僅剩穆嵐與弦歡二人的治療室。 弦歡在穆嵐懷中悠悠轉醒,剛醒來的狐貍有些茫然,本能的靠近穆嵐,一雙鳳眼濕漉漉的。 “大人……” “歡兒?!蹦聧瓜胫岢幍膰诟?,有些猶豫的開口:“裴醫(yī)生想了個解蠱的法子,可是會有些難熬,歡兒想試試嗎?” “會對大人有什么傷害嗎?” 穆嵐搖頭。 “那……就試吧。”弦歡眼中滿是信任:“奴不怕疼?!?/br> “傻狐貍……” 解蠱的藥物再次被喂進弦歡口中,弦歡悶哼一聲捂住了小腹。那印記在藥物的刺激下活躍起來,逐漸現(xiàn)出鮮紅的色澤。 穆嵐卻在此時解開了身上衣物,將弦歡壓在身下,緩緩進入他因疼痛而濡濕的xiaoxue。 這戀痛的體質也是出自狐族之手。 “歡兒,放松,不要抵抗?!?/br> 弦歡疼的眼神都有些渙散,卻因被穆嵐侵入而升起幾分快感,蒼白的臉上泛起幾絲潮紅。 小腹上的印記逐漸伸出藤蔓。 穆嵐眼神一亮。裴硯說的沒錯,那蠱蟲被藥物刺激的活躍之后,本能的尋找食物,而最合它們心意的食物卻是jingye。 穆嵐釋放精神力自兩人交合處探入,弦歡對她的精神力毫無排斥,穆嵐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那些蠱蟲的走向。 它們正集中趕往弦歡那被人為開發(fā)出的生殖腔…… 穆嵐輕輕動了幾下腰身,那蠱蟲便更為活躍,弦歡的神色也更加迷離。穆嵐俯身抱住他,輕吻他的唇瓣:“歡兒,妻主要進去?!?/br> “大人……”弦歡努力放松著:“進……進來……” 沒有時間細細開發(fā)腔口,必須趁著蠱蟲活躍的機會速戰(zhàn)速決,穆嵐抱緊弦歡,狠下心直接撞進那小小的腔體內(nèi)。 “??!大人……大人!” 體內(nèi)最敏感嬌弱的地方被生生破開,弦歡仿佛回到了被改造那時,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痛的手指都在痙攣,只能慘兮兮的喊著大人,沒幾聲便啞了嗓子。 “乖,歡兒,馬上就不疼了……”穆嵐忍著心疼大力抽插著,沒多久便釋放出來,同時大量精神力闖入弦歡體內(nèi),將分食jingye的蠱蟲死死壓制住,拖出體內(nèi)。 一場對二人來說都是折磨的性事。 弦歡像是被玩壞的娃娃,身體還不自覺的抽動著,下身被撕裂了,精水混著血跡自xue口一股一股流出,小腹的印記卻已經(jīng)十分淺淡,最后的那點在體內(nèi)殘存藥物的侵蝕下也終于消失殆盡。 而被穆嵐用精神力拖出來的蠱蟲則在離體的瞬間就被穆嵐絞殺。 “歡兒,歡兒?” 弦歡在穆嵐的輕喚聲中慢慢回神,下意識看向自己的小腹。 那里光潔一片。 弦歡愣愣的落下淚來。 “大人……奴……” “歡兒,印記解除了,狐族……再也不能威脅你了?!?/br> 他,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