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騎乘,狗又怎么能變成人呢(H)
一走進(jìn)性奴營,便聞到濃烈的血腥氣味。 軍奴們赤身裸體的吊在刑架上,承受著毫不留情的鞭打,還要在每次鞭子落下后大聲報數(shù)。有的奴隸看起來已經(jīng)十分虛弱,然而不斷落下的鞭子卻不會憐憫半分。 穆嵐親眼看到一個昏過去的軍奴被潑了三次水后仍未轉(zhuǎn)醒,便被旁邊的士兵解下來拖走了。 “他們這是把人帶去哪里?” 凱斯嘿嘿一笑:“那奴隸八成活不久了,咱們撤離的路上可沒什么治療艙,這么讓他死了又實在太浪費,不如趁著還剩一口氣送去軍犬營……“ 穆嵐一陣反胃。 “凱斯大人果然頭腦精明?!?/br> “過獎,過獎了?!?/br> 穆嵐不動聲色的尋找著,終于在軍奴營的深處找到了顧辰。 與上一次記憶中的顧辰相比,他瘦了好多…… 身上滿是沒有處理的新傷舊傷,本來淺色的乳首深紅腫脹著,穿了環(huán),環(huán)上還墜著分量不輕的鐵鏈,緊緊與下身莖體上的環(huán)連在一起,繃的筆直。 而與其他軍奴不同的是,顧辰正跪在一塊釘板上接受鞭刑。 穆嵐的精神力險些在看清顧辰的樣子后直接爆發(fā)。 “這個奴隸怎么與旁人不同?” 凱斯仔細(xì)看了看顧辰,似乎分辨了一下他是誰,許久才哦了一聲:“他呀,這賤狗是人類俘虜,據(jù)說可能是個人類的高官呢……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法被咱們蟲族的雄蟲標(biāo)記,大人們玩膩了之后就丟進(jìn)了軍奴營,送來的時候我舅舅特意提點了,這奴隸烈性的很,不可以跟其他奴隸一樣對待?!?/br> “烈性?”穆嵐露出感興趣的笑容:“我倒是喜歡烈性的……” “艾什兄弟果然不一般?!眲P斯繼續(xù)道:“艾什兄弟要是看上了這奴隸,盡管帶走去玩,只是每天的例行懲罰得給人送回來……就一個小時,艾什兄弟不會在意吧?” 穆嵐裝作為難的樣子:“凱斯大人,您知道這興致來了的時候……” “那……”凱斯顯得有些為難:“實在是軍奴營的規(guī)矩不能廢,不然我每日派個刑官去兄弟那兒?艾什兄弟要是喜歡……還可以親自……嘿嘿……”凱斯笑得猥瑣,一臉肥rou快把眼睛都擠沒了。 “好吧好吧?!蹦聧怪啦荒艿么邕M(jìn)尺:“小弟就住在梅里安星的萊頓莊園,歡迎凱斯大人隨時來做客?!?/br> 聽到萊頓莊園,凱斯的眼睛又亮了幾分。 這位游商可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于是笑容也就更殷勤了幾分:“一定馬上把這奴隸給艾什兄弟送去?!?/br> 穆嵐回到了莊園等待。 幸虧他當(dāng)時是親自帶兵突擊的蟲族母星,知道抓獲了哪些貴族,這才讓穆嵐如今可以提前潛入那些貴族的宅邸將他們世代積累的財富洗劫一空。 半個星時后,莊園的防御裝置傳來了有飛行器在附近降落的警報聲。 穆嵐打開大門,讓凱斯派遣的士兵將顧辰送了進(jìn)來。 她接過顧辰脖子上的鐵鏈,不動聲色的打賞了前來送人的士兵們,而后牽著顧辰走進(jìn)莊園。 顧辰剛剛接受完例行懲罰便被送了過來,垂著頭跟隨穆嵐的腳步爬行,一路上滿是蜿蜒血痕。 進(jìn)了客廳,穆嵐將莊園的隔離裝置打開,這才在顧辰面前蹲下,解開了自己的偽裝。 她的聲音無法抑制的顫抖著。 “老師……” 顧辰似乎渾身緊繃了一下,頗有些遲鈍的抬頭,迷茫的雙眼逐漸聚焦在穆嵐臉上,而后慌亂的低下頭,跪趴在地上。 “不是……不是的,大人您……您認(rèn)錯人了。” 穆嵐解下身上的披風(fēng),蓋在顧辰滿是傷痕的赤裸軀體上。 “老師,我……來晚了……” 顧辰再次抬頭,細(xì)細(xì)打量著穆嵐的眉眼,忽而輕輕笑了一下,一口鮮血噴出,昏了過去。 好在莊園內(nèi)有治療艙。 穆嵐腳步慌亂的把顧辰抱進(jìn)了治療艙。 淺色的治療液逐漸被血液染紅,顧辰身上猙獰的傷痕也逐漸收口。 治療進(jìn)行了大半的時候,顧辰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而后輕輕敲了下治療艙的艙門,示意顧辰放他出來。 艙門被打開,顧辰從治療艙中坐起身來,擦了一下臉上沾染的治療液。 “不必浪費時間,反正還要受罰的。” “老師……” 顧辰看著穆嵐,無奈淺笑:“又是私自跑來的?這回是什么任務(wù)?” “……” 穆嵐還沒編好。 “好了?!鳖櫝讲⒉蛔肪?,把手伸向穆嵐:“扶我出去?!?/br> 穆嵐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他好瘦……瘦到只剩一副骨架一般,臉頰都凹了下去。 “我很好?!鳖櫝桨杨^輕輕靠在她懷里:“這次撤軍就是因為帝國打了勝仗對不對?我可以堅持到勝利的那天……看過之后,趕緊回去吧。” 如果能堅持到,穆嵐就不會在這里。 記憶轉(zhuǎn)換機只會把他送到顧辰精神力崩塌的節(jié)點。 懷里的人神色如常,說著讓她安心的話。 但穆嵐知道,她的老師就在崩潰的邊緣。 “老師放心,學(xué)生沒有冒險……”穆嵐抱著他來到浴室,取了浴室的毛巾溫柔的替他擦身。 顧辰幾不可查的瑟縮了一下,卻強忍著不去躲避。 穆嵐用浴巾把人包起來,抱回臥室。 多久沒睡過床了…… 顧辰已經(jīng)記不清了。 他一直把所有的屈辱折磨當(dāng)做一場虛幻,把自己的人格壓抑在靈魂的最深處。 可時間太久了……久到他忍不住想。 到底什么才是虛幻。 會不會七年前出現(xiàn)的穆嵐……才是一場虛幻。 即便是現(xiàn)在,顧辰依舊分不清什么是現(xiàn)實。 穆嵐沒有過多觸碰他,給顧辰蓋好被子,便守在床邊,輕輕握住了顧辰的手。 她的老師原本擁有修長的手指,指尖翻動書頁的時候,便令坐在下面聽課的穆嵐忍不住恍神。 可她如今握著的這只手上滿是斑駁的傷痕,指甲被人生生拔掉又長出,歪歪扭扭的不成樣子,手掌由于長時間的跪行磨出了一大片硬繭,上面還滿是細(xì)小的裂口。 他的手指冰冷。 穆嵐將自己的另一只手覆上去,企圖帶給他些許溫暖。 原本看起來已經(jīng)睡著的顧辰便緩緩睜開眼睛,側(cè)頭看向穆嵐。 “穆嵐。”他輕聲喚她,嗓音一片沙啞。 “老師,我在。” 他眼眶酸澀,卻連淚水都無法流出,最后重新閉上眼睛,輕輕嗯了一聲。 從人變成狗,需要多久。 七年前他離開穆嵐的那天,便學(xué)會了順從一切,努力活下去,麻木的面對一切,拋棄了自己剩下的所有人性。 可狗,又怎么能變成人呢。 顧辰好不容易睡了過去。 穆嵐松了一口氣,卻聽到睡夢中的顧辰發(fā)出一聲輕哼。 “賤狗謝謝大人……” 回過神的時候,穆嵐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凌晨三點,顧辰睜開了眼睛。 他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而后看到了趴在床邊睡著了的穆嵐。 不是夢……嗎? 顧辰咬了一下舌尖。 會疼,不是夢。 他真的再次見到了穆嵐。 想要坐起身,身上連接著乳環(huán)和yinjing的鐵鏈嘩啦作響,將顧辰拉回現(xiàn)實。 得趕緊……勸穆嵐回去。 響聲驚動了穆嵐,她揉揉眼睛坐直了身體。 “老師?”穆嵐第一反應(yīng)抬手貼了貼顧辰的額頭,而后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發(fā)熱,老師怎么醒的這么早?” “睡足了?!鳖櫝綔\淺笑著:“累不累?上來睡一會兒吧?” 難得老師不排斥她的靠近,穆嵐趕緊爬上了床。 “老師也再睡一會兒?!蹦聧乖囂街ё×祟櫝?,顧辰并不抗拒,安靜的躺在她懷里。 熟悉的麻癢在體內(nèi)逐漸灼燒起來。 七年前被穆嵐注射了信息素后,蟲族的毒素便不再對他有效果??沙硕舅兀x族還有各種可以催情的藥物。 那些藥物不分晝夜的注射進(jìn)他的身體,毀了他的身子,讓他變成了時刻都可能發(fā)情的母狗。 他唯獨不想在穆嵐面前變成那個樣子。 “穆嵐?!彼M力保持著聲音的平穩(wěn):“你睡,我想出去走走。” 不待穆嵐答應(yīng) ,顧辰已然離開她的懷抱,起身披上了掛在一旁的浴袍,走出房間。 看起來毫無異樣,可穆嵐聞到了他身上混亂的信息素。 在這段改造過的記憶中,七年前穆嵐標(biāo)記了他,顧辰的任何一點異樣又怎么能瞞過她。 神智逐漸混沌,顧辰麻木的向前走著。 要遠(yuǎn)一點……再遠(yuǎn)一點,決不能讓穆嵐發(fā)現(xiàn)…… 卻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住了。 那人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老師,讓我?guī)湍貌缓???/br> 顧辰理智繃斷。 “大人!大人……??!賤狗還要,賤母狗要大人的jingye……” 顧辰騎在穆嵐身上,濡濕一片的xue口裹著穆嵐身下的巨大,不知疲倦的上下聳動著,一手揉捏著自己腫脹深紅的乳首 ,一手抓著身上的鏈子不知輕重的拉扯。 穆嵐按住他自虐的手,扶住了他纖瘦的腰肢。 “啊……大人……大人頂進(jìn)sao母狗的生殖腔了……sao母狗要給大人生小狗,唔……再深……再深一點……” 七年前連進(jìn)入都十分困難的生殖腔如今軟爛成一片,輕易便被勃起的莖體穿入,甚至腔口自發(fā)的吮吸起來,穆嵐悶哼一聲,忍耐的十分辛苦。 “唔……頂?shù)絪ao心了……賤母狗沒力氣了……”顧辰一手捂著小腹倒在穆嵐身上,似乎知曉自己這樣會受到懲罰,怯怯的以唇舌去解穆嵐的衣帶,而后小心翼翼的舔舐著穆嵐的乳尖討好。 “老師……老師等等……”穆嵐抱住顧辰的頭,輕輕撫摸了兩下,懷中的男人便聽話的停下來。 穆嵐將下體稍稍拔出一些,猙獰的莖體透過顧辰凹陷的小腹,進(jìn)出的痕跡清晰可見。 “唔……大人別走,sao母狗會好好伺候大人……” “不走。”穆嵐把人抱起來,反身壓在身下:“都給你?!?/br> 她溫柔卻不容置疑的進(jìn)出著,身下的顧辰高聲浪叫,明明身體受不住了,卻依然瘋狂渴求著。 久違了七年了的信息素滋潤著軟爛的生殖腔,七年來,被標(biāo)記的身體第一次得到了滿足。 顧辰尖叫一聲,陷入了高潮帶來的精神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