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束,你得學會喜歡自己。(穆嵐X顧辰H)
“端……端束?” 被血染成了深黑色的柱子上綁著殘缺不全的“軀干”,穆嵐甚至在想,若這柱子上的人不是端束就好了。 可那人聽到她的聲音后,慢慢抬起了頭,空洞的眼眶“看“向她的方向。 他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張開嘴便是一陣急咳,唇角不斷有血流出,與眼眶、身上的血匯在一處,落在地上的血池中。 她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踩著他的血,那血沾濕了穆嵐的軍靴,甚至還帶著他的體溫。 穆嵐經(jīng)歷過大大小小幾百場戰(zhàn)役,見慣了鮮血和死亡,然而眼前的場景卻讓她幾乎窒息。 仿若煉獄,被人類親手制造出的……煉獄。 她抬手,輕輕捧起他瘦削的臉,端束終于完整說出了見面以來的第一句話。 “臟的很……別,別碰……” 穆嵐輕輕擦掉他眼眶下面的污血:“我?guī)慊丶摇?/br> 家? 端束沒聽過這樣的字眼。于是他愣住了,直到被穆嵐輕手輕腳的解下來,抱在懷里,才回過神來。 眼前是一片黑暗,他看不到她的臉,看不到自己如今的模樣,但也大概能想象得到會是多么不堪。他只能聽到她略帶著顫抖的聲音,聞到她身上特有的清冷香味。 可如今那香味里面絲絲縷縷纏繞著他身上的血腥氣,無法區(qū)分。 他終究是染臟了穆嵐。 “穆嵐。” 他聽到自己沙啞的聲音。 穆嵐正抱著他起身,聽到他的聲音低低應了一聲:“我在?!?。 “我有點冷。” 穆嵐抱緊了他。 飛行器外,穆嵐依舊在指揮最后的工作。 端束躺在她的飛行器里面,身上蓋著她的大衣,身體終于漸漸回溫。 端束沒法忘記穆嵐剛才一邊顫抖著給他止血上藥還要強裝鎮(zhèn)定安慰他的語氣。其實他早都習慣了,即便不止血,不上藥,把他像垃圾一樣丟在隨便什么地方,最多七八天他就又會恢復原狀。穆嵐也知道的吧,畢竟她親眼見證過他的回憶,看到過他那怪物一樣的再生能力,只是沒見過他被肢解的如此徹底罷了。 那,她為什么會怕呢? 是了……他那個樣子,誰見到都會怕的吧。 他本來就是怪物。 “你真的要……把他帶回首都星?” 容瑾晏大病初愈,依舊帶著些病色。但他來到里麥星便是為了這最后一戰(zhàn),自然要跟來。 也多虧了葉宣的搜魂能力,他們才能在包圍暗市后沒費什么功夫便找到了中心區(qū)域。 而此時,葉宣正坐在輪椅上閉目養(yǎng)神,顯然對他們的談話并不感興趣。 “我不能把他留在這里?!蹦聧够仡^看了眼自己的飛行器:“且不說他不知要多久恢復……若放著不管 ,無論是誰發(fā)現(xiàn)了他的再生能力,都不會放過他?!?/br> “說起來還要跟殿下說一聲抱歉。”穆嵐嘆息:“他當時只是聽說過您的名號,不知道您已經(jīng)……這才下了殺手?!?/br> “哎不要緊?!比蓁堂[手:“畢竟那游魂確實做了許多混賬事?!?/br> 葉宣輕輕哼了一聲。 容瑾晏輕笑,抬手給葉宣捏了捏肩膀:“這一次宣的精神力大幅度增長,我們還要謝謝他。況且……最后也是他救的我。” 葉宣當時為了找到突破口強行對端束進行了搜魂,沒想到醒來后陰差陽錯的突破了精神力。 “殿下不怪罪便好?!?/br> 飛行器的艙門開啟,穆嵐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待身上冷氣散干凈才走到端束身邊。 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他身上大部分的傷口都收了口,只是斷肢還未重生。 穆嵐抬手輕觸他眼睛上纏繞的繃帶。血已經(jīng)止住了,沒有再從繃帶下面滲出來。 穆嵐松了一口氣。 “還冷嗎?” 端束搖了搖頭。 “穆……將軍不必管我,過幾日便好全了。您若覺得臟污……隨便把我丟在什么地方都成?!?/br> “……怎么會覺得臟污?!?/br> “您……不覺得惡心嗎?”端束自嘲一笑:“那個樣子,我雖然看不到,但大概還是知曉的。我自己都覺得惡心,您不必勉強。” “端束。”穆嵐嘆息:“我只是……有些生氣?!?/br> 端束有些不解,他微微轉向穆嵐的方向,似乎是在等她的解釋。 “氣你不說一聲就自己做了這種決定,氣那些人為何要這樣待你,還氣我自己……沒有保護好你?!?/br> “您……保護我?”端束似乎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一般,低低笑了起來。 “穆將軍,端束只是個死不成的怪物罷了?!?/br> “端束,別這么說?!蹦聧固ь^替他蓋好自己的衣服:“無論是魔族的身份,還是你有些特殊的能力,都并非什么過錯。錯的是那些以各種借口來傷害你的人?!?/br> 端束沉默不語。 穆嵐語氣認真:“端束,你得學會喜歡自己?!?/br> 端束暫時住進了穆嵐的公寓。 他的再生能力不能讓更多人知道,而且治療艙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用處,穆嵐只能把人帶回自己的公寓養(yǎng)傷。 傷還沒有完全養(yǎng)好,已經(jīng)到了要返回首都星的時候。 此次暗市被毀影響深遠,數(shù)以百萬計的奴隸需要安置不提,暗市被毀等于斷了那些星盜的根基,狠狠觸動了貴族們的利益,自暗市被毀以來,穆嵐每日都要受到十幾次的刺殺,而首都星關于彈劾穆嵐的報導更是層出不窮,就連遠在首都星的容郁、容戟等人,近日出門也需要帶著穆嵐留下的親衛(wèi)隊。 好在冰離精神力強大,往往親衛(wèi)還未發(fā)現(xiàn)危險,冰離就解決了刺殺的人。 可這樣不是長久之計。 穆嵐需要盡快返回首都星,將此事做個了結。 出發(fā)前夜。 穆嵐正在整理回去的行李,顧辰擦著頭發(fā)從浴室走了出來,見狀走過來幫穆嵐一起整理。 “老師,真的不跟我一起回去?” “嗯,我這邊還有些事,還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出發(fā)?!?/br> 穆嵐回身抱住了顧辰的腰:“舍不得老師?!?/br> 顧辰攬住她坐在床邊,倒吸一口冷氣。 “老師?” “沒……”顧辰耳尖微紅:“今天忘記吸出來了。” 沒有忘,只是馬上要分開,顧辰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舍不得。所以洗澡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沒有用吸乳器。 “我?guī)屠蠋煛!?/br> 為了方便顧辰,吸乳器一直就擺在浴室的洗漱用品旁邊,老師怎么可能忘。但顧辰這樣說,穆嵐便不去戳穿。況且,她高興的很。 充盈了一天的奶水在唇齒的挑逗下很快洇濕了乳尖,半截小指長短的乳尖慢慢挺立起來,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渴望著更多的刺激。 只是乳水出的并不順利,穆嵐伸手輕輕揉捏的兩下,果然在他乳暈四周發(fā)現(xiàn)了硬塊。 “老師,多久沒弄出來了?” “……三天?!鳖櫝较蚯巴α送π乜冢骸跋矚g嗎?” 她當然喜歡! 一把將顧辰撲倒在床上,穆嵐低頭去吻他,一邊大力揉捏他的乳rou。 “唔……痛……穆嵐,再重些……” 痛感很快便轉化為快感,身體依舊在渴求更多,顧辰抓住身下的被單,乳rou都被揉紅了一大片,眼神卻越發(fā)迷離。 “呃……啊…………賤奴的胸要被揉化了……嗚嗚,主人……主人…………” 手下的硬塊被揉散了,整塊乳rou又紅又腫,微微發(fā)燙,輕輕一碰顧辰就忍不住渾身顫抖。 穆嵐不再遲疑,低頭含住了乳尖吮吸。 入口的乳水竟然帶了些不一樣的甜香,穆嵐仔細觀察了下,果然在乳暈上找到了幾個細小的針孔,顯然是注射了什么東西才變成這樣。穆嵐眼睛微瞇,打算等一會兒老師清醒了再跟他算賬。 即便積攢了三天,兩邊的乳水也很快就被吸空了,顧辰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下意識的磨蹭著穆嵐已然硬挺的分身。 穆嵐伸手摸了摸他的xue口。 很好,早就做好了潤滑。 老師不愧是早有準備。 不再遲疑,穆嵐毫不留情的貫穿了他,在顧辰的尖叫聲中大力鞭撻。 “??!好深……撞到賤奴的sao心了……主人,主人好大……” 穆嵐腰間用力,直接進入了那緊致的生殖腔內,身下人便一陣痙攣。 穆嵐停了一會兒,輕吻他汗?jié)竦聂W角:“老師好棒?!?/br> “唔……還要……” 顧辰下意識拉扯著自己已然腫大的乳尖,穆嵐知道他在性事中對痛感的渴求極高,略微思索,伸手從床頭的柜子拿出了買來卻一直舍不得用在顧辰身上的乳夾。 與普通的情趣乳尖不同,面前的乳夾布滿尖利的鋸齒,咬合力極強,若佩戴之后用力拉扯甚至可以刺破皮膚,幾乎都用于懲罰性奴。 卻剛好可以滿足顧辰對痛感的渴求。 小巧的乳夾狠狠咬住腫脹的乳尖,顧辰痛呼一聲,抓緊了身下的被單:“好疼……賤奴的rutou要被咬掉了嗚嗚……” 可不待一會兒,又主動挺起另外一邊:“要……” 兩邊都夾上了乳夾,那上面重量不輕的寶石吊墜在身體被撞擊的搖晃中不斷拉扯著乳尖,帶來更強的痛感與快感,顧辰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可還沒完。 穆嵐就著在他體內的身份把人翻了過去,在他肚子下面塞了枕頭墊高臀部,不等人高潮平復便繼續(xù)大力鞭撻起來。 一夜荒唐。 顧辰甚至被做暈了兩次。 要知道接受過人體改造的顧辰比普通Omega的承受力要強得多??擅鎸δ聧沟娜坑琅f顯得無力招架。 胸前一陣刺痛,顧辰輕輕哼了一聲,醒了過來。 穆嵐正將乳夾從他胸前取掉,那里被夾了太久,突然回血便帶來尖銳的疼痛,而表皮被鋸齒刺破了些,沾了水便有些刺痛。 “抱歉老師……傷到你了?!?/br> 穆嵐一臉內疚:“還是沒掌握好這東西的力度……以后不用了。” 眼看著穆嵐就要把那對乳夾丟掉,顧辰忙伸手搶了過來。 “不許扔?!?/br> “老師?” 顧辰耳尖紅的厲害,將那對乳夾攥在手里,低頭不去看穆嵐:“我……喜歡。” 她親手給他戴上的東西,他恨不得一直戴著才好。 清洗過后,穆嵐抱著顧辰回到床上,縮在她懷里有一下沒一下的玩他腫脹破損的乳尖。 “老師給這里注射了什么?” 穆嵐輕輕戳他帶著針孔的乳暈。 “偶然看到的藥劑,能改變味道,又不會對成分造成影響。喜歡嗎?” “老師以后不許欺負自己……”穆嵐說著又輕輕捏了一下他的乳尖,顧辰忍不住悶哼一聲。 “只有我可以?!蹦聧剐Φ慕器?。 “好?!鳖櫝綗o奈低笑:“只有你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