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在飛行器上欺負漂亮夫郎(容郁H)
穆嵐帶著容郁進宮看望帝王的時候,王后正陪在帝王身邊,表情平靜,看不出悲喜。 “臣參見陛下,參見王后。” “兒臣見過父王母后?!?/br> “快起來?!蓖鹾鬀_二人輕輕笑了一下。 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帝王形如枯槁,睜著一雙眼睛,卻并無焦距,對身旁的任何事都沒有反應(yīng)。 王后與兩人打了招呼后便離開了,穆嵐看向帝王,心情有幾分復(fù)雜。 “陛下,我是穆嵐?!?/br> 帝王微微動了一下,費力的將目光聚集在穆嵐臉上,而后神色大變,臉上不斷抽搐。 “陛下,不可動怒?!蹦聧孤曇羝椒€(wěn):“陛下體內(nèi)的魔氣雖除,但身體已毀。情緒波動只能讓您的身體狀況變的更糟。” 一直說不出話的帝王竟從喉間擠出了幾個字:“治…………好…………” “治好您?”穆嵐笑著搖頭:“莫說臣沒有這等起死回生的辦法……就算是有……為何要救您呢?” 穆嵐坐到帝王床邊,緩緩開口:“帝國如今在三皇子的治理下十分穩(wěn)定,戰(zhàn)亂與帝國軍叛亂的陰影已然絲毫不見蹤影,便是您一直沒有下定決心推行的廢除奴隸制度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br> 穆嵐似是想起什么一般,拉過容郁的手:“對了,還有您口中無用的Omega……您大概不知道,三殿下下一步的計劃便是推行Omega平權(quán)運動?!?/br> “您很驚訝是嗎?”穆嵐輕笑:“您放心,有臣的幫忙……這算不上什么難事?!?/br> “陛下。”穆嵐再一次看向自己的君主。 他曾經(jīng)是她發(fā)誓效忠的信仰,如今卻已不能引起她情緒的絲毫波動。 “帝國終會走向更好的未來,希望您……還能看到那天?!?/br> 離開皇宮后,穆嵐一直沉默著。 容郁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妻主,還好嗎?” “我沒事……”穆嵐輕輕呼出一口氣,看向容郁:“陛下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基本是我一手造成的,阿郁,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會不會覺得……” “不怪妻主。”容郁笑意溫柔:“父皇到今天這個地步,怪不得旁人。妻主不要自責(zé)?!?/br> “阿郁……”穆嵐把人抱進懷里。 許久,穆嵐整理好了心情,臉上再沒半分脆弱茫然,她牽起容郁的手:“走了,夫郎?!?/br> “妻主?” “今日不是還有那什么……花會?我送你過去?!?/br> 貴族Omega之間的無聊宴會,家里只有容郁有這個耐心去那些場合應(yīng)付。 容郁見穆嵐已不受影響,心情也好了起來:“好~” 容郁一到場,整個宴會廳便安靜了下來。 帝國的已婚Omega,除了為自己的Alpha生兒育女哺育后代外便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所以經(jīng)常舉辦一些各種名義的宴會。人人都知道穆嵐將軍重新回到帝國軍之后權(quán)勢滔天,便是當今執(zhí)政的太子都禮讓三分,但若非實在不能推脫,穆嵐家中的夫郎們卻極少參與這些宴會。 宴會上幾乎一大半的Omega都是為了容郁而來,卻不曾想,穆嵐將軍竟親自送他過來。 “幾點結(jié)束?”穆嵐不大習(xí)慣一大堆Omega涂脂抹粉爭奇斗艷的場合,停在門口問容郁。 “妻主不必來接我,阿郁會駕駛飛行器~” “若晚了便喊我。” “是,妻主。” 穆嵐揉了揉容郁的發(fā)頂便離開了,容郁暗自提了一口氣,頂著所有人的目光一步一步走進了宴會廳。 果然一進來便被一大群人圍住了…… 容郁面色溫和的應(yīng)對他們,內(nèi)心卻苦得很。 就知道會是這種場景…… 看來沒有幾個小時是沒法離場了…… 身邊人終于散盡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年紀很小的Omega走到容郁身邊。 “五殿下您好。” 容郁看向他,思忖半晌也沒想出這是哪家的孩子,只好禮貌點頭:“你好?!?/br> “我是趙家的直系,趙鈺?!?/br> 容郁點了點頭。 趙家是帝國的第二大家族,如今的家主身邊過了門的Omega就有四十幾個,這位趙鈺又從未在什么宴會上露過臉,容郁不知道也是正常。 “五殿下,我可以叫你容郁哥哥嗎?” 容郁有幾分驚訝。莫說他與趙鈺根本不熟,就是熟悉的……能有資格稱他一聲哥哥的也并不多。 “反正,我遲早要嫁給穆將軍的?!?/br> …… 原來如此。 容郁覺著好笑。 這些日子以來,眼見著穆嵐的位置越來越穩(wěn),不少貴族都明里暗里的往穆嵐身邊塞人,不過這么毛遂自薦的倒是第一個。 容郁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那祝你成功?!?/br> “……您就不害怕嗎?” “我為何要害怕?” “容郁哥哥確實出身好,長的也好看?!壁w鈺仰著頭,聲音清脆:“但我比哥哥小十歲?!?/br> “……你不必跟我比?!比萦粜χ鴵u頭:“你若想嫁給妻主……得她同意才好?!?/br> “父親說會替我跟穆將軍說的?!壁w鈺滿臉自信:“容郁哥哥等著好了?!?/br> 看著趙鈺自信滿滿的背影,容郁忍不住嘆氣。 如今的帝國,絕大多數(shù)Omega還都把嫁一個好妻主當做自己的畢生理想……妻主說的Omega平權(quán)運動……任重道遠。 宴會廳突然一陣sao動。 容郁向sao動的來源看去,卻看到自家妻主一身軍裝出現(xiàn)在宴會廳門口,身邊站著剛剛還跟他“示威”的那位趙鈺,穆嵐正皺著眉不耐煩的說什么。 容郁走了過去。 穆嵐看到容郁終于松了一口氣,對身邊的趙鈺說:“抱歉,你說的那些……我絕不會答應(yīng),也沒有必要。” 她上前幾步,拉住容郁的手:“阿郁,我來接你回去。” 容郁不在乎剛剛趙鈺說了什么,他滿眼都是正朝他微笑的穆嵐。 “好,我們回去?!?/br> 趙鈺望著漸漸走遠的兩個人,怔怔落下淚來。 “妻主,不是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嗎?” 走出宴會廳,容郁頗有幾分疑惑。 “嗯,所以勞煩阿郁陪我去軍部待一會兒?!?/br> “那妻主怎么……” “袁浩的夫郎托他告訴我,你被麻煩纏上了?!蹦聧谷粲兴迹骸熬褪莿偛拍切『??” 容郁了然。 穆嵐說的是袁浩剛?cè)⑦M門沒多久的那位夫郎。與他見過幾次,頗有幾分交情。 “算不上什么麻煩……“ 穆嵐突然偏過頭輕吻容郁的側(cè)臉:“辛苦夫郎了?!?/br> 穆嵐兇名在外,即便這些貴族官員忌憚他的身份不敢輕舉妄動,但若能交好也比交惡要好。只是穆嵐實在不擅長這些場合,因此容郁才耐著性子參加這種宴會。 容郁沒說過,但穆嵐一直都懂。 兩人進了飛行器,容郁突然摟住了穆嵐的脖子。 “妻主,郁兒好看嗎?” 回答他的是穆嵐的吻。 容郁笑著推開穆嵐毛絨絨的腦袋:“妻主,您還沒回答郁兒呢?!?/br> 穆嵐眸色微深:“阿郁當然好看?!?/br> “可是郁兒今年29歲了……” 穆嵐想起了剛才那小孩兒說的什么年輕漂亮……突然明白過來。 “阿郁?!蹦聧菇o飛行器開了自動模式,而后一把將容郁撲倒在座椅上,低頭去吻他的唇:“夫郎,你好像……低估了自己對為妻的誘惑力?” 溫?zé)岬氖种敢活w一顆解開了容郁的衣扣,褲帶,穆嵐在他胸口流連了一會兒,伏下身子,含住了已然抬頭的小容郁。 “妻!妻主!”容郁驚的差點跳起來,卻被穆嵐在腰間輕輕一捏就軟了身子。 “唔……妻主別……” “別什么?”穆嵐嘴里還含著他的東西,口齒不清的…… 更羞恥了。 容郁抬手擋住了眼睛。 穆嵐似乎得了樂趣,又舔又吸,還用舌尖輕劃那不斷滲出汁液的頂端,玩的不亦樂乎。容郁一開始還有力氣伸手輕推穆嵐的肩膀,被穆嵐在腰間捏了幾把后就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只能陷在椅子里面,任由穆嵐為所欲為。 “唔……啊…………” 眼前一片模糊……容郁回過神的時候,便看到穆嵐喉嚨動了一下,而后抬手蹭了蹭唇角沾染的液體。 容郁整個人紅的都快燒起來了:“妻主……您怎么??!” “怎么了?”穆嵐欺身壓在他身上,吻住了他,甚至還帶著他的味道。 “味道好得很,阿郁也嘗嘗?” 穆嵐將軍的飛行器似乎出了些故障。宴會廳到軍部的小小一段路程,硬是在空中飛了半個多小時。 降落的時候,穆嵐一身軍裝筆挺,連絲毫褶皺都不曾有,身邊站著的夫郎容郁卻面色微紅,緊緊靠著穆嵐才能勉強站立。 進了穆嵐辦公室沒多久,容郁便昏昏欲睡。 ……經(jīng)歷了幾個小時精神高度緊繃的宴會,又在空中被穆嵐玩射了兩次,不累才怪…… 穆嵐讓他躺在了辦公室的沙發(fā)上,脫了自己的軍服外套蓋在他身上,而后俯下身子在他額間落下一吻。 容郁半夢半醒的,聽到穆嵐在他耳邊輕聲感慨。 “郁兒便是到了八十歲……也是我的漂亮夫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