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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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種多年夙愿終于可以得償心愿的想法,丁延卿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這道饕餮盛宴。 雖然他沒有cao過男人,但是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沒有潤滑對于雙方而言都不好受,再加上甄黎還是初次,搞不好他得折在這里。 丁延卿就不學某些人一樣強上了,他掏出床頭柜的潤滑劑,倒在手上,倒進甄黎的臀縫。 再掰開兩瓣臀rou,嫌棄地扯開彎曲的恥毛,屈起指節(jié)伸了進去,嘴上狀似無意道:“真丑,刮了吧?!?/br> 甄黎悶哼一聲,從未被觸及的地方被一個陌生男人隨意侵犯,不痛,但是脹脹的,很奇怪。 雖然手被禁錮了,雙腿還是有一定活動空間的,但也僅供他活動一下雙腿,因為丁延卿的死死壓制著他的雙腿。 甄黎蜷縮起身體,試圖躲避丁延卿作亂的手。 “啊……” 那手指不知戳到了哪個要命的點,甄黎從緊閉的雙唇中溢出了呻吟,又因為覺得難堪死死咬住下唇,雙眼蒙上水霧,呼吸也變得渾濁。 丁延卿的指節(jié)不依不饒地在某處打轉,挑逗著甄黎的神經(jīng)。 這種被同性按在床上肆意玩弄的感覺,實在是太屈辱了。 甄黎別過頭,埋進枕頭里,淚水又順著眼角流淌進柔軟蓬松的枕頭。 丁延卿卻不滿意他的閃躲,空閑著的那只手鉗住甄黎的下巴往回掰,露出來的是一張因為委屈哭的傷心欲絕的漂亮面容,眼睛、鼻尖紅通通的,雖然緊閉著雙眼,但看起來依舊可憐又可愛。 讓人更想欺負了,想看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真可憐?!?/br> 丁延卿滿是愛憐的摸了摸他的臉,指腹是濕潤的淚水,他放進嘴里含了含,是咸的。 甄黎睜開眼,用恨毒冰冷的目光無聲的看著他。 這點目光對于丁延卿來說不算什么,他等不及了,抽出手指,兩甄黎死死摁在床上,防止他突然暴起,然后扶著yinjing狠狠貫穿。 作為承受的一方,甄黎疼到面目扭曲,前端也萎靡不振,還沒得到完全開拓的后xue根本禁不住丁延卿這樣略顯粗暴的行徑。 丁延卿神經(jīng)異常亢奮,全然不顧他的感受,沉腰埋了進去。 甄黎喘著氣,眼前發(fā)黑,險些昏厥了過去,體內(nèi)含著另一個男人yinjing的不適是無法忽略的,漂亮的臉皺成一團,咬著牙忍受苦痛。 他聽見男人低啞著嗓子道:“shuangma?” 甄黎的腦海里第一個想法是痛,一點也不爽。 他蹬著腿要掙扎,又不知多少次被暴力碾壓。 可實在是太痛苦了,淚水抑制不住地從眼角落下,疼的甄黎渾身一抽一抽的,卻還是倔強的不肯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默默的流淚。 搞男人丁延卿也是黃花閨女上花轎子,頭一回,雖然理論知識還是挺多的,但實際cao作能力為零。 看見甄黎哭,丁延卿心理有些慌了,這個人到底是他心中的女神,現(xiàn)在哭的這么慘,他不由得的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技術。 心里的那點慌亂不忍,在觸及那一顫一顫的飽滿臀rou時,瞬間又再次湮滅。 丁延卿深吸一口氣,在甄黎腰下墊了一個軟枕,抬起他的一條腿架在肩上,慢條斯理地挺著胯細細研磨。 還順手擼動甄黎半勃的性器,幫助他盡快的適應這種感覺。 在這種雙重刺激下,甄黎緊繃的肌rou開始松垮,化成了一灘水,有時候丁延卿動作慢了,還要不滿的哼哼幾聲。 見甄黎已經(jīng)逐步適應了,丁延卿也不客氣了,掰開他的兩條雪白長腿,手掌捏著胯骨,十指陷在盈潤的大腿rou,大開大合地cao干著。 甄黎被丁延卿壓在身下,丁延卿的影子籠罩著甄黎。 從尾椎升起的戰(zhàn)栗感讓甄黎渾身上下哆嗦了起來,被捆著的雙手緊握成拳,在半空晃動,像是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 水床的不安定為這場半強迫的性愛增加了情趣,丁延卿的每一處賣力頂弄,水床便會隨著他的動作前后搖擺,咕嘰咕嘰的yin靡水聲和啪啪啪的水浪是最好的合唱。 甄黎的呻吟是隱忍而勾人的,如同小奶貓叫,黏糊糊的,撓的人心癢癢。 丁延卿可受不了這個,在直播間的時候每每聽見就會舉旗投降,更別說人就在胯下,正在被他cao屄了。 丁延卿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很快就找到了技巧,從一開始的生澀變得熟稔,他的每一下挺胯都能精準地頂在甄黎最要命的點上。 丁延卿的喉結很突出,吞咽的時候上下滾動男人味十足,又有股子桀驁不馴的少年意氣,不論放在哪里,這種渾身都帶著荷爾蒙的男人都是極其吸引人的。 甄黎的雙腿都架在丁延卿肩上,丁延卿賣力地cao干著美人,爽得不時發(fā)出一聲低吼。 他的肌rou起伏,線條有力又漂亮,沁出的汗水細細密密的布滿全身,性感又色氣。 有一滴汗水順著丁延卿濕透的額發(fā)砸進了甄黎的眼睛里,甄黎眨眨眼,分泌出淚水緩解那種刺痛。 他望著天花板根本看不清上面的繪畫,眼前的燈光搖搖晃晃的,整個世界在他眼前劇烈晃動。 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斷的席卷而來,擊潰了他的理智。 甄黎化身成為了一條發(fā)情的蛇,動情地扭動著臀部,迎合丁延卿的每一處撞擊。 留在體內(nèi)的濁液在不停歇的搗弄中被擠了出來,把交合處攪得一塌糊涂。 甄黎快要受不了了,仰著脖頸,大腿不斷的抽搐,這是高潮即將來臨的前兆。 丁延卿也快到了,yinjing一跳一跳地對準甄黎的雙腿間,在數(shù)百次的cao干后,狠狠地埋進了最深處,射出了一股濃精。 如果甄黎是女人就好了,他會被懷上他的種,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下下次,總有一次會成功。 丁延卿不無遺憾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