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作妖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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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在眨眼間便過去了,基礎(chǔ)創(chuàng)業(yè)課的學(xué)生們都在歐崡限定的時間內(nèi)完成了計劃書。這一日,大家除了得提交紙質(zhì)報告,各組還得派兩名代表上臺給大家做匯報。由于這堂課聚集了信息學(xué)院多個科系的學(xué)生,而學(xué)生之間多少都會存有自視甚高的心理,因此這場匯報會也成為了一場關(guān)乎科系顏面的較量。 ??然而,這些對于何櫟來說都不是事兒,而且他相信他的組員一定能夠發(fā)揮得很好,真正讓他如坐針氈的是身邊那位翹腿坐著的金主大人。剛才歐崡讓同學(xué)開始上臺匯報后,便徑自坐到他身旁的空位。何櫟愕然地望著他,但對方只是促狹地朝他挑眉一笑。 ??此時的講堂恍若被一層黑紗給籠蓋住了,只有講臺前的投影幕布映射出來的淡光給眾人保留了些微的視覺。自從歐崡坐到學(xué)生席后,何櫟便感覺自己好像在半夜誤闖進(jìn)狼窩的兔崽,被無數(shù)意味不明的瑩亮光點給圍住了,其中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愛慕的、也有探究的。 ??何櫟不想對歐崡多加理會,于是悄悄地挪動身子遠(yuǎn)離左側(cè)的人,然后若無其事地聆聽起同學(xué)們的報告;而歐崡也非常安分守己,沒有越過那條三八線。二人就這樣互不相干,佯裝起陌路人來。正當(dāng)何櫟就此松懈下來時,一只厚實的大掌驟然“啪”的一下,覆在了他的大腿上! ??何櫟瞬間被嚇得渾身一僵,周圍的人聽到動靜,齊刷刷地朝何櫟的方向望去。所幸桌下還豎著一片板,遮住了這令人遐想的一幕。何櫟見同學(xué)們都紛紛轉(zhuǎn)回頭去了,才趕緊推掉那只手掌,怒目瞪向一臉?biāo)菩Ψ切Φ臍W崡。 ??“你干什么!”何櫟壓低嗓子問道。 ??歐崡只是莞爾一笑,緊接著又把爪子伸向了何櫟的大腿,情色地來回摩挲起來。何櫟瞪大眼睛,急得想咬死這沒臉沒皮的家伙,但任憑他怎么推,那只手掌卻好像長了吸盤似的緊緊附在腿上,頑固得很。 ??歐崡體內(nèi)的惡劣細(xì)胞徹底被對方推拒的動作給激活了,他撫摸了幾下后,竟掐面團(tuán)似的捏起了何櫟的大腿內(nèi)側(cè)。如此往復(fù)數(shù)次后,何櫟被他蹂躪得眉頭緊蹙、眼角發(fā)紅,時不時還溢出幾聲嘶嘶聲。 ??“松手,你弄疼我了……” ??歐崡聞言,聽話地松開了那只作惡的爪子,但仍舊沒有離開那彈性十足的大腿。他一邊來回磨蹭,一邊靠向何櫟的耳邊問道,“你是我的,為什么不讓碰?” ??何櫟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低聲斥道:“那你也得看是什么場合啊,歐老師!” ??歐崡被何櫟這么一叫,瞬間被這耐人尋味的稱呼給誤戳了某個奇葩的爽點。他的心中感到一陣舒爽,并暗自決定下次那啥時也讓他這么叫自己。 ??歐崡像個欲求不滿的癡漢般盯著局促不安的何櫟,“再叫幾聲老師來聽聽……” ??何櫟無語地瞧著歐崡,不禁在心中暗嘆,他家金主的臆想癥越發(fā)嚴(yán)重了,連這么正經(jīng)的稱呼都會被他扭曲成另一層意思。何櫟自然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滿足他的惡趣味,于是置若罔聞,撇過臉去無視對方。歐崡不甘示弱,于是便把魔爪伸向了何櫟的下體處。 ??何櫟被這么一抓,登時被激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倉皇地環(huán)顧四周,因為這個動作實在過于出格,要是被人瞧見,那就再也沒有辯駁的可能了! ??就在這時,講臺上的學(xué)生向歐崡請教有關(guān)計劃書的問題,而歐崡也分神來回答對方的疑問。何櫟抓緊機會,趕緊推開了那只覆蓋在自己褲襠的手掌。此后,歐崡再也沒做出任何過分的舉動來,何櫟終于省心了些,不過要是對方也能松開那只緊緊扣住自己左手的手會更好。 ??后來各組的匯報都結(jié)束了,歐崡才回到講臺,一一指出了各組需要修改的問題,唯獨通過了何櫟那組的計劃書。 ??“你們可以參考一下袁萱那組的計劃書,做得不錯,非常接近真正的商業(yè)計劃書。”歐崡又披上了人皮,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面對其他同學(xué)欽羨的目光,何櫟的心里還是不由得發(fā)虛。這份計劃書雖是全員一同努力的成果,但歐崡在何櫟前晚做收尾工作時就插手過了,若這樣都還能挑出毛病,那講臺上的那個男人豈不是在自我打臉嗎? ??這時,隔壁系某位出名嘴損的男生半開玩笑道:“袁萱,你的組該不會是跟歐老師有py交易吧?” ??由于需要上臺報告,因此袁萱和另一位組員都坐到前排,她一臉疑惑地朝那男生問道:“什么東西?” ??這時,另一位組員跟她咬起耳朵,隨即袁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笑著回懟:“怎么,你那塑料碗一樣的腦袋就只能想到這些嗎?” ??歐崡忍俊不禁,見雙方人馬快開戰(zhàn)了,趕緊調(diào)侃道:“好了好了,別吵了,我承認(rèn)背后有你們說的那交易,行了吧?” ??見歐崡接起二人的話茬,在場吃瓜的學(xué)生都忍不住激動地歡叫起來。 ??“茍驍快退下吧!你敗了哈哈哈哈哈!” ??“我天!第一次見正主下場自黑的……” ??“歐老師這戰(zhàn)斗力不賴嘛。” ??下課后,大伙兒依舊對這個話題津津樂道,甚至后來還成為了他們班的一個梗。 ??晚上吃飯時,何櫟又憶起歐崡在課堂上對他做的一切,羞惱得恨不得把頭埋進(jìn)碗中。但他轉(zhuǎn)念一想,這無疑是一個借題發(fā)揮的好機會。于是吃過晚餐后,他便把自己的枕頭、毛毯都搬進(jìn)書房里。 ??“我……我今天睡書房?!痹捯徽f完,何櫟便想鎖上房門,但緊接著就被一臉不悅的歐崡給頂開了。 ??“你最近是怎么了?”歐崡攥住何櫟的手腕,納悶地問道。這一個星期,除了他喝醉的那天,何櫟一直都在學(xué)校留宿。如今好不容易終于把人盼回家了,可對方二話不說又搬進(jìn)書房里了,把自己當(dāng)洪水猛獸似的避而遠(yuǎn)之。 ??“你……你……我生氣!我不想跟你睡!”何櫟底氣不足地佯怒道。 ??歐崡凝眉沉思了一會兒,“你是說不戴套那件事?” ??何櫟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兔子般的渾圓雙眸,“對!” ??“可你不是原諒我了,所以那晚才回家的嗎?” ??“那天是你把我煩得狠了,我才回來的,而且我說過……上,上課時不要老是盯著我看,可你非但沒遵守諾言,還……還碰我……還故意看著我說什么……屁……py交易!”何櫟搜腸刮肚地想著對方的罪證,以便足夠支撐自己“生氣”的理由。 ??看著自家小邦尼這般閃爍其詞的心虛模樣,歐崡越發(fā)覺得對方是在隱瞞什么。他雖跟何櫟相識不久,但他還是摸得清對方的性子。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何櫟并非這般恃寵生嬌之人。他為人溫厚、待人親和,不會輕易發(fā)脾氣,即便有時在床上把他惹急了,也很快就會消氣,而且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翻舊賬。 ??即便心中滿腹狐疑,但歐崡依舊給兔崽順毛,“我承認(rèn)我錯了,但交易的事不是我先提起的,那時我要是不出來說話,你的朋友就要跟人打起來了?!?/br> ??“袁萱不會跟人打架的?!?/br> ??歐崡見何櫟對別人一副信任十足的樣子,莫名的酸勁兒就在心底直冒泡。 ??“好好,我錯了,書房沒有臥室暖,快跟我回房睡?!?/br> ??何櫟熟知這男人的脾性,要是自己跟他回房了,還不乘機把自己摁在床上弄個三、四回?他睡書房本就是為了“避寵”,要是又自投羅網(wǎng),自己費盡心思演的這一出戲豈不白費了? ??何櫟搖了搖頭,隨后就走到了書房的沙發(fā)上,擺弄起自己的枕頭來,“歐先生還是早些回房休息吧?!?/br> ??歐崡見對方一意孤行,要是來硬的恐怕只會雪上加霜。無可奈何之下,歐崡只得氣急敗壞地離開了書房。沒過多久,書房的門又被人猛地打開,何櫟轉(zhuǎn)頭回望,結(jié)果被一張厚實的棉被給罩住了頭頂,并且還依稀聽到金主大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早晚把書房給拆了……”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 ??書房確實比臥室涼得多,何櫟縮在逼仄的沙發(fā)上,蓋上毛毯后,又再將自己裹在那張暖和的被子里。漸漸地,他的身子開始回暖,但不知怎么的,心中的歉疚感也隨之升漲。 ??他萬般無奈地嘆了口氣,其實他也不想這么無理取鬧,只是他實在走投無路,才想出這種法子來推拒金主。這樣逃避下去也不是辦法,看來他明日得催一催海哥了。 ??可是天不遂人意,龍在海告訴他,最近查得嚴(yán),貨源也受到影響,讓他再等幾天。何櫟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扮演不可理喻的驕橫情人。 ??兩人就這樣互不理睬了好幾天,直到要放假返鄉(xiāng)了,何櫟才開口跟他說話,“歐先生,我先回家了,兩個星期后見?!?/br> ??語畢,何櫟便提著自己的行李想離開公寓,但怎知走到門口時卻被金主大人給攔住了。 ??何櫟見對方這架勢,似乎不愿放行,于是開始緊張起來,“你,你答應(yīng)我了,你說我這兩個星期都可以留在蘭市。” ??歐崡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來,“我沒說不讓你回家啊?!?/br> ??“那你現(xiàn)在又是什么意思?” ??“你還得等我?!?/br> ??“不用,我可以打車去高鐵站?!?/br> ??歐崡笑得更歡了,忍不住抬起對方的下巴說道:“小邦尼,我是說,我跟你,兩個人,一起回你姥姥家?!?/br> ??“???”何櫟一臉錯愕地望著他。 ??歐崡戲謔道:“寶貝,開心嗎?” ??“不行!”何櫟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怎么可能把這么危險的家伙帶回家! ??“不行也得行!要是你不答應(yīng)就別想出門了!”這幾天的冷戰(zhàn)讓歐崡想起自己作為一名金主的優(yōu)勢,他意識到必要時候還是得專制一回,否則等人跑了自己就只能像個棄婦似的欲哭無淚了。 ??而他,是永遠(yuǎn)不可能成為這樣的棄“夫”的!